“我知道。”
夏梓晴輕輕一頭。
覃寶山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喜歡,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她也看得明白。
所以,此刻她才坐在這。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福伯連連頭,心中似有千言萬語,最后卻無從起。
“我知道,今兒讓你拜我做義父,是委屈了你。我沒本事,更無法給你庇護。但是……”他頓了頓:“以后,但凡你有困難就告訴我,只要我能幫,就一定幫。”
“不管您是不是晴兒的義父,您也是寶山哥的老師。”
夏梓晴慵懶的輕笑,放松了身體,靠回椅背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寶山哥尊敬您,晴兒自然也會孝順您,不會因為外界因素改變。”
她明白他這話的用意,正因為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話,所以不用再。
福伯贊許地頭,“寶山已經(jīng)平安回來了。聽你來了這邊,想跟著過來,被嬸兒擰了耳朵才老實了。”起自己的得意門生,他呵呵直樂。
夏梓晴也一下子被逗笑了!
“活該!”
誰讓他明知道那是槍口,偏偏還要往上撞,這下知道祖母的厲害了吧?
“我回家時,讓我替他問你一聲好,讓你多吃,別餓著。”
著話,他從懷里掏出一包東西,往她面前推了推:“給,這是山子讓我?guī)Ыo你的,交待我一定要親手交到你手上。。”
大大的一個油紙包,夏梓晴接過來拆開,露出里面的銀絲糖。
夏梓晴樂了!
這銀絲糖又名龍須卷,龍須酥,色澤乳白,細(xì)絲萬縷。據(jù)是一位皇帝游歷民間時,吃了銀絲糖之后覺得很好吃,便愛上了。后來老百姓知道后,便取名龍須酥。
他居然進城給她帶回來一紙包的銀絲糖,這是有多怕她挨餓呢?
夏梓晴拿著這包銀絲糖,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得,我也不用問你喜不喜歡了。”
福伯大笑著:“看你拿著這包糖,這一臉歡喜。嘴里還沒吃呢,心頭怕是就透著酥甜了。哈哈哈……”
夏梓晴的雙頰染上了一抹紅暈,強辯。
“才不是,我是笑寶山哥那大傻子,把我當(dāng)孩子哄呢!”
“在他眼里,你就是個惹人疼的女孩。”
福伯眼眸深邃,睿智的目光掃視過她身上。
想起樹林里那一片狼藉,終究什么都沒有問出口。
他起身,轉(zhuǎn)身往屋子里走:“時辰也不早了,早些睡吧。明兒怕是天不亮就要起來忙活了。”
成親事宜繁瑣又累人,身為新娘子的她怕是更累。
不早休息,養(yǎng)足了精神,哪里有力氣應(yīng)對晚上的洞房花燭夜?
“知道了,義父。”
夏梓晴高高興興的收起油紙包,還是沒舍得把這一包銀絲糖分一些給對方。
她仿佛看見,那個老實憨厚的大男人,站在糖果鋪子前的拘謹(jǐn)。其實,他并不嗜吃甜食,可他還是幫她買了。
或許真如福伯所言,不管自己在外有多彪悍、多強勢。
在他的心里,自己永遠(yuǎn)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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