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到外面,許久未見的王平忽然把謝東陽攔住。 “抱歉,我不收徒…” 王平莫名其妙:“我也沒要拜師啊!我攔住你是想要挑戰你!因為你戰勝了李煜海!” 謝東陽不明白王平和李煜海為什么要一較高下,不過他也不想明白,而且特么還扯到自己頭上,老子才懶得理。 “你想打贏李煜海,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關我毛事!” 王平一本正經道:“李煜海輸給了你,我卻打贏了你,這樣的成就比直接打贏他要高得多!” 謝東陽心中有些怒意,要拿我當踏腳石,得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好,我答應你。”他指著學校橫跨人工湖的石橋:“這邊不好發揮,我們上那橋去。” “呃…”看著處在顯眼處,不時有人走過的石橋,想低調些,找個僻靜地方的王平想提出另外找一個地方,但謝東陽沒理他,已經走到石橋上了。不得已,他只得跟過去。 “我們…”王平還想換個地方,突然感覺胸口遭受重重的一擊,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掉到種滿蓮華的人工湖中,嗆了好幾口水! 謝東陽的動作太快,四周的人根本沒看見,還以為掉水的人是自己不心掉下去的。眾人忙上前查看,見落水的人浮起來后,自己游向岸邊,才紛紛松了一口氣。 好一會,王平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對謝東陽的偷襲咬牙切齒,十分不屑。連正大光明的打一場都不敢,就會用偷襲這種人行徑! 起來后,一身衣服濕漉漉十分不舒服,謝東陽又不見了蹤影,王平只得先回了住處,打算換一身衣服。 王平也是邕寧本地人,家在城郊,有點遠,但他有車,所以倒沒什么問題。 “師父!”一開門,他忽然見一個老人坐在他家客廳,十分驚喜:“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去那邊才知道,那家伙不知從哪聽到風聲,知道我要對付他,早就偷偷跑出國了。”王平的師父上下打量了王平幾遍:“看,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以你現在的武術修為,失足掉下水這種借口我可不信。” “師父,我是被人偷襲打下水的!” 王平的師父忽然眼中冒出精光!如電般刺眼! “什么人做的!竟敢偷襲我徒弟!”他關切的站起來:“傷勢如何?算了,我來自己檢查吧!” 過了半響,王平的師父奇怪道:“嗯?只是有一點淤傷,并無其他問題,此人雖然偷襲你,卻又不下狠手,怎么回事?” 王平將事情原原本本出來。 當聽到偷襲的人叫謝東陽時,王平的師父忽然問道:“這個謝東陽是不是身高一般,樣貌普通,年歲不大,但有一股冷靜的氣質?” “好像是”王平想了想,拿出當初買的,十分有遠見的防水手機,找出謝東陽的照片:“就是這個人。” “如果是他,你輸了很正常!”見王平面對疑惑,他師父解釋道。 “你很少接觸道上的事情,所以不清楚前不久東鄉之戰的情況也正常。那一戰,邕寧地下五位大佬為爭奪龍頭老大的位置,相約在此一決勝負。” “起初有資格爭奪的只有三家,后來一家新晉大佬弄來裝車,火箭炮,硬生生插進來。” “那新晉大佬名叫李劍,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竟然已經是暗勁巔峰,并且領悟了槍意,已經半只腳踏入化勁宗師,據曾與宗師戰斗而不落下風。將來…” 王平的師父頓了頓,感嘆道:“成就宗師是肯定的,或許有可能摸到神勁的邊啊!人們稱他為百年一遇的才,確實名副其實!” “師父!”看見老人失落,王平忙上前安慰:“我雖然沒那個大佬那么厲害,能在三十歲之前成就宗師,可你不也我是五十年一遇的才嗎?我有把握三十五歲之前踏入宗師,而且你也了資質并不是絕對,不定我的成就也不低呢!” “呵呵,你得對,資質不絕對,但有時候資質相差太大,也是很令人絕望…”王平的師父表情更加落寞:“偷襲你的謝東陽,號稱千年一出的才!以20歲的年紀,同樣達到暗勁巔峰!” “雖然他沒有領悟內力外放的宗師技巧,但其實力同樣強悍,可以不次于普通化勁宗師!西鄉之戰,他是唯一擊敗李劍之人!一套不知名的掌法,剛猛無比!” 王平長大了嘴巴,震驚得不出話。 他自從被自己師父看中,收做徒弟之后,心氣頓時膨脹,這才有了跟李煜海這個校園風流人物一較高下的念頭。 但聽了李劍和謝東陽的情況,他的驕傲頓時被打個粉碎。 20歲的暗勁巔峰是什么概念?即便是普通的暗勁巔峰,只要不出什么意外,10年內也必定踏入化勁宗師行列。同樣是一個閃閃發亮的武道才! 而謝東陽他們可不是普通的暗勁巔峰!能在暗勁巔峰就擁有堪比宗師的戰力,即便是在所有暗勁巔峰武者中,也都是頂尖的人物。踏入化勁宗師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3年! 23歲的化勁宗師是什么概念?王平光想想就覺得有些失神,那感覺就像聽到一個23歲的人就當上一省省委數記一樣令人震驚! 如果李劍是有可能摸到神勁的邊,那謝東陽就是百分百會摸到神勁的邊,但能不能登上神勁誰也不敢保證。神勁地仙太久沒出現,久到大部分人都以為那只是一個傳… “師父,你要是對上他們…”王平忽然提出一個問題。 王平師父的神色忽然一變,戰役昂揚:“我曾鐵雖然年事已高,身體慢慢衰老變弱,不負巔峰。但我進入宗師境界超過40年,雖然神勁無望,但在宗師里邊,也是能排得上號的!” “別這兩個崽子沒入宗師,就是入了宗師,我也有把握一對一將他們擊敗!” …… 晚上,謝東陽正在修煉,子琪突然打電話給他:“二樓三號桌有個美女找你,是個絕色大美女哦。” 他還以為是子琪開玩笑,但子琪得信誓旦旦,而且還那美女非要見他,見不到就不走。 謝東陽翻了翻白眼,疑惑來到酒吧,上了二樓,就見到一個氣質淡雅、清冷脫俗的女孩正趴在欄桿上面,托著下巴看著樓下的歌臺。 今晚吧里臺柱子茗姐獻唱,一首陳淑樺的《問》,唱得千愁百轉,博得滿堂喝彩。 “怎么一個人來酒吧,你那些朋友呢?”謝東陽走過去,背靠欄桿,看著她。 此時的劉桃換了一身波西米亞風的拖地長裙,把少女的清麗和嫵媚承托的淋漓盡致。難怪連子琪那樣的丫頭都是‘絕色大美女’。 連謝東陽眼里都充滿欣賞。 “他們沒有來。”劉桃淡淡道。“我今晚是專門來找你的。” “找我?”謝東陽疑惑道,“是洪姨叫你來的?” “不是我媽,是白璐的事情。”劉桃轉過頭來,雙眸直視謝東陽,仿佛要看到他內心深處。 “我希望你別糾纏白璐,她是個好女孩,有著自己的明星夢想。她的未來是在娛樂圈,在星光閃耀的舞臺上。而不是陪你過著打打殺殺,充滿危險的生活。” 謝東陽臉色一冷道:“我的未來不是你了算,而且你也沒有權利去管我!” “我警告你,謝東陽!”劉桃忽然提高聲調,毫不退讓的與謝東陽對視。“我很感謝你那晚救了我和白璐,但請你不要利用白璐的同情心和感激之心。她還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 “你的家世只是一般,與白璐差距太遠了。你是有點武力,唱歌也還過得去,但也就這點才華,容貌很普通的你,怎么也不可能走上明星那條路。” “所以只剩靠武力優勢進行打殺,但這頂破不過是周軍豪這樣見不得光,隨時有可能被掀翻的黑道大佬。有什么前途可言?無論是家世,還是才華,你都撐不起白璐未來的幸福!” 看著義正言辭,分析得似乎頭頭是道的劉桃,謝東陽忽然笑了。 “怎么,我錯了?”劉桃眼含不悅。 “劉桃啊,劉桃,就算我只能打打殺殺,可你根本不知,武力在這個社會的真實價值!”謝東陽氣質一變,整個人仿佛都有種高居山頂,俯視眾人如螻蟻的氣魄。 “看在洪姨的面子上。我可以對你不計較。但你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先不我和許白璐是否有關系,哪怕有又如何?用得著像你解釋?你以為你是誰!” 罷,謝東陽拂袖而去,留下劉桃愣在當場。 過了好久,劉桃才反應過來,她并未生氣,反而搖了搖頭,吶吶自語。 “武力能有什么用?真當我是沒有見識的女孩?我爸的保鏢劉叔,自幼習武,二十余年才修煉到明勁中期。在邕寧市鳳毛麟角,但有什么用?不過10萬年薪!” “其實是你太真,這社會個人武力只是末流,真正的價值其實是智力!就連古時候都有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這句話,還不明白嗎?” “圈子和差距在那里,你沒有過人的才華,最終只能在實力面前撞的頭破血流…” “在你一配不上白璐之前,我永遠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不然那只會是一場悲劇!讓兩個人都受到傷害的悲劇!” 完,她眼中流露出一片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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