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前,在虹橋機場的一間咖啡廳內(nèi),一位戴墨鏡的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往窗外望去,正好能看到從國內(nèi)到達的出站口,女人端著杯咖啡,身穿一件黑色大衣的她氣場十足,可惜墨鏡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面容,但即使如此,她渾身散發(fā)出的氣質(zhì)依然吸引了很多眼神關(guān)注。
女人獨自坐了半個小時,像是來接機的,但這半個小時里到達很多趟航班,似乎都沒有等到她要接的人,直到一位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走進咖啡店,女人抬頭望去,中年男子朝他緩緩走來。
這位看起來不過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長相很大眾,屬于那種走在大街上絕對不會讓人多看一眼的類型,但他身材很魁梧,一米八幾大個子,站在他面前,似乎能感受到一種壓迫感。
中年男子走到女人面前坐下,他手里提著個黑色袋子,放在腳邊。
兩人先顯然很早就認識了,女人等了這么久,大概也就是在等他的到來,但是在中年男子坐下后,女人依舊是兩只手捧著那杯早已經(jīng)冷卻的咖啡,始終沒開口,就連眼神也一直盯著桌面。
最后是中年男子先開口說道:“大概還有二十分鐘,古永才所坐的航班就會到達。”
女人點了點頭,沉聲道:“不急,你先跟我說說這邊的情況吧,想到什么就跟我說什么。”
中年男子聳了聳肩,笑回道:“該說的基本上都跟你匯報過,其它的也沒什么可說了,但我有個建議,古永才已經(jīng)是必死之人了,沒必要讓你大老遠跑來親自動手,你只要再耐心一點,以陳錦現(xiàn)在的勢頭,想要除掉古永才并不難,你要實在是等不及的話,其實只要你開口,這事也可以交給我來處理,我盯著古永才有大概半年時間了,他身邊有多少高手我比誰都清楚,或許我明目張膽的殺過去,很難干掉他,但要執(zhí)行暗殺的話,一次,一次機會我就能把他干掉。”
女人嘴角勾起個邪魅笑容,輕聲說道:“我確實等的有點沒耐心了,所以這次特地跑來一趟,我當然也相信你有那個本事干掉古永才,可我既然來了,那就輪不到你動手了,仔細算算,我也消失了這么多年,也是時候讓大家知道我柳韻芝回來了,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我聽說了張邪很快就要回國,所以我也想趁他回來之前做點什么,很不幸古永才是我盯上的第一個目標。”
中年男子本想說點什么,但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只能保持了沉默。
不過很快,自稱柳韻芝的女人又跟他問了句,“我讓你跟著小錦子這么長時間,不如你跟我說說他吧,我想知道你對他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怎么看,或者說是你對他的評價,坦白講,小錦子雖然是我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但實際上我對他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他比他父親還是差的太遠。”
中年男子苦笑聲,似乎醞釀了會,才開口道:“跟他父親想比,他當然還不夠格,但是……”
話才說到一半,柳韻芝打斷他,“不要跟我說什么恭維的話,我想聽你對他的真實評價。”
面對柳韻芝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中年男子愣了會,然后長吁口氣,緩緩道來,“如果真讓我來評價的話,我會給他兩個字,中庸,他算不上很優(yōu)秀,但是相比起大多數(shù)人,他已經(jīng)夠優(yōu)秀了,只是有他父親在前,所以無論他做的多好,也永遠給不了人驚喜,最讓我失望的是,他在處理事情的時候,總是會顯得很猶豫寡斷,而且腦子似乎永遠也不夠用,所以這么長時間來,一直被古永才壓的死死的,盡管他最近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不錯了,但在我看來,他還是稍微遜色了點,所以想要指望他能超越他的父親,基本上是不可能了,這就是我的一些看法。”
柳韻芝似乎嘆了嘆氣,“他其實已經(jīng)很努力了,只是可惜,他父親太過于耀眼了。”
中年男子對此不再做評價,而是看了眼時間,說道:“還有十分鐘了。”
柳韻芝朝他擺了擺手,“你先走,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而就在他前腳剛走,咖啡廳又走進來一位年輕男孩,男孩有些小胖,他徑直走到柳韻芝面前坐下,然后喊了聲姑姑,他就是王陽,也是柳韻芝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也是她的一顆棋子。
王陽坐下后,顯得有些局促,問了句,“姑姑,你這次來是……?”
柳韻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突然站起身,說道:“你等我一會,我稍后來找你。”
說完這句話,柳韻芝提著剛才那中年男子留下的那個袋子,然后走出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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