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道選擇題結(jié)束之后,下一個屏幕的方向更接近西北角區(qū)域了!
我尋思著到拐角之前肯定會有分曉!
我們迅速沖到下一塊亮起的地下屏幕前。
……
下面是這第十三道選擇題的完整答案內(nèi)容:
這時我發(fā)現(xiàn)月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我則立刻找了找那女瘋子的位置,看到那女瘋子此時正在海邊撥弄著浪花,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
“問完了?”我將月靈拉到一旁問道。
“嗯。”月靈點了點頭。
“問出什么了嗎?”
月靈很簡短地回答道:“我只問出來一個臥底……”
“誰?”
“賈有德。”
“那你的意思是,她承認(rèn)我們這些人里還有第二個臥底,只是沒說出名字來?”
月靈立即點了點頭。
……
這下就又回到最開始的起點了,看來我們這些人里的確還藏著第二個臥底!
我立刻把懷疑宋明的想法告訴了月靈,然而被月靈第一時間否決掉了,她的理由和我一樣,也是宋明從最開始墜機之后就一直處在受傷狀態(tài),而且宋明和賈有德不一樣,宋明是最開始幾個和我們在海灘匯合的人,并不是像賈有德一樣后來才加入我們的。
“那你怎么不問清楚她到底是誰呢?”
“我問了。”月靈說道:“可是她不說。”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里盤算著要不要把這事情告訴林海和李景云。
“那符號的事情你問了嗎?”
“也問了,不過她什么都沒說。”
……
我心說這讓月靈費了半天功夫,等于他娘的啥都沒問出來……
再看另一邊徐瑤那頭,宋明似乎正在和她說話的樣子,不遠(yuǎn)處的孟雨正拉著聶曉曉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他們。
正好月靈此時和我“匯報”完畢,躲到一旁寫字去了,我便跑到孟雨身旁想安慰她一下。
“沒事的,他們兩個人的癥狀一模一樣,既然宋明能夠康復(fù),她肯定也沒問題的。”
孟雨似乎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我,這才安下心來,然而她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事實,我這次來到她身邊,除了安慰她之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問問她剛才被那些黑色動物襲擊時候的具體情況到底是什么,我到現(xiàn)在都很納悶兒宋明怎么也會被那些動物給叼走。我記得自己當(dāng)時用開山刀對著那黑色動物的腦袋打過去的時候,并沒覺得這動物有什么特別大的力氣,這宋明就更沒有理由能被這些動物一起給叼走了。
“我感覺……當(dāng)時那些動物好像就是奔著他們?nèi)サ摹?br />
我一下子警覺起來。
“什么意思?”
“就是說……那些動物出現(xiàn)之后,就直奔著徐瑤和宋明所在的帳篷去了。”
“根本沒管你們對嗎?”
孟雨點了點頭:“是啊,否則我們也不會全部都安然無恙的。”
這倒是我之前所沒有料到的,難道說是徐瑤傷口處的血腥味兒把這些動物給招惹來了?
“那宋明就沒反抗?”
“沒太看清……”孟雨說道:“當(dāng)時我也嚇壞了,等我緩過神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被叼走了。”
嘖嘖。
這些動物居然可以單嘴叼走一個成年男子,可想而知嘴的力道有多么強悍,我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在林中和這些動物搏斗的場景,不禁還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月靈及時把哨兵招了過來,只怕我們是兇多吉少了。
我又和孟雨、聶曉曉兩人待了一會兒,接著便看到海邊的宋明站了起來,徐瑤也顫巍巍地站起來了。
孟雨見狀立刻像彈簧一般朝著那邊跑了過去,我也隨后跟了去。
“好了?”孟雨滿懷希望地說道。
“沒那么快。”宋明陰沉沉地說道。
然而他這語調(diào)雖然陰沉,但話里的意思卻似乎表明他已經(jīng)找到治愈徐瑤的方法了一般。
果然,孟雨立刻就聽出來了,立即興奮地問道:“那你的意思是……過段時間就能好了?”
宋明居然肯定地點了點頭。
“你怎么治好的?”我懷疑地問道。
“你是想要學(xué)醫(yī)嗎?”宋明皺著眉沖我諷刺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沒有藥也能治好這么嚴(yán)重的傷勢?”
“誰說我沒有藥了?”
“在哪兒?”
宋明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并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走遠(yuǎn)了。
我草……
這么不尊重我,我心說還是得找月靈來好好治一治這家伙。
此時徐瑤也走了過來,孟雨急忙前把她扶住了。
“怎么樣?”孟雨關(guān)心地問道。
徐瑤微微點了點頭。
“他真的把你治好了?”我驚奇地說道。
“起碼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疼了。”徐瑤說道,臉抑制不住高興的神采。
“他用的是什么藥?”
“我也不知道。”徐瑤說道:“就是把一些白色的粉末灑在了我的傷口。”
“白色粉末?”我立刻想到了安明亮,如果我能弄到一些白色粉末的話,興許可以讓安明亮鑒別一下這到底是什么東西。畢竟我現(xiàn)在打心眼兒里還是不太相信這宋明是什么外科醫(yī)生。
“那粉末還有嗎?”我看著徐瑤問道。
“你要干嘛?”
“能不能給我點兒?”我裝作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怎么了?你也受傷了?”徐瑤看著我問道。
“沒有沒有……”我急忙擺手說道:“我就是想看看這是什么藥,他告訴你了嗎?”
“我倒是問了,但是他沒說,他只說明天和后天還會來給我施藥。”
我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試探性地說道:“那個……你能不能從你傷口弄下來一些……”
“肖辰!”孟雨在一旁說道:“你這是干嘛?”
我這話聽在其他人耳朵里肯定有些怪異,尤其是徐瑤這個當(dāng)事者。
只見徐瑤立刻變了臉色說道:“怎么了?是不是這藥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問題,你別聽他瞎說。”孟雨急忙說道。
我立即明白了孟雨的意思,也急忙說道:“沒什么,我就是好奇而已。”
“那你到時候直接問宋明要不就得了。”徐瑤輕聲說道。
我立即點了點頭。
……
等徐瑤走遠(yuǎn)之后,孟雨立刻沖我說道:“肖辰,你是在擔(dān)心那藥有問題?”
“嗯……”
“那你也不能當(dāng)著她的面這么說啊。”孟雨說道:“她情緒好不容易才穩(wěn)定下來,你這樣一說,豈不是又把她的心理負(fù)擔(dān)加重了?”
“是,我這不后來也反應(yīng)過來了了嗎?”
孟雨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就聽她說道:“其實我也有點兒奇怪這粉末,難道他是從飛機帶下來的?”
“他說他自己是外科醫(yī)生,身帶點兒藥物似乎也正常……”我小聲說道。
“真的?”
“他自己說的。”
果然,我看到孟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的反應(yīng)和我一模一樣,也是那種完全不信任的樣子。
我繼續(xù)說道:“其實我也不太相信,我剛才就是想弄到一點粉末讓安明亮鑒別一下。”
“嗯。”孟雨思索了一陣子說道:“這樣吧……我待會兒去和徐瑤說一下,讓她明天藥的時候偷偷留一些給我們。”
“能行嗎?”
“放心吧,我會用一種委婉的方式和她說的。”
……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所有人全部都聚集在海邊堤壩處,安明亮則一直守在堤壩頂端觀看著海水的漲落變化。而且他說他今天晚也不打算睡覺了,他要把潮汐的最高點記下來。
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分配好輪流值夜的順序,所有人全部聚集在一起,準(zhǔn)備渡過這登島一來最漫長的一個夜晚。
哪怕是頭幾天在島的夜晚也沒有今天這么難熬,因為這一次,我們是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實際存在的威脅,尤其是白天從林中闖出來的那幾只黑色的動物,我感覺甚至比那些白毛狼還要讓人感到害怕。
我們晚只草草吃了些之前從林中帶回來的野果,一來眾人本身就沒什么胃口,二來也是我們目前條件有限,也弄不出什么“大餐”。
我一個人躺在人群的最外圍,聽著海邊的浪濤聲,心中的思緒又飛到天邊兒去了……
也不知道我的家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從飛機墜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兩個多月了,雖然在法律還沒有辦法宣告我的死亡,但我猜測我家人現(xiàn)在肯定都認(rèn)為我生還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了。
這墜機事件應(yīng)該也被各大新聞媒體反復(fù)報道了很多遍了吧……
可惜的是,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都沒有看到任何的救援隊伍,無論是救援直升機還是過往船只都沒有看到,我現(xiàn)在越來越感覺我們所處的這個島嶼已經(jīng)完全偏離了尋常的航線,否則為何這么久以來都沒有看到一架飛機、一艘船呢?
再來說說這島嶼本身的事情,可以說最初的時候,我對于能夠在這島嶼展開新的生活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我之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這種墜機的事故對于我來講簡直就是一次重生……
可是……
當(dāng)這種重生要面臨生死考驗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寧愿生活在之前自己熟悉的世界里,就算我再失敗,起碼可以保證生命無憂。
尤其是顧蕓蕓的事件,更加讓我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嚴(yán)重的威脅。
我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開始懷疑就憑我們這樣一群沒有任何可靠裝備的普通人,究竟還能在這島活多久了……
我朝著四周熟睡或未熟睡的人群看了一圈,心說這些人里恐怕也就只有月靈的心情是最為坦蕩的了,換句話說,月靈這樣的人,就算把她扔到沙漠中,我估計她也是有辦法生存下來的……
想到月靈,我不禁聯(lián)想起她之前對我說過的種種話語,這月靈到底是什么人?她為什么墜機之前就認(rèn)識我呢?她真的是因為想要跟蹤我作為寫作素材的原因,才登的這架飛機嗎?不過以月靈的性格來說,她倒是真的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突然聽到被我們拴在林邊樹干的幾只山羊發(fā)出了一陣叫聲。
這羊叫聲像一劑清醒劑一般讓我瞬間彈了起來。
其他人也陸續(xù)醒了過來,林海和李景云兩人率先站起身子朝著羊圈那邊跑了過去,我急忙叫其他人原地別動,順手拿起開山刀也跟著跑了過去。
然而到了那邊之后,我卻發(fā)現(xiàn)啥都沒有,林海和李景云兩人也是一頭霧水地四處看著。
“這羊瞎叫喚什么呢?”我嘟囔道。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林子里傳來一陣響動,接著便是一道黑影猛然閃了出來。
我草!
雖然是晚,但此時月明星稀,我清楚地看到那黑影就是白天時候所見到的那種黑色像豹子一樣的動物。林海此時的目光正好和那動物出現(xiàn)的位置相反,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忙前一把推開了林海。
這東西順勢就撲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掄起開山刀對著這東西撲來的方向迎面砍了過去。
只聽到“當(dāng)啷”一聲巨響,我只感覺自己虎口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了過來,手中的刀差點兒就落在地了。另一邊李景云反應(yīng)也很快,見狀也是一刀朝著那怪東西身捅了過去。
我只感覺自己的刀尖有可能是碰到那東西的牙齒了,否則也不會發(fā)出這么響的聲音。另外李景云的那一刀可能也戳到這動物的身子了,使得它發(fā)出了一聲怪異的喘息聲之后,便迅速朝著林子里退了回去。
我們幾個急忙也朝后退了幾步,生怕再被那玩意兒從林子里突然襲擊出來。
此時月靈也跑了過來,她依舊是赤手空拳,不過她把哨兵也帶了過來,這哨兵現(xiàn)在幾乎快成為月靈的私人保鏢了。
我注意到就連月靈自己都是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一改平日里嬉笑的風(fēng)格,我看到她雙目炯炯地朝著林子里看了一圈,期間又有幾絲藍(lán)色的光芒從她眼中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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