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此為防盜章 伍經國見又是一個人出現, 而且張口就能叫出齊袁成的名字來, 便知道來人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他趕緊道:“我, 我!我只是把齊袁成交給我的一樣東西用在了劉淑的身上。” 他慌忙的從兜里把那樣東西掏出來,看模樣赫然是一支鋼筆。 葉凌也沒空搭理王洪磊了,趕緊搶過那支鋼筆:“這是怎么用的?” 王洪磊走上前來,看了眼已經暈過去的劉淑恍然道:“這個鋼筆就像你們的槍一樣, 對已經修煉的人來不過是個玩意, 但是對凡人來, 卻足以讓他們丟了性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他肯定是把這鋼筆對準了你這位阿姨的心臟。” 他接過鋼筆,取開上面的筆帽,然后不知道按了哪里,那鋼筆的筆尖就突然發出一道勁力。 “看到沒有?”王洪磊對著葉凌道, “修行之人要煉皮煉筋煉骨,所以對修行的人來,這道勁力在進入人體之前就會被卸掉, 可是對凡人,卻是直擊要害。” 王洪磊顛了顛那只鋼筆:“齊袁成沒有自己動手,而是讓這個凡人動手,倒也不算是破了規矩。” 葉凌突然感覺一陣心慌,她著急的問道:“你有辦法救淑姨嗎?能再給我今上午你給我的那種藥嗎?” “你不是應該還有八顆藥的嗎?”王洪磊問完便反應過來了, 那藥肯定是葉凌吃了, 不然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進階然后殺掉齊袁成。 倒是運氣好。 他搖搖頭:“沒有辦法, 這股勁力足以破壞她的心臟。你今早上是給她吃了藥吧?那個藥確實有少量的生氣, 對體內體外受的傷都有作用,但終歸不是神藥,事實上就算今晚上她沒有再受到攻擊,或許也就只有這幾的命了。” “那個藥我可以給你,給她服了之后可能還能再堅持一晚上。” 王洪磊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修行界有可以治療心臟破裂的藥,但是這種藥凡人根本受不了,還不等心臟修復就會爆體而亡,這是唯一凡人可以用的藥,但是卻沒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你拿去吧。” 風不知道多久停了,明明是炎炎的夏日,葉凌卻覺得身上冷得發抖。 她哆嗦著接過了那一粒藥丸,剛剛殺齊袁成的時候,她的手沒有抖,對付伍經國的時候,她的手也沒有抖,可是現在,那一粒藥丸在她手里仿若千斤一般。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葉凌牙齒打著顫,艱難的問道,“醫院能治嗎?” “這是勁力造成的傷害,按照現在的醫學水平,根本救不了。” 王洪磊頗為可憐的看了她一眼:“對于修行的人來,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他們的親人,生老病死反而是種幸運。” 葉凌不再話,她扶起了劉淑,把藥喂給了她。 “筆給我。”她對王洪磊道。 王洪磊眉頭一挑,把那支鋼筆遞給了葉凌。 “伍叔叔。”葉凌把筆尖對準伍經國,“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伍叔叔了。” 伍經國臉色一白,嚇得發抖,哆嗦著道:“你想干什么?!把筆拿開,我們好好話,好好話!” “我也希望我能和你好好話。”葉凌神情麻木道,“你是爸爸最好的朋友,是從看著我長大的。” “我六歲之后,你也很照顧我。” “我真的不想對你動手。” 伍經國慌忙點頭,哭得鼻涕橫流:“是啊是啊,我和你爸爸那么好,對你也那么好,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鬼迷了心竅,誰讓劉淑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呢,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葉凌沒有開口,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伍經國心中燃起了希望,繼續道:“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發燒,是我半夜送你去的醫院?” “還有你每次有什么事,我都會幫忙。” “對了對了!你的生日!你六歲過后,每年生日都是我和劉淑和你一起過的!” “這些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你難道真的要對我動手嗎?!” 她怎么不記得。 伍經國的她都記得。 正是因為記得,所以她才覺得自己胸口像是破了一個大洞,只有冷風直往里灌,冷得她連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轉過頭去,不再看伍經國那張又熟悉又陌生的臉,毫不猶豫的,她扣動了鋼筆上的機關。 噗的一聲,一道勁風閃過,伍經國面色驚恐得倒在了地上。 “那個面具男,叫齊袁成,對吧?”葉凌丟掉手中的鋼筆,問王洪磊道,“你他這七不會來的。” 王洪磊嘆了一口氣,唏噓道:“我確實沒有想到他這么瘋。” 葉凌面無表情道:“我和你回王家,這里的攤子,交給你收拾了。” 王洪磊也只能點頭。 葉凌抱起了劉淑,飛快的跑下樓去,夜風打在她的臉上,刮得她臉生疼。 她不信王洪磊的的話,這里是醫院,醫生肯定能救劉淑! 在葉凌緊張的目光中,急診室的門打開了,醫生疲憊的走了出來。 “她的情況很不好,心臟像是被某種東西刺破了,照理這種情況根本撐不到現在,我們可以給她手術,但是手術成功的幾率不到百分之一,如果你同意手術的話,要做好心理準備。” 一瞬間,葉凌的心像是被灌了鉛,直直的往下落。 難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救劉淑了?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除了在打顫的牙齒之外,整張臉都像是被凍住了一樣,根本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來。 直到她聽見了病床上的劉淑虛弱的叫她:“凌兒,你過來!” 葉凌猛地回過神來,慌亂的跑進了病房里。 劉淑抓著她的手虛弱道:“我不做手術,我們回家,我有事要告訴你,我們回家。” 葉凌哆哆嗦嗦的回握住劉淑的手,她顫抖著道:“淑姨,醫生肯定能救你的,等你好了我們就回家。” 劉淑費力的搖了搖頭:“沒用的,你和那個人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們回家,回家。” 葉凌全身僵硬的像是一塊石頭,過了許久后她道:“好,我們回家。” 出租車上,劉淑就倚在葉凌的身邊,靠在她的肩頭,呼吸清淺,像是睡著了一樣。 如果劉淑真的是睡著了就好了。 她想起她才到劉淑家的時候,她不吃飯,不話,甚至不去上廁所,每日每夜的哭,鬧著要見她爸媽。 劉淑就時時刻刻的陪著她,哄著她,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 那個時候劉淑多年輕啊,她人長得漂亮,性格又好,也已經有了一個男朋友,就等著結婚,但因為堅持要帶著她,婚禮也取消了。 可是現在,劉淑的頭發里夾了不知道多少的白發,眼尾也布滿了皺紋,明明她才四十不到。 葉凌強忍著喉嚨里的嗚咽,嘴唇緊緊地閉著,害怕一開口就會哭出來。 車窗閃過無數的霓虹,卻不能照進她的心里。 她的心上像是插了一把尖刀,尖刀在她的心臟攪動著,尖銳的疼痛和排山倒海的悔恨絞得她痛不欲生。 如果劉淑真的死了,她要怎么辦呢? 失去了劉淑,她就真的沒有家了。 下了車,葉凌把劉淑抱回了家里。 “淑姨,淑姨。”葉凌叫了幾聲,劉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我去給你倒水。”她擦了擦眼淚,去給劉淑倒了一杯水。 劉淑抿了口水,扶著沙發坐了起來:“凌兒,你過來。” 葉凌坐了過去。 “凌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你要好好聽。”劉淑道。 葉凌緊緊抿著唇,使勁的點頭,她不敢開口,怕一張嘴又會再次哭出來。 劉淑心痛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凌兒,別哭,好好聽我接下來告訴你的話。” “你媽媽當年離開,是因為在研究上寧文化,寧朝是有遺跡證明存在的第一個朝代,但是在許多遺留下來的古籍殘本之中,卻不止一次提到寧朝之前的故事,很多人認為那只是古人幻想的神話故事,但是我和你媽媽,還有你爸爸,我們都知道那不是假的。” 劉淑咳嗽了幾聲,雙眸中的光芒卻越來越亮。 “《凌霄經》提到過,地為九霄,分五山四海,其中有國度數千,人妖共存,皆能飛遁地,覆雨翻云,無所不能。” “你媽媽研究的就是其中一個仙人,名為鈞大帝,傳是居于太霄之山的帝王,而太霄,我們都認為就在現在的中洲。” “為了證明鈞大帝的存在,我們一直在找他留下的遺跡,不僅是我們在找,中洲的許多勢力,甚至洲外的勢力也在尋找,你媽媽當年參加的一個研究項目,就是因為發現了疑似鈞大帝的墓葬,所以燕城的齊家才會組織項目組去尋找。” “你媽媽爸爸的死,和鈞大帝的墓葬有關,他們肯定找到了那里,或者靠近了那里,但是他們剛一回來,所有當事人都忘記了那個地方在哪里,然后就接連死去。” “你爸爸一回來就病倒了,而你媽媽則是回了一趟燕市,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燕市的王家,就是你媽媽的家族。” 劉淑又咳嗽了幾聲,她捂著嘴,指縫里卻滲出鮮血來:“你媽媽曾經囑咐過我,如果你有破釜沉舟的勇氣想要繼續修煉,就回王家去,如果不想,就待在柳城。但是一旦回了王家,一定要心再心。” 那紅色太刺眼,葉凌心中一痛,哽咽著懇求道:“淑姨,你別了,我哪里都不去,我只想你好好的。” 劉淑知道自己的身體,她恐怕真的撐不住了。 “你長大了,總是要離開家的,不管你去哪里,我和你媽媽還有爸爸,總是陪著你的。” 她指了指葉凌的心:“我們都活著,活在你的心里。” 葉凌再也忍不住,抱著劉淑放聲大哭起來。 劉淑撫摸著她的背,眼里蓄滿了淚水。 她也不想這么早離開葉凌,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陪著葉凌做,陪她過十六歲的生日,陪她去想去的大學,陪她去選最漂亮的婚紗,可是現在,她什么都不能陪她了。 “我還有要教你的東西。”劉淑哽咽著在葉凌的耳邊悄聲道,“你要好好記住。” 她的手指在葉凌的手心開始畫起了畫來。 “上寧有國數千,每個國度都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我和你媽媽研究了這么多年,終于找到了屬于太霄山的文字。” “你要記住,全部都記下來。” 葉凌含著淚,拼命的點頭。 一夜過去,劉淑強撐著在葉凌手上寫了十多個字,這些字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花紋,十分復雜。 “這些字原本是你媽媽一直在研究的,后來她告訴了我,我和你爸爸一起幫著她研究,她離世之前,告訴了我其中最重要的幾個字的意義,我花了十年,才破解出類似的字符。” “這些字符在整個太霄文中不算什么,如果你以后有機會接觸到這種文字,一定要研究它們,弄清楚它們。” 劉淑的聲音越來越弱:“我知道你和你媽媽一樣,都不是普通人,這些太霄文對于你們來,是通往修行大道的最重要的橋梁。” “你媽媽曾經過,修行之路,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她已經離開了,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 “這是你媽媽爸爸還有我最重要的心愿。” 劉淑慢慢閉上了眼睛。 “淑姨!”葉凌抓著她的手,卻是再也哭不出來。 她渾身顫抖著,緊緊的抱住了劉淑。 劉淑的呼吸停止了。 她終于慟哭了出聲。 從這一刻起,她的家人都離她而去了,她成了一個真真真正的沒有家的人。 躲不開,如果她一躲,這一掌肯定會打在劉淑的身上。 葉凌想也沒有想,直接受了這一掌。 喉嚨一陣腥甜,她硬生生把血給吞了進去。 劉淑正摸著她的手臂,感覺到她身子一顫,連忙問她怎么了。 背心的劇痛開始蔓延,葉凌強忍著安撫劉淑道;“我沒事,就是突然停電有點被嚇著了。” 以她的目力在黑暗中也能視物,所以她很快就看到了身前站著的那個面具男人。 她站在走廊的左邊,而男人站在走廊的右邊。 許多病人因為停電的原因都吵鬧了起來,還有嘰嘰喳喳的出來詢問的家屬,醫生和護士一邊話一邊安撫著眾人,整個走廊都吵吵嚷嚷的。 這時已經有人打開了手機里的電筒。 可這光不過晃了兩下就滅了。 “誰把我手機打掉了?!” 又有幾束光亮了起來,但是毫無疑問的立刻就被熄滅了。 “怎么回事?我的手機也被打掉了。” “誰在搗亂?” 走廊一下子變得人心惶惶了起來。 葉凌看著面具男手心上抓著不少的石子,注意到葉凌的目光后,面具男笑了。 他伸出手指,對準了葉凌旁邊的一個女人,一陣破空聲響起,女人的右腿一痛,就跪倒在了地上。 她只是第一個,男人的動作并沒有停,接二連三的,好幾個人都無緣無故的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誰吼了一句鬼啊,走廊上的所有人都開始朝著房間和樓梯間跑去。 葉凌心中怒極,拿出了手機,把光對準了面前的男人。 男人沒有打掉她的手機。 “你想要干什么?”她環視了一遍周圍,不少人跑了,但還有幾個人在走廊里,此刻他們也都看到了男人,“你想在這里動手?” “他是誰?!”劉淑也看到了對面的男人。 男人拋著石子道:“還有三分鐘就能來電,你,三分鐘夠不夠我殺了你身邊的這個淑姨。” 男人瞥了一眼劉淑,被那冷厲的眼光一瞟,劉淑渾身一顫,只覺得像是被猛獸盯住了一樣:“凌兒,別理這個瘋子,我們去叫保安。” “現在還有兩分五十秒。”男人道。 葉凌轉過頭對劉淑道:“淑姨,沒事,這個男的我認識,腦子有點毛病。” 旁邊還留著看熱鬧的人也笑了出聲:“原來是瘋子啊。” “怪不得大半夜的帶個面具在醫院里嚇人!” 男人對周圍看熱鬧的人視而不見:“還有兩分三十秒。” 男人又拋起一粒石子道:“這個石頭在我手里可以像子彈一樣,你身邊的淑姨可以試一試。” 葉凌擋在劉淑面前道:“你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的。” 劉淑已經緊張了起來,她對著男人道:“這位先生,請你要發瘋去其他地方發瘋,你要是在這樣的話,我們就叫保安了。” “保安!”劉淑大聲道。 一旁的護士也上前道:“先生,這里是醫院,請你不要在這里吵鬧!” 男人冷笑了一聲,看著葉凌道:“王家的人肯定告訴你,我不敢動手,是不是?” “他肯定告訴你他能阻止我,是不是?” “你不會真信了這些鬼話吧。”男人直接伸出了手,卡住了旁邊護士的脖子,一把把她提了起來。 護士尖叫了一聲,其他看熱鬧的人也頓時一哄而散。 護士的臉越來越白,雙腳離地,手不停打著男人的臂,腿也朝著男人踹去。 可是沒有用,卡在她脖子上面的手還是一動不動。 就在護士已經開始翻白眼的時候,葉凌忍不住動手了。 在劉淑驚訝的目光中,葉凌像是一只獵豹,瞬間一躍而起,左手成刀,朝著男人的脖子砍去,右手則是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往上一翻。 男人的手一松,護士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男人反手抓住葉凌,把她往墻壁上一甩。 葉凌右腿蹬住墻壁,借力一個翻身,順勢把男人往前一帶。 “我過,你打不過我。”男人道。 就在葉凌落地的同時,男人左腳如電,直接踹向她的腹部,噗的一聲,倒在地上的葉凌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 劉淑這時跑了上去,扶起了葉凌:“凌兒,你沒事吧?” 她看向男人:“你究竟是誰?想要干什么?!” 男人沒有理劉淑,而是繼續直視葉凌道:“還有一分鐘。” 葉凌今上午就受了傷,現在更是強弩之末,她伸出手臂把劉淑護在身后:“你想要干什么?” 男人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葉凌道:“沒有,我這里什么都沒有!你要殺就殺我,別連累其他人!” 男人笑了,他笑聲中卻有藏不住的惡意:“殺人對我來太簡單了,我馬上就可以把你的淑姨殺掉。” 眼見男人手上的石頭已經對準了劉淑,葉凌咬著牙道:“等等!你不許動她!” “你跟我來,我把東西給你。” 劉淑心中一驚問道:“你要給他什么?!” 葉凌沒有回答,而是道:“淑姨,你待在這里,馬上就來電了,一來電你就去人多的地方。” 還沒等劉淑話,葉凌強撐著站了起來,對男人道:“我們換個地方。” 男人欣然道:“好。” 葉凌深深吸了口氣,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男人也信守承諾,跟在了葉凌身后。 劉淑想要跟上去,卻聽葉凌道:“淑姨,不要跟著我,待在這里。” “我一定會回來的,你放心。” 劉淑止住了步子,仿佛看到了十多年前,葉凌的媽媽是怎么和她告別的。 “這次的項目很危險,你留在這里,我和葉文淵去。” “我一定會回來的,你放心。” 王舒云當年離開的背影和此刻葉凌的背影重合在了一起。 “凌兒!”劉淑剛叫出聲,大樓就來電了。 走廊上的燈全部亮了起來,劉淑只覺得一陣刺眼,眨眼間,葉凌和男人就消失了蹤影。 臺上。 葉凌和男人面對面站著,風很大,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把你爸媽當年偷走的東西交給我,我可以考慮不殺下面那個凡人。”男人道。 葉凌道:“我不信你的話。” 男人譏誚道:“你信不信對我來并沒有什么區別,別想拖延時間了,你以為王家的人來救你嗎?太真了。”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把東西交出來。” 葉凌往后退了好幾步,掏出了放在兜里的一個鐵盒。 男人的眼睛瞇了起來,他其實并不知道當年葉凌的爸媽拿走了什么,甚至不知道他們究竟有沒有拿走什么,可是這并不妨礙他以懷疑的目光看著這個巴掌大的鐵盒子。 葉凌在他注視的目光中慢慢打開了盒蓋,然后迅速把里面的東西倒進了嘴里,拔腿就跑! 男人眼里頓時迸出了怒火:“你竟敢耍我!” 葉凌感覺到一股暖流暖進了體內,不過眨眼間,連粗重的呼吸聲都輕快了不少。 臺很大,靠內的地方有不少晾衣服的架子,葉凌抓起一個就朝著男人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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