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奈奈：“我不！我就要抱著你轉圈！”

    顧瞳日：“……你一個女孩子，不覺得這樣有哪里不對嗎？”

    “哪里不對了？怎么，就許男的抱女的轉，女的就不能抱男的轉了？”

    “……”

    “咳咳，顧哥，這就是嫂子吧？”

    顧瞳日的那兩名隊友坐的車正好路過，于是搖下車窗來打招呼。

    聽到隊友的聲音，顧瞳日額頭滑下幾道黑線，勉強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

    落奈奈不好意思的放開了他。

    “嘿嘿，你們好啊。”

    “嫂子好，我們是顧瞳日泳隊的隊友！我叫大壯！”大壯捂著嘴偷笑，“顧哥在我們隊里可是高嶺之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沒想到在嫂子面前這么的……大鳥依人啊。”

    “嫂子好！你叫我安仔就行！嘖嘖，嫂子你力氣可真大啊，是舉重隊的嗎？“

    落奈奈干笑，“呃，我就是從小力氣就比別的女孩子大一點，其實我很柔弱的，手無縛雞之力，礦泉水瓶蓋都擰不開！”

    大壯和安仔一副“我們都懂”的表情。

    “嫂子，我跟你說，顧哥的錢包，還有儲物柜上，都貼著你的照片！而且你每次來看他比賽，他都可開心了，隔天去訓練都主動加練五千米呢！”

    “是啊是啊，上次隔壁跳水隊的隊花來找他要聯系方式，他連理都不帶理的！被糾纏的煩了，直接說我有老婆了，請自重，把隊花鼻子都快氣歪了，哈哈……”

    兩個隊友一唱一和，轉眼間就把顧瞳日的老底揭得一干二凈。

    顧瞳日黑著臉，“你們兩個話太多了，要是閑著無聊，就回隊里游個一萬米。”

    “我們兩個跟你這個訓練狂魔可不一樣……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了。”大壯做了一個給嘴拉拉鏈的動作，吩咐司機開車。

    落奈奈湊近顧瞳日，“他們兩個說的是真的嗎？”

    顧瞳日別開臉，“你別聽他們亂說。”

    落奈奈直接在他褲兜里掏了掏，摸出了錢包。

    打開一看，果然放著一張她的照片。

    大概是她初二冬天的時候拍的，裹得圓滾滾的，白色羽絨服，紅色羊絨圍巾，對著鏡頭笑的跟個傻子似的。

    落奈奈吐槽，“我那么多好看的照片，你干嘛放這張？”

    “我的錢包，我想放什么就放什么。”

    顧瞳日伸手欲奪，卻被落奈奈給藏到了身后。

    “不行，你換一張好看的！”

    兩人你爭我搶，照片從錢包里飄落。

    落奈奈這才發現，原來照片是折過的。

    撿起來一看，照片的另外一半，是顧瞳日的身影。

    兩個人離的很遠，落奈奈在看鏡頭，顧瞳日在看她，卻難得同框。

    落奈奈回憶了一下，發現壓根想不起來，照這張照片的時候，顧瞳日在她旁邊……

    原來那時，他看她的眼神，竟然如此溫柔嗎？

    顧瞳日清咳了一聲，抽走了照片。

    “這是我們以前，唯一的一張合影。”

    他說的輕描淡寫，落奈奈心里卻有些刺痛。

    為他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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