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陵哪容得韓夜喘息,他借著韓夜鐵棍的反彈之力,躍起接住扇子,“唰…唰…唰…”又是攻出三扇,韓夜急忙閃身躲避,不料左臂被扇子掃到,頓時劃開一條口子血流如注。.org
韓夜再也不敢大意,只是緊守門戶,無論張子陵將扇子耍的多么花哨,韓夜只是按照軍營中學(xué)到的“一刀斬”左劈右砍,雖然招式簡單,但卻非常實(shí)用,不是擋住扇子,就是差點(diǎn)與張子陵兩敗俱傷,縱使看似險象環(huán)生,卻也不至于落敗。
兩人相斗片刻,誰也奈何不了誰,竟然打成了平手。
張子陵見自己奈何不了韓夜,閃身一旁道:“今天就饒了你!”轉(zhuǎn)頭復(fù)雜的看了黃陽一眼道:“黃陽,看在咱們從小玩大的份上,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還是趕快離開此地為好,不然就不是我收房子這么簡單,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
張子陵朝幾個惡奴道:“還不滾,等著讓人家看笑話嗎?”隨著他話音剛落,那幾個惡奴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黃陽攔住張子陵道:“子陵,你把話說清楚,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張子陵朝屋外看了一眼,嘆息道:“你別怪我,只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好自為之吧。三天后我來收鋪?zhàn)樱蹅冞是好聚好散!”
黃陽問道:“我到底得罪了誰?”
張子陵道:“這事你別問了,對了,你這兄弟叫什么?”
黃陽道:“韓夜!”
“韓夜!”張子陵冷笑一聲,道:“那你還是問問你這兄弟,不過也許他很快就沒命了!”
黃陽望著張子陵遠(yuǎn)去的身形愣愣出神,心中暗道:“就連子陵也害怕此人,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思來想去也沒有什么頭緒只好作罷。
小三不知從那里冒了出來,哀嚎道:“少爺,可嚇?biāo)佬〉牧耍慊貋碚媸翘昧耍 ?br />
黃陽沒好氣的道:“剛才你小子死那去了,怎么沒見你出來?這會嚎什么喪啊,信不信我抽死你!”
黃陽舉手要打,但手被老者抓住,道:“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讓你不要去當(dāng)兵,你死活要去,這下好了,咱們丟了鋪?zhàn)邮滦。墒呛蛷埣規(guī)资甑慕磺椋阕屛以趺凑f你!”
黃陽不敢違拗,道:“爹,這事我會查清楚的。你收拾收拾先去軒轅城躲一段時間再說!”
老者道:“放屁,就算我走了,你還在這,讓我怎么放心?”
黃陽道:“您放心好了,咱們家和張家的關(guān)系斷不了。我看子陵也是有難言的苦衷,等事情過了,自然就沒什么,這些事就這么定了!”
老者愁眉苦臉道:“那還能怎么辦,難道真和張家打打殺殺?再說你小子也打不過人家,就讓讓子陵算了!”
黃陽突然想起韓夜,道:“爹,這時我好朋友韓夜!”
那老者聽了張子陵的話,冷冷的看了韓夜一眼,不咸不淡的道:“多謝這位小哥了!”
韓夜急忙道:“伯父,這都是我應(yīng)該的,您用不著客氣!”
這時,周圍藏起來的伙計早已經(jīng)出來,開始收拾被張子陵打碎的東西。韓夜見自己也插不上手,心里又記著張子陵臨走時說的話,心里有些忐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黃陽道:“小三,你讓廚房準(zhǔn)備桌酒菜,我肚子餓了!”
小三極不情愿的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朝廚房奔去,陰陽怪氣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來吃白食就直接說好了,每次還打著少爺?shù)拿枺媸菦]皮沒臉…也不看看時候!”
韓夜聽到這話,刷的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上,更加顯得有些尷尬,只得道:“黃大哥,我先回軍營,就不打擾你們了!”
黃陽怒道:“韓夜,你說的這叫什么話!小三從小就這樣狗眼看人低,你哪能跟他一般見識,走…跟我上樓,我有事和你談?wù)劊 ?br />
老者冷哼一聲,轉(zhuǎn)進(jìn)了內(nèi)屋不在出來,他的態(tài)度不止讓韓夜尷尬,就連黃陽也不好意思了起來,辯解道:“我爹就這個脾氣,今天生了悶氣,看誰都不順眼。別理他,走,咱們上樓!”
進(jìn)的還是黃陽第一次帶韓夜來的那個雅間,陳設(shè)還是原來的樣子,黃陽躺在了貴妃椅上,道:“韓夜,這事你怎么看?”
韓夜道:“我思來想去覺得可能是胡大麻,除了他我也沒得罪別人啊?對了,他現(xiàn)在在哪里?”
黃陽道:“胡大麻現(xiàn)在沒臉在咱們銳健營待了,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調(diào)去了軍械營任校尉,職位不降反升,就前兩天,胡統(tǒng)領(lǐng)領(lǐng)咱們營的機(jī)械之時,還被他一頓冷嘲熱諷!”
韓夜倒了杯水遞給黃陽,坐在他旁邊道:“你和胡大麻相處那么久,不知道他的底細(xì)么?”
黃陽沒好氣的道:“這人不知道咋說,有些欺軟怕硬,聽說以前倒是個漢子,做過左護(hù)軍的統(tǒng)領(lǐng),不過后來被人挑戰(zhàn)輸了,又好像是克扣軍功被人告發(fā),只好跑到咱們銳健營當(dāng)隊(duì)長,所以毛統(tǒng)領(lǐng)凡事也給他三分面子,從沒有對他說過重話,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韓夜道:“難怪,我以前還覺得他人不錯,對我沒有惡意,當(dāng)初還想著將軍功讓給他,沒想到事情出了變化,誰知道會弄成這樣!”
黃陽拍了拍韓夜的肩膀道:“兄弟,不是我說你,以后不要再糊讓軍功了,那都是自己拿命換來的,憑什么給人家,就算是自己親爹也不行,沒了軍功你靠什么生活,拿什么出人頭地?”
韓夜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以后再也不會了,多謝你!”
黃陽分析道:“那晚的情形我也不太清楚,聽你這么一說,胡大麻確實(shí)有道理恨咱們,是你讓他丟了隊(duì)長的職務(wù),而我糊里糊涂的做了這個隊(duì)長,咱倆又住在一個軍帳里邊,他還以為是我暗中搗鬼,串通你故意陷害他,他不恨咱們才怪!”
韓夜道:“那怎么辦?”
黃陽嘆氣道:“這個我一時也沒有好的辦法,誰讓咱們在軍營中毫無根基呢。不過你放心,只要咱們待在軍營中,諒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為難咱們。這段世間你還是不要胡亂出來了,等我把家里邊的人安頓好,想辦法調(diào)個職位,不守這城門了!”
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小三探出腦袋道:“少爺,是不是該上菜了?”
黃陽道:“送進(jìn)來吧!”
這時端菜的活計將飯菜端了進(jìn)來,只見其中有個活計將帽檐壓的很低,幾乎遮住了整個面目,引起了黃陽的疑心。
黃陽攔住他道:“我怎么沒見過你?新來的,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小三搶先道:“他叫大元,是臨街王掌柜的侄子,剛從鄉(xiāng)下來,長的有點(diǎn)丑,怕嚇著了少爺您!”
黃陽沒好氣的道:“少爺我死人都不怕,還怕個活人,讓我看看又能怎么的?”
小三賠笑道:“是…是,大元,少爺要看看你,你抬起頭來!”
那叫大元的活計將頭抬了起來,只見滿臉的麻子,確實(shí)有點(diǎn)面目可憎,黃陽揮揮手道:“好了,放下菜下去吧!”
等活計們?nèi)甲吡耍S陽道:“我怎么看這人的背影有點(diǎn)面熟,就是一時半刻想不起來。算了,咱們吃飯吧!”
春香閣能在這小小的殤陽關(guān)屹立十?dāng)?shù)年不倒,做的飯菜自然有一定的水準(zhǔn),更何況背靠著軍營,生意好的一塌糊涂。黃陽他們家因此也在這段時間富貴了起來,算得上殤陽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
春香閣前后有兩進(jìn)院子,前院是座二層小樓做了飯廳,后院則是個四合院,是黃陽他們家人和活計居住的地方,雖然擁擠但是卻充滿了家的味道。
這時,那上菜的活計大元,急匆匆的穿過后堂,開了后院的小門,疾奔了出去,剛一轉(zhuǎn)過街口,就有人拉住了他,低聲道:“怎么樣了?”
大元朝四周看了看,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一切都辦妥了,剩下的你自己弄。不過這兩天我還得待著,估計那老頭子要發(fā)遣散費(fèi),我不能就這么空手走了!”
那人道:“你小子真貪心,這兩錢都不放過!“
大元沒好氣的道:“那你當(dāng)兩天跑堂的試試,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去了,最近這當(dāng)跑堂的還真有點(diǎn)上癮!”
兩人又嘀咕了一陣,大元返身回了酒店的后門,卻見小三正賊兮兮的看著他,問道:“誰啊?”
大元面色一沉,道:“沒誰,我鄉(xiāng)下的兄弟聽我在這干活,不敢走正門,約我到后門看看,怎么了?”
小三將手中的瓜子皮朝地上一扔,罵道:“趕緊給我伺候人去,尤其是少爺那一桌,少上一樣菜,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春香閣二樓的雅間中,韓夜和黃陽已經(jīng)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黃陽微醉道:“白藥師那怎么樣了?最近一直忙,還沒問你呢,白藥師沒真拿你當(dāng)藥童吧!”
韓夜笑道:“這事你可得替我保密,白藥師不讓我告訴別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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