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濁對紅衣女鬼祖袂的執(zhí)著,那自然是不能降低熱度的。但祖袂被冥鬼拂虞帶走,這一時半會兒恐怕也回不來了!接下來該做什么?天朗和霩延都不知道,看到呂濁的沉默也都不敢問了。
“那接下來做什么?”天朗二人不敢問,但有人敢問冥陽君一臉躍躍欲試的問到。
聽到冥陽君開了口,天朗和霩延都趕緊看向呂濁,怕他發(fā)火,卻又希望他能開口。
“繼續(xù)找!”呂濁沒有抬頭,喉嚨有些沙啞,可見不論怎么想得開,這突發(fā)狀況也是讓他上火了!
“祖袂不在,那第七魄……能找到嗎?”霩延問到。
“找不到她的魂魄,那就找她爹!”祖袂的爹是最后的關(guān)鍵,呂濁在等待中先完成這一步也是上策。
“那你有什么計劃?”冥陽君繼續(xù)問著。
呂濁一揚眉:
“怎么著?有心情參與一道?”
冥陽君眨著通紅通紅的眼珠子用力的點了下頭說到:
“你怎么不問問我是怎么出來的?那些老頭子怎么不看著我啦?”
“我為什么要問?”呂濁一臉認(rèn)真的不解之情。
冥陽君面色一囧,整段垮掉:
“你要這樣我們就沒話題啦!劇情還怎么發(fā)展?!”
看著冥陽君已經(jīng)近乎抓狂的樣子,呂濁才開恩一般的揉了揉太陽穴說到:
“好吧!你是怎么出來的?”
“任務(wù)!”冥陽君故作神秘的說到,呂濁馬上收起目光,淡淡的說到:
“愛說不說!”
冥陽君忙笑嘻嘻的向前湊了湊:
“這個任務(wù)你也感興趣的!”冥陽君說完又向呂濁擠了擠眼睛,呂濁的心思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刻反應(yīng)過來,問到:
“老頭子們讓你來看著拂虞?”
“確切的說:是找到他再行逆舉的證據(jù),然后除掉他!”
“老頭子們也要除掉他?”
“當(dāng)然,他早已經(jīng)是八老的眼中釘了!冥界九老中,就是他特立獨行,總是與老頭子們格格不入!其實……我倒是挺欣賞他這樣,那些老頭子們也不是什么好的!”冥陽君說著又用口型說了句:
“個個老奸巨猾,看不得別人好兒!”
冥陽君的話,呂濁在腦子里過了過,突然對拂虞也油然而生了一些欣賞,隨后便被自己這抽瘋的想法給惡心著了!趕緊撓了撓頭,不耐煩的說到:
“這幾個老頭子也真是夠廢物的,想要治個快報廢的鬼,還用得著這么見不得人似的?!”
“你是不知道拂虞的本事,他的機算謀略已是極致,總是可以先知并化險為夷,逃過法戒,所以冥界一直拿他沒辦法!”
“那么說:上次被貶也是因為祖袂,若不是他護(hù)她心切,估計還是不會被老家伙們得逞對吧?”呂濁問道。
冥陽君立刻掉頭:
“正是!我聽大地獄司掌說:上次的事那也是得到閻君的默許,然后籌謀許久才得了那個機會,原本也沒有把握,不想那拂虞竟然那么在乎他靈血灌養(yǎng)的靈體。
奧,對了!也是在那時,老家伙們把祖袂打入輪回的。沒想到拂虞竟然在短短時間內(nèi)就找到了她。”
“原來祖袂竟是這樣的命運!怪不得年輕輕就死了!可是祖袂的棺材被七條根蔓纏住形成七星煞木,那應(yīng)該會影響到她吧?”
“七星煞木?這個怎么我不知道?估計拂虞當(dāng)時也是沒想到吧!怪不得你們要尋她七魄,原來是為了解那七星煞!
這個拂虞也真是個癡貨,不論祖袂是什么結(jié)局,這七星煞都是必須要解的!你們馬上都要成功了,他何苦非得殺上來親自動作?!”
“可能人家信不著我唄!”聽冥陽君說了這么多,呂濁大概也清楚些梗概了,對拂虞也就沒有那么反感了,只是還是不甘心把祖袂放在他那里,一來他跟馬老太太是應(yīng)下了的,如果不成了,他覺得是極沒面子的二來,如果祖袂愿意跟他在一起,那上次她就不會逃出來了!既然祖袂不想跟他在一起,那自己就一定要幫她再出來。
“那倒也是!別看你尋到了六魄,就這最后一魄一定是極不容易的!我看呀,就是祖袂前世的那個爹就很可疑!為什么會沒有蹤跡呢?!”
冥陽君的話到提醒了呂濁:按理說在現(xiàn)如今找個人并不難啊?
“大爺?shù)模粫欠饔莞愕墓戆桑俊眳螡嵬蝗灰慌拇笸取?br />
“你的意思是:拂虞把人藏起來了?”冥陽君也瞇眼琢磨起來。
“看來,要想找到祖袂的爸,那還真得琢磨琢磨拂虞的思路!”
冥陽君聽了呂濁的話,顯然有些不可思議:
“你這意思是想挑戰(zhàn)拂虞的機謀?他可是冥界……”
呂濁不耐煩的伸手打斷冥陽君說到:
“哪那么多雞謀鴨謀的?你們難道就沒想過:最牛逼的招式就是沒招式嗎?我干嘛去挑戰(zhàn)他?只不過是:成了就皆大歡喜,沒整明白就當(dāng)練活兒了,哪那么多想法!”呂濁貌似無所謂的說著,但大家都明白不可能這么簡單,天朗和霩延都是了解呂濁的行事風(fēng)格的,也就順手制止了還要問話的冥陽君一切只待他有了主意,便知做什么了!
第二天,冥陽君居然沒有離開,一直和呂濁三人待在一起,他到時不時的想跟大狐貍洛丞素套近乎,可是人家胡蟒兩仙連面都不露,冥陽君顯然是個奈不住寂寞的,別人睡覺的時候,差點沒把他憋死,見大家醒了,他像個孩子一樣興奮起來:
“你們也太能睡了!好好的時光都浪費了!你們沒聽過:余生不長需要珍惜嗎?!”
“這一大清早的,你這算是在煲雞湯嗎?我們都是**凡胎不睡好覺,養(yǎng)足精神,哪里有精力去過余生?”呂濁看見冥陽君情神飽滿的樣子,心里多少是有些羨慕的,祖袂這一離開,他仿佛蒼老了許多,甚至感到身心疲憊,如何行事的念頭是有的,但自己清楚信心明顯不足!
“那是你沒修煉到家,等達(dá)到一個境界,你真的可以幾十天不睡、不吃不喝!哎就像你的那個玄貓,它不也是**凡胎,再古墓中那么多年不還是活的個硬朗?!”
呂濁洗完臉,聽到他這話不由得點點頭:境界這個東西,誰都懂,但修煉起來是真特么難!
“哎不對呀?你怎么知道的?貓爺?shù)氖拢磕銘?yīng)該沒見過它呀?自打跟你接觸,它就不知道在哪個山溝兒里風(fēng)流快活呢,怎么你會知道它?”
呂濁隱隱感覺哪里不對,皺眉問到。
冥陽君倒也耿直,直直的說到:
“你睡著的時候,我附你身了呀?我把你的記憶翻了翻,就看到了……”
呂濁此時的目光那可以形容為冷冽如刃了,從牙縫中擠出一句:
“你都看到什么了?”
冥陽君即便是個鬼,這會兒也突然渾身發(fā)涼:
“我……你這算是生氣了嗎?我可以保證我不會暴露你的**的!”
“我有**嗎?”呂濁不含語氣的緊逼著問到。
“你常常想著祖袂自我安慰算嗎?”
“?!祖袂?”
“常常?!”霩延、天朗都有些目瞪口呆,雖然這很符合一個青壯年的荷爾蒙分泌規(guī)律……但是……祖袂?一個女鬼?
空氣……瞬間凝結(jié)!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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