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部的傷口傳來劇痛之后,我腦門上的汗珠一下子就淌出來了,疼的直咧嘴,這么一折騰,我也沒有心情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伸手,緩緩的掀開了身上的蒙古袍。
我腿部的傷口被林璇用碎布條包扎著,進(jìn)行了簡單的止血,在沒有滅菌的情況下,我腿部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發(fā)炎并且化膿,蒙古袍剛一掀開,一股腥臭的味道頓時充斥了我的鼻腔,再一看腿上的繃帶,不僅沾滿了鮮血,還滲出了一層類似油脂的東西,看見這一幕,我頓時皺起了眉頭,隨后咬著牙,開始解繃帶。
“呃!”
我腿上的這層繃帶經(jīng)過幾天的磨合,已經(jīng)跟傷口的皮肉粘在了一起,所以第一層繃帶剛一掀開,里面的血珠順著傷口就開始滾落,我感覺半邊身子都痙攣了一下,手里的動作隨即停滯,靠在石壁上大口的喘息著,等疼痛感稍微減少一些之后,再次動作輕緩的揭著紗布。
等到腿上的繃帶全部拆下去之后,一股絕望感很快充斥在了我的心間,我腿上這個傷是槍傷,以彈孔為中心,周圍一大圈的皮膚都已經(jīng)變成了黑紫色,失去了正常皮膚的顏色,外翻的皮肉也變得發(fā)白,并且有些結(jié)粒狀態(tài),已經(jīng)壞死了,不過從傷口的出血量來看,應(yīng)該是沒傷到血管,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否則等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受傷的時候,估計血都流干了。
“韓飛!你干嘛呢!”我這邊正在觀察傷口的時候,林璇也抱著一捆樹枝走了過來,看見我的動作,她把樹枝一扔,向著我這邊就跑了過來。
“嘔!”
等林璇走到我身邊,看見我傷口的狀態(tài),頓時捂著嘴發(fā)出了一聲干嘔,隨即臉色蒼白的看著我:“怎么會這樣?”
“傷口感染了!蔽覐(qiáng)忍著腿部的疼痛,往起坐了一下:“我現(xiàn)在還能感受到疼痛,就說明這條腿沒有徹底廢掉。”
“可是以咱們現(xiàn)在的情況,你又能堅持多久呢?”林璇看了看我的傷口,滿臉的自責(zé):“都怪我!你這一槍肯定是那天晚上推開我的時候,被張仕嘉這個王八蛋打的,我怎么這么傻呢,會選擇相信他們這種人!”
“算了,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何況當(dāng)時那種情況,你選擇相信老七,也沒什么不對的!笨匆娏骤载(zé)的表情,我勉強(qiáng)擠出了一個笑容,接著低頭看了看自己腿上的傷口:“我現(xiàn)在得馬上手術(shù),把壞死的肌肉挖下去,否則這么拖下去,我這條腿真的就保不住了!
“手術(shù)?”林璇聽我這么說,臉色變得很難看:“在這種環(huán)境下,咱們怎么給你手術(shù)啊,更何況咱們連把刀都沒有!
“是啊!绷骤捯袈洌乙哺行┓赋睿惶ь^,正好看見那頭鹿的尸體,對林璇笑了笑:“大姐,麻煩你個事唄!
“你都替我擋過槍了,咱倆之前還提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你有話直說就行!绷骤耆珱]察覺到我眼神中的諂媚,特別爺們的答了一句。
“大姐仗義!”看見林璇傻乎乎的答應(yīng)了我,我咧嘴一笑,指著不遠(yuǎn)處一塊片狀的石頭:“看見那塊石頭了嗎?”
“嗯!”林璇點(diǎn)點(diǎn)頭:“那個石頭怎么了?”
“你用那塊石頭,把鹿頭砸下來,行嗎?”
‘咕咚!’
林璇聽完我的話,努力吞咽了一下口水,有點(diǎn)害怕的看了看那個鹿頭,又看了看我:“韓飛,你確定,這個鹿頭跟你的手術(shù)有關(guān)系嗎?”
“嗯!”
“行!他媽噠!老娘豁出去了!”林璇話音落,十分可愛的鼓了鼓腮幫子,接著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雷厲風(fēng)行的抱起了那塊石頭:“不就是一頭鹿么,有什么好怕的!”
“你小心點(diǎn),從脖子開始砸,別把鹿頭砸碎了!笨匆娏骤]著眼睛開始砸那頭鹿的尸體,我扯著嗓子吼了一聲。
半小時后。
山洞門口一個用石頭壘起來的小篝火堆上,已經(jīng)被掏空的鹿頭骨架在石頭上,里面裝的雪水已經(jīng)被燒開了,正咕嚕咕嚕的翻著水花。
“韓飛,接下來怎么辦呀。”林璇因為砸那個鹿,臉上被崩的全是血點(diǎn)子,還渾然不知的向我問了一句。
“來,你閃開!蔽覍α骤葎澚艘幌轮,拿起手槍,隨便瞄準(zhǔn)了一個方向。
‘砰!’
一聲槍響過后,附近幾棵樹木上的積雪被震得簌簌散落,我打出去的那發(fā)子彈也不知道飛到了那里,開完一槍之后,我指著地上還在冒煙的彈殼:“幫我把它砸扁,然后把邊緣磨的鋒利一些!
“嗯!绷骤c(diǎn)點(diǎn)頭,撿起了地上的彈殼。
……
前后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以后,我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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