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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帳暖,皇上隆恩浩蕩 正文 番外:羌笛秋聲濕竹心(110)

作者/素子花殤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秦羌邊說,邊伸出大手挑起厲竹的下巴。

    厲竹還反應(yīng)在那句“就我們二人在,不用做樣子”里,秦羌已低頭,一口吻上她的唇。

    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厲竹腳下一軟,恐自己滑下去,她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雙臂,因?yàn)樗嘀仙恚椭苯舆诹怂鉂嵉募∧w上。

    滾燙的體溫入手,燙得她手心一顫,也灼得她一陣心驚,她趕緊松手。

    沒了攀附,她的身子從墻壁上往下一滑,秦羌的大手適時來到她的后腰,將她穩(wěn)住,朝上一托,也朝自己面前一扣。

    厲竹甚至被他托著踮起了幾分腳尖。

    起初,秦羌吻得很小心翼翼,帶著幾分試探,只輕輕吻著她的唇瓣,吻吻又停下,鼻尖輕擦著她的鼻尖,摩挲,呼吸交纏,垂目看著她的反應(yīng)。

    見她沒有抗拒,秦羌才以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加深那個吻。

    厲竹心顫身顫,很是被動,雖被動,卻也的確沒有想過抗拒。

    經(jīng)歷了那么多,先是她九死一生,后是他僥幸活命,她真的覺得,生命太脆弱了,真的太脆弱了,或許一個轉(zhuǎn)身,一個放手,就是陰陽相隔,就是再也不見,好不容易,她活著,他也好好的,這便是上天最好的恩賜,其他的,還有什么所謂。

    緩緩伸出手,有些遲疑,卻終是圈上他的頸脖。

    這個舉措讓秦羌一怔,很是意外,甚至微頓了嘴上的動作,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終于肯定是她的心甘情愿,他心中狂喜激動,再度重重將她吻住。

    男女情事便是這樣,一旦你情我愿,很快便是如火如荼的場面。

    就像是渴望了很久,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就像是久旱遇甘霖一般,他不放過她的每一寸美好,貪戀著她口中每一點(diǎn)芬芳,吻得重,吻得狠,吻得大力,也吻得瘋狂。

    厲竹完全招架不住,只有被動承受的份兒,激烈到她的后腦還撞到了墻上。

    她吃痛皺眉,秦羌的另一只大手隨后就托住了她的腦袋。

    兩人都粗重了呼吸。

    整個偏殿里只能聽到兩人喘息的聲音以及唇舌糾纏的聲音,很響。

    顯然這些根本不能滿足秦羌,他落在她后腰上的大手,早已迫不及待從衣邊探入,撫上她光滑如絲般的背,在她的肌膚上游走。

    她今日穿的是上下兩件式的衣裙,為他提供了很大方便。

    當(dāng)他的略帶薄繭的大手?jǐn)D入她的兜衣,握上她胸前的美好時,她的喉嚨里忍不住逸出一聲哼吟來。

    她驚覺,窘迫至極,秦羌卻很是滿意,大手不做一絲停頓,立馬時輕時重折磨起她來。

    當(dāng)然,折磨她的同時,也是折磨他自己。

    很快,他便受不住了,一把將她抱起來,以她分開兩腿,騎在自己腰間的姿勢。

    厲竹當(dāng)即就感覺到男人的欲望隔著衣料直直抵在她的那里,叫囂。

    這才慌怕起來。

    是真的又慌又怕,她拍著他的后頸,示意他停下來。

    不停拍。

    他又需索了好一會兒,才很是不舍地緩緩將她放開。

    氣喘吁吁地看著她,能看到的左眼里晦暗一片又跳動著熾烈火焰。

    “今夜別......”

    她同樣喘得厲害。

    “為何?”他聲音出來,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啞得她辨了辨,才聽出他問的是為何二字。

    “不想。”

    她不想今夜,也不想在這里,更不想他們兩人這么快就這樣。

    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因?yàn)榻褚顾麆倱Q了眼,任何激烈的情緒都會對其造成極壞的影響,還有,他胸口的傷那么重,又怎么能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

    秦羌低著頭,額間抵著她的額間,喘息了好久,才將她放了下來。

    見她嘴角沾染著兩人的津液,泛著薄薄水光,他抬手以指腹替她揩了揩。

    “厲竹,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厲竹怔怔看著他。

    原諒他了嗎?她問自己。

    其實(shí)想想,他對她所有的傷害,都是源于她先欺騙。

    若說有錯,他有,她也有。

    “你做了什么我不能原諒的事情嗎?”她反問他。

    秦羌很認(rèn)真地想了想。

    “若說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很多,若說做了什么不能原諒的事,沒有。”

    厲竹汗。

    什么話都讓他說了。

    所以言下之意,他犯的都不是什么大是大非、有關(guān)原則、不可原諒的錯誤,是嗎?

    厲竹抿唇猶豫了片刻,才開口:“你跟常姜......”

    “我只是將她當(dāng)妹妹,十年前是,十年后還是。”秦羌回得干脆,語氣篤定。

    厲竹沒做聲。

    秦羌又接著解釋:“那日在大街上,她突然主動,我猝不及防,但是,我很快就點(diǎn)了她的穴道。還有,將眼睛給她,是因?yàn)樗恢币愿鞣N理由逼我娶她,我不想,所以就干脆還了她的人情......”

    厲竹依舊沒做聲。

    秦羌雙手扶了她的肩,剛準(zhǔn)備繼續(xù)說什么,門口驀地傳來胡公公的聲音:“殿下。”

    似是有什么事要請示。

    秦羌攏眉,轉(zhuǎn)眸看向門口的方向:“馬上就來。”

    說完,便放開了她的肩,轉(zhuǎn)身,走回到桌邊,拿起那件白色喪服,邊穿在身上,邊朝她走回來:“你就在這偏殿休息,我讓人拿條薄毯過來。”

    厲竹點(diǎn)點(diǎn)頭。

    其實(shí),她是想陪他一起守孝的,當(dāng)然,重點(diǎn)是陪他,并非是守孝,只不過,她有她的顧慮。

    她以什么身份呢?

    既不是他妻子,又不是公主,也非文武百官,讓別人看到終是不好。

    她自己是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怎么想,但她在乎對這個男人造成的影響。

    見她難得這般溫順,秦羌心里軟得一塌糊涂,深看了她一會兒,才轉(zhuǎn)身往門口的方向走。

    走到門后,抬手開門,手剛落在門栓上,他不知想起什么,又驀地轉(zhuǎn)身往回走。

    大步走到厲竹跟前,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二話不說,雙手捧了她的臉,又低頭吻住她。

    厲竹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被他一番需索。

    “舍不得你。”沙啞四字自兩人相貼的唇瓣逸出來。

    他緩緩將她放開。

    厲竹怔怔的,口中缺氧、胸腔里缺氧,腦中也有些缺氧,七葷八素的,聽到他這樣的話,心緒大動得不行。

    覺得他黏人的樣子就像是他們好不容易久別重逢、卻又馬上要分離一般,明明,他只是去內(nèi)殿而已。

    秦羌再度朝門口而去。

    厲竹則是拾步走向矮榻,可當(dāng)她一個回頭,看到走到門后的秦羌竟然又一次轉(zhuǎn)身往她這邊走。

    厲竹汗,以為他又是回來親她。

    卻見他只是拉了她的手:“不能讓你一人在偏殿,若發(fā)生什么事怎么辦?你必須在我的視線里,走,一起去內(nèi)殿,你就在內(nèi)殿休息好了。”

    被拉著手被動往外走,厲竹凝眉:“不行,被別人看到不好。”

    “有何不好?反正大家也知道你我的關(guān)系,你是我遲早要娶的人。”

    秦羌態(tài)度很堅決。

    遲早要娶的人......

    厲竹怔了怔,見他如此,便也沒再多說什么。

    **

    見秦羌出來,胡公公跟他稟報,說文武群臣聽到喪鐘后都已連夜前來,此時跟幾個王爺們都跪在龍翔宮外面。

    “知道了。”秦羌點(diǎn)點(diǎn)頭,松了厲竹的手,拾步出門看了看,又轉(zhuǎn)身回來。

    胡公公繼續(xù)帶著宮人掛白縞。

    秦羌則是帶著厲竹入了內(nèi)殿。

    指了指殿中的一個躺椅,秦羌示意厲竹:“已經(jīng)四更天了,你快去瞇一會兒,天一亮,我就讓人送你回府。”

    天一亮,各種殯天儀式都要搞起來,沒必要讓她跟著一起煩。

    厲竹沒說什么,拾步走向躺椅。

    秦羌走到離皇帝尸體不遠(yuǎn)處的一個蒲團(tuán)上跪下來。

    見厲竹走到躺椅邊,卻沒有坐上去,而是彎腰拾起椅邊地上的又一個小蒲團(tuán)。

    “做什么?”秦羌疑惑地看著她。

    她拿著蒲團(tuán)徑直來到他的邊上,挨著他跪了下來:“陪你。”

    秦羌皺眉:“不用。”

    攥了她手臂,準(zhǔn)備將她拉起來。

    她自是不從:“我愿意。”

    秦羌拗不過她,只能作罷,任由了她。

    兩人并肩跪在那里。

    看著不遠(yuǎn)處矮榻上以明黃龍袍蓋住的皇帝尸體,厲竹說不出來的感覺,只覺得世事無常。

    機(jī)關(guān)算盡,到頭來卻害了自己性命,大抵就是說的這種人。

    她甚至在想,若人真的有在天之靈,此時此刻,若這個男人的在天之靈看到她跟秦羌跪在此,不知該作何感想?

    是感到欣慰呢?還是會氣得冒煙?

    畢竟,一個是他布局想要?dú)⑺赖膬鹤樱粋是他幾次三番想要除掉的女人,這樣的兩人,卻還能跪在他的尸體前,為他守孝,他是不是特別欣慰?

    而他在世之時,陰毒用盡,那般想要拆散他們兩人,結(jié)果,他一去世,他們就雙雙堂而皇之地跪在這里,他會不會氣得半死?

    不對,他已經(jīng)死了。

    他會不會氣得不行?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跪,不是為他而跪,以他對她所做的一切行徑,他不配得到她的跪。

    她只是為了秦羌而跪。

    “你若困了,就靠這里。”秦羌拍了拍自己的肩。

    厲竹搖搖頭,“眼睛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沒有,很好。”

    “嗯。”

    **

    翌日清晨,雷塵也進(jìn)了宮,秦羌吩咐他送厲竹回的神醫(yī)府。

    回府后,路過厲初云的廂房,厲竹發(fā)現(xiàn)她站在窗邊,眼睛定定望著一處,一動不動,不知在想什么,連她經(jīng)過窗外的走廊,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娘。”她喚了一聲。

    厲初云嚇了一跳。

    “回來了?”

    “嗯。”厲竹點(diǎn)點(diǎn)頭,見厲初云臉色不好,她猶豫了片刻,才道:“娘,他駕崩了......”

    喪鐘已敲,她知道厲初云肯定已經(jīng)知道。

    她在想,她一大早站在這里失神,臉色那般不好,應(yīng)該都是因?yàn)榇耸掳伞?br />
    不管怎么說,不管當(dāng)初是不是她所愿,她跟那個男人曾經(jīng)發(fā)生過男女間最親密的關(guān)系這是事實(shí),他們還有個女兒,也是事實(shí),縱然無愛,縱然恨,也是在生命中留下過痕跡的男人,從她此生未嫁就可以看出,是留下很重很重痕跡的男人,就這樣沒了,就算不是難過,也一定會有很多情緒,這是人之常情。

    厲初云“嗯”了一聲。

    厲竹以為她要問是怎么死的,畢竟白日里人還好好的,不可能是壽終正寢,只可能是死于非命,誰知,她竟沒有問。

    只低低一嘆,感慨道:“所以說,人啊,一定要相信因果報應(yīng),壞事做盡,報應(yīng)一定會來,只是來得快,來得慢而已。”

    蔡項(xiàng)南是,秦立川亦是。

    蔡項(xiàng)南汲汲營營一生,籌謀一生,不僅沒能將自己的親生兒子推上那至高無上的皇位,還讓其失去了皇子身份,他自己也賠上了性命。

    秦立川同樣機(jī)關(guān)算盡,對待女人,不是豪奪,就是設(shè)計,最終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綠帽,養(yǎng)別人的兒子二十載,還落得個死于非命。

    還有她自己。

    她當(dāng)初收養(yǎng)厲竹,就是抱了私心,為了給自己的親生女兒做掩護(hù)......

    所以,畫舫上的那一場爆炸就是對她的報應(yīng)。

    “厲竹,這些年我從未告訴過你,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你怪不怪我?”她轉(zhuǎn)眸問向厲竹。

    厲竹怔了怔,不意她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這個。

    垂眸靜默了片刻,唇角微微一彎:“在厲竹心里,娘將厲竹養(yǎng)大,給厲竹名字,教厲竹識字醫(yī)術(shù),厲竹就是娘的女兒。”

    聽她如此說,厲初云自是欣慰得緊。

    可能是故人一個一個死去,感觸頗多,她也變得特別情緒,厲竹的這句話都讓她眼睛起了潮意。

    老天對她不薄。

    忽的想起什么:“對了,讓你身上的毒顯現(xiàn)的那個藥我已經(jīng)配好了,你早膳吃過了嗎?吃過了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用藥,沒吃的話,先去吃,吃好回來我們再開始,不能空腹。”

    “娘真是神速啊!”厲竹拾步進(jìn)了門,“早膳我已經(jīng)吃過了。”

    她在宮里陪秦羌吃的,就是擔(dān)心出了這么多事,他沒胃口就不吃,她特意讓雷塵等,等她跟秦羌一起用好早膳,她才出的宮。

    **

    【兩章并一章哈,更新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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