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站在邀月閣門口,有些失神的望著身前川流不息的人群。
聶翔站在秦嵐身側(cè),望著秦嵐嘆了一口氣,隨后以情場老手的身份對秦嵐說道:“秦老弟,不要泄氣嘛!女人有些時候就是這樣,口是心非,別看她將發(fā)簪給丟了出來,你信不信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心生悔意將發(fā)簪又給拾了回去!”
似乎是為了證明他的猜測,聶翔轉(zhuǎn)身就走,想要回返邀月閣。
只是他還沒能走出兩步,就被秦嵐一把抓住了胳膊:“聶老哥,算了,有些事情強求不得,順其自然便好,何況我和那個孟姑娘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像是你想象中那樣!”
聶翔壞壞的一笑,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懂,隨口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是返回總而沒能還是……”
秦嵐隨口問道:“他們在七星城應(yīng)該不會再出問題吧,那個馮遠(yuǎn)要怎么辦?”
聶翔老神在在的一笑,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吧,我們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只要不是瘋子,就不會有人還敢找他們麻煩!至于那個馮遠(yuǎn),其實也很好處理,七星城本就歸七星宗管轄,乃是七星宗的下屬勢力,回到宗門以后老哥便將情況如實匯報給宗主,以宗主的英明應(yīng)該會另擇城主將馮遠(yuǎn)取締!”
秦嵐點了點頭,笑道:“如此甚好,那個馮遠(yuǎn)的行事態(tài)度實在是有些糟糕,帶著有色眼鏡,以三六九等來區(qū)分修士,這些年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的為虎作倀之下吃盡苦頭,將之取締了也好,最好還能將其嚴(yán)懲!”
聶翔目中神色一冷,他同樣討厭馮遠(yuǎn)這種人:“以馮遠(yuǎn)做出的事情,即便是死罪能免,活罪也是難逃的,他恐怕會被宗主廢除修為,殺一儆百!畢竟七星宗掌控過的七星域城池也有很多,天高皇帝遠(yuǎn),那些隸屬于七星宗的城池掌控者一個個可都過著皇帝一般的日子!”
秦嵐十分認(rèn)同聶翔的話,笑道:“但愿宗主這一次殺一儆百能夠有用!行了,我們這就前往七星宗吧!”
秦嵐其實也很著急前往七星宗,在玄天寶鑒之中沒能找到拯救修仙界的辦法,他只能夠?qū)⒅饕獯虻狡咝亲趦?nèi),希望在七星宗內(nèi)能夠找到拯救修仙界的辦法。
畢竟七星宗乃是仙界貨真價實的上品勢力,即便是在上品勢力之中七星宗的排名只能算是墊底,可上品勢力就是上品勢力,絕非天劍宗這樣的下品勢力可比。
興許在七星宗中能夠找到拯救修仙界的辦法也說不定,實在不行,秦嵐還準(zhǔn)備兵行險著,求教七星仙尊。
以一名仙尊的博聞廣識,可比查詢典籍來的要有效,可能典籍中沒有的記載七星仙尊便恰好知道。
畢竟仙界太過廣袤,即便是一名仙尊,恐怕也不可能走遍仙界每一個地方,典籍之中的記載就更加片面了。
他的時間實在是很倉促,容不得他循規(guī)蹈矩的查詢下去。
在聶翔的保護(hù)下,秦嵐不久以后就來到了七星山外。
七星城距離七星山不遠(yuǎn),可以說成是七星山的門戶。
來到這里之后,近距離的觀摩七星山,秦嵐的內(nèi)心可謂是被大大的震撼了一把。
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這句讓秦嵐?fàn)熟于心的詩句恐怕只有站在七星山山頂,才更為應(yīng)景,真正的能夠與詩句中的意思相和。
秦嵐深吸了一口氣,一時之間竟然也是豪情萬丈,在短時間內(nèi)將他著急要追逐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后,內(nèi)心深處只剩下一種俯瞰群雄的激揚霸氣。
許久之后,他才長呼出一口氣,將心緒平復(fù)下來,望向了七星山中的兩山交接形成的那道天然門戶!
“七星宗七座峰巒分為七座殿堂,除了主殿七星殿是由宗主徐佑坐鎮(zhèn),其余六殿丹殿,器殿,陣殿,功法殿,神通殿,藏寶殿則分別由六位殿主坐鎮(zhèn),宗主和六位殿主你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認(rèn)識,老哥在這里就不浪費唾液來向你介紹了!對了,老哥其實就是主殿七星殿中的長老。”聶翔突然開口向秦嵐介紹七星宗的基本情況。
“七星宗與很多宗門都不同,其內(nèi)勢力并不復(fù)雜,所以七星宗中不存在內(nèi)斗,凝聚力十分驚人,也正是因為這樣七星宗才能夠在無盡歲月以內(nèi)一直都牢牢的掌控著七星域,帶領(lǐng)七星域與三大妖獸疆域持續(xù)抗衡。”聶翔再次開口說道。
秦嵐點了點頭,聶翔說的這些事情他在之前的一個月中也是有所耳聞的,這也讓秦嵐真的喜歡上了七星宗這個宗門。
與天劍宗的內(nèi)斗不斷相比,七星宗這樣的宗門才更能讓人有融入感。
因此,聶翔話音落地以后,秦嵐就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是去拜見宗主,還是直接去找?guī)熥穑α耍櫪细缒憬榻B七星宗的時候是不是忘了介紹我那個師尊了,以我那個師尊的身份他住在七星宗中的什么地方?”
秦嵐突然轉(zhuǎn)移話題,問了一些與他自身利益密切相關(guān)的事情。
他既然成了七星仙尊的弟子,那么七星仙尊居住的地方肯定就是他以后居住的地方,雖說他并沒有想過要在七星宗待太長時間,但他可不想再遇到天劍宗殘劍峰那樣糟心的事情。
聶翔聞言呵呵一笑,對著秦嵐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在秦嵐心道不好的時候,才開口說道:“你是說七星老祖啊!七星老祖作為七星宗最強者,同時也是七星宗輩分最高的人,自然是在七星宗內(nèi)幽居,他并沒有生活在七殿之上,而是生活在七星宗內(nèi)的后山!那里被單獨劃開,被歷屆七星宗宗主列為禁地,是一個環(huán)境清幽,靈氣充沛,恍若仙境一般的好地方!”
秦嵐望著聶翔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來的艷羨,不由得吐出了一口濁氣,對于這樣的居住環(huán)境他還是很滿意的。
看來一個人的地位與他所擁有的待遇還真是息息相關(guān)。
天劍宗殘劍峰峰主雖然也是天劍宗內(nèi)的最強者,可無數(shù)年來一直隱藏實力,不為人知,自然受到了極其不公平的待遇。
與天劍宗殘劍峰峰主斷水流相比,七星仙尊的待遇自然是極好,畢竟七星仙尊的實力七星域眾所周知,沒人能出其右。
這也讓秦嵐更加渴望變強,他若是實力足夠,想要找到拯救修仙界的辦法自然也會簡單很多。
“秦老弟,依我來看,咱們既然已經(jīng)到了七星宗,自然是應(yīng)該前去拜訪宗主!”聶翔開口打斷了秦嵐的感嘆。
“說的也是!”秦嵐回過神來隨口應(yīng)道。
有聶翔帶路,秦嵐進(jìn)入七星宗自然是一路暢通無阻,輕而易舉的就來到了七星宗主殿之上。
讓一名弟子前去通報以后,聶翔就帶著秦嵐在七星殿中等候。
殊不知正在與七星宗六位殿主議事的徐佑在聽到聶翔帶人前來拜見的消息以后,一張臉頓時就陰沉了下來,在心里差不多將聶翔給罵了一千遍一萬遍。
另外六位殿主的面色雖然比不上徐佑,可也很黑。
一想到那個被七星仙尊收為弟子的年輕人,他們眼角就是一陣抽搐,在那個年輕人手里他們可真說得上是大出血了。
以至于他們已經(jīng)將秦嵐看成了是煞星,在心里不停的告誡自己以后遇到秦嵐有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
有護(hù)短的七星仙尊撐腰的秦嵐,他們可當(dāng)真是惹不起啊!
而那名前來通報的弟子在看到殿內(nèi)幾名七星宗大佬的陰沉面色以后,也是被嚇了一跳,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他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不知道他接下來會不會受到懲罰。
那名弟子在心里不斷的臆想著這些事情,額頭上冷汗蹭蹭蹭的往外冒,差點沒將他自己給嚇?biāo)馈?br />
就在他因為自己的胡思亂想差點崩潰的時候,高坐在上首位置的徐佑臉上強行擠出了一道笑容,讓那名弟子暗暗松了一口氣。
只不過他那口氣尚未完全松懈,神經(jīng)便又是狠狠一繃,被徐佑說話的語氣給嚇得身體一顫:“你現(xiàn)在就去告訴聶翔,就說本宗主正在與諸位殿主商量要事,暫時沒有時間見他,讓他先行離開!記住了,除了這些話,你一個字也不要和聶翔多說,否則被本宗主知曉了,一定對你嚴(yán)懲不貸!”
那名弟子慌忙應(yīng)諾,帶著一頭冷汗從殿內(nèi)退了出去。
看到那名弟子離開,徐佑與幾名殿主相視,一個個都露出了一抹心有余悸的笑容,以后他們在對待秦嵐的問題上一定要一致對外。
徐佑摸了摸他的額頭,只覺得一陣頭疼,心里又開始質(zhì)疑他自己的決定,將秦嵐拉入七星宗并讓秦嵐成為七星仙尊的弟子真的是正確的嗎?
而帶著秦嵐在七星殿上等候的聶翔在那名弟子離開以后則一直都在打著噴嚏,他揉弄著鼻子,暗自奇怪,如他這種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了仙圣境的修士也會感冒不成?
倒是秦嵐望著聶翔不斷打噴嚏的模樣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而后抬頭望向七星殿內(nèi),露出了一縷有些詭異的笑容。
不等前去通報的那名弟子返回,秦嵐就拉著聶翔往七星殿下走去。
秦嵐這一連串的舉動讓聶翔一臉的不明所以,而秦嵐這時卻只是輕輕一笑,像是猜透了徐佑心思一般開口說道:“宗主只怕是事務(wù)繁忙,沒工夫見我們,我們還是直接前往后山找尋師尊吧,不要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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