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詡艱難的爬起來,整理了下衣服,然后輕柔的撫摸了下臉蛋,看看他帥氣的臉蛋是否在先前的碰撞中受到傷害,發(fā)現(xiàn)沒有異常后,接著用無比憤怒的語氣道:“孟起,你再敢野蠻,休要怪我執(zhí)行家法。”
“家法?”孟起笑了,笑的陰森恐怖:“給你一點顏色就想開染坊?在道義上只不過當你三的打手,可沒當你家臣。就算你是大名鼎鼎的賈詡,也不行!”
賈詡表情驚訝到及其夸張的地步,指著孟起連連退后,道:“吶吶吶,還沒有暗戀我,連大名鼎鼎這句話都用上來,你敢你不是從心里崇拜我?”
孟起:“。。。。”
“算啦,經(jīng)過我仔細考慮過,其實這事情也不能怪你。誰讓本少爺風(fēng)流倜儻,花見花開呢?”
這貨真是個極品。。。
“滾。”孟起忍受不了了,眼前這人絕壁是和賈詡同名同姓。否則也不可能幼稚到這種地步。他揮舞的手掌沖了過去,一掌將賈詡的后腦砸入墻壁之中。墻壁上的白漆承受不住沖擊的壓力,一點一點的脫落下來。
賈詡疼的捂住臉和后腦。哭喪著道:“孟起,你再敢出手,可別怪我反擊。”
“你反擊啊。”孟起毫無畏懼。
兩人針鋒相對,引的走廊上來往人群側(cè)目,對他們紛紛指點,不過他們之中,較多的是評價賈詡的狼狽。和孟起的神勇。
“被打的一定是壞人,哥哥打的好。快點打他。”有一位約摸四、五歲的孩童拍手叫好。
賈詡臉色頓時一黑,急忙道:“孟起,你難道要違背誓言嗎?好的聽令三。”
“哼。”孟起冷哼一聲,暗道你是不是弱智,給你點顏色還真吧這件事兒當令箭了。要不是白突然失蹤,還真不知道誰勝誰負。
“我孟起過的話,從來都算數(shù)。”孟起轉(zhuǎn)過頭,對為他意外聲援的朋友道:“你很好。年紀就能分清黑白。哥哥叫孟起,你叫什么呀。”
身后的賈詡臉色更加陰沉。心中暗道,這人莫非是我命中克星。想他玩轉(zhuǎn)水十年。從未遇到這么難纏的角色。
“我叫姜維,陪我爹爹和娘親來的。”孩稚嫩的聲音響起。孟起只感覺到腦海中一聲炸雷!姜維,難道是蜀國后期總大將。姜維,傳聞此人文武雙全,居然在這里遇見了。
“哦?你們家很富裕嗎?要知道這可是水第二酒樓,吃上一頓要不少銀錢呢。”孟起好奇的問道。他想深入了解姜維,要知道蜀國大將軍姜維是歷史上帶有傳奇色彩的人物,雖然他沒有建立過人的功勛,可其才氣和能力得到眾多認可。是蜀漢后期名副其實的領(lǐng)軍人。
“才不富裕呢。”姜維笑著解釋道:“我們家只是一般的莊戶人家,今恰逢寶兒過生日。爹爹和娘親才把攢下好幾年的銀錢拿出來,吃一頓飯。同時爹爹還告誡寶兒一個道理,做人要有大氣,不可拘泥于常理,否則就會被常理所束縛呢。”
孟起有點意外,他本以為姜維已經(jīng)是奇才了,沒想到他父親思維更加奇特。難怪世人都虎子無犬父。基因果然是遺傳的。
這時賈詡從孟起身后走了出來:“你和這屁孩兒聊什么呢。真是個怪人。飯菜都快涼了,本少爺?shù)葧䞍哼想見見楊姐的風(fēng)采。你這個做弟的也汏不盡職了。”
“你懂什么。一邊去玩泥巴。”孟起有點無語。這貨除了吃,就知道看,真不明白他是怎么被易中評價為三國第一聰明人的,對了!想到自己穿越的經(jīng)歷,孟起心中舒緩了下來,這貨估計太下流了,最后會落個不好的下場,被智謀超群的人取而代之。
“你。”被孟起噎了句,賈詡氣急。搖頭苦笑道:“算了算了,誰讓爺心情好,不和你計較。”
一個人自顧自的去吃喝玩樂。
“哎呀,兒無禮,還望兩位公子見諒。”這時,從包廂內(nèi),走出一位中年男子。國子臉,中等身材,較之一般的西涼男子要柔弱許多。他舉手投足斯文有禮。從中露出淡淡的書香之氣。
“這是一個學(xué)識淵博的人。”孟起自言自語一聲,對著中年男子道:“不礙事兒。我見令公子聰明伶俐。所以想和他作朋友。”
“多謝公子抬愛,這是犬子的福氣。寶兒快來見過大哥哥。”
“見過大哥哥。”姜維甜甜一笑,恭敬的行了一禮。
“寶兒真乖。”孟起撫摸了下寶兒的頭發(fā)。發(fā)現(xiàn)他的頭頂方圓。手感極佳。
“我父親名叫姜冏。是水的一介農(nóng)夫,可別看我爹爹,他是縣里最有想問的呢。”
姜冏摸了摸乖兒子的腦袋,他發(fā)現(xiàn)這子又長高了些,高興的抱在懷里:“讓公子見笑了,農(nóng)夫畢竟是農(nóng)夫,上不得臺面的。我平日里也給鄰居寫信教書為生。所以比起普通百姓來要富裕一些。”
“既然寶兒你是他們縣令最有學(xué)問的先生,為何不出仕朝廷,為百姓謀福利呢。”
姜囧嘆了口氣:“談何容易。靈帝時上層爭權(quán)奪利,下臣收斂錢財。買官賣官。氏族名門不肯推薦。壟斷權(quán)力,就算一腔熱血又有何用,終將是徒勞無功。”
“爹爹的對,就拿水太守董卓來,他就是專橫無禮的家伙,整日整日的收編軍營抓壯丁。恐嚇周圍家族。拉攏人才。沒有謀反之心才怪呢。”姜維臉漲的通紅,他的好朋友烏龜?shù)牡褪亲尪孔プ叩摹?br />
“寶兒不準胡。”姜囧捂住嘴。朝四周張望了下,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這邊后,才松開了姜維的嘴。
姜維也意識到自己錯話,懂事的點了點頭:“知道了。爹爹。”
“董卓么?董白可是董卓的孫女兒。對付她談何容易。。”孟起喃喃自語。水的形式似乎已經(jīng)連城鐵板一塊兒。順者昌,逆者亡。作為擁有軍權(quán)的董卓來,定然收服周邊氏族。水之行讓他受益匪淺,董卓這廝果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大哥哥,你好像有心事。”姜維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孟起,善解人意的道:“有心事要出來,這樣就不會難受了。”
心事?孟起想到董白,心中總有股隱痛,恨意頓生,這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似乎是覺醒了戰(zhàn)魂之力后,這期間,定然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事兒。姜叔叔。寶兒。今日是你們一家人團聚的時刻,孟起不便多留。日后在找你們玩。”
“好啊,大哥哥。”姜維蹦蹦跳跳的跑回桌前。
望著毫無禮數(shù)的兒子,姜冏微嘆口氣,苦笑道:“犬子少不更事,還望公子見諒,公子保重,我們改日相會。”
“保重。”孟起抱拳回禮。
回到包廂內(nèi)。孟起端起飯桌上的熱茶,輕泯了一口。
“弟。你舍得回來了。”
望著一臉笑意的賈詡,孟起是一點脾氣也沒有:“怎么了?你又有什么陰謀?”
“看你的,其實我很奇怪,自從聽我叫賈詡以后,一直防備著我?是不是我什么時候坑過你。”賈詡疑惑道。
“喂。大哥,你可是有名的毒士,坑人逼格也太了吧。”孟起暗道。
“你是沒有坑過我。但你外在的華貴,已經(jīng)不足以掩蓋你卑鄙下流的本性了。”孟起嘲諷道。
“胡。誰都知道,爺是水城中最講義氣的,不信你個事兒,爺馬上幫你擺平。”賈詡自信滿滿的道。
“真的?”孟起沒料到賈詡會這么坦率,要知道一般的謀士,精于算計,但凡關(guān)于厲害關(guān)系,都不會給人留有口實,對方顯然有意在讓著他,或許是在試探口風(fēng)也不定。
孟起沉吟了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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