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弦音笑了笑:“說出來你肯定不信,我自己都覺得像是做夢一般呢,你知道嗎?我跟綿綿是互穿?” “互穿?”卞驚寒微微凝眉,“互穿是什么意思?你穿在她身上,她穿在你身上?” “嗯,”弦音點點頭,“就是這樣,我穿回去以后,看到她,你想啊,就等于看到我自己,我真是嚇一跳,她看到我,也嚇得不輕。” “所以,你的身世是她告訴你的?” “是啊! 弦音想起綿綿告訴她的,可遠不止這一個,還有很多她做夢也想不到的。 她猶豫要不要說,畢竟?fàn)砍兜娜瞬簧,甚至還牽扯面前的這個男人。 “你看到你的父母了嗎?他們可還好?” 弦音小臉微微一黯,點點頭,低低嘆息:“看到了,綿綿跟他們生活在一起,還不錯! 卞驚寒睨著她,自是將她的反應(yīng)和情緒都看在眼里。 伸手撈了她的后腦,朝自己面前一扣,他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知道,為了他,她都付出了什么,他一定會對她好的,把這世上最好的都給她。 “剛才從屋頂上摔下來有沒有摔到哪里?” 弦音撇嘴,“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早干嘛去了?” 卞驚寒笑,落在她后腦上的大手順勢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你突然從天而降,我一時高興壞了,就什么都忘了! 弦音“切”。 “對了,你是怎樣穿回來的?一定做了很多努力吧?” “當(dāng)然! 然后,她就將自己在那邊跟綿綿去找神婆和去野史館的事說了一遍。 在聽到說流傳下去的史書完全顛倒黑白,將她和他,以及太上皇都全部抹黑的時候,卞驚寒還真震驚了。 “竟有這等事!此人也未免太膽大妄為了!” “嗯,回去一定要將此人揪出來,此人顯然是卞驚卓的人,就將卞驚卓一人寫得冰清玉潔的,眾人皆淤泥,唯他一蓮藕! 卞驚寒笑,為她的這個比喻。 “或許我知道是誰! “誰?”弦音可好奇了,畢竟史館里的史官她同事過,基本上都認識。 卞驚寒眉眼彎彎,一臉的諱莫如深,伸出長指,指了指自己的唇。 弦音汗。 這是在索吻? 裝不懂,伸手彈了一下他的唇瓣,被他頭一偏避開。 再度朝她指了指自己的唇,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弦音忍不住笑。 要說吧,他這般模樣還真是少見,就是一個悶騷黏人的大男孩,外人絕對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人吧? “原來你是這樣的皇上,請注意身份。” 男人一臉無辜:“此時的身份不應(yīng)該是思涵的爹,你的男人嗎?” 弦音看著他,心念晃動得厲害。 “你還好意思說,當(dāng)著你女兒的面,你做這種少兒不宜的事,真的好嗎?”說完,弦音又低頭去逗懷里的小家伙:“小思涵說,對不對?這樣的爹爹羞羞,不害臊,不害臊。” 小家伙精神還沒有恢復(fù)過來,睜著小眼睛看著弦音,見弦音逗弄,咧著小嘴笑了笑。 卞驚寒看到,伸手捏了捏小家伙嬌嫩的小臉蛋,“小東西還真捧場! 弦音卻是心都疼了。 “好虛弱的笑,好了,暫時還是不要逗她了,她肯定都餓空了,力氣都沒有! 忽然想起什么,臉色一變:“對了,你身上的寒毒除了嗎?思涵可是用了你的血! “沒除! 弦音:“啊?” 卞驚寒又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笑道:“沒事,寒毒不發(fā)作時,我的血是沒毒的,只有丑時的半個時辰是毒,不然,你想啊,她是我的種,豈不是也會讓她自娘胎里出來就帶著寒毒?” 弦音這才松了一口氣,同時,也汗得不行。 他的種? 還能說得更直白點嗎? 想想也是,厲竹也在場,如果有問題,她肯定阻止了。 “那個史官到底是誰?”她又回到剛才的問題。 卞驚寒這次直接將臉湊到了她的面前。 弦音也是無語。 今日這個吻不給,他就鍥而不舍上了是嗎? 剜了他一眼,傾身,準(zhǔn)備蜻蜓點水象征性地輕啄一下,誰知她剛準(zhǔn)備彈離,他的大手就扣在了她的頭上,直接加深了那個吻。 熟悉的氣息鉆入鼻尖,熟悉的清香甘甜入口,卞驚寒心底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醉了。 還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還以為此生再無緣,沒想到此時此刻,她就那般真切地在他面前,真切地跟他鼻息交錯。 他貪戀地狠狠需索,汲取著她唇齒間的每一處芬芳,勾著她的小舌,吮吸糾纏,直到她氣喘吁吁、身子發(fā)軟,他才戀戀不舍地將她放開。 “好怕你將懷里的思涵松手了! 弦音:“......” 完全沒想到他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雖然他說的還的確是事實,她被他吻得全身的力氣都抽離了一般,再下去還真有可能抱不住思涵。 紅透了臉,喘息連連,嗔他:“那也是你造成的! 卞驚寒笑,眸如星辰般璀璨。 弦音騰出一只手,將他的臉推開,“快說,便宜已經(jīng)讓你占盡了,快說是誰?” 卞驚寒順勢坐起身。 “宋蓉! 她? 弦音一怔。 “她曾經(jīng)是前皇后的人,那其實也就是卞驚卓的人,當(dāng)初,你在宮里當(dāng)見習(xí)女史官的時候,若不是被秦義帶走,她跟前皇后一起就當(dāng)著眾人的面揭穿你是假的江語倩了。” 的確有這事兒,弦音想起來了,秦義也跟她說過。 “我其實也正打算慢慢削弱一些坐大的舊臣的勢力,尤其是曾經(jīng)跟前皇后、卞驚卓、卞驚安他們走得近的人,只不過,我初登帝位,這種事情要慢慢來,而且,宋蓉一介小女子,我以為前皇后已倒,卞驚卓垮臺,她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沒想到她會這般,看來,她對卞驚卓是存了心思的,一般人做不出這事來! 弦音沒做聲。 既然目標(biāo)已鎖定,回去就好處理了。 “對了,你還沒說,你到底是如何穿回來的?” “這個問題嘛.......”弦音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諱莫如深地打起了官腔。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