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就聽聞過這個地方有點騷。
但聞名不如見面,這何止是有點騷,簡直是騷到突破天際了!
吳凡心中發出了感嘆,就和旁邊一些第一次來到諾布尼加大寺廟參觀的旅客一樣。
臉上都流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只不過他的臉被寬大的墨鏡給遮住了。
讓別人看不出來,也算是發揮墨鏡原本最為主要的用途之一。
此時,吳凡正和一群旅客站在諾布尼加大寺廟的主殿中。
寺廟左右兩旁,是呈階梯式的祭臺。
祭臺上擺放的,并不是什么神神鬼鬼的東西。
而是人的雕像,更準確地說,是歷代先祖的金身銅像。
龍國人,不信仰別的,就信仰先輩。
正是因為有一代代先輩的努力,所以才有了如今的盛世。
得感恩、得祭祖。
這些金身銅像,是這里歷史上有名望的僧侶。
有的,曾做過懸壺濟世的醫者。
用自己的雙腳踏遍千山萬水、登山采藥。
給任何有需要的人幫助。
無論那人是貧窮還是富貴!
有的,則在災難中挺身而出。
曾經,一條貫穿圣印尼的母河,就有過泛濫的事情發生。
當時,洪水滔天近乎侵襲了半個圣印尼。
卻是在那時,有數千僧侶站出。
手挽著手,跳進了河中,充當起泥沙阻擋洪流。
使洪水分流,不至于生靈涂炭。
過去的事跡無論真實與否,聽起來的確都是足以讓現代人感到震撼!
但為何這些令人震撼的高尚先祖,卻在被后人制成塑像后,是一幅比一幅更騷氣的姿態呢?
坦胸r、搔首弄姿
這些形容詞,并沒有絲毫貶低的意思。
而是因為,這就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雕像們擺著一個比一個時髦的姿勢,配合上密宗武者特有的美型大肌肉,著實是騷氣逼人。此處,請腦補一群保加利亞妖王的臉,再s上古希臘健碩兄貴的身體,接著再擺出式的姿勢,如果可以請再配上背景樂
這就是吳凡現在所看到的景象。
最主位上,還有更大的七座金身銅像。
五男二女,都是圣印尼地區,曾出現過的七位龍國皇帝。
同樣的,這些歷代皇帝的金身,除了表面肌肉刻畫更細膩外,還有著更大的騷氣在散發。
就算是其中的女性皇帝,也不例外。
她們的身上只有重點位置,才有雕刻出來的布帛遮掩。
可以說,這是殿中除騷之外為數不多的美。
“希望這里指導一般武者,突破高級武者瓶頸的傳聞,是真的吧!”吳凡心中有些沒底。
一座寺廟太過騷氣,的確會讓人產生不考譜的感覺。
當然,據前面一個領路做導游工作的寺廟小和尚解釋:殿中這些金身銅像之所以會擺出如此奇怪的姿勢,是由于以前的鑄像師為了不讓先祖們輕易被后人遺忘,所以才精心設計出這些姿勢的。
而后來,這種想法成為了傳統,便一直延續到了現今。
想接受寺廟指導的武者,和一般觀光團的旅客不一樣,得去寺廟的內殿中登記報名。
諾布尼加大寺廟,從來都是樂于助人的密宗勢力,并不在意給有意來這里取經的外來人作指導。
當然,都是有前提的。
要么剃度當和尚,成為和他們一起樂于助人的一員。
要么掏錢當施主,成為一個樂善好施幫助他人的善良人。
兩者,終得選擇其中一個去做。
吳凡當然是第二個了。
他掏了錢,順利地住進了寺廟中。
一位寺廟老僧侶,暫時成為了,在接下來一段時間中,引領他的老師。
“放空心靈,融入自然,感受自我”
指導的第一天,那位老僧侶是這么跟他說的。
接著,他就一步跨出,走上了橫跨在兩個山峰間的鋼索。
底下,是至少離這有五十米的雪地。
老僧侶就赤著腳,站在細細的鋼索上。
任由山間強烈的冷風吹在身上,他都分毫未動。
或者說,他在隨著腳下的鋼索輕輕晃動,卻怎么也不能被吹落。
“上來吧,年輕的施主,你也行的。”老僧侶鼓勵道。
等到吳凡也小心翼翼走上去后,他才咧嘴接著說:“當然,如果你不行的話,也不過是從這里掉下去罷了。”
正好這時一陣大風吹來,吳凡一下子失去了身體的平衡。
還好他的身手足夠敏捷,及時地在掉下去前,抓住了那條擦身過的鋼索。
他深深吸了口氣,抬起頭:“我有句媽賣批不知當不當講?”
“你已經講了!”老僧侶微笑道。
若說武者是人類的突破,那高級武者就是人類精神的突破。
放空雜念,讓精神與進行對話。
使構成自身的每處細胞,能夠感知到身為身體支配者的想法,并按照這種想法進行行事。
這種操縱身體內部微觀細胞群的能力,就是高級武者的象征。
但龍國有注冊武者三千萬,能成為高級武者的卻不足其中的百分之一,僅不到二十七萬之數。
其中,要么是天賦過人,要么是突然懂了悟了心靈通透了,使自己的精神與結合在了一起。
而吳凡既不是天賦過人的家伙,也不是那種突然就能懂了悟了心靈通透了的人。
顯然,他并不在這百分之一的人群當中。
在諾布尼加大寺廟修行半個月都沒有多少進展,這讓他不免有些嘆氣。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圣印尼地區的特色美食味道還不錯,這勉強能夠慰藉他那有些疲乏的心。
天知道,每天在上百米高空的鋼索上走來走去,這對成為高級武者到底有什么用?
而且,這地方的金融系統真夠不完善,雪山下的鎮子居然沒有可以取錢的銀行。
每次他取生活費的時候,總是得先跑到十里外的小鎮,然后再跑回來。
“哎!”他又嘆了口氣,然后走進了旁邊一家,當地有名的鱷魚燒烤店。
此時,這家店才剛開工。
店主是個壯碩的中年男人,剛好從外面回來。
吳凡只見對方的雙肩,各扛著三頭鱷魚。
鱷魚被綁住長嘴巴,卻仍活蹦亂跳地不時擺尾。
“吳,你來了,又來照顧我生意?”
店主將鱷魚扔進一旁的大水缸,笑著跟他打招呼。
“你的手藝是一絕,不來這里,漫漫長夜,我又能去哪呢?”
“哈哈。”店主大笑,顯然對于有人恭維他的手藝,他還是很滿意的。
“還和以前一樣,要一頭烤全鱷?”他又問。
“恩。”吳凡點頭。
“那我給你挑頭大的。”店主從水缸中又抓起才剛扔進去不久的一條大鱷魚,“這條就很大,你看”
說著話,他又解開了手中鱷魚顎上的嘴套。
嘴套被拿掉,早就有些憤怒的鱷魚,直接就張嘴咬牙。
但還沒下口,它的上下顎就被兩只手給掰住。
“怎么樣,這條很有力氣吧?”店主再次詢問。
肆意地掰合鱷魚的嘴,向吳凡展示咬合力。
那輕松寫意的模樣,卻在告訴所有看見這行為的人,他的不好惹。
這名店主,卻也是個高級武者,還是以力量著稱的鋼拳密宗流派武者。
一條鱷魚,在他的手中還翻不起浪花。
“就這條吧。”
見吳凡同意,店主就伸出手打了一下,應該是鱷魚心臟的部位。
原本還在折騰的大鱷魚,立刻就躺尸了下來。
“瑪莎”店主又朝店內喊了一聲。
很快,一個粗腰粗腿粗胳膊的女人就跑了出來,是店主的妻子。
她同樣有力氣,接過了鱷魚,就拉到了一旁的水臺上。
拿起工具,開膛破肚,清洗那條鱷魚。
這家店,以烤鱷魚出名。
店主擁有秘制香辛料配方,他做出來的烤鱷魚,不僅美味,還有著一定藥膳補氣血的功能。
在這一帶,也算是特色。
雖然時間還早,但在吳凡第一個到來后沒多久,就又有一些人接連地進入了店中。
吳凡是第一個客人,所以他的烤鱷也是第一個上。
不到半個小時,那條鱷魚就變成了五盤厚實的烤肉,被店主妻子端了上來。
新鮮烤出的鱷魚肉,香味撲鼻而來,店中許多人都深深地吸氣。
吳凡也不客氣,不拿筷子,直接上手。
撕下一塊烤鱷肉,放進嘴中一咬。
鮮嫩多汁的肉塊一下子就在嘴中爆散,和孜然以及各種秘制香辛料一起回蕩。
味道融合在一塊,帶來了一種性的美味,更多的口水隨之溢出。
很快,他就吃得豪放起來,大塊大塊的肉在嘴中撕咬。
旁邊的小命,也胖不多讓,鉆在肉堆里同樣吃得飛快,卻意外地讓人發現不了。
另一邊的小攻略則文靜許多,只是在盤子邊緣處慢慢包裹住一塊鱷魚烤肉,輕輕地在嘬著。
而周圍的人,他們點的東西也在上齊。
同樣有鱷魚烤肉,卻沒像吳凡這邊這么多,最多的也只是幾小盤。
然后,就著啤酒,與旁邊一起來的同伴邊吃邊聊,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一頓還沒吃完,店外就竄進一只毛茸茸的白色東西,湊到他的腳邊,在蹭著他的腿。
這卻是吳凡在這里吃飯時,碰到過的一條奇葩雪狼。
聽人說,這白色的家伙剛出現時是在兩年前。
一開始,人們以為它是狗。
直到后來,有幾個捕狗的人,想要抓它去賣錢。
被它攻擊后,人們才驚訝地發現,這原來頭兇猛的雪狼。
只不過,和雪地頂尖獵食者的雪狼相比,這一頭顯然就有些奇葩了。
因為它是一頭在演狗的狼,它懂得搖尾乞憐,跟這里人要吃的。
見到是這幅模樣,又確實是除了那群捕狗的,就沒傷到其他人。
這里的人,也就聽之任之,把它當成了吉祥物。
一些商鋪,也會將當天賣剩下的剩菜剩飯扔給它吃。
大概是上個星期吧,吳凡見到這貨跑到身邊乞食,也就隨手扔了塊烤鱷魚肉給它。
結果,一發不可收拾。
每當他來這里的時候,這白色的小家伙就總會從不知名的地方跑來。
以撒潑打滾賣萌的方式,纏著他要飯,似乎把他當成了高質量飯票。
好像是這里的人,沒有多少會把高品質又昂貴的食物扔給它。
最多,就是扔一些吃過還剩下一點殘渣的骨頭。
但這家伙是狼,不是狗
肉對它的吸引力更大,而它似乎還很聰明。
“汪汪汪”
包括學狗叫。
“”
包括像狗一樣吐著舌頭,眼巴巴看著他。
“簡直是成精了。”
吳凡嘟囔了一聲,拿起盤子幾塊肉,就扔給了它。
這是個好人,我要不要跟著他?
大雪狼吃完肉,繞著一根大腿蹭啊蹭啊蹭,不由想到。
一晚上下來,吳凡差不多花了近萬,烤鱷魚肉是真不便宜!
“喂,吳,后天是花節,你來參加不?”走出店門前,店長卻是攔住他問。
“花節?是你們這里傳統的節日么?”
“是啊,的確是我們這里非常傳統的節日!”
“那我不參加啊,對于這種熱鬧我不想湊。為了不妨礙修行,我一周只下來兩次,而且還都是為了你。”吳凡聳了聳肩道。
“那天,鎮子的中央,有很多免費的食物可以吃。”店長補充了一句。
“異地風情,我還是要見識的。后天的那個花節,什么時候算開始?”
吳凡干咳一聲。
“我想問的是,什么時候可以吃東西。”
“后天早十一點來這里,我帶你去見識一下。”店主抬起手。
“不見不散!”吳凡跟他拍了一下,擊掌為誓。
對于免費的食物,吳凡總是很難抵擋。
或許,這就是以前總去超市試吃,留下的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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