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子被穩住,弦音心有余悸抬頭,發現男人竟微微紅了耳朵。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她怔了怔。 說時遲那時快,她再次突然伸手,一爪抓向他的臉。 這一次,大概是因為他一手要扶著她,又或者她出手比第一次更快,還真讓她抓著了。 只不過,因為面皮貼得太緊,而她又是胡亂一抓,所以只是將面皮抓出了很大的一塊褶皺,并沒有抓下來。 她試圖再抓一次的時候,對方就握住了她的腕。 倒也沒有責備她,只是抿著薄唇看了她一眼,沒做聲。 然后攥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回至房中,按在軟椅上坐下:“不想腹中的孩子有事,不想動了胎氣,你就安生點。” 說完,松了她的手,轉身再次走向門口,長指敲了敲門板,外面傳來開鎖的聲音。 男人拉開門。 弦音猛地從軟椅上起身,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沖過去,可還是晚了一步,男人閃身而出,并極快地帶上了門。 落鎖的聲音的傳來,弦音頹廢地朝門后一靠,郁悶到了極致。 其實,她知道,如果這個男人不放她,就算剛剛她沖出去了也跑不了,她又不會武功,還懷著孩子,他抓住她不費吹灰之力。 怎么辦? 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 秦義出來便朝前院走,隨從落完鎖也拾步跟了上去。 秦義腳步一頓,回頭吩咐:“松土,安排一個會做飯的婆子過來,不能是我們的人,在外面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不能讓對方知道我們是誰。” 那丫頭會讀心術,雖從他這里讀不出什么,但難保從旁人眼里讀出。 “是!” 秦義又繼續拾步朝前走。 “她的吃食一定要好,營養要跟上,另外,去成衣店給她買幾身衣服回來,里里外外的都要,料子,也撿好的挑。” “是!”松土亦步亦趨地跟著。 “對了,還有,去弄些新瓦過來,她那間房子的屋頂破了一個大洞,給她補好,以防下雨漏水。” “是!” 松土一一回應,見秦義終于不說了,他便忍不住開口問了:“八爺,我們真要將她這樣一直關到生產?” 秦義回頭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他也不想強硬去關,他也想她心甘情愿呆到生產,可是,她根本不聽他的,就連他的挑撥她都不信。 為了讓她離開卞驚寒,他甚至利用她的讀心術設了個局。 那日,他從史料閣掌事那里得知她在找大楚第一妃,便想著可以加以利用,幫她制造出這么個人來,挑撥她和卞驚寒的關系。 正好,他從掌事嬤嬤那里獲悉,一向不問世事的云妃,竟破天荒地經常給她們四人送吃食,而且還是大補的吃食。 云妃向來人淡如菊,與她們四人的父親也無一人有交集,卻會做出如此之舉,他就懷疑,云妃定是受人所托。 能受誰所托?當然是卞驚寒。 所以,他就將大楚第一妃的人選放在了云妃頭上。 他模仿卞驚寒的筆跡,給云妃寫了一張字條,在字條中,他提到了兩個關鍵的東西,一個大楚第一妃,一個這丫頭有兩項過人的本領。 他想過,不論云妃跟卞驚寒是什么關系,不論她對卞驚寒有沒有情,就一個正常人的心里,聽到有兩項過人的本領,還對帝業有大襄助,定然好奇。 一好奇就肯定會想著去見見此人。 這丫頭會讀心,見了面必定能從她的眼中讀出字條的內容。 退一萬步說,就算云妃沒有去看這丫頭,反正他也沒有損失什么。 聽嬤嬤說,云妃去了。 可是這些似乎對她沒有任何用,她依舊相信卞驚寒,依舊想要回卞驚寒身邊去。 他就只能關她了。 “小的斗膽問一句,八爺為何要將她關到生產,是想要她腹中的孩子嗎?” “不是。” 秦義就回了兩字,沒再多說。 他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是想要找回綿綿。 如果真如景康后妃史上記載的那樣,生孩子便能讓附著的靈魂離開,原本的靈魂歸竅,那她生完孩子,綿綿是不是就可以回來了? ** 三王府 管深前去云隨院的時候,正好碰到從云隨院出來的卞驚寒。 “啟稟王爺,王爺吩咐奴才收拾的,奴才都收拾好了,王爺真要去午國嗎?” “嗯。”卞驚寒瞥了他一眼,腳步不停。 這幾日他已經查明,不是卞驚安。 “那王爺幾時出發?” “等本王進宮請示了父皇,回來便出發吧。” “皇上會同意嗎?”管深表示懷疑。 突然讓他收拾,說自己要去午國一趟,他都莫名得很,何況皇帝。 “會同意的。”卞驚寒淡聲道。 他的理由很簡單,去午國找神醫,他的皇帝父親就必定會同意。 夜游癥的藥可是馬上又要滿一月了。 卞驚寒剛出大門,便看到一輛馬車在府門口緩緩停下,門簾掀開處,一人肩背著個小包袱從馬車里走出。 厲竹。 眸光微微一斂,卞驚寒拾步迎過去。 “神醫。” 厲竹正在付車夫銀子,聞聲回頭,見到卞驚寒,彎唇一笑:“王爺。” 付完銀子,厲竹便朝卞驚寒走過去。 “我是來給王爺送藥的。” 卞驚寒自然知道,她送的正是他父皇的夜游癥的藥。 “本王還準備去午國一趟呢,沒想到神醫就親自送來了。”卞驚寒朝厲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拾階而上,往府里走。 “何須王爺跑,我每月都記著呢,會準時送過來的。” “有勞神醫費心了,本王也不是專程去取藥,還有別的事......” “哦?公務?”兩人邊走邊聊。 “不是,私事。” 厲竹一怔,疑惑地看了看他,沒有多問。 卞驚寒也沉默了好一會兒,似是在思忖,又似是在猶豫,終是決定跟厲竹實話實說。 便將那夜大火后,聶弦音還活著,到頂替別人入宮做見習女史官,再到被人突然換走失蹤,粗略說了一遍。 “本王懷疑是秦羌,或者秦義所為。” 神醫聽完,很是震驚,沒想到那丫頭又發生了這樣的事。 不過有一點她很肯定。 “應該不是秦義,那時他人在午國呢,我們見過面,他去三王府給我送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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