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親蘭琪是在晚上,位置也偏僻,如今么…… 將蘭琪局促的表現(xiàn)盡收眼底,張佑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在暗笑。 “琪姐姐,站著話怕不是待客之道吧?”嘴上著,不等蘭琪禮讓,他已自顧坐到了椅子上。蘭琪終于反應過來,急忙親自給張佑去倒白開水,借此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姣好的背影不禁讓張佑咽了口吐沫,不過此處距離太后寢宮太近,他可不敢保證若是自己無禮的話,蘭琪會不會尖叫,所以只能將蠢蠢欲動的心強行壓著,開門見山,直接出了此行的目的:“其實我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姐姐身體不適,特意來打聽一下。” 蘭琪身子一震,強裝鎮(zhèn)定,轉身端著茶杯走到張佑旁邊,一邊將水遞給他一邊微笑道:“謝謝子誠關心,不是了嘛,就是來月信了,沒大礙的。” 張佑沒喝水,順手將茶杯放到旁邊的桌子上,似笑非笑的望著蘭琪,道:“姐姐忒瞧我了吧?你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可從來沒有聽過,來月信時,私*處會疼?” 他是故意這么的,話的時候,一直緊緊盯著蘭琪,見其俏臉瞬間變色,登時便知自己果然沒有猜錯,對方走路夾腿,還真的是因為私*處。炎癥?還是果如自己所料,是老張鯨虐待她呢? 蘭琪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她萬萬也沒想到,如此羞人的事情,竟然被張佑看了出來,失神片刻,回過神來,下意識道:“胡什么呢?什么私……的,再瞎,可別怪我無禮!” “真的是胡么?”張佑突然站了起來,一個大步便突破了男女間一米的安全距離。 感受著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蘭琪心如擂鼓,匆忙后撤,卻不想張佑步步緊逼,毫不罷休,很快就被逼到了墻角,再也無法后退。 “你別逼我……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兒用不著你操心。” “我是你弟弟,我喜歡你!”張佑一字一頓,十分真誠——男人博愛,這句表白,并非違心。 蘭琪如遭雷擊,心里咯噔一聲,嘴里卻道:“嘁,你是誰,堂堂御馬監(jiān)印公的義子,陛下信重,娘娘*寵*愛,什么樣的姑娘得不到,會稀罕我這么個殘花敗柳?” “殘花敗柳就不配得到愛情了?笑話!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無法阻擋我喜歡你!” “我……”如今這年代的女人哪曾聽過如此霸道的情話,蘭琪本就對張佑有好感,聞言心如鹿撞,熱血激涌,真想投進張佑懷里,向他訴這段時間的所有委屈。想到委屈,張鯨的名字頓時跳入腦海。她清醒過來,神色復雜,幽幽嘆道:“好吧,就算你真的喜歡我,只是可惜,你我認識的太晚了!” “只要你也喜歡我,什么時候都不晚!”張佑霸道的道,邊邊扶住了蘭琪的臉頰,俯首親了上去。 “唔!”蘭琪欲拒還迎,最后想起張鯨這些日子的粗暴,終于徹底放棄抵抗,緊緊抱住了張佑。 …… “這是什么?”胡亂撫*摸的時候,張佑忽然感覺蘭琪原本光滑的肌膚上有些一捋一捋的凸起,邊問著邊順手將對方的裙裾撩了起來,由于氣很熱,裙裾下只有一條粉色的褻褲,但見一片雪白,上邊卻橫七豎八的錯落著一條一條紫色的鞭痕。 “別看!”蘭琪驚呼,手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張佑的臉色早就變了,欲*望消褪,怒火點燃,根本沒理蘭琪什么,將裙裾又往起撩了撩,但見腹雪白平坦,上邊倒無傷痕,他不死心,板著蘭琪肩膀,硬將她轉了個身,果見后背腰間也布滿了許多鞭痕,便褻褲之下,也隱約可見。 “我果然沒有猜錯,老東西果然虐待你!” 事已至此,蘭琪反倒坦然了,強轉回身,從張佑手里奪過裙角放下,擦著張佑向椅子方向走去,邊走邊道:“其實以前他不是這樣的,這些也不知是怎么了……他待我很好,剛才的事情,我已經很對不起他了,這次……” “對你很好?”張佑冷笑著打斷蘭琪,憤怒的道:“那些鞭痕又是怎么回事?真待你很好的話,會舍得如此鞭撻于你?” “我……也許是他最近心情不好吧!”實話,這么的時候,蘭琪都無法服自己相信。 張佑果然再次冷笑,道:“心情不好就虐待你?男子漢大丈夫,沖女人撒氣算什么本事?哦,是了,我倒忘了,老東西的寶貝早就被割了,根本就不算男人!” “別了……” “我偏要,姐姐,難道你真的愿意跟著這么個不男不女的家伙過一輩子么?若他真心待你倒也罷了,如今看來,你哪里是他的夫人,根本就是他發(fā)泄的工具……” “別了別了,我讓你別了你沒聽到嗎?”蘭琪俏臉漲紅,用力喊道,張佑的話一句一句,字字句句都戳中她的痛處,激動之下,她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音量。 “誰在琪姑姑屋里?”外邊突然傳來一道女聲,張佑和蘭琪大吃一驚,同時冷靜了下來。 “王貴人?”夏荷驚訝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是和春杏同時見禮的聲音。 什么時候又有了個王貴人?張佑探詢的望向蘭琪,蘭琪輕啟檀口,低聲道:“就是王蓉,以前是這里的宮女,前段時間被萬歲爺*寵*幸,不久前剛被封為貴人。” “原來是她!”張佑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去。 那蘭琪不在,并不知道張佑與王蓉之間的交集,聞言奇怪的瞥他一眼,道:“娘娘近來待王貴人很好,剛才咱倆……若是被她聽了去,告訴娘娘的話,咱倆可就完了,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呢?” 張佑并未多做解釋,心頭暗想,王蓉居然被封作貴人,就不知道上次和朱翊鈞春風一度有沒有懷上龍種,若真懷上的話,肯定便是史籍上記載的王恭妃無疑。 距離她被朱翊鈞**寵**幸多久了? 胡思亂想著,他隨口道:“怕什么?放心吧,就算真的聽到了什么,她也不可能去告訴娘娘的,走,咱倆出去看看!” “真不知道你從哪里來的自信?”蘭琪嘀咕一句,眼見張佑去開門,忙收拾儀容,生恐被王貴人看出什么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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