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都有一種‘賤性’,我也不例外。 其他人我不知道,至少我知道的女性,而且還是有男朋友或是已婚的那種,全都有一種極其矛盾的心理。一方面口口聲聲的對男人‘你要寵我,要讓著我,不能跟我吵架,我什么都要聽’。一方面又非常希望跟男人吵架。 遠的就不了,單趙倩,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眉飛色舞的描述著她和趙晗吵架的場面,那叫一個蕩氣回腸,慷慨激昂。到興處的時候,她臉色潮-紅,吐沫橫飛,告訴我她是如何把趙晗氣的臉紅脖子粗又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又是如何跟趙晗對著吼,然后每次都以她的勝利告終。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充滿成就感,并且無比享受這個過程。 趙倩吵架是夫妻生活中一種必要的調(diào)節(jié)方式,以前我是不信的,現(xiàn)在我信了。因為剛才我就徹底體驗了一把吵架帶來的樂趣,明明眼前這個男人可以像捏死螞蟻一樣容易的捏死我,可是他卻對我素手無策。 正如陳慕的那般,也就是我,若是換做其他人,沈留白又豈會如此為難? 正是‘也就是我’這四個字,成了令我興奮并且內(nèi)心暗暗愉悅的契機,因為我知道,我得到了沈留白獨一份的愛和寵信與包容。 陳慕的家比我想象中要,只不過是個一百平米的普通居室而已,里面的裝修風格也很普通。后來一想,也是,她只是一個咖啡廳的經(jīng)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老板或是國企高管,在臨海市這種寸土寸金的大都市,能夠擁有一套這樣的房子也實屬不易了。 客廳被打掃的一塵不染,聽陳慕這一切都是她的‘賢內(nèi)助’丈夫的杰作。只不過我并未看到她丈夫的人影,陳慕他可能是出去散心了,或是跟他的朋友鬼混,不必管他。 三室一廳的好處就是來客人有地方睡覺,陳慕收拾出客房,我們倆坐在床上閑聊著。 陳慕最感興趣的依然是我和沈留白吵架的動機,畢竟了解別人的‘私事’也算是女人的興趣愛好之一。 在回答之前,我先問了陳慕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沈留白是什么?” 陳慕愣了一下,然后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這話真有意思,我當然知道他的身份了,畢竟我們也算是老交情了。實話,當初知道他是狐妖,并且知道這個世界真實存在著這些生靈的時候,我的三觀可是被徹底顛覆了,好久才穩(wěn)住心神。” 既然她知道這其中的內(nèi)情,那就好辦了。我一點不漏的把之前發(fā)生的事告訴了陳慕,畢竟我也想找個人傾訴一下,而陳慕是沈留白的好朋友,無疑是個適合傾訴的對象。而事實也和我的預(yù)期差不多,陳慕義憤填膺道:“沈留白真是不知好歹!” 沒錯!這就是我要的態(tài)度! 女人在心情煩悶的時候,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是會找女性傾訴,而不是男人。因為男人的腦回路和女人差地別,同樣一件事,男人會以相對理智客觀的角度來分析這件事,然后推斷造成這件事的原由是什么,結(jié)果是什么,應(yīng)該怎么做。 而女人則完全不同,這個時候我最想聽到的可不是什么客觀理論,而是像陳慕這樣義憤填膺的喊著:“我都快聽不下去了,沈留白也太二了吧,你這是為他好,他怎么一點都不識趣呢?要是換成我,我早就跟他翻臉了!不行,氣死我了,走,我?guī)闳フ宜ィ駸o論如何都要讓他低頭認錯!” 果然,女人才是最懂女人的。對錯姑且不論,但是聽到陳慕這番話,我心里那叫一個舒坦。 我拉住怒不可遏的陳慕,一方面是點到即止,一方面也是給陳慕一個臺階下,若是我不拉她,一來她不會真的去找沈留白,二來她會很尷尬,三來下次她就不會陪著我發(fā)泄了。為了她好,也是為了我自己。 我氣呼呼道:“他就是個自以為是的混蛋!找他干什么,掉價!” “對!掉價!”陳慕叉著腰,氣呼呼的道。 等我氣息喘勻了,心中的氣都撒干凈了,今的沖突也就基本翻篇了,我不指責沈留白了,陳慕也很識相的停止了對沈留白的口誅筆伐。她畢竟是過來人,生活經(jīng)驗豐富,跟著我一起罵是一回事兒,她自己一個人罵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這一刻,我對她很中意,很欣賞,感覺她就是我的知己。若是她繼續(xù)罵下去,興許下一刻就成了我厭煩的人了。 女人就是這么的復雜善變,我承認,我有罪。 而且事實再一次證明,想要成為男人最好的兄弟,必須上刀山下火海,最不濟也要酒過三巡才行。而想要成為一個女人最好的姐妹,那就簡單多了,跟著這個女人一起罵男人就夠了。 陳慕坐在我身邊,拉著我的手,柔聲細語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先想辦法找到那條老狐貍。”我鄭重其事的道。 “如果照你的,東來茶館的老板就是老狐貍精,而且還帶著那么的尸骨壇子和靈位,他應(yīng)該走不了太遠。再了,他的目標不是沈留白嗎?自然要選擇一個隨時都可以接觸并且監(jiān)視沈留白的地方。”陳慕低著頭仔細分析道。 之前我還在為如何找鹿鳴而犯愁,畢竟這家伙的偵查能力太強了,而偵查能力強的人,那么反偵察能力也會非常變態(tài)。但是陳慕的一番話,卻是一語點醒夢中人。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鹿鳴非但不會消失,反倒會在一個離我們非常近的地方安頓下。 興許鹿鳴自己的氣息能夠隱藏起來,但是那些尸骨壇子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他卻無法隱藏,而且東西那么多,不可能悄無聲息的轉(zhuǎn)移。 想清楚這些,我頓時如釋重負,眼睛微瞇,犀利道:“敢碰我的男人,我會讓你知道死字怎么寫!” 身旁的陳慕贊賞道:“沒錯,就是要有這種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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