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所謂好不好的,畢竟不是一個父母生的。”眸子里很快便冷下去。
“你不會不明白靈兒對本王的心思吧?”
心猛地往下一沉,他已經(jīng)把話說到明面上了,到底想干什么?碗里的還沒有吃到就想到鍋里的嗎?
如果我說知道,他是不是就會打蛇隨棍上,說將古靈也給娶了?我若不答應(yīng),是不是還會得到一個善妒的罪名?
“什么心思?”眸底又沉了沉,連聲音都變冷了。
她的神情一絲不差的落在他眼里,明明早就知道了,還在這里裝蒜,難道本王是智障嗎?
不過看到她這樣的反應(yīng),他內(nèi)心還是很高興的,薄峭的唇角微微的一揚,“靈兒現(xiàn)在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所以對本王產(chǎn)生了一些不應(yīng)該有的想法,本王想……”
他已經(jīng)要直接步入正題,她又怎么能夠讓古靈得逞呢,所以立即打斷他的話,“所以怎么樣?只要王爺說得出就隨便王爺好了,反正這辰王府里的事情都是你說了算……”
“王爺”這個稱呼里并非是尊敬,而是刻意的疏離與冷漠。
她的意思很明顯,只要你不要臉,想將古靈也娶了,我管不著,因為你在辰王府是最大的,樹葉阻止不了你,但是你的意愿并不代表我的意愿,想我高高興興的看著你將她娶進門,沒都沒有……
不知道這個時空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會怎么想?真的心甘情愿的去替自己的男人操辦這一切嗎?還是強顏歡笑,迫使自己去做,得到一個賢內(nèi)助的美譽和丈夫一點點的垂憐?
反正她是絕對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如果真的擺脫不了赫連宇,那我就和他的發(fā)妻一樣,找個廟宇出家好了。
他很高興,眉宇之間全部都是笑意,和那個冷冰冰的辰王判如兩人,“你這么說,本王就自作主張了。”
真高興啊,以為可以左擁右抱嗎?古悅冷冷的看著他,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王爺還沒有跟我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可要想周全一點……”
她真的不明白前一秒還和自己溫存有加的男人,一眨眼,又已經(jīng)開始去想別的女人了?難道男人真的是無情的人?或者說他們的本質(zhì)就是濫情?
之前他對我那么好,那么體貼,僅僅是為了討好我,想讓我同意他把古靈娶進家門的懷柔政策嗎?
看她眉心微皺,小臉沉的跟一塊黑布似的,那模樣,還真的是有一些嬌俏呢?怎么她不管什么樣子,本王都覺得好看呢。
唇角的彎弧更濃了,“這樣的,古靈是你的妹妹,本王也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你不想讓她受到傷害,所以就來傷害我嗎?
雙手緊緊的拽著被褥,恨不得直接一拳將他這張無恥的臉打個稀巴爛……好吧,她承認自己沒有勝算,沒有勝算就該任他欺辱了嗎?
手臂已經(jīng)蓄滿了力量,如果他真的厚顏無恥的說出來,就算是打輸了,她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看的眸子突然間眨了眨,謔笑一閃而過,“本王決定等天氣好了,就送她回郡王府……”
原來他說的是這嗎?古悅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還用手將耳邊的發(fā)絲撩開,“你說什么?”
唇角邊劃過一絲的輕笑,“本王說天氣好了,就送靈兒回去,她既然有那種想法,本王就應(yīng)該趁早讓她斷了這個念頭……悅兒,難道你舍不得靈兒嗎?”
古悅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她怎么會舍不得呢,她恨不得放鞭炮慶祝終于送走了瘟神……
“舍不得也沒有辦法的,她終究是要回家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盈盈的笑意,整個神情都明媚起來了。
“剛才好像看見不高興……”
“沒有啊,我高興的很……”她怎么能夠自己之前那點小人之心呢。
其實仔細想想,古靈雖然年輕漂亮,可是行事手段處處帶著心機,以赫連宇的精明如何會看不出來,將這樣的女人娶回來,豈不是想以后家無寧日了嗎?
心情好了,腦子也轉(zhuǎn)的快一些了,美眸微微的一眨,便說道:“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忙宛山別院那幾個藩王的事情,你可愿意聽聽聽我的意見?”
“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的事情?誰告訴你的?”
“蘇沫沫說的,應(yīng)該是世子告訴她的,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很重的傷,沒有想到你恢復(fù)的這么快,今天就可以……走路了……”想起他之前舉動,有力的手臂,霸道的qinwen,可不像是身上布滿傷痕的人……
看見她面色微紅,眼眸低垂著,不知道她內(nèi)心其實在想別的,唇角邊泛起一抹淺笑,臉龐傲然,“本王的身體好,再來幾刀也無礙……”
“身體好,就想多挨幾刀?”什么鬼邏輯?
“挨刀本王真的不想,本王就想辦了你……”深邃如啄的眸子里閃過邪魅,魅惑的笑意,頭伸過去,靠在古悅耳邊輕輕的,極具誘惑的說道。
“你又不正經(jīng)了。”從面頰一下子就紅到了耳后根,明明好好的聊著天,怎么說著說著,又說到這件事情了?
“本王覺得這是最正經(jīng)的事情。”唇角往上一揚,整張臉充滿著深深的誘惑,特意壓低的聲音帶著醉人的磁性,“悅兒,你可要快點好起來,本王的耐性不是很好……”
面頰一熱,再這么下去的話,不知道自己會出現(xiàn)何等的窘境……
她趕緊轉(zhuǎn)換話題,“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各位藩王乖乖的交出錢糧來。”
赫連宇馬上面色一正,追問道:“真的嗎?說來聽聽?”這可是眼下最棘手的問題,現(xiàn)在靜王死了,使這個問題變得更加復(fù)雜了。
“我聽說這些藩王以薪王馬首是瞻,只要搞定了薪王,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這個本王自然是知道的,不過,薪王根本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本王根本就拿他沒撤……”
“如何對付薪王,我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古悅輕輕的附在赫連宇的耳邊,眸中閃爍出狡黠的寒芒。
“這一招拋磚引玉還真的不錯,真沒有想到悅兒還是一個極聰慧的人呢。”赫連宇輕點著頭,看向古悅的目光更多了一層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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