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住腳步,回頭淡淡的一笑,“人我已經(jīng)放了,留我在這里干什么?你還真的想氣壞身體嗎?”
那意思是說,你留我下來根本就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聽說蘇沫沫搬去翠竹居了?這次的事情跟她脫不了關(guān)系吧?”赫連宇暗中做了一個深呼吸,平息了一下心頭的怒氣,可是那表情仍舊是很嚇人的。
辰王府的事情當(dāng)然是瞞不住父王了,況且,赫連隸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瞞過去,直接點點頭,“有什么問題嗎?她武功好,住在翠竹居貼身保護我不行嗎?昨天的事情是我授意她做的,她不過是聽命于我而已?”
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一道嘲諷的冷光,“她聽命于你?你能夠能夠控制這個女人嗎?恐怕是你聽命于她吧?人根本就是她想放走的,她這么做都是為了王妃!你少在這里糊弄本王……”
“你非要這么認(rèn)為我也沒有辦法,你既然認(rèn)定事情是你的寶貝王妃干的,又對我發(fā)什么脾氣?難道我要替那個女人受過嗎?”
從頭到尾,根本就是那個女人惹出的事端,他給牽扯進來,蘇沫沫給牽扯進來了,那一位倒好,待在琉璃園里高枕無憂,一個巴掌就能夠當(dāng)做懲戒了嗎?
“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蘇沫沫將會被逐出辰王府,她要是再敢出現(xiàn)在辰王府,本王一定會要了她的腦袋。”
面色一片冷凝,冷沉的眸子里布滿了殺意,唇角孤傲的挑起,從唇縫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是絕對的權(quán)威!!
“你根本不可理喻,這件事情就算是跟瘋婆子有關(guān),始作俑者也是琉璃園里的那個女人,你搞不定那個女人,憑什么對瘋婆子動手?”
俊美的面龐上一根根的青筋暴起,那雙如同青山遠黛一般的眼眸里怒意蔓延,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事情到最后,居然是蘇沫沫來承擔(dān)這一切……
那個該死的女人!!
“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不能讓兒子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你……”赫連隸一臉惱怒,甩了甩衣袖之后,就快速的離開了。
他太明白父王的性格了,既然他已經(jīng)下了決定,就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實施,這個時候恐怕瘋婆子已經(jīng)被府里的侍衛(wèi)給“請”了出去。
當(dāng)他趕到翠竹居的時候,發(fā)現(xiàn)整個翠竹居已經(jīng)被團團圍了起來,當(dāng)侍衛(wèi)看見他回來之后,一個個根本不敢抬頭,可還是要鼓足勇氣攔著他,“世子,等侍衛(wèi)長處理好里面的事情以后再進去吧,不要為難小的了……”
擋著他的佩刀被他雙手一抓就奪了過來,隨手往地上一扔,不偏不倚的插在阻攔他的兩個侍衛(wèi)的腳上……
兩個侍衛(wèi)現(xiàn)在哪里還有絲毫的力量阻止,抱著腳就大叫起來了。
其余的侍衛(wèi)看見赫連隸就像是一只發(fā)了狂的老虎,誰靠近,誰就會被撕成碎片……
一個個敬畏的看著他,同時紛紛讓開……
“世子,你回來就好了,侍衛(wèi)長正和蘇姑娘在正廳里呢。”宛西拿著一個白手絹,十根玉蔥似的手指不斷的攪著手絹兒,站在庭院里,那張小臉因為焦急,都染上的一層薄薄的紅暈……
赫連隸沉著一張臉,那如冰川一樣筆直的鼻梁泛著冷冽的清輝,那雙深邃的眸子里閃動著殺人一般濃烈的戾氣,闊步往正廳走去。
正廳的門打開著,只見蘇沫沫翹著二郎腿坐在上首的主位上,清麗的臉上帶著一絲輕輕的謔笑……
只要人還在就好。當(dāng)蘇沫沫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時,莫名的就松了一口氣。
不過,眸底還是一片的冷然,人在,并不代表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
離楓站在蘇沫沫的面前,手里不知道拿著什么東西,聽見身后有腳步聲傳來,一回頭就看見了赫連隸那張比冰山還要冷的臉龐。
離楓面部肌肉不由的一緊,深邃的眸底也有一絲的慌亂了,面前這個姑奶奶已經(jīng)不好對付了,再來一個護著她的世子,今天這任務(wù)想完成恐怕真的是不易了。
“世子。”離楓趕緊行禮,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退立一邊。
“離楓,你在這里干什么?本世子不在這里,你就讓人圍了翠竹居,到底是幾個意思?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世子了?”
赫連隸一進門就是一聲冷喝,直接伸出手去,緊緊的抓住離楓的衣領(lǐng)……
離楓似乎早就預(yù)料會有這樣的場面發(fā)生一樣,瞳眸里沒有驚慌,也沒有做任何的反抗,冷眸微微的一沉,“世子既然趕回來了,想必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離楓的眼里當(dāng)然有世子了,但是更有王爺……”
昨晚的事情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他也明白世子放走馬麟是一個很明智的決定,同樣,他也認(rèn)為王爺將蘇沫沫趕出辰王府也是一個明智的決定,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世子很明顯是受了這個蘇姑娘的蠱惑,蘇姑娘的影響力對世子太大了,這樣的女人留在世子身邊,怎么也不能讓人放心的……
“你信不信本世子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
美眸中的怒氣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轉(zhuǎn)為了殺氣,一個侍衛(wèi)長就可以在他一個世子面前叫囂,還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世子想殺就殺吧,卑職也算是對王爺有個交代了。”冷眸中一片淡泊,似乎死亡是一個十分輕松而自然的過程。
因為離楓的心里比誰都清楚,不管是世子也好,還是王爺也好,都像是炮竹一樣,惹了他們,必定會遭受一番的摧殘,可是這時候如果退讓的話,倒是讓他們的怒火沒處發(fā)泄……
偏偏王妃就不懂的這個道理,就是要和王爺對著干,才有現(xiàn)在不可收拾的局面。
“夠了,多大個事啊,喊打喊殺的。”蘇沫沫停止了晃蕩自己的二郎腿,嬌喝一聲,然后緩步的站起來,走過去,拉開赫連隸扣著離楓的那只手。
“今天這事你說了不算,是我和王爺之間的事情。”
什么意思?我說了不算?
這是我的翠竹居好不好?
你是我的女人好不好?
“瘋婆子,一邊去,這里的事情本世子解決。”幽怨的小眼神飄向蘇沫沫,這瘋婆子到底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居然還如此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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