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杉他居然背著大家和那個女傭把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 裴柔淳很明顯的感覺到伊忱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整個動作都停頓了一下,她的唇角泛起一抹嘲諷之中又帶著苦澀,“很震撼吧?” 這一次伊忱沒有遲疑,直接點頭。 是,很震撼! 但是卻不是因為白崇杉,而是因為施槿。 施槿她真的決定要和阿杉在一起了嗎? 明明白崇杉才是他的親人,可是為什么當他從裴柔淳嘴巴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先想到的是施槿。 而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些來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的全都是施槿的音容笑貌。 雖然他和施槿接觸的不算多,但是仔細想的話卻能發(fā)現(xiàn)但凡是施槿過的話,哪怕只是在電話里的,他都輕易的可以全部想起。 這…… 伊忱渾身一個激靈,怎么會這樣呢? 從前覺得他自己居然喜歡上了白崇杉的愛慕者這件事情就已經(jīng)是夠荒唐的了,當然那個時候在伊忱的心里認為白崇杉和裴柔淳一定會在一起,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有那份感情還是選擇了默默的守護。 然后現(xiàn)在繞了這么一大圈下來,他倒是漸漸的放下了對裴柔淳的那份感情,開始了新的方向。 但更荒唐的是,這一次他心動的對象卻成了白崇杉的妻子。 難道真的是因為基因相同,所以就連喜歡的人都是一樣的嗎? 伊忱心底的感受很復(fù)雜,一直沒有開口話。 裴柔淳只當他是震撼到了,并沒有想到還有這樣一層可能性在。畢竟在她眼里看來,白崇杉跟施槿在一起,那是因為白崇杉一時昏了頭。 伊忱跟施槿接觸的又不多總不可能會昏了頭的。 “很可笑是吧?”裴柔淳只是一邊喝著酒,一邊在自嘲著,“我裴柔淳那么多年以來一直以成為白家少夫人為目標,并且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這一個目的。” “我明知道父親不喜歡我,但我還是乖乖的聽話,我努力學(xué)鋼琴,我在人前扮演著不是自己的角色……我終于成功了,我是南城第一名媛,是所有人羨慕的對象。” “可是那又怎么樣,我自己不喜歡這樣的生活,而我一直愛著的那個人最后居然跟一個女傭在一起,南城第一名媛又如何?” 伊忱雖然早就知道裴柔淳人前人后的不一樣,但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又哭又笑而且還一直在喝著酒自嘲著的裴柔淳,卻是他第一次見。 愛情的力量還真是不容覷。 如果在以前,在這種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安慰裴柔淳,但是這一刻他卻遲疑了,就因為那個女傭是施槿。 “柔淳,你有沒有想過放棄這份感情,也許白崇杉從來都不曾屬于你?”伊忱反問道。 “放棄?”此時的裴柔淳已經(jīng)有了一些醉意,“伊忱我問你,如果我要你放棄你的人生目標,你會怎么樣?” “……” “我是不可能放棄的。”裴柔淳借著醉意猩紅著雙眼,“我憑什么放棄,我是裴柔淳,堂堂的裴家大姐,南城第一名媛,我怎么可能輸給一個一無是處的女傭呢?” “裴大姐,難道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想明白嗎?”伊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是在這一刻他就是想著要把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有些話給出來。 “如果阿杉真的要找一個名媛妻子的話,他怎么可能這么多年都對你在他身邊圍繞這件事情無動于衷呢?即便不是你,其他的名媛千金也不在少數(shù)吧?” 在整個南城,只怕是有女兒的商界人士,不管年齡大,只要是在適婚的,都擠破了腦袋都想要往白崇杉的身邊送。 可是白崇杉對裴柔淳很冷淡,對其他的千金名媛也很冷淡,甚至不惜自毀名聲的制造出了那些‘白大少是gay’的新聞。 “伊忱,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棄阿杉,就會和你在一起嗎?”裴柔淳忽然就冷笑著,“不可能的,我裴柔淳這輩子除了白崇杉,我誰都不會嫁的,你懂了嗎?” 白崇杉,那不僅僅是父親裴立肖給她的任務(wù),更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一個任務(wù),一個必須達成的目標。 伊忱覺得裴柔淳已經(jīng)泥足深陷,她以后根本分不清對白崇杉到底是愛情還是占有欲,不過眼下這種情景他知道就算勸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他干脆不再開口,就看著裴柔淳,腦海里面想著的卻是施槿。 “伊忱,我跟你,你信不信我一定會打敗那個一無是處的女傭,告訴阿杉,到底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他的那個人。” “你……”伊忱本來不想什么,但是想了想?yún)s還是沒忍住,“柔淳,難道你就沒想過,那個在你眼中一無是處的女傭其實也是有屬于她的獨特魅力的嗎?” “魅力?”裴柔淳大概是想到了之前在慈善晚宴上施槿的形象,頓時就像是聽到了大的笑話一般,“伊忱你居然跟我在討論一個女傭的魅力?你真的太可笑了。” 要是連女傭都有魅力的話,那她還需要變成人人都羨慕南城第一名媛嗎? “裴柔淳,你知道你自己輸在哪里嗎?輸在你太過自信太過自視清高!” 伊忱很是中肯的給出一句。 也許第一眼乍看之下,任何人都會覺得施槿和裴柔淳根本都沒有可比性,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施槿。 可是如果是真的相處過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裴柔淳再好,但她身上有距離感,相處起來會累。施槿則是毫無報復(f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無論開心難過,大哭大笑,甚至在慈善晚宴那樣的場合丟掉形象…… 這些在裴柔淳眼里面看來很蠢的行為,但在伊忱眼里看來那都是屬于施槿的真,是裴柔淳無論怎么努力身上都找不到的。 再比如,他就只是隨便拋出一個理由,施槿就對他和白崇杉的關(guān)系深信不疑,甚至覺得白崇杉就是gay,他就是白崇杉最心愛的那個人,為此還答應(yīng)幫他一起整白崇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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