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睜開眼睛的白雯,安沐楓伸出雙手抱著她。很喜歡這個孩子,即使是白洛的孩子。安沐楓也沒有任何不滿嫉妒的心。
相反很內(nèi)疚,看著白雯雙眼。他怎么也說不出事實的真相。白洛只是沒有板上釘釘?shù)乃赖簟?br />
死法不明白而已,但是怎樣都無法再回來。安沐楓只能自私的守著這個秘密吧。如果白洛還活著,肯定已經(jīng)回來了。
抱著這樣的態(tài)度,安沐楓顯然有些心安理得。他抱著白雯,然后在房間里面走。安文像條小尾巴般跟在他的身后。
好幾次跳著想去看白雯,安沐楓見了。于是坐著讓安文看。安文用手摸著白雯的小臉蛋。白雯也不哭,就是睜大雙眼看著他們兩個。古靈精怪的樣子,讓安沐楓明白為什么安文這么喜歡這個妹妹。
“爸爸,我來抱妹妹。”
“嗯?你太小啦,萬一摔著妹妹非常不好的。”安沐楓不敢把白雯交給安文。
白克從外面進來說:“他經(jīng)常抱,而且還上下樓梯。雖然速度不快,但是很穩(wěn)。”
“你好,白先生。”立刻起來看同白克打招呼,白克說:“沒事,你坐。我是去書房拿些資料。”白克剛剛接到白高雪的電話,有份合同落在書房。希望他送過去,白克這邊哪能耽誤。
看著白克著急的樣子,安沐楓讓他先去忙。白克打完招呼后,去書房找到合同直接給白高雪送過去。看著白克與白高雪的關(guān)系變得不錯,安心挺開心的。她對marry說:“媽,爸爸和姐姐的關(guān)系很好啊。”
“看起來是比以前好,挺不錯的。”現(xiàn)在的感覺是真的變好,不是以前的那種偽裝方法。也許他們兩個私下談過,marry對安心說。安心當(dāng)然知道他們兩個私下有過對話。白高雪跟蹤姚芳的事情,白克是知道的。
“那媽媽你什么時候原諒爸爸?”拉著marry的手,安心很認真的問她。marry都不提這個問題,白克也不敢問,連個表情都不敢使出來。
marry其實都不敢想這個問題,但是安心問起來。marry說:“也許我會跟他離婚。”
“媽,不要離婚。我不想你們兩個離婚,你們是互相相愛的。”安心勸著marry,marry只不過下不來臺,當(dāng)初死活要離婚也是因為白高雪。現(xiàn)在白高雪已經(jīng)和白克和好。真的沒有必要再提離婚這件事情。
當(dāng)初的問題已經(jīng)不再存在,所以為什么還要堅持當(dāng)初的方案。
“你讓我想想吧。”
“媽,你當(dāng)然可以想。你可以想很長的時間,但是我希望你跟爸爸在一起。大姐也肯定同我一樣的想法。”順便把白高雪拉進來說事,安心也覺得有些卑鄙。但是白洛已經(jīng)走了,他們兩個如果離婚。這個家還是家嗎?
不想再讓任何分開來,安心盡量保持著這個家的完整。替白洛守著,白洛不愿意讓他們父母離婚。
“知道啦。”marry故作輕松地看著她說。不想讓氣氛變得奇怪,marry想離婚也不想離婚。鬧得那么大家,死活要離婚。現(xiàn)在說不離婚,她都感覺自己好像個說謊精。
說話不算話,一點都不堅定。她不想變成這樣的人,安心想的很對。marry其實就是沒有臺階下。這個臺階是誰都給不了的,因為她已經(jīng)把話說到最死。根本沒有給自己留后路。
這樣的她其實非常的糟糕,糟糕到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才好。直到安沐楓抱著白雯下來,白雯哭了,好像是餓著。
安心趕緊起身去抱過孩子給她喂吃的,安沐楓也告辭:“那我先回去了,文文,好好聽話哦。”
“是的,爸爸。”
安文伸出雙手抱著安沐楓,安沐楓這樣進入屋子和平相處實屬第一次。安沐楓看著安心點點頭,安心也點點頭。安沐楓離開了白家。他不知道下次再進來是什么時候。現(xiàn)在有些進展,也許他們的關(guān)系會轉(zhuǎn)變也說不定。
“安文,干什么?你爸已經(jīng)走那么遠,不舍得?”看著安文盯著外面。
“媽媽,下次爸爸什么時候來?”
“你想讓他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還有你下個星期可以去上課。但是要換個學(xué)校。換個國際學(xué)校,對你學(xué)習(xí)有好處。”
“可是我原來的小伙伴?”
“你有朋友嗎?安文,你可是在學(xué)校不跟他們說話的。最重要的是,你們再過一個月也會分班。”
安心的話讓安文點頭,似懂非懂的模樣。反正他換到國際學(xué)校。安文的身份也是隱藏著的。安文也不會提起他爸是安沐楓。
而且安沐楓有跟校長談過話,愿意給學(xué)校捐款。所以校長有刻意開過會不在提起安文的任何事情。要盡量把他當(dāng)成普通的小孩,要刻意營造那種環(huán)境。
時間過去幾天,安文正式上學(xué)。學(xué)校比起以前來更加的教育先進。雙語教學(xué),安文一時間忙得飛起。因為老師懂得更多,也更加因材施教。安文很快就不懷念以前的學(xué)校。果然沒有朋友,轉(zhuǎn)個校也比較容易。安心知道這孩子太聰明,也太獨立獨行。之前選擇的上流學(xué)校更多是因為離家里面比較近。
不過他們有車可以接送,這不是個問題。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遠離安沐楓的傳言。外教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本市的老師也已經(jīng)打過招呼。其實已經(jīng)不用再擔(dān)心。
安沐楓前幾天都有在學(xué)校附近,只是為了確保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前來拍照什么的。安文太小可禁不起那些問題。
陸續(xù)看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確定無誤后,才算放心。不過他不盯著,并不代表其他的人沒有盯著。宋素與henrry雖然死去,但不能完全確保沒有危險。
不過真的平靜了,他們的生活。宋素與henrry死去,不僅僅是外界的平靜。他們的內(nèi)心也感覺到了安全。這是以前都沒有的。安沐楓正常上下班。照顧著姚芳,遠離著安雄。并且派人二十四小時守著安雄。安雄現(xiàn)在唯一存在威脅。雖然他不可能像宋素以及henrry那么行動。但是他真的讓所有人都心寒。
不會再有人原諒他了,哪怕他死都不可能原諒。
其實事情到這里也許應(yīng)該結(jié)束,或者怎么樣?安雄竟然還不想放棄,他覺得委屈,難受。現(xiàn)在他是所有人的仇人。他們不解決他,不殺他就是最大的仁慈。
該死的姚芳,竟然自己說出來。也竟然被henrry利用。簡直不能更過分。安雄現(xiàn)在是徹底討厭姚芳。但是現(xiàn)在靠近不了,完全被隔離開來。=打開窗戶,就能看到外面的人。
“安沐楓,我是你爸。你怎么敢把我當(dāng)囚犯關(guān)起來?”
安雄用力捶打著床板,氣得半死的他沒有辦法。只能被困于這座房間以及他的公司。哪里都有人跟著他。
安沐楓現(xiàn)在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他看面前的人說:“知道我為什么讓你站在我的面前嗎?是因為我想最后警告你一次。好好回到那房子里面,好好過你的幸福日子。”安沐楓大聲說著,幾乎沒有任何一絲正面情感存在。
“你不能這樣對我,就算有罪也是法律來審判我。你沒有資格動用私下對我這個樣子。”
“你是真的不反省一下你的錯誤嗎?”
“我沒有不反省,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這十多年我都在反省。幾十年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我反省很多次。要不你像你媽媽那樣殺了我吧。我受不了囚禁的生活。”
“你少逼我,我告訴你,你真當(dāng)我不敢動你嗎?現(xiàn)在是我可以給你最大的生活范圍。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換成別人,你不可能還站在這里跟我說這些話。”
換成姚芳,他肯定已經(jīng)死千次萬次。像他這樣子的情況真的是萬幸。還要跟他們討價還價。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你小心得報應(yīng)。”
“報應(yīng),身為你的孩子就最大的報應(yīng)。你不知道我活得有多痛苦,每一天,每一年都在為你所做的事情感到羞恥。姚柔媽媽的事情,姚芳媽媽的事情。對她們太殘忍了!就差那么點點,我就死了。是我想死,安雄你是真的讓我無話可說。如果到現(xiàn)在你還想著要要怎么做的話。我勸你先殺了我,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
安沐楓當(dāng)時去見henrry是去送死的,他從抽屜里面拿出六七封遺書扔在桌子上。
“我當(dāng)時就是抱著必死的去的,我沒有打算反抗。只想死,你知道你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嗎?我已經(jīng)提前寫好遺書還有財產(chǎn)律師分配。你不會知道我對你的討厭有多么的深。”
他不想背負殺人的罪名,所以他選擇放下。安雄沒有再說話,看著安沐楓這樣模樣。他是真的知道錯了,可是錯了能改變事情嗎?改變不掉任何事情。
“你不能這樣盯著我一輩子,我保證我不會去找安心的麻煩。我也放下對安文奪回的執(zhí)著。只求你給我自由。”
“自由是需要信任的。你最好這兩年讓我信任你剛剛所說的話。那樣我就撤下所有的人給你自由。因為我不能讓你見媽媽,一次也不行。”
安沐楓的話讓安雄絕望又沒法反駁。他說:“我還能活兩年嗎?”
安雄這話是說給他自己聽,他能堅持兩年的時間嗎?安沐楓說:“你知道嗎?像你這樣的人,俗話說的好,活千年。”
壞人活千年,沒有把壞人兩字說出來。安沐楓不是給他留面,而是覺得煩。
“趕緊回去,你的公司你可以繼續(xù)去管理。我不會動手占用你任何。只是多幾十個人跟蹤你而已。對了,別想甩脫我,這樣你就永遠不會得到我的信任。”
安沐楓必須不停的警告,直到安雄感覺到害怕才行。看起來今天的對話很管用,拉下來的時候安雄也很平靜。幾乎沒有任何的動作。公司,家里兩條線。
安沐楓并沒有就此放松對他的監(jiān)視。對于這樣的人要更加的小心。姚芳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安沐楓每天都要盯著他吃飯。一旦下班晚了,或者沒有跟她一起吃飯,她都只會吃非常少的食物。這簡單讓他頭痛。當(dāng)著他的面會吃的非常的多。但是她獨自的時候,就是很少。安沐楓沒有辦法做到二十四小時看著她。這樣對她的感覺也不好。
不想讓姚芳有什么不舒服的環(huán)境,安沐楓不能像對付安雄一樣對姚芳。所以安沐楓有的時候都刻意晚回來。除了偶爾叫她吃飯,幾乎什么事情都不管她。姚芳現(xiàn)在有時候看書,有的時候種花,還弄塊小地方種菜。
“你們都不要管,我媽媽想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不要去過問,除非她讓你們幫忙。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
安沐楓算是在拜托他們,語氣很真誠。大家都表示明白,其實這些天來都是這樣子的。他們每個人都害怕傷害到姚芳。在得知事情是多么恐怖后。
對姚芳抱著同情,雖然姚芳并不需要這樣的同情。但是大家真的關(guān)心她。姚芳一個人不太愿意跟他們說話了。也許是因為那些事情,讓她不敢自我面對。也許是害怕別人的同情吧,姚芳現(xiàn)在越來越孤單。
安沐楓看到姚芳的背影,無比的心痛。為什么?為什么事情要變成這個樣子,為什么?答案是因為安雄,安雄的卑鄙無恥造成的這一切。永遠都是善良的人受苦受罪。
他走過去,姚芳回頭說:“沐楓,你回來了?”
“是啊,媽,我還沒有吃飯。我們一起吃。”
“好啊。”于是放下手中的工具,脫下手套。洗了手,兩個人在餐桌前面對面坐著。安沐楓在那里低著頭吃飯。姚芳也是,吃的很慢。
“白雯很可愛,我看到了她。”
“哦,是嗎?那天回來我還沒有問過你這件事情。你跟安心怎么樣?現(xiàn)在?”
“我跟安心能有什么,就那樣。”
“你難道不想跟她歸好嗎?她能讓你進去就證明你們兩個之間還有可能有的。”
“你不是讓我放下嗎?”為什么現(xiàn)在都在湊他們兩個。
“因為事情是放不下的。真正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就放下?所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順著你的心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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