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可愛, 如果你看到這句話, 說明該把前面章節的訂閱補上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不可能在秦州城了。
白惜璟自信地回答:“我了解她!
白朦自七歲隨她回無鳳宮, 就沒離開過九白山范圍,如今突然離開,能去哪里?
以自己對她的了解,她要去的地方,不是當初相遇的錦州, 一定就是自己前不久提到過的秦州城長悅酒樓。
就算不去這兩個地方, 她給趙仲安傳令讓他將白朦離開宮的消息傳給各州城各情報處,也能查出白朦去向。
至于為何無鳳宮的產業能遍布各州城,無鳳宮里這么多女人,不在各州都做點生意,能養得起這些女人?能讓宮中弟子出山歷練時無錢財后顧之憂?
無鳳宮在外的產業涉及多個行業, 最多的是酒樓青樓和客棧, 而這正是情報最多的地方, 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各種消息交錯匯聚。
“宮主師妹,你了解她, 那你知道她為什么離開這里嗎?”白少琴笑盈盈地看著白惜璟,注意著她眼里的每一絲變化。
一針見血的問題, 刺中了白惜璟的心。
她想過白朦為什么離開這里, 可每每深想, 心里就有一個抗拒的聲音阻止她繼續想下去。
這么多年, 她只有這么一個徒弟,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了這個小徒弟身上,她待人清冷淡漠,即使是和她最為親近的師姐白少琴,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只有對小徒弟,極盡溫柔,把自己畢生所學悉數教給她。
沒想到,自己認認真真把白朦當親生女兒養,她卻對自己有了不軌的念頭!
“大概是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卑紫ЛZ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似一點也不知道白朦對她的感情,說道:“一直待在宮里,的確無法成長。”
白少琴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順著白惜璟的話說道:“的確,是應該讓徒弟出宮歷練,你說,我那小徒弟白酒,應該什么時候讓她出去?”
話題從白朦身上轉移到了白酒身上,白惜璟想也沒想,直接回答說:“你不是經常下山嗎?想讓她歷練直接把她帶出去就行了!
“宮主你忘了?歷練從來都是一個人,有師父帶著,那和在宮里有什么區別?”緊接著,話題又回到了白朦身上,“等查到了白朦蹤跡,你打算如何?”
兜兜繞繞一圈,原來是提醒自己放白朦一個人在外歷練。
白惜璟心思通透才智過人,除了對感情比較遲鈍,其他事情說得再委婉也是一點就明。
她從來沒想過要出宮去找白朦,只想著讓人追查到她的蹤跡,時時匯報給自己就夠了。
如今被師姐一提醒,還真生出了出宮找她的念頭。
念頭一起,瞬間占據整個大腦,出宮找白朦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自己也很久沒去江湖轉轉了,趁此機會,正好看看武林后起之秀,順便再給白朦物色個……還是不物色了。
白惜璟心里打定主意,轉頭看向白少琴,難得的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
“阿璟,你……你……別突然這么對我笑!卑咨偾賴樀媒Y巴,她發現,她還是習慣宮主一臉冷漠地對自己,突然轉畫風笑得溫柔讓人如沐春風,她招架不住,感覺所有的理智在離體而去。
白惜璟繼續笑,還拉住了白少琴的手,說:“師姐,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你愿不愿意?”
美人計!一定是美人計!
奈何白少琴就吃白惜璟這一套,別說是溫柔美人計,就算是冷若冰霜的美人計,她也心甘情愿地進套。
“只要你開口,師姐一定為你做到!卑咨偾俸罋飧稍浦苯討。
白惜璟挑眉,笑意瞬間收斂,收回手說:“替我管這無鳳宮一段時間!币妿熃愦翥叮吭诎笌咨习胩旎夭贿^神,起身說:“就從現在開始,直到我回來。”
大步流星地走出前殿,對門口弟子說道:“吩咐下去,今日起,我少琴師姐暫代我宮主之位,一切事宜,交給她處理!
半點反悔的機會都不留給白少琴。
“等等,宮主!宮主!”白少琴回過神趕緊追了上去,在前殿拐角拉住白惜璟,扭扭捏捏半天沒說出推辭的話,最后問道:“你要下山?”
宮主師妹,你不按套路出牌!
“有何不可?”白惜璟反問,“我已經很多年沒離開九白山了,正好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變化!
嘩啦,白少琴聽到了心碎一地的聲音,還以為白朦離開讓自己有機可乘,沒想到宮主師妹竟然也要出宮。
“那我跟你一起!
白惜璟翻臉無情,“你已經答應幫我管無鳳宮了!睋]一揮衣袖,轉身留下師姐懵逼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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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朦在門口駐足,機靈的迎客小廝瞧見她抬頭看自家匾額,立即笑瞇瞇地迎上去,拱了拱手剛喊了句姑娘,白朦把韁繩往他手里一扔,自顧自走了進去。
大堂內有多名跑堂小二,其中一人瞧見白朦,滿面笑容迎了上來,招呼道:“姑娘,您吃點兒什么?是打尖兒還是住店?”
“你這不是酒樓嗎?能住?”白朦清冷的聲音凍得店小二身子一抖。
這里來來往往的江湖俠客多如牛毛,店小二自認見多識廣,但像白朦這樣渾身散發寒氣的女子,卻是第一次見。
尤其是她背上那把劍,僅僅露出了劍柄,已滿是徹骨寒意,好似附有奪命惡靈。
店小二努力保持臉上的笑容,笑著回答:“一層大堂,二層雅間,三層客房,這里半個酒樓半個客棧,不管是打尖兒還是住店,本店都可以!
白朦點了點頭,收斂起身上的氣勢,寒冷的劍意隨之消散,轉頭目光在大堂上掃了一圈,最后落在柜臺后那男人身上,皺眉毫不掩飾嫌棄之意,問道:“那就是你們掌柜?”
就這五大三粗的長相還眉清目秀儀表不凡?師父當年見趙仲安的時候一定是沒睡醒眼神不好,要么就是男大十八變被無情的歲月催殘了!
店小二順著白朦的目光看向柜臺,見是趙二犬,笑著回答:“不是,他是咱掌柜的隨從,也是酒樓雜役,哪里有需要,他就上哪里!
白朦聞言,走向柜臺,店小二趕緊跟上去,笑呵呵地喊了聲:“二犬哥!
趙二犬正在替掌柜核算沒算完的賬目,聞言抬頭,乍見白朦,不由被她清澈冷然的眼神吸引,愣了愣,堆起一副笑臉,問道:“姑娘要住店?”
“我要見你們的掌柜!卑纂舷麓蛄恐w二犬,隨從長這樣,估計主子也不會俊秀到哪里去。
趙二犬解決這種事游刃有余,笑著說道:“掌柜的正忙,有什么需要,找在下就行了。”
白朦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不和趙二犬廢話,轉身尋了個空位坐下,對店小二說:“上些吃的,我在這里等你們趙掌柜忙完!
趙二犬見白朦一副非見自家掌柜不可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來找茬的,倒有點像是來相親的,面上頓時一喜。
掌柜的春天終于要來了!
“姑娘稍等,我這就去看看掌柜的忙完了沒有!闭f完一溜兒小跑上了樓。
白惜璟無語,她是無鳳宮的宮主,哪里會和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奶娃計較,見白酒一副怕怕的眼神望著她,白少琴意味深長地對她挑眉笑,余光瞥了眼呆愣的白朦,收回目光快步離開了紫竹林。
眼不見為凈。
“不怕,宮主她其實是很溫柔的人。”白少琴笑著摸了摸拽著她不放的白酒的腦袋,轉頭看向白朦:“白朦師侄……”才剛開口,人影晃過,白朦已經運起輕功朝白惜璟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白惜璟離開紫竹林,回想起小徒弟的表情,頓覺有股氣憋在胸口堵得她難受,切磋切磋,怎么那么喜歡切磋武功!自己這個師父陪她不夠,還要師姐陪她?
從小師姐就喜歡戲弄她,對她說些有的沒的,她對師姐那是避之不及,態度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白朦竟然還想著跟師姐切磋武功?
等等,我這是在生氣?白惜璟腳步漸緩,想到白酒那句宮主好像不高興了,心里搖頭否認,不不不,我沒有不高興!我性子本來就這么陰郁清冷。
“師父~”白朦眼見著要追上步子變慢的白惜璟,一眨眼,白惜璟的腳步又突然加快,白朦飛身趕緊拉住白惜璟的手腕,著急地說:“師父,等等我!”
剛壓下去的情緒又涌了上來,白惜璟停下腳步回頭冷眼看向白朦,質問:“這么快就切磋完了?”聲音冰冷不帶溫度。
白朦微怔,轉念想到小白酒的話,又笑起來,貼近白惜璟挽住她的胳膊,笑著問:“師父,你是不是吃醋了?”沒等白惜璟回答,陳述語句篤定地說:“師伯要和我切磋武功,你肯定不高興了!
被小徒弟說中心事,白惜璟的心跳有一絲凌亂,但她是誰啊,她是這無鳳宮鎮定從容最能裝的宮主,淡定地抽回手面無波瀾地看著白朦,簡短肯定地回答:“沒有!
白朦了解白惜璟,心越亂表面越鎮定,即使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但師父說沒有,那就沒有吧。
“我沒有和師伯切磋武功。”白朦眉梢帶笑,語氣溫和聲音酥軟,向白惜璟解釋:“師父,我見師伯抓著你的手不放,心里說不上來的難受,師伯就是見我生氣了所以故意要和我切磋。”白朦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凈,同時又小小撩撥了下師父。
專注地凝視白惜璟,心里隱隱期待她能聽出話里別的意思,可惜師父聽了她的回答,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后轉身走了。
看來言語上的撩撥不及身體分毫啊,白朦輕輕嘆氣,心里感慨,引誘之路漫漫,要讓師父喜歡上自己,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幾十年不動如磐石的心,這一瞬間被撩得癢癢的,白惜璟反應過來下意識想逃,可走了幾步,發覺白朦站在原地沒動,心里又不舒服了,皺起眉頭在轉頭瞬間又舒開,問:“打算在這兒站一天?”白朦一聽,揚唇燦爛地笑,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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