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華夏刑警,這……這不可能。”王志金的鎮(zhèn)定再也假裝不下去了,再次露出了慌張。
“你都沒看我的證件,怎么知道不可能呢?”文靜冷冷而語,而后拿出證件,亮在他的眼前。
王志金一看,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件搶劫案他或許可以包庇過去,但王志風(fēng)他們往年的罪行,根本是無法抹去的。
“王志金,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文靜怒目問道。
“無話可,你們要抓就抓吧,我也準備回去了。”王志金無力的道,在地上坐了一會,而后無力的起身,準備離去。
“給我站住!”我立刻大聲喝道。
“這位警官,你未必也太心狠了吧!難道還要我親自給我弟弟帶上手釦,親手把他送上法庭?”王志金回頭沖著我怒聲大吼。
“你想多了,你這些年來知法犯法,包庇殺人犯,行受賄賂等等這些罪,如今你還認為你可以繼續(xù)逍遙法外嗎?”我冷聲問道。
“你……”王志金頓時不出話來,臉色變幻不定,有氣惱,有驚恐。
“胖子,立刻把王志金給扣起來。”文靜看著胖子吩咐道,而后從身上取下一個手釦,轉(zhuǎn)身向何阿毛扔去,“阿毛,把他給扣起來。”
“是。”
“好勒。”
兩人答應(yīng)一聲,隨即紛紛把二人扣了起來,胖子身上本就有一副手釦,何阿毛不是警察,所以文靜才會把自己身上的手釦扔給了他。
刑警在外雖然是便裝,但槍支和手釦都不會離身,除非休假時期,才把槍支和手釦暫放警局。當(dāng)然了,文靜是個例外,就算是休假期間,也會攜帶在身上。
王志風(fēng)和王志金沒有反抗,知道反抗也沒有用,游客們?nèi)计鹕砉恼疲瑸槲覀兊恼x歡呼。
對面的快艇上,四個警察先是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后一個個都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這一幕的發(fā)生。
唔唔唔……
胖子剛給王志金帶上手釦不久,警笛的聲音再次響起,這聲音并不是我們對面的快艇所發(fā),而是從另外一輛快艇傳來。
這也是警用的快艇,不過上面的標(biāo)志大不相同,標(biāo)志上著名了市公安局的符號。
市公安局的全力很大,同時管轄著特警,刑警和民警,此刻他們前來,我并不覺得奇怪。
因為剛剛我發(fā)了個短信給孫寒,讓他給市公安局打電話,立刻趕來此地,此地正發(fā)生了搶劫事件。
原本并沒有給孫寒發(fā)短信的打算,但是從王志風(fēng)口中得知,派出所所長是他的堂兄,我料定王志金會故意包庇,所以不得不讓市公安局派人前來。
快艇上站著十幾個人,全都是特警制服,領(lǐng)頭的是一個便裝警察,從發(fā)型和氣質(zhì)上來看,此人是不像,更像是一個刑警。
他頭發(fā)有些長,皮膚也很白凈,大約三十左右的年紀,一身黑色的休閑西裝敞開胸懷,手里拿著手槍,隨著快艇緩緩接近,他的神色也跟著緊張起來。
之所以他不像是特警,那是因為特警整日受著嚴酷的訓(xùn)練,皮膚不會那般白凈,更不會留著長頭發(fā)。
十幾個特警全都端著步槍瞄準我們這條船,特警一般不出動,一旦出動,定是有恐怖襲擊事件,或者是持槍搶劫案件。
看到特警的到來,我有些無語了,定是那孫寒夸大了這個搶劫事件,否則也不會驚動特警前來。
我估計孫寒肯定認為我們就在被搶劫的船上,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他不得不謹慎,于是就把事情夸大化了,從而導(dǎo)致特警出動。
看到特警前來,王志風(fēng)和王志金神色更是慌張了,尤其是見到那個拿手槍的刑警。
他們的快艇在我們左側(cè)停了下來,兩船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對于我們船上的一切可謂是一目了然。
他們都疑惑的皺起眉來,而后撓了撓腦袋,而后互相在交談著什么,聲音不大,但都可以清楚的傳入我們的耳中。
“不是搶劫嗎?這是怎么回事?”快艇上的特警一個個面面相覷。
“利隊長,你是不是弄錯了?這艘船上似乎沒有被搶劫啊。”一個高鼻梁高個子的特警扭頭看著那個西裝刑警疑惑問道。
這個高鼻梁高個子的特警,像是這個特警分隊的隊長,從他們站立的姿勢就能看出,誰是指揮員,誰是一般的特警。
“楊隊,孫寒親自給我打的電話應(yīng)該不會有假。”那個西裝刑警也有些納悶,隨后一驚,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船上還有王志金,“楊隊你看,王志金好像被手釦扣起來了!”
“還真是呢,他不是楓林區(qū)派出所所長嗎?怎么被人給扣起來了?還有地上躺的那幾個人又是怎么回事?”特警楊隊長也很是納悶。
“楊隊,這事恐怕不簡單,船上應(yīng)該還有別的警察,我們這就去看看。”西裝刑警完,便彎腰找了一根帶鐵鉤的繩索扔了過來。
繩索勾住了甲板的一根船柱,而后只見西裝刑警和特警楊隊用力拉著繩索,快艇漸漸靠近,頓時間兩船已是零距離。
西裝刑警率先爬了上來,特警楊隊帶著四個人隨后跟上,其他的特警則留在了快艇上。
西裝刑警和特警楊隊徑直向我們走來,他們不傻,一眼便能看出我們是這條船的主角。
“你們好,我是刑警二分隊的隊長利元彬,我之前接到報警電話,是這里有人搶劫,這是我的證件。”西裝刑警利元彬掏出刑警證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也是警察對吧?”
利元彬猜的不錯,能猜出我們的身份,并不代表他很聰明,畢竟手釦已經(jīng)暴露了我們的身份。
雖然有些犯罪分子也有手釦,但從現(xiàn)場的氣氛來看,我們是犯罪分子可能立刻被排除掉。
游客們絲毫沒有驚慌之色,地上躺著幾個大塊頭,派出所所長也被我們給扣了,對面的警察站在快艇上無動于衷,等等各種現(xiàn)象,不難判斷出,我們的身份定是警察無疑。
“不完全是,你好,我叫明煌,是一名私家偵探,這是我的證件。”我沖他微微一笑,而后拿出證件。
利元彬接過證件,打開看了一眼,神色頓時一驚,而后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道:“莫非你就是業(yè)內(nèi)傳頌的神探明煌?”
“不錯正是我。”我點頭道。
“真是久仰久仰,能在桂城見到你,還真是幸運,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啊。”利元彬立刻友好的和我握手,眼眸中似乎有崇敬之色。
“明偵探,你的推理能力也讓我甚是佩服。”特警楊隊也很崇拜的看著我,“我叫楊家樓,是特警三分隊的隊長。”
他們的熱情和崇拜弄得我還有不好意思,我謙虛的笑了笑,而后跟他們友好的握手。
“明偵探,這幾位是?”利元彬眼神掃視了文靜等人。
“這是我的未婚妻,是汾城的刑警隊長,也是一名華夏刑警。”我指著文靜隆重介紹道,而后又對胖子他們一一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文隊長你好!”特警楊家樓和利元彬立刻站好,向文靜行了一個標(biāo)準的軍禮。
若是文靜只是一名汾城刑警隊長的話,不定他們也不必如此禮敬,但文靜恰好是一名華夏刑警,這身份還是京城所受,就是公安局的局長見到文靜,也得以禮相待。
華夏刑警的身份很特殊,可以跨越整個華夏辦理案件,有絕對的特權(quán)調(diào)動當(dāng)?shù)鼐Γ@就好比古代的欽差大臣一般。
“你們好。”文靜也給他們回了個軍禮。
“明偵探,文警官,看來搶劫犯都被你們給制服了,要是知道你們在這,我們也不必如此著急擔(dān)憂了。”利元彬立刻明白了船上的真相。
利元彬的敏銳度我不得不佩服,短短的時間里,就能確定現(xiàn)場的一切真相。
鈔票掉落在地,幾個彪形大漢躺在地上,還有一個王志風(fēng)被扣了起來,等等跡象,都能明這里之前發(fā)生過爭斗。
這就明搶劫事件是真的發(fā)生過,所以利元彬猜測,制服歹徒的定是我們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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