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墨鏡男手里還捏了個手機,沖著手機里發牢騷,“王斌,我告訴你!為了幫你我算是歷盡艱辛受盡煎熬……” 黑炭跑出那條“屎之路”以后看見蘇幕遮和曾曉睿站在路口,也就不繼續跑了,自己跳上一個石凳坐下。 墨鏡男看見黑貓停下了,自己也在邊上找了個石凳坐下,脫了外套團成一團捏在手里,一邊還在繼續講電話。 “沒見到二毛?那貓呢?”王斌聽了對方一堆抱怨之后終于有空隙插問了一句。 “貓就在我邊上蹲著呢,放心,我看著呢,一定會逮到二毛那子的!”墨鏡男信心滿滿。 “……那它看你的時候眼神怎樣?”王斌頓了頓,不確定地問。那只黑貓和肥倉鼠他在方三叔的聚會上看見過,和一般的寵物都不太一樣。 “眼神?貓能有什么眼神……” 墨鏡男不在意地看向邊上的石凳,就看見黑炭像看傻逼一樣的眼神。 后半句話頓時給噎住了,半才憋出一句:“窩擦!” “禽獸,我記得跟你過,跟蹤的時候注意點,不要太明顯!”那邊的王斌就知道這子太嘚瑟,被黑貓耍了。 “咳,不就是一只黑貓么!瞧你們謹慎的!算了,我繼續跟著,不準什么時候就能看見二毛跑出來!”墨鏡男掛掉電話,摘掉墨鏡,認真地看向旁邊石凳上的貓。 剛準備問什么,就聽見邊上傳來一句打招呼的聲音:“濤哥!” 墨鏡男一抬頭,就看見邊上站了個少年人,肩上馱著一只大倉鼠,手里還牽了一只烏龜。 曾曉睿前面看見墨鏡男就覺得熟悉,只是大墨鏡擋了大半張臉,他不敢確認,現在對方摘下眼鏡,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墨鏡男也很驚訝:“曉睿,你怎么在這里?” 曾曉睿回答:“我姨家在這邊,我來休養的。” 墨鏡男點點頭,“這個大學確實環境不錯,特別是綠化搞得挺好,綠化好就空氣好……”本來是客套話,只是著著墨鏡男又想起自己外套上的鳥屎,就有點不下去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曾曉睿,墨鏡男指著他哈哈地笑了起來:“人家京城大少是馴鳥遛狗,你京城曾家大少是訓老鼠遛烏龜?” “嘿嘿……”曾曉睿靦腆地摸了摸腦袋。 墨鏡男正準備進一步嘲笑一下曾曉睿,那邊黑炭覺得不耐煩了,起身離開。 墨鏡男趕緊止了話題,也站起來跟著黑貓離開,一邊還揮著手:“瑞子,哥今個兒還有重要任務,回頭再找你玩哈!” 曾曉睿目送墨鏡男跟著黑炭跑了,自己也朝著家屬院的方向走,一邊還跟蘇幕遮絮叨。【】 墨鏡男是這次曾曉睿在京城過年的時候認識的秦家的孩子,名字叫秦濤。 曾曉睿還了關于他名字的兩個笑話,一個是比他的孩子,不允許叫他“秦哥”,只能叫“濤哥”,因為秦濤覺得被一群屁孩叫“情哥哥”太惡心了。 另一個就是跟秦濤差不多大的而且關系又好的,都叫他外號“禽獸”。 這個外號還是秦濤自己作死惹出來的,因為他學的時候被老師罰抄名字,結果這家伙寫自己名字的時候,所有的“濤”字都少了三點水,全是密密麻麻歪歪斜斜的“秦壽”,偏偏這子自己還沒發現,把本子給全部傳閱了。從此以后“禽獸”這個外號就一直跟著他甩不掉了。 蘇幕遮跟著曾曉睿著閑話,就走到了西區家屬院,又在曾曉睿家混了點水果,算著時間黑炭應該接柚子放學回來了,這才告辭回家。 路過三樓的時候,蘇幕遮還特意張望了一下二毛家,二毛家的門關著,估計二毛跟那個“禽獸”一起出門了。 后面幾都很悠閑,除了二毛找了黑炭幾次,蘇幕遮知道,這是二毛準備帶著黑炭去找那個焦家老家的老婆婆了。不過既然老婆婆當時把這事兒托給黑炭了,蘇幕遮自然也懶得管。 再過一,衛棱來焦家要帶黑炭出門,還特別問蘇幕遮要不要一起去,蘇幕遮搖爪拒絕了,他記得二毛他們這一路并不舒坦,黑炭是有委托在身,他干嘛沒事跟著去受罪。 再了,二毛帶著黑炭準備周日出去,周日他自己還有趙光釋那邊的廣告業務要拍呢。 周日,趙光釋來接了蘇幕遮去“明明如此”的郭工作室那邊拍廣告照。拍完了以后,照例要等一會后期,蘇幕遮就在寵物中心里隨便晃悠,結果在寄宿區那邊,就看到了二毛家的黑米。 蘇幕遮一拍腦袋,他想起來了,這次二毛出去是把黑米寄養在寵物中心的。 黑米看起來很不高興,滿心都是委屈,蔫蔫地趴在籠子里。因為寄養的不管貓還是狗,除了工作人員看管著的放風時間,其他時間都是關在各自的籠子里,生怕一個沒看住就跑了,回頭不好跟主人交代。 貓籠的間隙并不,所以蘇幕遮吸了口氣收了收肚子也就擠了進去。 黑米看見蘇幕遮,先是激動地站起來,“喵嗚喵嗚”地叫了兩聲,還朝門口張望,結果張望了一會,發現后面沒有跟著人,就郁悶地趴了下來,不過好像情緒更委屈了。 蘇幕遮知道,黑米以為二毛跟著他來了,結果并沒有。 蘇幕遮想了一想,又擠出籠子,看了看籠子的門,發現只是插銷插著,并沒有鎖。 打開門,沖著黑米招了招爪子,走,帶你放風去! 黑米猶豫了一下,站起身來,跟著蘇幕遮出了籠子。 蘇幕遮也不敢帶著黑米亂跑,萬一跑到大門口黑米逃跑了咋辦?所以朝著后面郭工作室的方向走。 黑米也不跑,甩著尾巴跟著蘇幕遮慢慢走,還一邊四處打量,偶爾還低頭嗅嗅地上的味道。 帶著黑米剛走到工作室的區域,就看見迎面跑過來一只貓,定睛一看,是有段時間沒見的花生糖。 花生糖看見蘇幕遮,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剛準備拿鼻子頂頂蘇幕遮打招呼,就被直接撞飛了。 黑米擋在蘇幕遮前面,對著花生糖“嗚嗚”地威脅著。 花生糖翻了個身爬起來,有點懵,他本來不該這樣弱不禁風,只是因為在自己的地盤上,完全沒防備,加上黑米撞過來的角度有點巧,就被撞了個跟斗。 爬起來的花生糖晃了晃腦袋,算是清醒了過來,自然不甘示弱,同樣伏下身子伸出爪子抓著地,嘴里同樣發出“嗚嗚”的吼叫。 在中間的蘇幕遮頓時愣了,怎么這倆只還懟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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