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神色微妙的變化,剛好被我給捕捉到,我皺眉看了利元彬一眼,隨即點點頭:“也罷,你一定不要弄丟了,而且去化驗的路上,千萬不能讓人認出你來,否則會打草驚蛇。” “好,沒問題。”利元彬連連點頭,雙手向我伸來。 我立刻把手中的鋼筆放到利元彬手里,不知為何,我的腳下突然不穩(wěn),腳踝一扭,摔倒在地,手中的鋼筆也飛了出去。 在慣性使然下,利元彬也被我雙手推的連連倒退,利元彬一不心也摔倒在地,五官皺成了一團,痛苦難耐。 “明煌,你怎么搞的,沒事吧?”文靜立刻彎下腰查看我的傷勢。 “沒事。”輕輕搖頭,而后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向利元彬走去,伸出手,去拉他起身,“利隊長沒事吧?不好意思啊,剛剛不心扭了一下。” 利元彬抓住我的手,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撐了一下地面,苦楚的搖搖頭:“沒事,就是昨膝蓋碰到的地方又拉開了,有些痛疼。” “流血了沒有,要不我?guī)湍憧纯矗俊崩鹄蛑螅伊⒖潭紫律碜樱炱鹚难澞_,想要查看一番。 “沒事沒事。”利元彬連連后退,而后把褲腿恢復到原位,神色似乎有些古怪。 我眉頭微微觸起,右手放在背后微微感觸了一下,發(fā)現(xiàn)食指和大拇指傳來一股粘稠的感覺。 這股粘稠的感覺對我來很是熟悉,正是鮮血,鮮血時從利元彬的腿處所摸到的。 呵呵,這利元彬果然有問題,此刻,我之前的疑慮豁然開朗,唯獨還有一點不是太明白。 我故意用手機照了照帶血的右手,而后一臉歉意的道:“都是我不好,讓你腿又流血了。” “不礙事的,男子漢大丈夫,流點血不算什么。”利元彬神色有些復雜,皮笑肉不笑,隨即又想到了什么,問道:“對了,鋼筆哪去了?” “是啊,鋼筆哪去了?大家趕緊找找,這可是最重要的證據(jù)啊。”我也神色一緊,隨即打著手機照明,在草地上尋找。 文靜,楊家樓和凡名明也都蹲在地上,開始尋找,尋找了一番,不見鋼筆蹤影。 “在這里!”利元彬突然大喊,找到了鋼筆所在。 我們迅速圍了過去,果然是那根鋼筆,鋼筆上的血液基本上已經(jīng)凝固,躺在取證袋里的姿勢和之前一樣。 我迅速提起取證袋,在手機的照明下,仔細的觀察了一番,觀察良久,才放心的點點頭,正是這跟鋼筆。 在這里也不可能找到一模一樣的鋼筆,所以那種懷疑基本上可以排除。 “現(xiàn)在可要收好了,可別再掉了。”我把取證袋放到利元彬的手掌心。 “好,一定不會的。”利元彬重重的點頭,眼神露出一副埋怨之色,似乎在埋怨道:大哥,剛剛弄丟的是你好不!搞得好像是我把它弄丟了一樣。 “那今晚上我們各自行動,利元彬你馬上去帶著這跟鋼筆去化驗,一旦有了結(jié)果,立刻通知我。”我看著利元彬囑咐道。 “是,我這就去辦。”利元彬大聲答道。 “路上心,一定要隱蔽好身份,具體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人前,我到時候會提前通知你。”我補充道。 “是。”利元彬畢恭畢敬的答道。 隨后,利元彬帶著重要的證物離開,離開的時候,我一直目視著利元彬的雙腿。 利元彬剛開始走路的時候還算正常,可是走遠了之后,右腳開始偏低,走起路來有些一坡一坡的感覺。 “明煌,你是不是在懷疑利元彬?”文靜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不錯。”我如實點頭。 “既然你懷疑他,為何還要把那么重要的證物交給他?”文靜蹙眉不解。 “沒事,只是懷疑而已,出不了什么大事,明你就會知道了。”我微微一笑。 “非要賣關(guān)子?”文靜有些不爽。 “不是賣關(guān)子,是現(xiàn)在時機還未成熟。”我無奈的聳聳肩。 “明偵探,文警官,你們懷疑利元彬就是殺人兇手?這不太可能吧?”楊家樓聽到我們的談話后,眉頭皺的老高。 “只是一個懷疑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另外我不只是懷疑利元彬一個人,就連你也在我的懷疑之列。”為了不引起楊家樓的猜測,我把懷疑的范圍故意擴大。 “什么?!連我也被懷疑了,明偵探,我可是個老實人啊,許多人都**了,唯獨我到現(xiàn)在還保持著一顆為人民服務(wù)的心啊,你們可要明鑒啊。”一聽自己也被懷疑了,楊家樓頓時連連叫冤。 我頓時有些無語,本以為把懷疑的范圍擴大,就會免去的他的猜測之心,現(xiàn)在倒好,猜測倒是暫時沒有了,但誰料他立刻叫怨連連。 “明煌也只是誰都有嫌疑,不只是你,還有利元彬,李發(fā),凡名明,朱揚都有嫌疑,并不只是懷疑你一個人。”文靜也很頭疼,這丫的理解能力咋這么著急呢? “呼呼,原來是這樣,嚇死我。”楊家樓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放下心來。 “對了,你和利元彬關(guān)系一向很好,你跟我講講他這個人,他年紀也不了,為什么還有成婚?”我干脆盤腿坐了下來,想要通過楊家樓了解一下利元彬這個人。 利元彬也盤腿坐了下來,道:“利元彬是個孤兒,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警校。至于還沒有成婚,其實很簡單,這和我沒有成婚的原因是一樣的,他才三十歲不到,沒什么好著急,我比他大三四歲,都沒有著急。” “你們這么優(yōu)秀,找個老婆應(yīng)該不難啊,為什么還沒有成婚?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故事?”我覺得他們沒有成婚,肯定有著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明偵探這句話得倒是不假,像我們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找個老婆自然是不難,只不過我們不敢找啊。”楊家樓無奈的道。 “為何不敢?”文靜蹙眉不解。 “如果我們成了家,今也會像馬他們一樣,受人把柄,受人威脅。”楊家樓咬牙道,“我和利元彬在實習的時候就認識,那個時候,我們對發(fā)誓,一定要做一個真正的人民警察。為了做好一個人民警察,我們只能犧牲掉自己的幸福,和**分子抗爭到底,等到**掃清的時候,就是我們成家之日。” 楊家樓的回答讓我們沉默,內(nèi)心感慨不已,在桂城這個地方,難得有他們這樣的好警察。 他們就像是荷塘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 同時也在為國家感到痛心,桂城就相當于一個毒瘤,痛的不只是桂城百姓,還有整個國家。 想要當好一個好警察,只能犧牲掉自己的婚姻幸福,才能做到,這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社會? 國家病了,就是因為有像桂城這些警察的毒蟲存在,一不把毒蟲滅殺,國家就一不能康復。 正義就是國家的除蟲劑,我們要發(fā)揮好自身的每一分藥效,哪怕是與毒蟲同歸于盡,也要讓整個國家走向健康。 “委屈了你們這些正義警察,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盡快清除出去的。”我伸手在楊家樓的肩上輕輕一拍。 “我相信,只要我們團結(jié)起來,一定可以的。”文靜也沖著他點點頭,鼓舞道。 “嗯,我一直都相信,現(xiàn)在更盼來了明偵探和文警官,我們這些年的苦等總算是等來了希望。”楊家樓伸手和我緊緊的抓在一起。 “楊家樓,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孤兒,你就不怕他們報復你的家人嗎?”這時,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主人正是凡名明。 “我的確不是孤兒,但是要想找到我老家,那也不容易,就連我這種熟門熟路的人,回趟家也很不容易。在那片山脈里,別是城里人了,就是工地上的大叔大媽們也不愿去走一趟。”楊家樓淡淡一笑,言語之間,道出了家鄉(xiāng)在遙遠的深山之中。 他的很有道理,若是花那么大的代價只是為了控制住楊家樓,那還不如直接把楊家樓給殺了,這樣一來還簡單的多。 “這些年來你們這些正義的警察,是不是都沒有話語權(quán)?”文靜比較關(guān)心這個問題。 楊家樓點頭道:“不錯,不但沒有話語權(quán),而且還要干最臟最累的活。好在我們知道忍耐,否則哪里能活到現(xiàn)在。” “放心吧,明一切都會結(jié)束的。”我再次在楊家樓肩頭拍了拍,而后起身仰頭看了看月色。 楊家樓也隨即起身,眉頭微觸,問道:“明偵探,我們今晚就在這里過夜嗎?” 我有些無語,輕笑搖頭:“怎么可能,我們當然要找個地方睡覺了,不過,找地方睡覺之前,我還有些疑惑向你們了解清楚。”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會知無不答。”楊家樓拍了拍胸脯道。 “好。那你知道利元彬是哪里人嗎?”我單刀直入,就想多知道一些有關(guān)利元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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