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獅子劫正在研究剛才的戰斗中魔像碎片中掉落的羊皮紙。 (開局兩只莫,裝備全靠爆,一劍999!大家好,我是獅子劫,是兄弟就來砍我吧。) 一說起掉落,小莫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這些話。這洗腦程度也是簡直了。 獅子劫正想更詳細地調查羊皮紙而把臉湊過去的瞬間,一股熱量突然迎面襲來。 “好燙!” 他慌忙向后一仰,扔開熊熊燃燒的羊皮紙。不只是獅子劫方才拿在手上的那張,在場的所有羊皮紙全都被火焰纏繞。魔像們也都急速風化,變為塵埃消失得無影無蹤。 【幸虧我反應迅速。】獅子劫慶幸地想道。 獅子劫那張本就兇悍的臉要是被燒到不就變得更難以直視了? “喂,沒事吧?”關心御主是作為從者的基本禮儀。 “啊,有點疼。”獅子劫捂著剛才不小心被火燎到的地方說道。這情形,就像……就像是給屠宰好的豬燎毛一樣。“混蛋,考慮得還真周到啊。線索消失了。既然他們已經嚴陣以待,這里就沒法當做據點了么。” 尤格多米雷尼亞方面,似乎也預料到會有人想把這里當做據點。可能成為城塞攻略中的關鍵地點的場所都被進行了某種程度的人員配置,這么想應該不會錯。而且還不只是一兩個,而是大量投入了利用高度的技術所制造的魔像和人造人。 “應該是對方caster的杰作。”小莫替獅子劫分析道:“以現在神秘衰退的程度是不可能有人制造得出來這種高級魔像的。” “嗯,你說的沒錯。”saber點頭稱是。 “唉,算是此行的最大收獲了。雖然不知道是caster還是什么別的職階,但是七名從者之中有一位擅長魔像的英靈,這是沒得跑了。” 光是有這個情報,就能大大地縮小檢索范圍。魔像本身并不稀有,不過,既是足以成為英靈的存在,又和魔像有著緊密聯系的人物則屈指可數。 而且,了解對方情況之后,對敵人也會有一定的防備側重。避免了酣戰之時被敵人突然陰那么一下子。 獅子劫贊同的同時不忘提醒小莫和saber道:“快些離開吧,既然被發現了,此地不宜久留。” 剛才那一波人造人和魔像的來襲就是示警。如果還磨磨蹭蹭,等對方得到消息反應過來下次可能連從者都會迎擊過來了。 放飛使魔對遠處進行觀察。除此之外,眼下視乎別無他法。這座城市基本上已經是在敵方的控制之中了。 “那么,我們只好趕緊回去了。”saber悻悻地說道,她明顯沒有打過癮。 “喂喂喂,御主。出來這么一趟,你不會就讓我們這么回去吧?”主從三人動身回去時,小莫拉住獅子劫的衣袖隱晦地說。 “什么意思?”獅子劫沒弄明白小莫的意圖。 “餓了。”小莫指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說道。 獅子劫聞言后掏出了自己的錢包,打開看看。里面日漸稀疏的鈔票讓他的心狠狠疼了一把。 “出門之前你不是才解決完一份魚排嗎?”獅子劫敢確定,這一場圣杯戰爭打完,光伙食費就足以讓他變成一枚窮光蛋甚至是負債累累。 “那么一點點怎么會夠?”小莫不高興的撅著嘴“我現在又餓了。” “要知道,打架是一件十分耗費體力的事情,特別是打群架。”見獅子劫不為所動,小莫繼續蠱惑道。 “行了行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可你也得考慮考慮時間啊,這個點哪還有餐廳開門?”獅子劫終究耐不過小莫的央求,答應了下來。 (歷屆圣杯戰爭里,這么慣從者的御主也就他了吧。) “話說回來,你有發現好像有誰在看著我們么。”獅子劫和小莫打嘴炮的時候,saber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開口說道。在戰斗的過程中她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獅子劫點頭同意。恐怕是利用遠望的魔術或是憑借同使魔的共感所進行的觀察吧。也就是說,對方旁觀了自己這邊的戰斗,想要以此來調查己方的戰力。 小莫和saber所擁有的寶具之一“隱匿不貞之頭盔”,能隱蔽部分人身情報。盡管不能隱匿能力值和職階這類泛用的情報,但是,真名自不用說,就是連寶具和固有技能這類重要的部分都能很好地隱藏起來。 真是個方便的寶具………才怪啊! 寶具和固有技能本身就不會被輕易探知,連能力值和職介都不能屏蔽,要它還有個卵用? 而且,在這種狀態下,莫德雷德無法發動自身所持的最強寶具。 雞肋的寶具…… “戰斗以外的時候卸下來沒事兒吧?”saber似乎不情愿帶著這個牛角頭盔。 “就是就是。”小莫也深有同感,當初在不列顛和去愛爾蘭的時候,因為頭盔太過嚇人,小莫不知道嚇哭過多少小盆友。 “啊,沒關系。”獅子劫也覺得沒必要一直戴著這個頭盔。“其實,無論是否戰斗,帶不帶都無所謂吧。感覺除了那些會看破真名的從者,其他的都不需要遮掩。” “畢竟……戴不戴似乎都一個樣。”這才是實話。 saber興高采烈地吹起了口哨。 小莫卻一臉不開心“什么叫戴不戴都一樣?………”小聲嘟囔了一會兒,小莫就不放在心上了。她也很不喜歡戴這個頭盔。 因為,這個頭盔是她那老母親給的。 小莫和saber早早地就換下了剛才的那身裝束。 “果然,那玩意兒很難受么。”獅子劫感同身受。 “哎,習慣了總會有辦法的。解放感可是大不相同啊。”saber解釋道。 【這就是你穿暴露程度這么大的衣服的原因嗎?】獅子劫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saber大大伸了個懶腰后,邁著輕快的步伐在道路中央滴溜溜地轉起圈來。也許因為剛剛結束戰斗,saber的情緒依舊高漲。小莫也哈皮的把玩著手中的短劍,對archer職介特別是那個坑爹寶具的怨念還是不能消散。 獅子劫心不在焉地想著對敵的事宜。 轉著圈的saber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向獅子劫說道:“對了。master,你覺得我怎么樣?” “啊?” “我在問你我的戰斗時的風采如何啦。算了,反正又不是和servant戰斗,我也沒有完全發揮出實力。” “不怎么樣。”小莫自作主張地替獅子劫回答道。“要不是職介的關系,勞資一個打你十個!” 受職介所限制是不假,但一個打十個就純屬小莫吹牛逼故意找茬兒。人一旦閑下來就總想搞點事情,小莫就屬于這種狀態。 “你找事不是?!” 兩個人順理成章地打成了一團。 【幾回了?】獅子劫無語扶額,他急忙打圓場道:“誒誒,你們都非常棒。你身為從者的理由,我充分見識到了。” 聽了這話,小莫和saber挺起胸膛滿足地點點頭,分開不在鬧騰。其實兩個人也不是真的打,就是閑的無聊,消磨時光。 就像家里養的狗無聊的時候會追著自己的尾巴咬一樣。 “不過,最后你直接把劍扔出去了,有這樣搞的么?”獅子劫問saber道。 “好傻呀,master。重要的是能贏,能贏。劍技在戰斗中只不過是一種選項罷了。為了勝利,不論是拳打腳踢牙咬,我都干得出來。”saber說道。 “就是。”小莫一樣不以為然“要是換作是我也會這樣做的。” 【深有同感……】獅子劫的戰斗觀念竟然和這兩只從者一樣。 她們那和自己過于相似的精神性,獅子劫真是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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