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終究我還是打算幫忙,幫它是假,救出朋友才是真的。到時只要我趁機消滅它的尸身。管你啥拽上天的神級妖怪,也要化為灰燼,無影無蹤。
不過,我還是滿好奇,它到底要我為它做什么!
不得不,這個吸血鬼深諳人心,對于這件事我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一點都不好奇的,但我朋友被捉了,我能不好奇嗎?心態(tài)完全不一樣,那么結(jié)果也就變了。這時,它終于開口了。
尼古拉變得無比激動,它的眼睛一下子就彌漫上了一層血霧,漂浮在空中滿頭黑發(fā)亂舞,非常兇戾,嘶聲咆哮道:“哦!詛咒,教廷給我下了詛咒。讓我在海島上永生不死,要不是我騙得土著人的信任,就連這一縷魂魄,也別想逃出來。在這邊過去二十海里,有一座島!島上幾個土著人巫師,他們負(fù)責(zé)看守我!你只需要干掉他們,奪走壓在我身上的白銀十字架,我就能逃脫!”
我們知道,西方的吸血鬼一般都是被大蒜和十字架給鎮(zhèn)住的,東方的八卦和桃木劍,似乎對起不到什么效果。要我拿了十字架,呵呵!我讓你知道什么是魂飛魄散。等老子瞅著機會,救下笑笑,就讓你好好見識啥叫茅山道術(shù)吧!
“成交!要是我朋友少了一根毛,我都不會放過你!”
“哦!朋友,我不要毛……你朋友會過得很好的,不過如果你中途反悔,我隨時會知道,你的朋友就死啦死啦!”
它的話才完,兩只手臂張開,頓時化作一對翅膀,抱起笑笑,化成一只大蝙蝠,朝著海面飛去。瞬間無影無蹤,剎那,月亮也恢復(fù)光華,陰霧片刻之間完全消散。
看來只有冒死一搏,我和碗新意相同,決心試一試!
沒多久,天就隱隱發(fā)亮……我們打算立馬出發(fā),大概判斷了方位,用竹筒裝上足夠的淡水,帶上一些肉干,乘坐幾天前扎起來的筏,向島飄去。
一路順暢,沒有多久,果然看到海面上一個黑點,那應(yīng)該是尼古拉所的荒島。我根據(jù)風(fēng)水秘術(shù),仔細(xì)觀察了一遍。果然陰煞之氣極重,空中竟隱隱升騰起無數(shù)黑煙,準(zhǔn)確的那是煞氣!
一座鳥不拉屎的島,煞氣重成這樣,哪里得有多少怨恨,更不知道能鎮(zhèn)壓住這種兇物的土著巫師,到底是什么來頭。看來不好對付啊,這種島嶼對于土著人來,根本就是禁區(qū)。不要收門票,就是倒貼錢也沒人愿來!
很快筏子靠上了一塊沙灘,我們將筏子拖上岸,隱藏在灌木叢中。
島上郁郁蔥蔥,樹木很是茂盛。我們沿著林間徑穿行,大概走了半個多時。路被一條快過的溪流切開,只有一條顫巍巍的藤橋可以通過。
我和碗一搖一晃,走在蕩秋千似的藤橋之上,他娘的,臉都嚇得煞白!
“夏哥哥,快看,那下面是什么啊?好多魚,都被樹枝扎破肚皮?”
我順著她手指往下一看,差點沒有叫出來,硬是摔了一跤。那哪里是什么魚啊,分明是二十多只咸水鱷,被戳破肚子,脊背中間鉆出木棍,尖上血淋淋的。有被木棍從下顎戳進(jìn)去,將眼球都擠了出來,甚至還不斷拍打尾巴,黑血汩汩直流,這個什么鳥人,好狠的手段啊!
溪水嘩嘩的從它們身體上卷過,不斷沖刷傷口處涌出的鮮血。下流泛起的水花變的稍稍淡紅。我急走回岸邊,拿起一根長桿,站在溝沿上捅捅這只,敲敲那只,有些沒傷要害的鱷魚還甩著大嘴想咬住木桿,眼睛里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點。大概想在垂死前扯下我去,咬下幾口肉來解氣。
經(jīng)過我這一番用長桿猛戳,我似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這種咸水鱷,與其它們是活著的動物,不如它們其實早就尸了。這僵硬的動作,完全是僵鱷的表現(xiàn)。在詩人灣,我和魯建國就遇到成群結(jié)隊的狗僵……看來沒錯了!
這是黑巫師放養(yǎng)的,用來對付私闖禁地之人。這些都是僵鱷,一種給使用巫術(shù)之人操控的僵尸!也就是,如果我們要過去,就必須闖過這道關(guān)卡。
我繼續(xù)挑起長桿捅敲著這些鱷魚。忽然,一只血盆大口,扇出狂風(fēng),甩了過來,差點就咬到我的膝蓋……這東西將近四米長,那牙齒就和鋸齒一樣,脖子鼓起一道,然而鱗片卻暗淡無光。幸好我閃得快,踉蹌了幾步,險些跌倒,要不是反應(yīng)快和身法敏捷,早就被咬了一口。
他娘的,這些東西這樣狠?
我驚忍不住“啊”一聲叫出口,后脊梁骨冷汗直流,就連寒毛都立了起來。碗也被我的反應(yīng)也嚇了一跳,急忙喊道:“你沒事吧?”
我干脆跳上一塊巨石,觀察溪溝里的動靜。心幾乎跳到了胸口。這幾只僵鱷顯然不打算離開這塊泥潭,但也絕不允許其他人過去。
我必須盡快殺死它,否則別進(jìn)島,可能命都會丟在這。我將把匕首在長桿的一端綁緊,制出一把粗糙而結(jié)實的矛。
這只巨鱷生前肯定拉轟霸氣十足,不過被制成尸僵后,威力也沒有減損到哪里去。然而,現(xiàn)在的它更可怕。活鱷魚打不過懂得跑,這些家伙只有莽撞的沖殺,一副不殺對人誓不罷休的模樣。
巨鱷鼻孔一張一翕,喘著粗氣,溪水沖撞著它的眼睛,使它天生的隔水膜不住挑起放下,保護著眼球。我的心窩收縮到了極限,腳下和腰部開始積攢力量,往肩膀凝聚。時遲那時快,我牙齒一咬,對著它一只褐色的大眼睛狠命刺下去,又迅速抽回矛桿。
之所以選擇刺眼球,這和尸僵這種臟東西有一定關(guān)系。之前我和青云子曾干掉一具鐵尸,就是戳瞎了它的雙眼,將一口白煞給釋放了。
果然,隨著我長矛取出,那只鱷魚雙眼冒起青煙,尾巴拍得溪水飛濺,水珠落滿我一身。巨鱷的爆發(fā)力無比驚人,竟將好幾根伸向水中的樹枝折斷,過來片刻,這只巨鱷化為一陣黑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又對著另外一只,一樣的過程,猛刺,猛抽回!
鋒利的匕首戳破巨鱷眼球的瞬間,握矛桿的雙手能清晰地感到芒刃對視網(wǎng)膜的切割。匕首抽回的速度很快,但手臂還是被巨鱷瘋狂搖晃的大腦袋震得酸麻,畢竟刺眼是一種鉆心的疼痛。
巨鱷在溪溝里猛烈翻打碩大的身軀,溪水被垂直濺射上來,猶如廣場突然通電的噴泉。我整個上身被打濕了,水柱順著頭發(fā)不斷從鼻梁流下來,視線頓時一片模糊。
我雙手脹痛,直勾勾的盯著好幾只僵鱷,很是無奈。這樣干下去,肯定是要吃虧的。我還得想個法子,搞定這群家伙。
正當(dāng)我在苦思冥想之時,突然碗驚叫了起來。“啊!快!快上來,快點,快啊!”她在巨石頂上邊跳邊揮舞著細(xì)長的胳膊喊我。
我以為碗是緊張過度,擔(dān)心我的安全。不過,片刻之后,我再看她時,就見她蹦跳得更激烈了,臉上表情焦急萬分。這不像是她的風(fēng)格,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夸張了?
我朝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臉色頓時變了。
只見一頭碩大無比野熊,多看上幾眼,就能嚇癱的家伙。不知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附近。我驚得白毛汗直流,以人來對抗這種家伙,完全沒有希望!
一陣短暫的驚恐之后,靈光閃過,我腦海里頓生成了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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