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看你濃眉大眼的居然干這種事…… 銀發少年一愣, 隨即換上了嚴肅的表情:“抱歉!伊織姐!” 咦?那么好話?我有點受寵若驚:“啊……你知道錯就好。” 我和仁王回去的途中, 對方一臉莫名:“剛剛人是怎么回事?” 我沉思:“其實我比你更想知道……” “十代目夫人是什么稱號?!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嫁給了黑幫老大然后弄死了對方掌管了幫派!” “……你這么看得起我我謝謝你啊!” 這就像是玩笑話一樣,仁王根本沒有在意也不會追問。畢竟我們曾經私下里取的外號也是各種千奇百怪的稱呼, 例如真田被我們私底下喊黑臉爸爸、赤也被喊笨蛋兒子笨蛋孫子笨蛋百分百……而他們曾經叫過我的外號是……老媽。 這個起因是我當時管著球部的大瑣事和部費, 然后有一次在外打練習賽時,文太來找我拿錢,那走路的樣子被仁王稱之為“向老媽要零用錢的熊孩子”。 不過這個稱號一個星期不到就銷聲匿跡了,因為他們發現我沒有生氣并且樂在其中深情地喊他們兒砸。 當然, 剛剛那事情也總得解決。 我對沢田綱吉的印象就是各處都透露出古怪。我以我爺爺的名義發誓,他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其實平時還好,對方也只是面對我的時候態度奇怪了一些,而現在么……次數多了后,我有點惱。 不過事情出乎意料的很快有了轉機。 就在我將冷飲給大家拿去后又出來買零食時, 見到了一個眼熟的陌生人。 “請問……” 我看清楚了話的人的長相后吃了一驚。 對方和沢田綱吉長得挺像, 不同的是他周身溫和的氣質以及……長得更帥些。 沢田綱吉是黑手黨的時候我不信,但是眼前這個人是的話,我會信。 無他, 他那不自覺透露出來的沉穩和氣勢足夠有服力。 對方看向我, 清雋的眉眼間帶著笑意,開口道:“伊織?” 我一愣,幾乎是確定般地開口:“你是沢田……” 對方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恍然:“你果然是沢田的哥哥啊!” 青年:“……咳, 那個, 很抱歉, 看起來他們似乎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嗯, 的確有點……”見對方這個態度,我皺起眉頭,忍不住出心里話。 對方微微側著頭,聽得很認真:“那么,你愿意告訴我你的困擾么?” 我摸摸鼻子:“呃……其實也還好,畢竟這對我并沒有造成什么傷害,只是有時候會感到尷尬。” 對方卻蹙起眉頭,語氣帶著淡淡的不虞:“但是讓你困擾了。” 我一愣,當下覺得這青年可靠多了,將困惑問出來:“起來為什么你弟弟他們對我態度那么……熟稔?” 青年微微蹙眉,露出一絲苦笑:“嗯……如果我他們是因為機緣巧合到了十年后的世界,然后那個時候的你和我……弟弟是夫……咳咳,關系比較好。并且經歷了很多事情還一起拯救了世界,由此對你有幾分依賴,你信么?” 我沉默了許久,看向他的目光很復雜:“信一半吧。” 信吧,這感覺是漫畫里的劇情還是我們對家jump的少年漫套路;不信吧,似乎只有這個得通而且眼前這個青年也沒必要騙我啊……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別人貪圖的。不過,依賴么……我看起來很有母愛么!?!?我tmd才十六歲啊! “那我給你出個主意吧。”棕發青年著在附近的沙發椅上坐了下來,微仰著頭,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我,“他們對你是尊敬的態度,你不喜歡哪些直便是,他們會聽你的話的。” ……聽話什么的,讓我想起了仁王的猜想啊!我要以干掉原老大成為黑道大姐頭為己任么?! 不過我對對方的態度也很好奇:“你為什么和我這些?” 青年一臉笑意地看著我:“因為我喜歡你。” “……哎?”我一愣,用一種新奇的目光打量了對方一遍,我有點不好意思也有點震驚,“你、你的確很有眼光,但、但是我、我還只是個高中生啊!” 對方笑出聲來:“嗯,所以我喜歡的是十年后的你。” 這話我就當調侃了,我松了口氣,一本正經回應對方:“那你可以十年后再來找我告白,我到時候會考慮一下。” 青年笑得眉眼彎彎:“好呀。” 我干笑了幾聲找借口溜了,走出去沒多遠覺得不對,又跑了回去,不過那個帥氣青年已經不在了,倒是沢田綱吉站在那里,表情看起來有些糟糕。 我面帶同情地上前:“被你哥訓了吧?” 沢田綱吉:“……???” “你哥了未來的事情……”我試探性地開口,見對方變化的臉色,有一種荒謬感油然而生,“所以你們這伙人對我態度奇怪真的是因為這個?” 沢田綱吉悶悶地點點頭。 我認真地看著他:“沢田,你知道平行世界么?” 沢田綱吉:“……這個我真知道。” “所以,你是被沒發生的未來困住了而已,要知道,在你知曉未來的那一刻,未來就已經改變了。”我沒想到自己還需要和別人一本正經討論這種事情,“你看,如果我兩年前的告白成功,那可能我和一個不愛話的嚴肅眼鏡在一起了,如果當年我前男友送我普通的禮物,那不定我們就沒有分手現在還……等等果然還是會分我受不了蟲子……總之重點是,你其實并不對我有依賴,而是未來的我、未來的我所選擇的也是十年后的你……” 我到這里,其實已經快把自己繞暈了,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沉重地開口:“總之就是,別被未來束縛住了啊,少年。” 沢田綱吉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看著我,沉默了好一會兒后,輕聲開口:“那個……我沒有哥哥。” “哎?那應該是你的親戚吧?和你長得挺像!大概那么高……”我用手比劃了下。 沢田綱吉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忽然變了,用手捂住臉:“抱歉!你就當他是我哥哥吧!” “你哥哥已經替你道歉過了。”我之前還挺困擾的現在已經沒脾氣了,朝他擺擺手,“就這樣,我先走了。” 還要給文太買pocky呢! 在買了幾盒pocky回到了大家所在的房間后,柳生看著我一愣:“日向你一個人?仁王剛剛去找你了。” “啊?我沒看到他啊。”我將pocky給丸井文太。 對方接了過來:“伊織你去了好久啊。” 我一臉嚴肅:“嗯,剛剛遇上了一個大帥哥和我告白。” 丸井文太雙手捏著pocky,語氣激動:“哎?然后呢?” 我拿了一根pocky叼著當事后煙,淡定地抬了抬下巴:“我心動了一下,然后想起了我還是個高中生要好好學習,讓對方十年后再來。” “噫!伊織你又驢我!” “仁王還沒回來?”我往門口走去,“我去找……嗷嗚—!” 我一開門,仁王就沖了進來,剛好撞到了我,多虧后面的柳生扶了我一把才沒有兩個人一起摔。 “雅治你干什么!” “噓——”仁王雅治面色蒼白,一臉的驚魂未定,“伊織!我、我剛剛見到了座敷童子!” “……”我一臉悲痛的扭頭,“不好了部長!雅治被撞傻了!” 幸村看過來,面帶憂慮:“真的沒救了就盡早處理了吧。” “我沒和你們笑!”仁王關上門,還不放心,上了鎖,從貓眼里看了看外面,一邊一個抱住我和柳生的胳膊,“我真的啊!伊織、搭檔你們必須得相信我!我剛剛看到了一個話流利還能跑能跳的嬰兒!那不是座敷童子是什么!?地精么?!” 看著對方這模樣,我心里咯噔一聲。雖然仁王很愛玩和騙人,但是他似乎真的在害怕…… “柳,去拿塊濕毛巾。”我扭頭完后,看向仁王聲音放輕了一些:“放松,你慢慢,座敷童子是好的不用怕……你別再掐我的手了都要青了。” “不!”仁王面色凝重,緩緩道,“你見過拿手\槍穿西裝的座敷童子么?真槍實彈的那種。” 眾人:“……” 我接過柳遞給我的毛巾,啪地一下拍在仁王腦門上,面色冷酷:“乖!一邊躺著去!” 我就不該把這個大屁\眼子的話當真! 男主角我一開始以為應該內定是跡部,沒想到最后定下是忍足,跡部只是負責最后的鋼琴演奏。 我這次有幸負責旁白,我很激動。黃瀨抽中的是男二……我也有點羨慕。因為他出場不到一分鐘就行了。 而在彩排之前……我應邀去野崎前輩那里看看。這樣子到時候去青學也有人帶著走。 迎新會之后是青學與冰帝的球部的練習賽,我不幸地……因為曾經是立海大的球部經理,被球部顧問老師欽點作為冰帝方派出的裁判一同前去。 我的這個行程跟立海大那一撥人了之后,大家都沉默了。 日向伊織:【干啥啦!我都放下啦你們是什么意思啦!這事情都過去一年多了!!!他都不定忘記我了!】 仁王雅治:【我們這不是怕您尷尬么……】 真田弦一郎:【加油,不要松懈!】 日向伊織:【都把你驚得口頭禪都出來了!?】 真田弦一郎:【……這不是口頭禪。】 幸村精市:【加油,大不了轉學回立海大。】 日向伊織:【你幾個意思!?幸村精市你什么意思!?別以為你是立海大扛把子我就不會和你急了!】 大家這等反應是有原因的……畢竟,當年我告白失敗的對象,就在青學。 和這個失敗對象的認識也是比較曲折的。我因為學習劍道從而和真田認識了,接著因為真田的爺爺從而認識了那個人的爺爺,再認識了那個人。 那人性格其實略有點死板,做事情態度相當認真。我喜歡他是很俗套的理由……有一次被不良少年纏上的時候他出來救場。 當時只是覺得這是個好人。但那之后因為我和幸村同桌、又和真田認識,被幸村邀請去當了球部經理。一正一負兩部長都認可我的能力,我當經理很順利。 在整理比賽字資料的時候發現那個人也是打球的我可開心了!慢慢深入了解對方、看他的比賽、裝作偶遇去上幾句話…… 然后,在第二年的全國大賽的時候,我趁著比賽結束的空隙鼓起勇氣去告白,被冷淡地拒絕,還被球部那群愛看八卦的混蛋撞了個正著。 那一瞬間,羞惱和悲憤交織之下,我沒忍住哭了出來,把他們八個都嚇了一跳。 最后是仁王雅治走上前,嘻皮笑臉地問我:“經理~你做的巧克力吃不死人吧~” 我哭得更兇了:“毒……有毒呢……能毒死你這個禍害就好……” 仁王雅治奪走我手上的巧克力,拆開,掰了一塊丟進嘴里:“嗯……味道還不錯啊,經理你手藝挺好噠!下次給我們做點其他的唄!” 我這下子不哭了,愣愣地看著他。對方依舊是笑嘻嘻的模樣。 然后幸村精市也湊過來,掰了一塊,像是什么美食點評站似的,微微皺著眉頭:“堅果是用了巴旦木么?嗯……用的原料是高純度的黑巧克力?” 有了他的開頭,剩下的幾人也反應過來,一一走過來每人拿一塊吃。 “哦哦!伊織你的手藝不錯啊!為什么以前都不做給我們吃……”丸井文太的語氣哀怨,“我們還比不上青學么……” 柳蓮二給了他一肘擊:“嗯,做得很好,可以嫁人了。” 柳生比呂士扶了扶眼鏡:“孩子她媽,不著急,我還想多留孩子幾年。” “孩子她爸!你喊誰孩子她媽!我可不依!”仁王掐著嗓子喊道。 桑原攔住想要和柳打架的丸井:“味道很好啊!伊織好厲害!” 切原赤也相當耿直,吃了最大的一塊后眼巴巴地看著我:“還有么?學姐我剛打完比賽現在好餓……” 他話還沒完就被真田一巴掌拍了后腦勺,咳嗽幾聲嚴肅地問我:“日向,剛剛那是手冢么?” 這下子,其他人全部都對真田怒目而視。 我生無可戀地應聲,感覺剛剛止住的眼淚又要冒出來了:“是的……” “我們會奪得全國大賽的冠軍!所以……別哭了!”到最后,真田的聲音高了好幾個分貝。 我的確不哭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沒鬧明白兩者的邏輯關系。 那一瞬間,我覺得我們球部都是同一個想法——真田這輩子找女朋友是難了。 之后,大家奪得了全國大賽的冠軍,領獎的時候硬是把我拽著一塊兒上去、還把全國大賽的獎杯塞一臉懵逼的我手里,一副子“我們的榮譽有你的一份”的樣子。 雖然當時表面在吐槽他們盡給我找事,我其實內心感動地一塌糊涂。 一種“兒砸們啊,爸爸沒有白疼你們”的感覺油然而生。 然后這份感動在請這群大胃王吃烤肉我買單的時候消失殆盡了。不用客氣這群人還真的一點都沒跟我客氣啊!被吃掉了一個月的稿費啊! 要養這群敗家子太不容易了,爸爸我決定放棄。 回來的時候我就和幸村提了,幽幽道:“村兒,明年我就不繼續坐這個位置了。” 幸村一臉平淡:“話陰陽怪氣的,拖下去打死。” “……主上!我跟了您兩年!我為立海立過功!我為球部挨過槍!您不能這么對我啊主上!” 幸村笑了:“理由呢?我可沒有告白失敗就要退部的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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