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莊凡一雙黑漆漆的眼眸, 在黑暗之中, 幾乎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深深地刺痛了觀音的心。 觀音幾乎落下淚來, 他哽咽了一聲，顫聲道：“破碎虛空，那是圣人才能做到的事，如今末法時代, 仙靈之氣不足，便是庭和靈山, 都幾乎難以為繼，靠你自己修煉，怎么能成？” 莊凡輕輕地給觀音抹去眼淚，安慰他道：“有志者, 事竟成。不眴，我們?nèi)粝葲]了信念，先失去了奮爭的勇氣，那便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他輕聲道：“不眴, 你愿意看到, 取經(jīng)之后，我常住靈山，做個無悲無喜，無恐無怖的泥胎塑像嗎？” 他看著觀音的眼睛, 道：“你愿意見我, 身穿那一身金裝, 端坐蓮臺，面露悲憫，垂眸不語，泯然眾仙佛嗎？” 莊凡一指西方，道：“那里有多少佛，有多少菩薩，有多少羅漢，你想叫我變成那個樣子嗎？” 觀音一邊聽，眼淚一邊撲簌簌地跌落在他和莊凡緊緊相握的手上，無法言語。 他自是不愿的，可是他也不想他冒如此大的風(fēng)險，去賭一個不可能的未來。 破碎虛空？成圣？ 太難了。 自鴻蒙初劈，地間真正做了圣人的，又有幾個？ 觀音一臉絕望，無法勸阻他，也無法服他，只默默落淚，喃喃地道：“可是，立地成圣，哪有那么容易啊，金蟬……” 想要成圣，只怕千年也是他，萬年也是他，即便成了，那個時候，莊凡曾經(jīng)所在的那個時空，還在么？還有么？ 莊凡耐心給觀音擦淚，忽然皺眉想了想，揉著下巴道：“不眴，你先莫哭，你起立地成圣，我怎么覺得這話隱約耳熟？” 觀音自己擦一把眼淚，抽噎一聲道：“那里熟了？你又聽誰講古了？” 如今這世間的圣人，哪個不是洪荒時代流傳下來的，距離現(xiàn)在，真的是很久遠(yuǎn)了。 金蟬久不在此間，倒要去哪里聽這些故紙堆里的舊事。 莊凡卻沒再出聲，抬頭望著虛空，怔怔地出神好半，忽地就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不可自抑，不一會兒，竟捂著臉，伏在被褥之上，悲泣出聲，忍不住痛哭起來。 觀音見他又哭又笑，幾乎疑心他是不是打擊過大，瘋掉了，手足無措之間，抱著莊凡喊他的名字，又慌又亂地道：“莊凡，你一定能回家的，你振作點兒，你一定能成圣，一定能回家，你不要這樣……” 莊凡見自己嚇著了他，觀音聲音都發(fā)抖了，便抬起身，緊緊回抱住他，親親觀音濕漉漉的鬢發(fā)，輕聲細(xì)語地道，“不眴，我們會有一個圣人的，會的……” 語氣里，滿滿地喜悅和期待。 觀音以為是他氣急了，迷了心竅，趕緊拍著莊凡后背，慌亂地道“對的，對的，我們會有一個圣人的，我們一起去修煉，我也去，總有一日，我們之間，必定有人成圣，你別怕，我們會回去的！” 莊凡帶著淚，笑了起來，安心地趴在觀音懷里，用猶如囈語般的語氣，慢慢地道，“不眴啊，你忘了么，悟空啊，他是道之子，他已經(jīng)有了善惡與執(zhí)念三個分，身……” 觀音立時便僵住了！ 他眼睛睜得大大的，失去了焦距，動也不能動，被這個雖然早就了如指掌，卻被忘卻在腦后的事實給驚呆了，他渾身抖做一團(tuán)，禁不住牙齒打顫，咯咯作響，不能言語。 莊凡起身，雙手捧著觀音的臉，輕聲道：“噓，噓，冷靜一點，不眴，看著我……” 觀音呆呆地，木木地看過來，莊凡道：“別怕，不眴，別怕，只要我們好好護(hù)著悟空，他就是我們的一線希望。” 觀音喃喃地道：“我沒想到，我沒想到……” 莊凡摟著他輕聲道：“噓，別慌，這是一件好事。” 他低下頭，輕聲地笑了起來，渾身顫抖，簡直無法停止，他道：“不眴，你多滑稽，他們費盡心思想求功德，一次不夠，再來一次，到頭來，這件事，卻成全了我。有了悟空，我還愁什么，只怕抬腳就走，也不是不行。” 觀音怔怔地道：“也成全了我……” 還給他一個有著記憶的金蟬，一個溫和的，而又堅定的金蟬。 莊凡笑出淚來，湊過來，對觀音低語道：“我們那里，有句話，叫做機(jī)關(guān)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他聲兒地道：“你，他們這回機(jī)關(guān)算盡，到給我們做了嫁衣，而他們自己又能得幾分功德？” 觀音腦子木木的，看著笑容滿面的莊凡，手腳冰涼，他顫聲道：“他們上次欺負(fù)了悟空，有幾人得了雷劈之罰……” 金蟬也沒有在那之后恢復(fù)記憶。 觀音拋開那些可怕的想法，忍不住道：“金蟬，你在那個世界，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何，我見你雖疼愛這些孩子，可到底，對悟空總是不同。” 更相信他，信賴他，也更疼寵他，跟從前那個長安走出來的唐三藏，妒賢嫉能的模樣，截然不同。 莊凡渾身一凜，忽然閉住了嘴，他怎么，他能告訴觀音，在那個世界，他們只是神話故事里的人物，甚至只是一本書里的人物嗎？ 饒是觀音經(jīng)多見廣，怕也要崩潰吧。 他只好拉住觀音的手，道：“只是我時候，得父母關(guān)愛多些罷了。到底悟空是我來此見到的第一個人，又是我徒弟，將心比心，我自然多疼他一些。” 觀音雖然覺得這個法勉強(qiáng)，到底也沒再多問，只是道：“若這次，道再不降功德，庭和靈山便有崩潰之危，到那時，恐怕是塌地陷的禍?zhǔn)隆＝鹣s，如今悟空連番得到機(jī)遇，去銅鐵之毒，去經(jīng)脈丹毒，留住三個分，身，又繼續(xù)開始修煉，修為也一日千里，你，道還會記恨我們這些人嗎？” 莊凡嘆口氣，道：“莫擔(dān)心，道有情，他不是終究叫玉帝和佛祖改換時空成功，帶了我來，又重新西游了么？若他絕情，只怕從一開始，他們便進(jìn)行不下去了。” 觀音打個冷顫，顫聲道：“我只覺得后怕……” 莊凡安撫道，“你又未曾做什么，有何好怕？” 觀音原本怕得不是這個，聽莊凡這么，想想自己在第一次西游時，對悟空做下的種種，又打了個冷顫，道：“畢竟那三個金箍，是我給了唐三藏……” 到底氣猴子惹禍，恐他墜了金蟬名號，總想嚴(yán)厲地管教他，卻不曾體貼那孩子一二。 莊凡拉住觀音的手，安撫道：“那金箍是佛祖給的，唐三藏給悟空戴的，你不過就是個送貨的，干你何事。” 觀音嘆一口氣，道：“幸好，我們重來一次……” 莊凡笑道：“所以我，他們機(jī)關(guān)算盡，反倒成全我們。” 兩人相視一笑，雖不托底，到底有了一線希望，不再惶惶不可終日了。 兩人又了一會兒話，觀音算著，此時外面也該將近午夜了，便道：“我真要走了，再不能留了，到底如今，我們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也該沉穩(wěn)些，莫要引起他們的疑心。” 莊凡點點頭，收了結(jié)界珠，跟觀音一前一后出了帳篷，兩人立于雪原之上，被那清冷的空氣一撲，都激靈靈打個冷戰(zhàn)，恍然隔世。 兩人站在外面，十分有默契地分開了一些，他們?nèi)缃駜?nèi)心安定，反倒不需借著身體的靠近來尋求支撐了。 觀音一雙秀目，回頭深深地望了莊凡一眼，踏上蓮臺，直奔南門而去。 莊凡也沒停留，收了帳篷，慢慢走回去，他也不困，也不想睡，只是到底孩子們沒在眼前，心里不放心，打算過去瞧瞧。 只是剛轉(zhuǎn)過山丘，莊凡便見悟空裝束整齊，扛著棍子，氣勢洶洶地站在帳篷門口，眼睛望著遠(yuǎn)方，不知道望向黑暗中的何處，不由得心里一驚，趕緊喚一聲：“悟空！” 猴子聽見聲音一回頭，莊凡便急火火地問道：“可是有人闖進(jìn)來？怎么自己站在這？師弟他們了？” 猴子見師父從帳篷后的山丘轉(zhuǎn)出來，松了一口氣，把金箍棒收了，道：“沒人，他們?nèi)齻�睡熟了。” 悟空等師父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jìn)，瞧著那帳篷門口十分平整的雪面，很是奇怪地道：“師父，你方才飛出去的啊？怎么連個腳印都沒有？” 明明他們進(jìn)了帳篷時還在下雪，但是師父出了帳篷，沒一會兒雪便停了，可偏偏大半夜他出來找人，雪面上卻平整得仿佛他師父一出門就飛起來了。 若不是雪面沒有腳印，猴子也不至于扛著棍子發(fā)呆，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才是。 莊凡聽了，笑呵呵地道：“師父走時，怕吵醒悟忘和八戒，便沒踩實。” 他稍一提起，又輕輕落在雪地上，幾步走過來，示意猴子去看，道：“你瞧，這么走，既沒有聲音，也沒有蹤跡，是不是很棒。” 猴子很是無奈，心里的白眼兒都要翻到上去了，有這么一個活泛的師父，他真是操碎了心。 猴子也不好責(zé)怪莊凡，道：“師父，夜深了，睡吧，明日還要早起。” 莊凡點點頭，他在結(jié)界珠中待著，也不是很困倦，可是到底舍不得猴子受凍，便跟著一起進(jìn)了帳篷。 兩人輕手輕腳回了鋪位，悉悉索索地躺下，莊凡閉著眼睛養(yǎng)神，心里胡思亂想，忽然就聽猴子聲兒地道：“師父，菩薩來找你，可了前面有什么妖怪？” 莊凡就笑了，道：“你怎地就知道是菩薩？” 猴子嘿嘿一樂，道：“別人的還算罷了，菩薩那祥云，我多次見，怎能不熟？只是他從前來，必要女散花，仙樂飄飄的，也不知怎地 ，這幾次竟改了性子了，總是悄悄來，悄悄走。” 猴子湊過來一只毛嘟嘟的腦袋，對著莊凡道：“師父，莫不是菩薩犯了什么事，被佛祖懲戒了？” 要不怎么什么排場都不擺了。 莊凡輕輕給他一個腦瓜崩兒，聲兒地道：“莫亂，這幾次，菩薩都是來給我們通風(fēng)報信的，怎么可能大張旗鼓地來，被人知道，豈不詬病。” 猴子眼睛一亮，道：“俺老孫就猜有妖，師父，這回是個什么品種？好不好打？” 莊凡笑了，道：“怎地 ，之前師父一直不叫你打妖，是不是許久沒動兵器，手心癢癢了？” 猴子嘿嘿地笑起來，道：“這一路，就沒遇到幾個能打的！” 莊凡記得，后人有評，悟空武藝不如那張?zhí)拥模惴^身，問他道：“悟空，你與那張?zhí)咏贿^手，你覺得，他武藝如何？其他幾人又如何？” 猴子想起在雷音寺的那一碗，忍不住牙疼，嘖了一聲道：“除了張?zhí)樱渌瞬灰擦T，打不過俺老孫便罷了，上了陣，只虛比劃，我要是靠著本事贏了他們，別人也不會了甚，可是他們卻好，只幾招，我還未曾發(fā)力，他們便告饒求降！” 猴子嘖嘖兩聲道：“即便我真贏了他們，也好像是他們讓了我一樣，真是叫人心里不舒坦！” 莊凡便笑了，道：“他們來，是想與你結(jié)交的，哪個敢跟你真打，不怕得罪你？” 又問，“這么，張?zhí)游渌嚥诲e？” 悟空點點頭道：“也算是矬子里面拔將軍了，雖比不過我，奈何有求勝上進(jìn)之心，比他帶來的那幾個神將，都強(qiáng)出許多。” 莊凡便道：“他打不過你？” 猴子很是詫異，道：“他當(dāng)時不是便輸了，師父沒瞧著？” 莊凡得意地笑起來，嘆息一聲道：“瞧是瞧著了，可是這話從自家孩子口里出來，總是很提氣啊！” 悟空叫師父夸得很是害羞，嘟囔兩聲，不再話了，不一會兒，呼吸均勻，顯見著沉沉地睡去。 雪原之上，一時靜謐。 卻獅駝山，這一日，忽然來了文殊普賢兩位菩薩。 這倆菩薩自得了哥哥觀音的耳提面命之后，十分利索的開了竅，見那大鵬不在，也不廢話，直接掐訣念咒，拘了青獅白象兩妖上來，又袍袖一卷，卷了滿山妖，把個獅駝嶺獅駝洞瞬間弄得空空蕩蕩，轉(zhuǎn)身便走。 在回南海紫竹林的途中，文殊普賢把那群妖一股腦放出來，徑自丟在黃風(fēng)洞附近，也沒跟那沙悟凈言語一聲兒，頭也不回地便走了。 這幾萬妖，嚇個魂飛魄散，便是那妖王沙悟凈，也驚得不清。 好在收攏下群妖，乃是他沙悟凈這個妖王的本職，雖慌了一下，到底沉穩(wěn)下來，帶領(lǐng)著手下，將這新來的幾萬妖拆分打散，分了下去。 如今黃風(fēng)洞也有許多產(chǎn)業(yè)，此處三不管，但是煤炭，鐵礦，木材等各種資源卻很是豐富，著實是個好地方。 沙悟凈跟在玉帝身邊久了，幾千年下來，處理政事便是聽也聽懂了一些，此時便把黃風(fēng)嶺的幾大產(chǎn)業(yè)牢牢抓在手中，麾下又有許多連飯都不吃一口的廉價勞動力妖，因此這沙悟凈接手黃風(fēng)洞之后，竟把這里治理得愈加興盛，很是繁華。 便是凡間人類，也有那膽大的商人，來此做買賣了。 因此這幾萬妖，很快就被丟入八百里黃風(fēng)嶺的大山深礦之中，連個水花都沒起，就被消化掉了。 尤是這般，黃風(fēng)嶺也依舊缺人，因此無論那路妖精來投，沙悟凈總是很歡迎，有本事沒本事的，再不濟(jì)，丟下去挖礦，也就是了。 這也是西游的一段題外之語。 單莊凡，第二日起來，還沒做飯，便領(lǐng)著幾個徒兒，把那大鵬的事了，告誡孩子們，要多加提防。 莊凡道：“此物不比我們向前所見的各種妖，他們都是半路出家，畢竟功力不深，而這大鵬，背景深厚，又實力雄厚，且又與我們有仇，即便不我們向前在朱紫國，壞了他兄弟孔雀大明王的好事，便是他覬覦師父，想吃了我添壽，只怕遇到了，便是一場惡戰(zhàn)。” 莊凡見悟憂又躍躍欲試，趕緊一把將他按住，道：“別人能戰(zhàn)，你不成！” 悟憂抱著胳膊，用鼻子噴氣，哼了一聲，將臉扭開，生氣了。 莊凡好笑，捏捏他臉，道：“萬一師父師兄出了事，知道怎做不？” 悟憂很想，抽出混綾，揍他啊！揪他毛啊！把他拔成禿毛雞啊！ 只是他到底知道不能這么，卸了氣，蔫蔫地道：“爹，我知道啦，我會去找觀音菩薩，找我?guī)煾福傊�安全的地方，不給你們拖后腿，不把自己放在險境之中。” 莊凡拍拍悟憂肩膀，很是欣慰，道：“我兒長大了！懂得進(jìn)退了！” 悟憂倒是一點兒也不想這么長大，唉聲嘆氣地癱在褥子上裝死，哼哼唧唧地道：“爹啊，我都長懶懶肉了！你就讓我活動活動吧！” 莊凡點頭道：“行啊，爹，你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我們四個，從今起，任你挑選，每晚選一個，跟你過招，你看怎么樣？” 悟憂嗷嗚一聲，拿枕頭把自己臉一蓋，腿兒亂蹬，徹底裝死了。 師徒幾個笑了一通，繼續(xù)話，悟空道：“師父，若是我們打不過，那該怎么辦？” 莊凡嘆口氣，道：“能叫咱們滅了，咱們還是努力滅他。只是若真是打不過這大鵬，那就去找他外甥，叫他外甥來收這妖！” 幾人都很茫然，道：“大鵬外甥，誰啊？大鵝啊？” 莊凡哈哈笑道：“那大鵬的親哥哥，乃是孔雀大明王，被佛祖封做佛母的，這大鵬豈不就是佛祖的舅舅？” 孩子們聽了，笑個不住，悟空也道：“那徒兒知道了，若真是力有不逮，我們制不住他，徒兒便去找如來佛祖求援。” 莊凡道：“嗯，就是這個道理，那佛祖巴不得咱們?nèi)フ宜烙嫷冗@個機(jī)會等很久了。” 又囑咐悟空道：“那如來佛祖，如今還在玉帝的靈霄寶殿上，悟空，萬一遇事了，你也別慌，徑自去找他便是，他必出手的。” 悟空湊過來，跟莊凡道：“師父，我上次去見玉帝，便見著他了，他叫我徒孫哩！” 莊凡哦了一聲，瞅向猴子，心這孩子心眼兒，他要是能答應(yīng)，自己把腦袋揪下來當(dāng)球踢。 果然悟空道：“可我沒理他，師父，我惹了他，他不會趁著這次，找你鞋穿吧？” 莊凡擺擺手，道：“莫怕，也別搭理他們胡亂攀親戚，你師父我如今，還沒見過佛祖一面，你到要去哪里，給師父再尋個師父來，莫理會，不要怕，他們?yōu)榱斯Φ拢裁茨樁寄苌幔钍呛迷挼臅r候。” 猴子便笑嘻嘻地答應(yīng)一聲，“好嘞！” 悟忘蹲那兒，靠在八戒身上發(fā)呆，慢悠悠地道，“師父，你別怕，那大鵬之母，乃是鳳凰，和我族正巧有仇，那鳳凰打不過我們龍族，那大鵬也強(qiáng)不到哪兒去。若他不來便罷了，若真來，到時候徒弟幾個聯(lián)手，必定滅了他！” 八戒也點頭道，“雖然我比不過大師兄，好歹也有一戰(zhàn)之力，師父放心！” 莊凡笑道：“師父自是放心，只不過白囑咐你們一句，叫你們多加提防，切莫松懈罷了。” 孩子們齊齊地道：“知道了師父！” 莊凡便一拍大腿，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們便去吃飯吧，如此快走一兩日，也該到了那獅駝城了！” 猴子道：“師父，只是我們這回，卻要斜著走了！” 莊凡長嘆一聲，道：“唉，沒辦法，佛祖派下來的活計，不去怎么辦，好歹咱們要裝裝樣子，做出一個給他露臉機(jī)會的架勢來呀！” 孩子們聽了哈哈大笑，起身洗漱，收拾做飯，接著趕路去也。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