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萬俟空的反突擊太過突然,給尤彌爾薩拉丁所造成的驚嚇足以吸引其全部的注意力。
當尤彌爾發(fā)應過來時,鄭常洛已經(jīng)帶著部隊突圍而去。
尤彌爾將無處發(fā)泄的憤怒全部怪罪于布拉罕的臨戰(zhàn)抗命,憤怒更使得他失去了正常的判斷力。
尤彌爾隨即命令了五個軍團進行追擊,而追擊前并沒有讓他們及時更換固體燃料。
所以也就追了一陣,這幾個軍團就能源告罄,被迫原地等待補給。
再要搜尋時,聯(lián)邦軍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
各軍團也只好分別向北盲目的追擊而去。
參與曼哈頓會戰(zhàn)的京畿衛(wèi)隊,原本也只有兩千八百臺戰(zhàn)爭裝甲步兵。根據(jù)機甲殘骸來判斷,突圍而去的應該不足一千三百臺。
對于尤彌爾來說,這一個軍團多一些的京畿衛(wèi)隊的潰兵,也并不算什么大事情。
所以任由那五個軍團胡亂的追擊,不去多過問了。
當鄭鴻博從昏迷中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意料倉內,醫(yī)療艙外木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它的主人醒來。
立刻開始搖起了尾巴,然后一別叫,一邊扒著醫(yī)療艙的腳,仿佛在提醒一旁的哈默森。
當醫(yī)療艙蓋被人打開后,朱亮纏著包扎好的手臂與額頭擦傷的哈默森,站在醫(yī)療艙旁。
鄭鴻博坐了起來,看見朱亮第一句話就問:“封叔呢?”
朱亮沉默了一會,一時不知怎么開口。
還是哈默森開口:“你已經(jīng)大了,不能什么事情都搖你封叔幫你了。”
聽哈默森大夫這么一說,鄭鴻博秒懂了,剛才那些,都不是夢,鄭封死了
鄭鴻博努力的忍著,但兩行眼淚還是不聽指揮,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最后“哇”的哭了出來。
哈默森抱了抱,安慰了下鄭鴻博。
已經(jīng)收到堂伯鄭常洛轉交信息的萬俟唯,此刻她躲在車上的一個角落,一邊哭,一邊還不敢讓媽媽看到。
曼哈頓戰(zhàn)場上,死去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在哭泣,各自為了親人而哭泣。
天卻沒有下雨,沒有人會為這個時代哭泣,包括造物主,也可能并不存在。
妄人西斯托在長夜里這樣的描述:世界病了!只有人類的鮮血才能治愈。
京畿衛(wèi)隊一路向北,開始流亡。
哈爾巴德的聯(lián)邦平叛軍接到華盛頓傳來的情報后,頓覺事態(tài)異常,立刻向京畿紐約回援。
在急行軍的過程中,華盛頓也不斷的傳遞來新的信息,情況也越來越清晰。
此時,部隊已經(jīng)行至金斯頓鎮(zhèn),軍主由尼斯阿列克斯根據(jù)其情報分析報告,決定暫時駐扎了下來。
由尼斯召集各閥軍團長,開了一個臨時軍事會議。
馬其頓財閥參謀官對著電子沙盤說道:“根據(jù)目前已知情報,薩拉丁與海倫芬的叛軍已經(jīng)占據(jù)了紐約,紐約留守部隊估計已經(jīng)被擊潰了。”
“根據(jù)摩根偵查情報,有十個軍團的戰(zhàn)爭裝甲步兵,在一天前向本部所在的金斯頓方向前進。”
“其攻擊目標,應該是魁北克兵工廠。華盛頓方面希望由我軍阻擋這支部隊,等待他們的援軍。”
“現(xiàn)在他們距離我們最多三十公里,如果我軍繼續(xù)向南前進,半小時內就可以與這支部隊遭遇。”
由尼斯阿列克斯接過話頭說道:“現(xiàn)在擺在我們面前的路有三條,第一條是向西撤向波士頓,漂泊到海上,可以獲取暫時的安全,但大西洋此刻的制海權很有可能已經(jīng)落入了海倫芬與薩拉丁手里。
“第二條條則是留在此處迎擊,協(xié)助華盛頓,阻擋叛軍的北上,與叛軍在這里決一死戰(zhàn)。”
“第三條則是讓開道路,躲起來,放叛軍過去,任由北美戰(zhàn)事更加糜爛。”說第二條時,由尼斯以一種決然的口氣一個個字吐了出來,然后環(huán)視眾人,尋求答復。
“我的祖先曾經(jīng)留下家訓:既然逃跑也不一定會安全,躲起來會面對更糟糕的局面,還不如前進去面對已知的危險。我主戰(zhàn)!”第一個堅定的回答來自于年輕的暮閥軍團長鄭鴻貞。
由尼斯點了點頭,他似乎得到了一個滿意的回答,又將頭轉向了另外兩位軍團長。
當目光掃過島津聰時,島津聰也做出了一番分析后,答案很簡單:“我也主戰(zhàn)!”
然后當英巴甘達地鼓足勇氣,打算以一種豪邁的聲音來回答時,很郁悶的發(fā)現(xiàn)甘達地財閥的意見又一次被無視了,只能看著鄭鴻貞與島津聰?shù)目犊ぐ骸?br />
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歷來甘達地總是最后一個表態(tài),所以他們最后的態(tài)度無論如何決定,總是被服從多數(shù)的那一個。
由尼斯在得到鄭鴻禎與島津聰?shù)闹С趾螅S即開始了軍事部署。
金斯頓鎮(zhèn)南面有一條天然溝壑,這條溝壑的名字叫郎道特峽谷。
在第一季文明時,這條峽谷作為哈德遜河的一條支流而存在,當時的名字是郎道特河。
災難過后,一顆大型隕石正好砸在了位于河口的斯雷茲伯公園一側,造成了一次很小的地質變動,從此郎道特河與哈德遜河之間被斷開,而這個斷口后來被命名為賽拉堤。
而郎道特河變成了一條死水,不久后就隨著上游改道漸漸干涸,形成了一條長長的峽谷。
而這條峽谷隨著近千年的植被覆蓋,變?yōu)榱吮泵乐墓鹊毓珗@。
從紐約到金斯頓有三條高速直路,其中232與233高速直路是橫跨郎道特峽谷的兩座橋梁,而242高速直路則是修建在哈德遜河邊的賽拉提上。
根據(jù)由尼斯的判斷,叛軍正常情況下會選擇通過242高速直路,任何一個腦袋好使的指揮官,在有選擇的情況下,都不會去通過沒有路基的橋梁。
所以暮閥鄭鴻貞所部黑光虎賁被部署的防御地帶就是這條242高速直路所在的賽拉堤。
暮閥黑光虎賁側翼還有由尼斯本部馬閥軍團,其身后則由南閥軍擔任總預備隊。
而甘閥軍則被指派扼守在232與233高速直路所在的橋梁北面。
但他們的任是防備敵軍突襲時,將預先埋好的炸彈引爆,炸毀兩座公路橋。
這個任務本來也用不到一個軍團去執(zhí)行,主要還是因為由尼斯擔心甘達地軍團壞事,想支開他們。
這個部署令高傲的英巴表示非常憤怒,再怎么說他手下部隊也是甘閥中最精銳的軍團。
在英巴向由尼斯提出抗議后,由尼斯為了聯(lián)邦軍的團結,改變了主意。
只分別向兩座橋梁各派出一個甘軍大隊,讓英巴率領的甘閥主力一起扼守在賽拉提上。
奧布薩拉丁是尤彌爾薩拉丁的胞弟。自幼喪父的尤彌爾對這個比自己小十歲的弟弟尤其寵溺,也最為信任。
奧布在政治上確實也非常的干練,尤彌爾能成功從他叔叔手中奪回家族繼承權,奧布立下了汗馬功勞。
對于尤彌爾與娜塔莎所策劃的世界級政變,奧布雖然內心是反對的,但依然服從于其兄長的野心。
其統(tǒng)領的方面軍都為尤彌爾嫡系部隊,是具有戰(zhàn)斗力的十個薩閥主力軍團。
其中的薩閥第二十七軍團曾在內戰(zhàn)中起到奠定勝局的作用。
其軍團長巴卡薩達特號稱沙漠之狐。
他并非茲魯系,只是平民出生。性格粗魯,不被尤彌爾所喜歡。
就算立下過大功,也并沒有被厚待。這次軍事行動中,尤彌爾將薩達特踢到了奧布麾下。
奧布是個政治強人,善于治人但卻不擅長掌軍。
其擔任方面軍的軍主純粹只是因為尤彌爾對奧布的信任。
再加上尤彌爾薩拉丁心中的戰(zhàn)爭,只是一種數(shù)字的游戲。
他認為給奧布軍十個軍團北上,注定是所向披靡的。
由于北美的信號早已被摩根財閥干擾,奧布方面軍離開京畿后,就與尤彌爾薩拉丁之間的通訊中斷了。
各部之間的有效聯(lián)絡距離,也只有十公里。
此時,郎道特峽谷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奧布方面軍先頭部隊的視野里。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