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猜測剛才的笑聲很有可能是這幾個玩具熊發出的。
“尼瑪的,玩具也變得這樣神?”我嘟囔道,腦子幾乎要癲狂了,混亂不堪,矛盾百出。
然后我壯大膽量問:“你們笑什么嗎?有什么可笑的?”
沒有人回答我,接著,辛璐抬起來頭,她的披發漸漸的向兩側散開。
那張白臉也露了出來,問你是跟我話嗎?我沒有笑哦。
我看著她的樣子都麻木了,微微的搖著頭道:“我沒有你笑,是你床鋪上面的玩具熊在笑,難道你剛才沒有聽到?”
“沒有,你耳朵有問題吧?玩具熊怎么能會笑?”辛璐卻變得一本正經起來,她剛才的怪樣也不存在,而且她還沒有聽到玩具熊在笑。那剛才是誰在“嘿嘿”?
這樣的變化,把我搞得一頭霧水。明明發現屋里很異常,辛璐卻沒有反應。
她們的屋子我當時就不想呆了,因為我感覺總有一種瘆人氣氛。
于是,我跟辛璐了聲再見,便匆匆離開了。
離開辛璐的住所,我不知道為何突然特別想喝酒,便給方威打電話了我的心思,問能陪我喝酒嗎?
他可以啊,你在哪里?我現在就去找你。
他好痛快,然后我告訴了他現在的位置。
沒一會兒他帶著蟲蟲就來了。
當方威見到我時,覺得我有點異常,問我又遇到了什么憂愁的事?為何神情看上去這樣不好?我:“沒有什么事,只是想喝酒而已,你倆來陪我,就不孤單了,謝謝你。”
方威好像對我反復無常的情緒已經習慣,沒有刨根問底的去追問我。
然后我們喝著酒竟然聊起了《魂現》里面的劇情,方威對演戲還是很有興趣的,因為那是他大學里所學的專業。
他平時把握人物的性格很到位,每次分析人物的心理時都喜歡給我出點子。
我倒是不驕傲,比較謙虛,覺得方威的觀點很對我的胃口,聽得很讓我舒服。
藝術這種東西,當你體會到它的美時,就能感化你,讓你嘗試到一種享受。
緊跟著,服務員端來了菜。就在我的眼神離開方威后,無意中看到桌面上伸出一只女人的纖細白手,一盤熱氣騰騰的菜被放在了桌面的中央。
我沿著這只縮回去的手看去,“哇”的驚叫一聲,然后直接被嚇得連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我的異常,把飯店周圍在坐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這位送菜的女服務員都被我特殊的舉動嚇了一跳。
可以,大家誰都不知道我究竟是為什么事而驚恐成這個樣子?
方威也覺得我最近怪的要死,就像患了一種特殊的病。
他趕忙上前攙扶我起來,問:“林哥,你對我,為什么這樣驚恐?是什么東西嚇到了你?”我一臉晦氣,苦逼的不出話。
方威為我捏了把汗,繼續安慰我:“林哥,你要是不舒服,要么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今臉色非常的不好,真的很擔心你。”
我低沉著頭,都不想抬頭。但聽到方威和我話,便微微的搖了搖頭,回道:“沒事的,不要管我,剛才不好意思。”
其實我突然驚叫后摔倒是有緣由的,因為我看到那位送菜的女服務員穿了一套紅色連衣裙,和我在破廟里看到的那個穿紅衣女鬼的連衣裙完全一樣。
還有我在冥界微信群里看到楊敏穿的那套紅色連衣裙,感覺都是同一件連衣裙。
實話,我很害怕這套連衣裙,對它太敏感,才導致我剛才出現那樣驚人的一幕。之前,我是對燈光特別敏感,因為我的那個冥界微信群有個標志性圖案,就是漆黑的一片突然燈亮了。
同時我死去的女友楊敏的頭像也是個鬼點燈視頻,一只骨瘦如柴的白手在黑暗中忽然點燃一只燈,接著,楊敏穿一身紅裙出現,短短的一秒鐘,又馬上變成一具骷髏。
有一次我去郊區辦事,那里條件比較差,晚上沒有路燈。
我站在公交車站牌前在等車,準備返回城里。當時周圍黑黑的一片,好像就我一個人在等車。
誰知不遠處突然有個打火機“咔”的一聲,冒出一束亮光,點燃了一只煙,我便被嚇得倒在地上。
其實就是一個人在點煙,便能把我嚇得半死。主要是我把那個黑暗中的光束當成了冥界微信群里的鬼點燈。
那時我自己都懷疑自己的膽量,簡直要不得,估計都沒有一個孩膽量大。我相信這個冥界微信群是個極其可怕的群,一旦正常人加入這個群,絕對會影響到他的正常生活,變得多憂多慮。
但我不想退群,就是想在這樣特殊的群里尋找可怕點,來孵化我的恐懼靈感,好為我的電影事業服務。
方威對我挺關心,給我端來茶,讓我喝一口壓壓驚。然后還勸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認為我的身體很虛。
我知道自己是虛驚一場,根本沒有什么事,所以我沒有離開。
稍微冷靜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對方威和蟲蟲微笑,現在好多了,剛才好像出現短暫的幻覺。
蟲蟲半沒有話,這時看著我道:“你的前女友楊敏就是因為拍鬼片嚇得跳樓的,我看你也快走火入魔了。假如你很明智,聽我的吉言,現在放棄拍鬼片還來得及。不聽,我也不想多。”
我對蟲蟲話很不感興趣,就覺得他是個刺頭,和正常的同學不一樣,每次話都要跟我擰著來。然后我指責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不要瞎操心好嗎?我即使被嚇死是我的事情,你蛋疼什么?所以今酒桌上你最好少嘚瑟,別讓我煩你。”
我幾句話把蟲蟲的脾氣打壓住,他沒敢在我的面前炸翅,而是露出一嘴大黃牙傻笑起來。
這下我的心情也好多了,因為再沒有譏諷我的人。唯獨方威蠻有耐心的問我,“林哥,你剛才想到什么了?究竟是什么讓你那樣吃驚?”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告訴他們我對紅色連衣裙如何敏感的事。更不會告訴他們關于我加入冥界微信群的事。
覺得那些都是我的私生活,曝光后會影響到大家。也許沒有人敢和我住在一起了。
我然后淡淡的一笑,突然裝作精神起來的樣子對方威:“不要問了好嗎?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一瞬間想到拍鬼片的事把我驚了一跳,現在沒有事了,不要再談這樣的話題,大家一起嗨皮吧,人生快樂為本,什么都是次要。”方威笑了笑,還為我的話鼓了鼓掌。
之后,我們三人不到一個時干掉兩瓶白酒,我又要了一瓶。方威不讓喝了,三人兩瓶正好,再喝該難受了。
“沒事的,這瓶酒沒有限制,我們能喝多少喝多少。”我解釋道。
方威發現我今對酒特別的癡迷,還沒喝夠,最后就不勸了。我們三人又喝了一會兒,一瓶酒到一半的時候,方威又把酒瓶拿走,堅決不讓喝了。
我喝得搖搖晃晃,到了住所就稀里糊涂睡了。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辛璐打電話,她昨好今去攝制組拍片。
我必須早早的聯系她,如果她今還沒有去攝制組,那我能被楊導罵死。昨他就因為辛璐沒有去跟我大發雷霆。
可是我的電話打過去后,竟然沒有人接。我有點著急,趕忙洗漱了一下就奔她的住所去了。
她租住的樓過道透光不好,進去后黑沉沉的。我跺了跺腳,感應燈才亮起來。
當我爬到了辛璐住所門口,就開始在外面喊她的名字。
結果半沒有人應答,我覺得不對勁兒,這么早宿舍里一定會有人,為何沒有人應答?
于是,我使勁兒敲門,還是沒有人開門。這下我更著急了,然后我的手下意識的動了動手把,哪知門沒有鎖,自動開了。
我很欣慰,將門推開后,喊道:“辛璐!”還是沒有人應答,奇怪,屋里一個人沒有為何不鎖門?這些人好大膽子哦?要么就是辛璐病了,還躺在床上。
當我沖進辛璐的屋子時,發現她不在床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窗口透進的冷風吹得我渾身涼颼颼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我的第一個女友楊敏就是因為拍鬼片跳樓,辛璐也是個女孩兒,也是我介紹拍鬼片。害怕她和楊敏走一樣的路線。
于是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一次拿出手機給辛璐打電話。
停了一會兒,電話那邊終于有人話,問你有什么事嗎?這么早就給我打電話?
我一聽是辛璐的聲音,當時好興奮,她并沒有出事,而且完好無恙,我是多心了。
然后我笑嘻嘻的:“你在哪里呢?早上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我現在跑到了你的住所在找你。”
“我在攝制組哦,你給我打電話時我在廁所,怎么接你的電話?”
辛璐早早的就去了攝制組,把我搞得很尷尬,放下電話就下了樓。
她們宿舍沒有人,門開著,我有點擔心,然后電話里又告訴辛璐。
她沒有事的,屋里今是有人的,沒有鎖門是下樓去吃早點,一會兒可能就回去了,你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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