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會的。” 顧傾城輕聲應(yīng)著顧庭深的叮囑,她知道顧庭深是關(guān)心她。 顧庭深隨后又著, “至于二叔跟二嬸的事情,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感情的事情都是沒法強求的,如果他們真的走到了非離婚不可的地步,也只能明他們的夫妻緣分已盡! 顧傾城再次低低應(yīng)了一聲,對于隨團出去演出,顧傾城覺得自己像是解脫了似的,原本她是一個很戀家的人的,但是現(xiàn)在父母的關(guān)系僵硬到現(xiàn)在這樣的地步,她只想趕緊逃離這種壓抑冰冷的環(huán)境。 似乎逃離了這種環(huán)境,父母的關(guān)系就真的可以挽回了似的。 顧庭深能感受到顧傾城的難過和低落來,只又叮囑了一句, “在外面有什么事的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對于顧文博跟許曼的感情,顧庭深也是完全幫不上什么忙的,這不是別的任何的事顧庭深能夠幫顧傾城分擔一些,感情的事,除非當事人自己看開放下,否認外人任何的勸都沒有用。 正比如當初他對蘇喬的那些執(zhí)念,他母親或者是身邊人各種勸阻都不能讓他死心一樣。 自己堅持著并且不想放棄,那就沒有任何人能阻止。 現(xiàn)在許曼堅持離婚,顧文博堅持不離,最終的結(jié)果只能是要么許曼放棄離婚的念頭,要么是顧文博同意離婚。 然而無論是哪一種決定,都需要他們雙方自己看開,別人的勸,不過是隔靴搔癢而已。 將顧傾城安全送回家之后顧庭深就離開了,顧傾城上樓經(jīng)過母親臥室的時候,聽到里面?zhèn)鱽砟赣H許曼氣急敗壞的聲音, “顧文博,你放開我!” 隨后又是父親顧文博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幾分崩潰的歇斯底里, “許曼,我不相信你跟別的男人睡過,你是為了氣我所以故意那樣的對不對?” 顧傾城咬唇無聲地站在走廊上,她聽到母親笑了起來,笑的很是嘲弄, “你不信就代表我沒跟別的男人睡過了嗎?” “你覺得我不是那種女人是嗎?你覺得我許曼會一輩子對你顧文博死心塌地是嗎?會一輩子為你顧文博守身如玉是嗎?” 面對著母親的質(zhì)問,父親一直沉默著不話,用這樣沉默的方式默認了母親的話。 是母親又繼續(xù)著,這一次母親的語氣里帶著幾分的苦澀, “我當年也是這樣相信你的,我也以為你會忠于我們這段婚姻的。” 隔著房門,顧傾城也能感受到臥室內(nèi)的氣氛因為母親的這番話而瞬間變的沉悶和尷尬。 母親曾經(jīng)那樣相信父親,可是父親卻辜負了她的信任。 兩人就那樣各自沉默了半響,最終是許曼先開了口, “顧文博,我再聲明一遍,陪傾城在國外的那幾年,我確實有過別的男人,如果你能接受的話,那你就不離婚好了,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希望咱們痛快結(jié)束這段婚姻,不要再讓彼此痛苦了! 顧傾城記得上一次母親自己在外面有別的男人的時候,父親憤怒的掀了桌子,這一次母親還刻意又強調(diào)了一遍,顧傾城不敢相信父親又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畢竟,在國人的念頭里,男人被戴了綠帽子是件極其丟人的事情。 母親這樣一遍又一遍地強調(diào)自己也出軌了,分明是在故意刺激著父親。 面對著父母這樣的關(guān)系,別是許曼跟顧文博兩個當事人里,就是顧傾城這個外人,都替他們覺得累,也覺得痛苦。 在母親的話音落下之后,是父親再次沉默了下來。 半響,是父親艱澀的話語響起, “所以,現(xiàn)在你是把離婚這件事的主動權(quán)交到我手里了是嗎?” 母親許曼淡淡應(yīng)了一聲, “是……” “那好——” 是父親堅定的一字一句再次響起, “我選擇接受你曾經(jīng)有過別的男人這件事,我曾經(jīng)傷過你,現(xiàn)在你也傷了我,關(guān)于我們那些荒唐的過去,就此一筆勾銷。你也別再提什么離婚的事情了,以后我們好好過下半生! 顧傾城愣了。 很顯然臥室里的母親也愣住了,顧傾城聽到她怔怔問著父親, “你——” 然而開了口之后卻又不出話來,只有些慌亂地拔高了聲音著, “不可能,不可能!” “顧文博你不可能是那種不介意的男人的,你一定是在謊,你一定是在騙我,是在故意逃避離婚這件事——” 別是母親許曼不相信父親的話了,顧傾城也不相信,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女人能選擇容忍男人出軌的錯誤,但是很少有男人能選擇容忍女人的出軌。 是父親顧文博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有什么不能相信的?今既然我把話出來了,就代表了我的誠意,我如果不接受的話,又何必跟你耗在這里?” “你出去,你先給我出去,我需要靜一靜!” 母親攆著父親離開,一直以來在父親面前那個冷靜寡情的母親徹底地亂了,即便她并沒有真正的出軌過。 顧傾城知道,母親這番話是為了激怒父親,也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平衡自己心里的那些不甘和憤怒的吧,她沒有想過顧文博會原諒,畢竟幾乎沒有男人會選擇原諒的不是嗎? 可是不管母親到底有沒有在外面有過別的男人,父親的原諒終究是讓母親的心動容了幾分。 母親攆父親走的話落下沒多久,顧傾城就聽到臥室里沒有什么動靜了,她想,或許是父親抱住了母親了吧,亦或者是父親在親吻母親。 顧傾城知道,父親不會離開的,既然都選擇了原諒自己出軌的母親,那就再也沒有什么理由能讓他離開了吧。 顧傾城沒想到在自己要隨團出去演出的前一,竟然能看到父母的感情稍微有了一些好轉(zhuǎn)。 這讓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壓抑抑郁著的心情舒緩了幾分,雖然未來父母的感情到底會怎樣發(fā)展她完全不知道,但是至少,今晚父親的妥協(xié)讓她看到了一絲的曙光。 * 顧傾城是第二上午比較早的飛機就隨樂團一起離開了煙城,而蘇喬她們這些人的日子則是依舊一如往常的繼續(xù)著。 在知曉了蘇懷瑾的身份之后,顧庭深晚上只要沒應(yīng)酬就會叫上蘇喬一起去蘇牧野家里蹭飯,當然,也有的時候是叫蘇牧野跟周棉帶著孩子去他們那里吃飯,如果他有應(yīng)酬,則是在回家之后讓蘇喬跟蘇懷瑾視頻,然后他看一眼孩子。 周末的話則是必然會將蘇懷瑾接到他們那里的,用這樣的方式多跟蘇懷瑾相處并且培養(yǎng)感情。 那蘇喬沒什么事,所以早上就賴在床上不肯起。 顧庭深在浴室里收拾好自己出來之后見她還沒起,于是走了過來示意她該起了, “九點半我約了設(shè)計婚紗的人見個面! 還躺在床上的蘇喬猛地睜開了眼看著床邊神清氣爽的男人,婚紗這兩個字讓她睡意全無。 顧庭深淺笑著解釋, “舉行婚禮的話當然要準備婚紗,不止是婚紗,還有各種禮服,珠寶,等等,未來一段時間我們可能會很忙! 顧庭深這番話,等于在宣告他要正式著手他們婚禮了。 然而,在這之前他并未跟蘇喬提過任何關(guān)于婚禮的事情,所以蘇喬一時間有些懵。 愣了半響之后回神,就那樣坐了起來喃喃問著他, “你沒過婚禮的事情?” “這事還用特意?” 顧庭深很是不以為意, “早在之前我就已經(jīng)求過婚了,而現(xiàn)在我媽也同意我們在一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沒什么問題了,下一步水到渠成的不就是婚禮了嗎?” 蘇喬,“……” 這人到底會不會聊啊,瞧他這些話的語氣,弄得好像她是個傻子似的。 不過她還沒等再做出什么反應(yīng)呢,是男人忽而又俯身過來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趕緊起來收拾一下,待會兒認真選婚紗! 蘇喬嘆了口氣迎向男人深邃的黑眸, “顧庭深,其實……我也不是非得要一場婚禮的……” 蘇喬以為他會懂她的心思,一直以來她從來都沒提過婚禮的事情,那就代表著她不在乎婚禮,那些畢竟只是形式上的東西,真正重要的還是那個愛你的人不是嗎? 在蘇喬看來,只要兩個人彼此相愛了,婚禮不婚禮的,根本都不重要。 再了,他們結(jié)婚證都已經(jīng)領(lǐng)了,已經(jīng)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婚禮在她看來就更不重要了。 顧庭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摟著她低聲著, “你要不要是一回事,而我給不給,又是另外一回事。” 顧庭深這番話完,自己先曖昧笑了起來。 蘇喬有些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她當然懂他笑成那樣是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他那番很有歧義的話。 什么她要不要,他給不給的。 顧庭深笑的愈發(fā)曖昧了,故意湊近她打趣著, “顧太太,你思想不純潔啊,瞧你臉紅的,想什么呢。” 蘇喬氣憤, “誰思想不純潔了?明明是你自己先笑成那樣的!” 偏偏有人還死不承認地繼續(xù)逗著她, “我笑成哪樣了?” 蘇喬抓過一旁的枕頭來,毫不客氣地按在了男人英俊的面容上,然后自己起身下床去浴室了。 有些人真的不要太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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