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前離開向輝的時候,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狼狽過,我跟林紓我們兩個人把大箱子往出租車里面一塞,接著就氣喘郁郁的,讓司機先生趕緊開車。 林紓因為懷孕,所以當時跑得特別的難受,一直捂著肚子,臉都白了,我看她那個樣子,其實特別的擔心,想勸她停下來的,但是現(xiàn)在如果再不走,好像真的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好不容易趕到了機場,我們馬上都要進閘口了,卻被地勤人員給攔了下來。 這些地勤都已經(jīng)非常有經(jīng)驗了,她們一看林紓就知道她肯定是懷孕了,而像她這個月份的孕婦,根本就不能坐飛機,飛機高空的氣壓特別容易使孕婦小產(chǎn),而航空公司根本付不起這個責任,所以一般都是將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當中,也就是說,根本就不會讓這種孕婦登機。 “我真的沒事兒,我已經(jīng)過了危險期了,醫(yī)生說我可以坐飛機!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醫(yī)生說的話,請您出示醫(yī)生開的證明,否則我們是絕對不可能讓您登機的。” 林紓在外面費了半天口舌,但是地勤人員根本就不為所動,壓根兒不可能讓她上飛機,后來我看著她已經(jīng)馬上就要跟人家打起來了,趕緊上前把她給拉了下來。 “好了好了,我其實也不太贊成你上飛機,畢竟肚子里的孩子是最重要的,這樣吧,我們打車先去別的地方藏起來再說,反正她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了院。” “絕對不行,你是不知道她的勢力,如果我在市里的某個地方藏起來,她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能把我找到,以前我不是沒有試過,我必須要離開這個地方,你幫我想想辦法好嗎?” 林紓說著說著又淚流滿面了,我最看不了她流淚的樣子,像她這樣十分堅強的女孩子,最近在我面前不知道已經(jīng)哭了多少次,我看的心都要碎了。 ap首`K發(fā)J 加上從始至終都是我連累的她,所以現(xiàn)在無論用什么辦法,我都一定要幫她渡過這次難關。 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能求的人也就只有林柏青了,雖然我現(xiàn)在不再想麻煩他,但是沒有辦法,我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可以投靠。 林柏青接到電話的時候卻一反常態(tài),說是不愿意幫忙,因為他跟林紓沒有任何的關系,不想因為他去得罪陳家的人。 “你是睜著眼說瞎話,你不是都把陳正軒給揍到醫(yī)院去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反而又害怕了呢?” “那是另外一回事,她當著我的面罵你,我不把她揍死,已經(jīng)算是給她面子了,但是林紓不一樣,我跟她什么關系都沒有,這個時候如果替她出頭,那我真的就說不清楚了。” “你這個人怎么……” 我話還沒有說完,林紓就直接把手機搶了下來,然后深呼一口氣,把涌上胸腔的那股哽咽壓了下去,然后用一種近乎乞求的語氣對林柏青說道:“林大哥,就算我求求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我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就算是為了孩子,我求求你網(wǎng)開一面,救救我,她日,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好好的報答你,就算是讓我當牛做馬都沒關系!” 當時沒有開免提,所以我聽不到林柏青在那邊說什么,可是后來,林紓的臉上卻漸漸的沒了那種緊張的情緒。 再然后,林紓竟然笑了,然后就是拼命的點頭,再然后就把電話交給了我。 “喂?你跟她說什么了?” 我疑惑的問了一下林柏青,但林柏青卻沒有告訴我,只是讓我們現(xiàn)在按照他的指示,到某一個登機口去,然后等著她的回復,并且不要掛電話。 我們倆按照他的指示,走到了一個登機口,給我們做出關手續(xù)的那個地勤人員一開始還有點困惑,后來她接到了她們主管的一個電話,然后就真的放我們進去了。 林紓喜出望外,趕緊拿過我手里的機票,跟我抱了一下之后就匆匆的登機了。 我本來還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叮囑她,可看她那個逃命的架勢,我也真的是攔不住。 其實那天我應該跟著她一起走的,因為我實在是不放心她,那天她的臉色不是特別好,老是捂著肚子,我害怕她有什么事兒,但是過了三個小時之后,她飛機在杭州降落了,然后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我一切平安,讓我不用再擔心了。 “白樺這次又要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幫忙,我想我現(xiàn)在可能還離不開那個機場,你在等我兩天,等我安頓下來之后,我就告訴你我的地址,這兩天也還是最好不要跟林柏青分開,否則我怕陳家報復你。” “你就不要擔心我了,把你自己照顧好就行,這兩天自己多注意休息,吃點好的,別再想這邊的事了以后你就不用再受制于人了。” 我這話雖然說的容易,但我卻非常清晰的聽到了林紓的一聲苦笑。 “怎么可能不在受制于人呢?我還要把家里人安排好才行,要不然她肯定會把她們當成籌碼一樣的威脅我!” 這個忙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而林紓也不允許我再插手,掛了電話之后就真的連續(xù)一周沒有聯(lián)系我。 而我那一周的時間也跟跟屁蟲一樣的跟在林柏青的身后,弄得他都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林柏青是個楞頭青,而且根本就不怕什么報復,所以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因為我害怕,所以他真的又在身邊加派了幾個保鏢。 “行啦,沒什么可怕的,打人的又不是你,她們就算報復也是報復到我的身上,我絕對不會讓別人碰你一根頭發(fā)的,你就放心吧!” 林柏青一邊開車,一邊鄙視我,但是我卻知道,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才,能夠明白那種死亡臨近的壓迫感。 很奇怪的是,那段時間,陳家真的沒有找上門來,不知道林柏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路子,也或者說林柏青的家庭背景真的是陳家不敢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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