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板著一張臉:“請不要花言巧語,先正事。”好吧,我被江籬最后 一句話給甜到了,突然發(fā)現(xiàn)我喜歡的人雖然變態(tài)了一點,但是還是非常可愛的! 江籬繼續(xù)道:“而另外一個辦法就是修煉成尸魔,將自己的靈魂用定魂針定在自己的身體里,選一塊風水寶地,能夠聚陰聚陽吸收地日月精華,然后在輔以鮮血和痛苦澆灌主墓穴,直到被定魂針的人突破定魂針,從墓地爬出來,不懼陽光,重新生活在陸地上長生不老并且實力強悍,這樣的長生的辦法雖然比前者輕松許多,但是會枉造許多殺戮,成功后更有個弊端,好飲人血,并且對人類的食物再也提不起興趣。和你看的吸血鬼很像,只不過要比吸血鬼更為強悍,尸魔不害怕陽光。” “你為什么不選尸魔呢?” 江籬:“有更好的選擇為什么要選差的那種呢?” “要是你沒有遇到我你豈不是一輩子都只能是鬼王?” 江籬:“已經(jīng)遇到你了,并且我已經(jīng)成功了,這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我眼睛一亮,“你這話是不是明你的實力比這個墓穴主人強?” “我可沒這樣,我只是尸仙比尸魔更符合我的審美。” “你對這個墓穴有研究,你知道怎么出去嗎?” “這就是一個有來無回的墓穴,要想出去,除非找到墓主人。” “找到尸魔?現(xiàn)在尸魔真的已經(jīng)蘇醒過來了嗎?” “托張玄策那兩個老頭的符,吸收了太陽純凈陽氣的尸魔應該已經(jīng)徹底醒了,要不然也不會放出它的守護獸。” “守護獸?那條八岐大蛇?” 江籬點頭:“那八岐大蛇怕是它放出來探路的。” “還沒有見到尸魔的真面目我就感受到了它的兇殘。” “別怕,有我在呢,我不會讓任何東西傷害到你的。” 有了江籬的存在,我的心徹底放開了,只把這一次下墓當成了一場危險刺激的冒險,我從江籬的懷抱里下來,仔細研究了燭臺上的黑色蠟燭,靠近蠟燭還能聞到一股清淡的香味,而且我發(fā)現(xiàn)這些蠟燭燒了那么久,竟然一點損耗都看不出來。 “這是什么蠟燭?” 江籬:“要想成尸魔墓,這種能燃千年不滅的蠟燭是布陣必須用的。” “你這蠟燭燃燒了千年?“ ”對,這是鮫人的油脂做成的蠟燭,一個鮫人只能做出這么一只細的蠟燭。” 我數(shù)了數(shù)空地上的蠟燭,一共有49只,忍不住嘆道:“這么多蠟燭,這想要永生的人真是喪心病狂!” “千年前的鮫人是最為兇殘的動物之一,他們仇視人類,只要遇到人類掉單或者能夠弄死的人類,鮫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所以這里的鮫人也算不上無辜。” 我斜了江籬一眼:“你這是在為尸魔話?” “不。我只是在告訴你弱肉強食才是生命的常態(tài),你弱,所以被人宰割。” 我笑:“我是很弱,可是我有你呀。” 江籬眸色一暗,他:“我真想再給你上一課,人不能過度的依賴別人,不過到底是不忍心你吃太多的苦。” 我決定跳過這個危險的話題,來到了暗紅色的棺槨前,借著燭光,我能看見每一尊立起來的棺槨上都刻著繁復古樸的花紋,仔細辨認,每一尊棺槨的花紋都不相同。 棺槨并不是用棺材板蓋住的,只是垂著一層紅色的類似木板的布。 “這些暗紅色的棺槨都只是做成了棺槨的門。” 江籬點頭:“在周圍的這些門中一定有一扇門是通向主墓的。” “如果我們進錯了門會怎樣?” 江籬:“錯誤的門內(nèi)全部都是殺機,不過你每攻克一扇門,就會關(guān)閉一扇門,總有一扇門是通向主墓的。” “你知道是哪扇門不?” 江籬:“我也只知道墓穴的大概布置和所需要的材料,墓穴的細節(jié)不知卻是不清楚的。要不咱們選一道門一個一個的試吧,總不會那么倒霉,全部試完后才能找到通向主墓的那到門吧。” “萬一就那么倒霉呢?” “,不要詛咒自己,不定我們隨便選一道門就是通往主墓的門呢?” “哪好吧,你來選還是我來選?” “女士優(yōu)先,自然是來選。” 我上前轉(zhuǎn)緊了江籬的手,認真的囑咐道:“牽好了啊,我不會放開你的。” 江籬神情愉悅:“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的情話。” 我摸出三枚銅幣,口中念念有詞的念了一段道經(jīng),恍惚間聽到遠遠近近都是密密麻麻的哭聲和惡毒的詛咒聲。 我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將三枚古銅幣扔在了地上,一陣紊亂的磁場從銅幣爆裂開來,古銅幣被震碎了,然而江籬和我并沒有收到爆炸的牽連。 想想也是,爆炸的時候,江籬能夠瞬間將我?guī)С銮Ю镏猓@墓的主人不至于為了嚇我一嚇從而與江籬結(jié)了仇。 江籬:“,你這是在作占卜?” 我惆悵:“是啊,本來打算用占卜占出生位在哪里的,不過卦象被一股力量給毀滅了。 江籬:“無妨,不管進了哪一扇門,我都護得住你。“ 聽了江籬的話,我非但沒有感動,反而響起流嵐的一句,尸仙和尸魔是生的死對頭。剛來這個墓的時候,江籬是不是已經(jīng)察覺到了尸魔即將出世的信息,但為了尸魔能夠早些出世,他裝作不知道這墓是尸魔的老巢,引誘我們這群人給尸魔送了一血,催化尸魔的生長。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尸仙和尸魔是死敵,兩人不對付就很不容易了,江籬又怎么會傻到去幫自己的敵呢? 可是江籬是個變態(tài),再加上江籬的確形跡可疑,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懷疑江籬。忘了從哪本言情看到的了,有這么一句話,如果你懷疑你的戀人,只能明你不夠愛你的戀人。 當時我還覺得這句話有道理極了,現(xiàn)在想想這句話簡直是在不知所謂,至少對我來是完全相反的。因為太愛江籬了,所以變得患得患失,所以哪怕江籬沒有做錯什么,也讓我忍不住懷疑他會背叛我,會離開我。 江籬沒有注意到我這邊已經(jīng)心思百轉(zhuǎn),腸子不知道繞了幾道彎,他直接問道:“,你選好了要進的大門嗎? 我緊了緊江籬的手,深呼吸一口氣,大跨步的走進了正對我的那扇雕花棺槨。棺槨里面很黑,黑得不能視物,我不由自主得咽了下口水,棺槨里面很寬,然而四周靜悄悄的,只能聽見我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跳聲。 “江籬?” “,我在。” “你能看得見周圍得情況嗎?” “勉強看得清楚一點。” “周圍有什么?” “什么都沒有。” 我難以置信道:“我們運氣那么好?” 江籬遲疑:“大概吧。” “!”江籬的聲音有些緊張。 我的心猛然提了起來:“怎么了?” 江籬:“前面有人,有不少人。” 我眼里都快掉下來了:“我什么都看不見。” 江籬:“有我在呢。” “關(guān)鍵是這里是墓穴啊,有來無回的墓穴怎么可能有很多人在這里?你是不是看錯了?” 江籬:“哦,那可能緩慢走過來的東西并不是人。” “江籬,我們該把外面的蠟燭帶一根進來的。” “不用鮫人燭,那可是鮫人尸體的脂肪做的,不喜歡,咱們就不要。” 我苦笑:“但是我不能沒有光啊!我睜著眼睛,世界仍然是一片漆黑,活著就跟瞎子一樣。” 不知道江籬從什么地方掏出了一顆碩大的夜明珠,瑩白的光把四周都照亮了。 “這下好了?” 我點頭,隨后又有一些暴躁:“你有這東西怎么不早拿出來?” 江籬神色委屈:“忘了,平時又不怎么用,這還是一千多年來。我第一次拿來用。”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臥槽,好多粽子!” 夜明珠照亮的范圍并不大,但這并不影響我看到離我不遠處的地方歪歪斜斜的走來許多身體僵硬的人,這些人的身體已經(jīng)腐爛了,有的身體還是新的,有的已經(jīng)只剩下骨頭架子了。 “江籬,你覺不覺的那些皮肉完好的粽子有些眼熟?” 江籬:“是那些黑衣制服。” “剛死的人怎么可能會尸變呢?” “這墓穴古怪,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些黑衣制服像有了意識一樣,齊刷刷的朝我看來,露出倆個空洞洞的血窟窿,窟窿里還有什么東西在竄過來竄過去,看得我心里一陣反胃。 不久前還一起談笑風生的人眨眼間變成了這副樣子,真是讓人感慨。 江籬將夜明珠放在了我的手上,他囑咐道:“,你站在原地別動。” 江籬完就穿進了尸從中,食指輕輕的點在了一個骷髏上,眨眼間,那骷髏就化作了骨灰。反腳一踢,就消滅了一排粽子,不需要桃木劍不需要符紙,江籬只需要手指這么一點,腳那么一踢,就讓這些粽子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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