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葉知行大步走出病房。

    “哥！”

    葉知文還要起身，卻被手銬拉回去，右手失手按到床上，立刻疼得尖叫著摔倒在地。

    坐在另一側的工作人員展開手中的問詢薄，冷冷地掃他一眼。

    “你已經廢了一條腿，不想再廢一只胳膊的話，最好老實！”

    “什么？”葉知文轉過臉，“你再一次？我的腿怎么啦？我的腿怎么了？”

    房門被推開，醫生帶著一名護士走進來，工作人員立刻站起身，“你還是問醫生吧？”

    “醫生！”葉知文立刻看向醫生，“我的腿怎么了，你快啊！”

    醫生皺著眉，臉色凝重，“葉先生，你要有心理準備。”

    “有你媽的心理準備，快!”葉知文氣罵出聲。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狀態已經處于癲狂之態，哪里還有心情裝出平日里謙謙君子的樣子。

    站在醫生后面的護士立刻皺眉，“您這人怎么這樣話，你知道白醫生今天多辛苦嗎，為了幫你接你的手指頭，他腰疼的毛病都犯了！”

    “趙！”醫生抬手，示意護士不要多，走上前來，溫和開口，“葉先生，現在您的情況是這樣的，你的腿呢，傷在關節處，我們已經盡力去修補，不過……因為損失的非常嚴重，所以……我們不能保證，可以恢復如初。”

    “人話，那我的腿會怎么樣？”葉知文吼道。

    “有可能，會比較僵硬，走路的時候不可能完全伸直……不過，您要保持冷靜，因為這只是推測，只要你……”

    “這樣，我瘸了？！”葉知文皺著眉，看向自己被吊在半空中的右腿，“是高尚，是高尚把我害成這樣的，你們為什么不去抓他，去啊！”

    工作人員撇撇嘴，“葉先生，你冷靜！你自己跳樓摔成這樣，就別怪別人了！”

    跳樓？

    葉知文怔了怔，立刻大聲反駁，“我才沒有跳樓，是高尚，他把我推下樓的，不是，是他先把我骨頭弄斷，再把我扔下樓的！”

    “葉先生！”醫生抿抿唇，“我還要向您你的手。”

    “我的手？”葉知文抬起裹得嚴嚴實實的右手，“我的手怎么了？”

    “手指全部是粉碎性骨折，有的骨頭嚴重錯位，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去修復，不過……恐怕結果不太盡人意，你的右手手指不可能再恢復正常肌能。”醫生聳聳肩膀，輕聲安慰，“當然，從外觀上看，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只是寫字或者拿東西，恐怕……都不可能了。”

    “所以，我的手也廢了？”葉知文問。

    醫生沒有話，算是默認。

    廢了一只右手，還有一只右腿……

    葉知文想象著自己康復之后的樣子，猛地搖頭，隨后咬緊牙關。

    “高尚，你把我害成這樣樣子，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還要折斷你的每根骨頭！”

    他惡狠狠發狠，一旁的醫生和護士都是聽得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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