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十八海內(nèi)存知己 “月亮呢?月亮呢?” 雷霄高高仰著頭,一直看著天邊本來應(yīng)該掛著月亮的地方,但是現(xiàn)在那里什么都沒有,月亮真的被白龍給斬斷了,任誰也不可能相信這是真的,然而當著一切都發(fā)生在眼前的時候,又不是鏡花水月,雷霄在校場周圍奔跑跳躍,似乎覺得這只是白龍略施雕蟲小技的障眼法罷了,他很不甘心的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來找到那被白龍藏起來的月亮。 然而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即使是月亮真的被白龍藏了起來,那么他又如何找的到呢? 于大哥敲了一下漢平將軍胸前的鐵鎧笑著說道“怎么樣平哥?我早跟你說過我的這個白兄弟劍法絕對天下超群吧,現(xiàn)在連天的月亮都斬了下來了,你該信了吧?” 漢平將軍望了望天邊的明月,不知道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總之他展顏一笑爽快的說道“白兄弟劍法的確高超,古時有貂蟬閉月之絕倫美貌,今日有白龍斬月之高超劍技,平生一見已是奢侈。白少俠你這個兄弟我是交定了,不知道可否給我這個面子呢?” 白龍想了想說道“但是我不過江湖一個無名劍客罷了,論身份,論地位,都無法與王將軍稱兄道弟啊!逼鋵嵃埐⒎强粗孛娜耍挥延衷趺垂艿匚粰(quán)術(shù)的高低呢,只是他雖然能看出來王將軍是一個正直爽快的人,卻也覺得軍旅人往往看重立功權(quán)勢,不知道他這句兄弟相城到底是給于大哥面子還是給自己面子呢?所以白龍的話語間也有些酸溜溜的意思,想必王將軍也能聽得出來。 “哈哈,白兄弟這是哪里話,我和超在朝廷之地位相同,他的和刀門還總欺負我的細柳營呢,總是對我們打壓呢,若是這么論的話,他的職位應(yīng)該我高啊,你既然能和他做成兄弟,又為何與我做不成呢?” 王將軍的話說的是這個道理,白龍一聽這王將軍果然是真心實意的想交自己這個兄弟。而從這些人話里面的意思也能聽出來,這個王將軍為國守邊,算得一個為國為民的大英雄,結(jié)識這樣的英雄又何嘗不是每一個江湖人的愿望呢,那白龍又有什么理由拒絕呢? “那好,若是王將軍瞧的起的話,我白龍自然十分愿意!卑堈f道。 “哈哈,那太好了,只是白兄弟,既然咱們兩個以兄弟相稱,可以不必管我叫王將軍了,我你年長,和超年紀差不多,你管他叫于大哥,不如和我軍營的弟兄們一樣,叫我大哥好了,你覺得如何?” “白龍能在落云城重遇于大哥已是幸運,又能結(jié)識王將軍還以兄弟相稱,我當然高興了,大哥。” 拳骨看著兩人最好莫過于此,一手推著白龍,一手推著漢平,往統(tǒng)軍大帳里面推嘴里面說著“快點進去吧,外面冷,我們到里面喝酒暢聊豈不是更好不過嘛! “也對,也對,我們進帳內(nèi)喝酒,白兄弟到時候我再把這些手下兄弟一一介紹給你,對了韓是,你去吩咐下屬再端來些好酒,拿些酒菜,今天我既要和超分出個勝負,也要和這剛剛結(jié)識的白兄弟好好的痛飲一番才是,我怕超從楚天那匹老狼的嘴里面偷來的酒不夠我們喝的!贝蟾缯f道。 超一聽極為不服氣的推著漢平說道“平日里你喝酒每次都輸給我,今日想要贏我那才是門都沒有呢,還有啊,這酒可不是我偷的,我給那匹老狼留了紙條和幾兩銀子都擺在了明處,他到時候一看便知道了。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和刀門主,偷酒這種事情我怎么會去做呢?” “你個千杯不醉的酒徒,酒葫蘆沒有滿過,偷酒的事情想必也沒有少干。” “行了,行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呢,偷雞摸狗的事情不要再說了,我們快進去喝酒吧,對了韓是,一會兒可要多拿些好酒,你這個軍師今晚不要管我們幾個喝酒了,讓我們痛快的喝一頓,我去修羅城探勘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匹老狼那里也有讓那老家伙頭疼的事情,估計一時半會兒這場仗還打不起來。具體詳情我一會喝酒的時候便和你們詳說!背f道。 “將軍,那等會兒我便讓虎臣去帶人守夜,今夜倒是可以痛飲一番,不過明日起,你可是答應(yīng)過眾將士的,滴酒不沾的! 這個叫“韓是”的從大哥的手下里面走出來,白龍才注意到,原來這一群的將軍之還有一個雅之士,像個秀才一樣,他眉清目秀,臉好似堆了些碎銀,光亮的很,頭發(fā)垂琉也梳理的井井有條,身材勻稱偏瘦弱,腰間垂下來一塊碧綠色的龍紋玉佩。和這些個軍營莽漢是全然不同的兩種人,這種人白龍以為只會出現(xiàn)在原江南之地的煙柳花巷,想不到會出現(xiàn)在這戰(zhàn)火紛飛的大漠邊陲,那么自然有他和這些人相似之處,否則這樣的人不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倒也真是不難找,白龍只是稍微下打量了他一番,能看出來是個叫韓是的軍師與他人一樣的是他的眼神,眼神之充滿堅毅,是和軍人一樣的堅毅,這種矢志不移的東西只有久居軍旅的人的眼睛里面才會看到,但是白龍卻能從他的眼神里面清晰的看到。 對于韓是的提議,大哥想了想,點頭應(yīng)允道,其實他也沒有辦法不答應(yīng),酒在軍營之多少都是禁物,尤其是在這大敵當前的時候,更不應(yīng)該將軍帶頭飲酒,既然軍師都允許自己破一回例了,那自己也只好應(yīng)允了,大不了明日開始滴酒不沾得了唄,雖然是有些痛苦,不過看了看超和白兄弟,今夜不飲酒,想必都會讓他們兩個小瞧了。 “好,好,明日開始滴酒不沾,今夜我們痛飲一番吧! “哈哈,正合我意。” “慢著”在眾人要往帳內(nèi)走的時候,剛才跑去一旁找月亮的雷霄吼了一聲,然后徑直大跨步的走到白龍面前,貼的白龍有些近,他的眼神里面剛毅的很,看起來想讓他這樣腦袋里面一根筋的莽漢服氣,光是憑著白龍剛才露的那一手很困難啊。 大哥看著不對,連忙對著雷霄喝道“雷霄,武你已經(jīng)輸了,白兄弟現(xiàn)在是我的兄弟,也是你的兄弟,我是不會偏袒你們兩個任何一人的,輸了是輸了,要輸?shù)钠,按照之前說的自己去領(lǐng)八十軍棍,打完了回來喝酒,我給你留一壇! “大哥........” 雷霄嘴說著,眼睛看著白龍,盯的緊緊的,白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似的,他的身軀有些微微顫抖。 “噗通”一聲,雷霄整個人都趴了下去,一下子拜倒在白龍的面前,他的樣子極為虔誠,臉都已經(jīng)貼到了地面,即使大雪還在下著,地面已經(jīng)鋪了一層冰涼的小雪,他依舊把臉緊緊貼在地,屁股高高的撅起來,這樣子真算是“五體投地”了,白龍也沒有想到這個莽撞的漢子會在自己及眾人的面前做出一副如此虔誠道歉的姿勢,不覺得有些害怕往后挪了兩步。 “白兄弟,......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好,有眼不識泰山,實在是沒有想到你的劍術(shù)這么高超,連天的月亮都能斬下來,這次武是我輸了,我現(xiàn)在去領(lǐng)八十軍棍,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原諒我,等我回來我們再痛飲一番! “你我本來沒有什么仇嘛,又談什么原諒不原諒的呢,說句實話你這樣魯莽的人我倒還是很喜歡的呢,總那些詭詐權(quán)謀,渾身下長滿心眼的人好的多,快起來吧,既然你說找我喝酒,我又怎么會拒絕你呢! 聽了白龍這么一說,雷霄滿臉的高興,一下子從地蹦了起來,嘴里面說著“對,對,是,是,總那些心眼兒多的人好!卑埧粗麆偛胚一臉的怒氣,現(xiàn)在竟然滿臉堆著笑,說心里話,真是好不習慣,但是看著他眼角的幾滴濁淚都被寒冷的空氣凝結(jié)成冰霜了,他的道歉真的算是天底下最真誠的了,畢竟這樣一個心直口快的魯莽漢子的心智情商其實不過跟一個孩子一般罷了,這樣的人你是最怪罪不得了,因為他的心地和那天邊被白龍一劍藏起來的月亮一樣單純潔白。 說道月亮,白龍才想起來,抬起頭去看了看天邊,雪和云漸漸的有些分開了,依稀之能看到有些如幻化過后一般模糊的稀松月光灑了下來,白龍倒吸了一口冷氣,嘴里面輕聲說道。 “馬又能見到月亮了! “哈哈,我這個雷老弟啊,殺敵喝酒樣樣都沒得挑,是這個脾氣太急,性子太烈,我的話多半都不聽,為了治他這個毛病,打斷了軍營里面多少根軍棍都已經(jīng)忘了,想不到第一個讓他五體投地,實心實意道歉的竟然是白兄弟,白兄弟真是厲害啊!贝蟾缈粗紫龊桶堈f道。 “大哥,你的這個雷老弟怕是只能一輩子生活在軍旅之了,要是到了原估計那張通緝令的人不是我了! 白龍的一句玩笑,在場的眾人哈哈大笑,包括雷霄自己也是爽朗的一陣大笑,然后像個孩子一般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大哥說道。 “那大哥,我自己去領(lǐng)那八十軍棍,酒可要給我留著啊!崩紫稣f著便著急去要領(lǐng)軍棍,說實話第一次見到有人挨打還這么著急的,看起來對于男人來說,尤其是心直口快,性格直率的男人來說,酒和朋友這兩樣東西還真是無法抗拒的,甚至能讓男人忘了身的皮肉之苦,想來有趣。 “不必了,雷兄弟,挨打免了,一會兒多罰幾杯好了!卑堈f道。 “真的?那怎么好意思呢?”雷霄說著,他這樣的莽漢居然也真的會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兄弟,不打不相識,既然白兄弟都這么說了,你的這頓打暫且記著吧,跟著一塊喝酒去吧,免得打你這皮糙肉厚的家伙,又要生生的打斷我?guī)赘姽,還不快點謝謝白兄弟! “謝過白兄弟,那我喝酒去了!崩紫鰸M臉大笑,高興的不能再高興了,拉著白龍要跟著往統(tǒng)軍大帳里面走。 雷霄摟著白龍小聲的問道。 “白兄弟,你一定要告訴我,你是怎么一劍把月亮斬斷的,那以后是不是沒有月亮了?” 白龍看著雷霄的眼睛,他還真是一個單純的漢子,眼睛里面都是像月光一樣皎潔的單純,真是不好意思再欺騙他了,白龍于是說道。 “你真想知道我是怎么樣斬斷月亮的?” “真的,白兄弟,你快告訴我吧,都急死我了! “那好,你回頭看看下的雪,是不是很大很美?” 雷霄回頭一看,果然雪下的越來越大,越來越美,這場大雪美的讓人心醉,只是雷霄這樣的莽漢不懂欣賞這樣的雪景罷了。 “白兄弟,這雪下的大如何啊,和月亮有什么關(guān)系?還有到底還有沒有月亮了?” “月亮,當然有! “在哪?” “你的心里。” 說著白龍走進帳內(nèi)了。 雷霄摸著自己的胸口,找自己的心在什么位置。一邊摸索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的心里?月亮怎么會在心里呢?唉,我真是笨啊。不管了,還是喝酒去吧!闭f完也跑進了統(tǒng)軍大帳里面,里面早已經(jīng)能聞到濃濃的酒香了。 “門主.........” 眾人閑聊的時候,被捆在一旁的刀小開一直沒有說話,看著大家要進帳內(nèi)喝酒了,刀小開叫住門主。 拳骨回頭看到刀小開,走了過去。 “原來是小開啊,我吩咐你的事情怎么樣了?” 刀小開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門主,你吩咐我的事情我打探好了,可不可以先把我身捆的繩子松開?” 拳骨重重的一下子打在刀小開腦袋,打的刀小開嘴一咧,叫了一句疼。 “還敢和我討價還價,快點說事情打探的怎么樣了。” 于是刀小開費力的把嘴貼到拳骨的耳朵邊悄悄笑聲的說著,說話的聲音極其微小,甚至那片片雪花落到地的聲音還要小,小到天地之間都根本無法聽到,這樣的功力即使是決定的聽覺高手也無法聽見,這也是和刀門的一門必修課。貼耳傳密語,本來已經(jīng)是聽不到的耳語,加之功力訓練,除了傳話的兩人以外,天與地之間再無其他人能夠聽見了。 “哦,好的,那我喝酒去了!闭f著拳骨轉(zhuǎn)身便走。 “門主,那我怎么辦?”刀小開著急的喊道。 拳骨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走進了統(tǒng)軍大帳喝酒去了,走進去的時候說到“自己想辦法吧!闭f完了進去了,只剩下刀小開一個人在校場之對著他的背影吐著舌頭,做著鬼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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