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昨你到底是怎么把那個丁胖弄丟的啊?”我叼著煙,詫異地望著旁邊哭喪著臉的張善義。
張善義也是一臉無奈,揉了揉微微腫脹的臉:
“昨我們找了一,就找到了一個丁胖,而且這個丁胖還在我們追逐的過程中被車撞死了!后來,我們實在太累了,就打算休息一下,可我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在我們的午餐里放了安眠藥,竟然把我騙睡著了,結果……我就讓他跑掉了。”
“呵呵,我也真是醉了,被一個鬼耍的團團鉆。”我笑著。
原來,就在我成功偷走兩個丁胖的分身之后,遺忘者困住夏睿瞳,幫助我逃走。
事后,遺忘者殺死了其中一個,留下一個丁胖打算為兩人引路。
然而,就在我們剛剛服活著的丁胖,打算利用它展開行動的時候,我卻接到了張善義的電話,他被那個丁胖偷襲,讓他給溜了。
無奈之下,我們只好讓張善義回來,跟我們一起行動。
但等張善義回來明情況之后,遺忘者突然改變了策略,她想要單獨行動,并且讓剩下的丁胖給我們兩人提供了一個方位,讓我們自行去尋找。
我雖然本人也不太想和遺忘者一起行動,所以就欣然接受。
我和張善義也折騰得夠嗆,打算休息一,第二再按照丁胖提供的地點去尋找。
“恩?對了,我昨晚怎么睡在你旁邊?”張善義捂著被看向我。
我白了他一眼,繼續叼著煙:
“廢話,你昨半夜莫名其妙爬到了我床上,你還問我?好了,先別這些了,咱們得趕快行動了,你昨電話打的也真是時候,遺忘者剛剛消滅了一個丁胖,你就打來了電話,現在可好了,咱們兩個還得再找一個幫咱們引路!”
張善義正端著手機看運勢,突然神色緊張地望向我:
“不好,財子,我發現我中了你家的魔咒,我可能被束縛的無法離開這里,這該怎么辦?”
我聽完也是大驚失色,自己在這個房子里住的這段時間,運氣一直很差,瑣碎的事情沒完沒了,原來沒想到這個新家竟然還是兇宅,于是不由緊張地問:
“真的假的,圖圖,這到底什么魔咒這么厲害,竟然能毫不察覺地把你束縛在這里。”
“wifi。”張善義回答。
“……”
我扔掉煙頭,一腳給張善義踹到了地上。
“少廢話,抓緊時間。”
“哈哈,開個玩笑,至于么?”張善義踉蹌站了起來。
兩人匆匆出來后,簡單吃了口早餐,張善義心不在焉,一直默念著凈身神咒。
飯后,兩人立刻動身前往丁胖所提供的地點——日向山!
畢竟衛云墨已經下了最后通牒,留給我的只有兩時間,我內心十分焦急,車也開得很快,然而,行駛在這臃腫的街道上,滿眼都是挨挨擠擠地轎車,卻讓人人更是煩躁。
因為現在是周一,我們兩人起的又比較早,這一路堵得要命,車開了很久才出市區,張善義也許因為做完沒有休息好,竟然不知不覺地又在車上睡著了。
車出了市區后,公路上的風景極佳,越接近日向山,景色越清新起來。近看綠樹成蔭,遠看青山疊嶂,如果不是要事在身,這日向山倒也不失為是踏青賞春的好地方。
等到車下高速之后,開始進入到一個很大的陡坡,陡坡走完,一下子仿佛來到了一個世外桃源,眼前豁然開朗起來。
“圖圖,別睡了,咱們到了。”我搖醒了睡夢中的張善義,張善義迷蒙地看向四周,打了個哈欠。
下車的時候,已經快到了上午十點了。雖然日向山是a市開發的旅游景區,但畢竟現在不是節假日,又是周一,所以顯得四周人煙稀少。
我熄火停車后,忽然發現張善義的神情似乎不太對。
“這里怎么也是a市的旅游勝地,平時游客都挺多的,而且還有不少慕名而來到殘陽古剎拜訪惠達高僧的,但今還真是冷清。”我。
“咦?”張善義突然詫異。
“怎么了?”我問。
“這山勢不對啊。”張善義盯著遠處的日向山和遠處更高的那座名為輝山的高峰,若有所思。
“怎么不對了?”我駐足站定,點燃了一根煙。
“這日向山后的那座一片灰白的高山在這五月竟然還有積雪,明顯賓位沖主,這日向山被這么一座高山礙位,不像是旅游旺地,那位得道高僧也不至于選這樣晦氣的地方吧?”
我雖然并不懂風水,但聽張善義的似乎有點道理,因為遠處那個叫做輝山的山的確要比日向山還高,而這殘陽古剎年代久遠,自明朝的時候,就走出過多位得到高僧,可既然這樣,為什么他們會選擇在這樣的地方建寺修廟?實在令人不解,也難怪張善義會感到納悶。
“沒事,走吧,先去看看再,聽那位叫做惠達的得道高僧非常厲害,算人算事很準,而且你還也是修道之人,咱們就先去找他,應該能給通個方便,看他能不能知道那些丁胖的下落。”我。
張善義剛要回答,我們背后突然傳來了一句清越的女聲:
“呵呵,不懂裝懂,班門弄斧。”
兩人回頭一看,發現一位身著雪白色大風衣的少女正站在我們身后,令兩人瞠目結舌的并不是這個言辭囂張的少女,而是她旁邊還站著一個看起來很可愛的妖怪,這妖怪的模樣好像一個孩子,不停向前伸著手,在討抱抱。
這個鬼,竟然是傒囊!
少女傲慢地看著兩人,繼續朗聲道:
“真看不慣你們就這點造詣還評山論水,遠處的輝山雖高,但不是雪頂,只是因為這山頂本來就是灰白色。而且你剛才從賓主關系看風水,竟然不知道‘賓要有情主要真,主若歌斜賓不顧。’的道理么?這日向山明顯是反客為主之勢,庚山甲向,地運一百十四年,你竟然敢這里風水不好。”
張善義一驚,看向這個少女,只見這個少女兩灣似蹙非蹙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肌膚勝雪,容色絕麗,目光卻又不可逼視。長長的頭發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看起來清新簡練。她手里拿著一個粉色手拎包,雖然看起來很可愛,但渾身卻散發著一種女王的霸氣。
“果真如此,真想不到道友不僅花容月貌,對風水也造詣非凡。”張善義回頭又仔細看了看山勢,敬佩地回答。
“呵呵,少來了,只是看不慣別人賣弄風水而已。”少女嘴角輕蔑一撇,扭頭便走。
兩人呆望著這個少女,張善義并不認識她,但我卻一眼就認了出來:
“郭……郭雨寒?你怎么也來了?”
白衣少女回過頭,長長的風衣隨風而舞,好像一朵盛開的白蓮。
“原來是你,想不到你也跑來湊熱鬧!”郭雨寒問。
“湊熱鬧?這么……難道你又來這里抓鬼?”我問。
少女愣了一下,但這表情轉瞬即逝,少女又立刻恢復了高傲的樣子。
“是啊,我是獵鬼師,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怎么了?”
“沒事,我只是想問一下,哈哈,這次還用不用我幫你啊?”我笑著。
“切,幫你妹,你還是繼續抱著酒罐子睡馬路去吧!”少女才回答幾句就有些不耐煩地甩了甩手拎包,旁邊的傒囊可愛地轉著圈,一會兒抱抱少女大腿,一會兒摸摸她的手拎兜,嘴里還發出咿咿呀呀的嬰兒般聲音。
“你心點啊,那家伙厲害著呢!”我指著傒囊。
少女看了看我,沒再話,轉身離開,旁邊的傒囊蹦蹦噠噠跟了上去。
望著郭雨寒遠去的本影,我扭頭望向張善義,畫風突然一變,臉上的笑容收斂不見,惡狠狠地望向張善義,凌厲的目光好像要把他殺死一樣。
張善義卻若無其事地看著郭雨寒的背影,不禁感慨道:
“財子,沒想到你竟然還認識這個少女,來這個少女的靈力真是高深莫測啊,我完全沒有感到她身上的靈力,但她竟然能駕馭傒囊。”
我仍然瞪著他,神色嚴肅,喃喃道:
“別跟我轉移話題,你老實,你是不是把薇兒的傒囊給賣掉了?”
張善義的笑臉一下子僵住了,發現自己轉移話題的能力實在太差了。
“咦?氣不錯哦!”
“不錯你大爺!你竟然連薇兒最喜歡的妖怪都給賣掉了,你也不怕她找你算賬!估計她以為傒囊一直被你照顧的很好呢!”我氣沖沖。
張善義也是一臉無奈,攤手道:
“不是,財子,你可別誤會啊,我什么性格你是知道,我跟你那個招搖撞騙的老師傅可不一樣?我可不在乎錢!我之所以把傒囊交給陰陽當鋪,主要還是因為它實在太頑劣兇暴了,別是我了,就算我師傅都不能百分之百控制這種性頑劣的家伙,你可別看這家伙不起眼,它要是發起飆來,我也是沒轍的,所以我也只能這么做啊!”
我依然怒目相視,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多無益。
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傒囊竟然沒被直接送入地府,而是被這個郭雨寒給買走了,那她買這樣頑劣的惡鬼,又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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