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春元見馬大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急忙討教,有什么好辦法可以查看孫六空和阿綠他們身上是否有傷疤。
馬大力略有所思,道:“他們如果真的是那大惡人,必然平日里是在隱藏真實的道法!咱們在幽冥界跟他們交過手,你也看到他們的真實實力了,我偷襲之下也只是打下了一塊皮而已,估計就這么跳到樹下去接近他們,非常困難,更不必看他們身上是否有傷疤了!”
“如此來豈不是沒有辦法了?”祝春元問道。
馬大力忽然一臉壞笑,道:“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這個辦法要你犧牲一下,嘿嘿!”
祝春元忽然向遠離馬大力的方向挪了挪位置,忽然想到那在幽冥界馬大力為了迷惑對手而假裝娘娘腔時候的騷樣子,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馬大力見他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忙道:“不是讓你犧牲色相!而是讓你靈魂出竅一下!”
“靈魂出竅?”祝春元一下子掉到云里霧里了,根本沒明白馬大力要什么:“馬大哥,你上次不是跟我過,要平日里勤奮持誦穩神咒,避免再被陰差勾走了魂魄,怎么這才剛剛過去三五日,你就變卦了,還讓我靈魂出竅!”
馬大力道:“此一時彼一時,那個忠告沒問題,你年紀輕輕,又沒什么走陰的經驗,沒事兒瞎跑什么地府幽冥界!不過今不是讓你離魂之后走陰,而是讓你,上身!”
“上身!?”祝春元又糊涂了,“拜托馬大哥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完整,我上誰的身?怎么上身?”
馬大力道:“陰魂就可以靠著打通凡人的七竅而上身。比如東北的保家仙、出馬仙,為了積功德,就會附身在出馬弟子身上,給人看病開藥方、相風水批八字什么的,對應的,弟子就叫做弟馬了。還有一些人,在時乖命蹇之時,體力較虛弱,三盞救命燈都黯然無色,也容易被陰靈附體,這也是上身!”
祝春元道:這個我理解,怎么我也是修道之人,對于鬼界靈體這些事多多少少還是聽過的!馬大哥你的意思,是讓我上一個三手派師兄弟的身,然后再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接近孫六空和阿綠,仔仔細細地看一看身上是否有傷疤?”
馬大力道:“恭喜你,學會搶答了!榆木腦袋也開竅了!就是這么個意思!你看看吧,平日里對誰比較熟悉,上他的身就可以達到確認對手的目的了!法門我有,就看你敢不敢了!”
祝春元道:“我靈魂出竅,這倒是沒什么問題,畢竟有你這個永遠不死的人參保護著,關鍵是,我上誰的身,對人家身體有沒有影響?別我前腳下來,后腳人家鬧個半身不遂后遺癥啥的,這不是又給三手派的師兄弟們添堵了!我可不想讓師弟武保亮的悲劇再次上演,因為我的胡作非為給師兄弟增加風險!”
馬大力道:“你的也不無道理,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不是問題!而且我也會像你上次跟我聊兒的時候的那樣,會用狐一刀那種讀心術,跟你隨時保持交流!放心去吧!你先選好,上誰的身!”
祝春元仔細打量了一下,李翠翠是女人,我附身了女里女氣肯定不好,不定以后馬大力還會拿這個事情開玩笑!孫半月、程希夷、李培賢,都有高深的道法,估計想上身捆他們的竅,也不容易。想來想去,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二師兄劉忠華身上了。心里跟我玩兒的最好的,一位是師弟武保亮,一位就是二師兄劉忠華了。
想到這里一指劉忠華,沖著馬大力點了點頭。馬大力也回應了一下,又指了一下劉忠華,確認祝春元選的目標是他。而后,就見他從懷中掏出來一張紙,開始疊紙人。一邊疊一邊還哼哼唧唧的:“的紙,四四方方,東漢蔡倫造紙張,南京用他包綢緞,北京用它來包文章,此紙落在我的手,疊個人兒矮又胖……”
祝春元見他嘀嘀咕咕不知道念叨什么,感覺像是街頭賣十三香的,,但見他手指十分靈巧,不一會兒就疊出來一個栩栩如生的紙人。又見馬大力掐決念咒,不又過了一會兒,猛地圓睜二目,就見那紙人在他手掌上搖頭晃腦,似乎就是個一寸來長的人兒!
馬大力道:”兄弟,在你靈魂出竅期間,為了防止外鬼糾纏,錯進了你的身子,為兄我疊了這個人兒,他會暫時替換你的真神,守住你全身得關竅!一個時辰之內都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時間一久,就支持不了了!因為有日游神司命,體察無主之軀,不能長時間這樣。你要在一個時辰之內回來,不然就危險了!另外,你呆的時間久了,對你師兄身子也會多多少少帶來一絲不舒服的!”
祝春元心,夜游神、六丁六甲都能給你站崗,日游神應該也不會不買你的帳吧!為今之計,盡快識別出敵人是誰才是關鍵,等不及這許多,便道:“馬大哥,你趕緊吧,我回把握好分寸!”
就見馬大力面色凝重,一手抓住紙人的脖子,那紙人猛地燒起來了,他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按住祝春元的頭頂,忽然笑道:“兄弟,其實我還可以派這個紙人去附身,只是我覺得生活太枯燥,弄點新鮮的把戲玩兒玩兒也不錯,請你不要見怪哈!”
祝春元聽到這句話,張口就要罵娘,心你這個老不死的馬大缺德啊,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讓我祝春元鋌而走險!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忽然感覺從泥丸宮處猛地被吸出來真魂,緊接著又是一陣眩暈,再睜開眼睛,發現李翠翠正站在自己面前。顯然,自己已經附在了劉忠華的身上。
自那日蓬萊觀內斗,祝春元施援手從孫不十二手中救出李翠翠,至今已經過去十多了。見她眉目見似乎比從前緩和溫柔了許多。他卻哪里知道,那日他為了給李翠翠擦拭血跡,錯把寫著李元那首情詩的南錦帕交給了李翠翠,那上面李元得元和他祝春元的元,讓李翠翠錯解,以為是祝春元暗戀自己的這位美貌師姐!
這數日來,李翠翠情竇初開,神情不比以往,待人接物言談舉止之間都是一絲絲淺淺的笑。
祝春元忽然到了劉忠華身上,感覺身體怪怪的,又陡然發現李翠翠在看著自己,也是不知道什么是好。
就見三手派一眾人都在街市上,緩緩行走,想來已經快到了江西地界,大家伙兒時間比較足,也就不那么著急趕路了。
那孫六空和阿綠,正在鬧市;顚殻瑫r而翻跟頭,時而學著猴戲里面孫悟空的經典念白,吸引了紅男綠女圍攏觀瞧。
只聽李翠翠對劉忠華問道:“華子,怎么發呆呢!是不是想給你師姐我去買一枝花戴戴啊!”
祝春元心想,言多必失,我還是別話了。見李翠翠看了一眼自己,又接著道:“我知道你為了師弟的事情還耿耿于懷,無法放下,師父不是跟你了,修道之人,要學會放下和割舍,才能有所得!你不要太傷心了!你都好幾沒好好吃飯睡覺了!要知道,現在曾師兄受傷,你作為二徒弟可是要頂門立戶,振興咱們三手派的,這次到龍虎山,你可不能掉鏈子!”
祝春元這才想到,原來劉忠華這幾日都茶不思飯不想,身形憔悴,都是因為師弟武保亮遭遇不幸所致,心中對那個兇手更加憤恨!
李翠翠見她不話,也就不理他了,轉過身看孫六空和阿綠的表演。附在劉忠華身上的祝春元,也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它倆,面色嚴肅。
祝春元從頭到腳、從前到后仔仔細細地看了個十幾遍,都沒有看出有啥問題。阿綠是純然無公害的衣服,沒有任何遮擋,而且這只虎皮鸚鵡身上的羽毛,也跟那日在幽冥界撿到的獸皮顏色完全不同。孫六空手拿金箍棒,正在翻滾舞動,渾身上下也是沒有新傷。只是,他穿著一件虎皮群,絲毫看不到大腿上是否有傷。
見他忽然對著劉忠華,做了一個手搭涼棚望月式,而那阿綠配音念白道:“何方妖孽,竟敢搶我師父!吃俺老孫一棒!”著話向劉忠華沖過來。它們倆平日里演戲,都喜歡跟劉忠華現場互動,也叫砸掛,所以,眾位師兄弟也是見怪不怪。
就見它一個跟頭翻到劉忠華面前,舉棒就打。祝春元此時見它尖嘴猴腮的樣子,忽然間想到師弟很有可能就是他害死的,頓時血往上撞,一伸手使出一招三清道法“夫物蕓蕓各歸其根”,一把拽出孫六空打來的木棒,另一只手“嘭”的一聲掐住他的脖子,叫道:“孫六空,掀起你的屁股來!”
正是:要解心頭恨,拔劍斬仇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其實我只是很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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