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玉碗里的湯藥見了底,司空凰才抬手解了司空笑的穴。.org
“嘔…”
司空笑第一反應就是扣著嗓子干嘔,司空凰涼涼的看著某人,“你最好是乖乖躺下休息,不然別怪我你睡穴。”
“凰姐姐,你怎么忍心這么對你可憐的妹妹?!”
司空笑抱著胸痛心疾首的哀嚎了一聲,最后無奈的還是屈服于司空凰的淫威之下,乖乖的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
看著司空笑恬靜的睡顏,司空凰伸手為她掖了掖被角,輕聲道:“好好休息,快好起來。”
“……呼嚕…”
回答司空凰的是某人故意打的呼嚕聲,司空凰頓時啞然失笑,抬起手輕輕揉了揉司空笑的小腦袋,而后放輕了腳步離開。
“還從沒見你這般模樣過。”
房間里忽然響起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剛有一睡意的司空笑立刻翻身坐起,轉眸看向房間里的那個男人,“你來干什么?”
萬古眉頭一挑,道了聲:“來看看你。”
話音落,他便收起了笑意,幾步上前走到司空笑床邊,正色問道:“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司空笑瞇了瞇眼睛,“壞消息。”
萬古眼皮一抬,“好消息是我已經統一了妖界,壞消息是我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打算找個地方大展拳腳。”
司空笑翻了個白眼,“所以呢?你跟我說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習慣了,做什么事情想跟你說一聲。”萬古聳了聳肩膀,看著司空笑有些蒼白的臉,開口問道:“還從沒見過你這副病怏怏的模樣,怎么病的?”
抬起手揉揉眼睛,司空笑扯出一個欠揍的笑,“還能怎么病的?想你想的唄!”
“你有這么貼心?”萬古掃了眼某人,問:“最近忙什么?”
“我能忙什么?”
司空笑打了個哈欠,一手捂著嘴,一邊道:“我閑人一個,能有什么事?”
“你能閑的住?”
萬古嗤笑一聲,忽然想起了什么的樣子,悠然道:“最近人界是挺亂的,倒是個機會。”
“喂喂!萬古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現在穿越成鳥人就能忘了你曾經是人的事實!咱們可不能忘本!”
見司空笑激動的指著自己,萬古眉頭一挑,不解道:“你現在怎么這么多正義感了?以前你干那些事的時候,我可沒見你認識到自己還有人性。”
聞聽此言,司空笑撇撇嘴,不耐煩的開口:“你到底來干嘛?”
萬古聞言盯了司空笑一陣,忽然又轉身走了,只留下一句:你休息吧。
“……”
司空笑翻了個白眼,罵道:“神經病!”
*
夜
梁繁錦拖著步子從梁繁興夜宿的客棧走出,剛剛她親自問了昨晚發生的事情,本以為梁繁興至少會為自己辯解一番,可沒想到,他居然毫不猶豫的承認了,而且還一副云淡風輕滿不在意的跟自己說:我可是未來的皇帝,玩一個女人怎么了?她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我該怎么辦?”
抓了抓自己頭發,梁繁錦仰頭沖著天空吼了一句。
她渾渾噩噩的走在寂靜街道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個人回到自己的住處的,她更沒有想到,這么晚了內堂竟還有人在等自己,看著眼前笑吟吟的男子,她皺了皺眉頭。
“繁錦公主,你終于回來了。”
“公主很奇怪我會在這里等你?”
張峰連問了兩個問題,看梁繁錦面無表情的的盯著自己,瞇了瞇眼睛,索性開門見山道:“在下此番前來,是為了二皇子與妍公主一事。”
梁繁錦指尖一僵,問道:“你想怎么樣?”
“不是我想怎么樣,是梁國想怎么樣。”
“你問我沒用,我只不過是一個公主…”
如何做得了梁國的主?
可不等梁繁錦說完,張峰便搶道:“可繁錦公主是皇后所出的唯一嫡公主。”
“那又如何?”
梁繁錦蒼白的一笑,“坦白說,我覺得皇兄做出這件事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可是…他畢竟是我的皇兄,畢竟是我梁國唯一的嫡皇子!就算是他犯了天大的錯誤,他還有我父皇、還有我母后,更甚者…還有古家…”
話至此處,梁繁錦臉紅得要滴血,聲音也不覺嘶吼起來,“我又能如何?”
見梁繁錦這般模樣,張峰嘆了口氣,“倘若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解決這件事,便是繁錦公主你了。”
“我?”
梁繁錦指了指自己,“我如何解決這件事?”
張峰輕輕一笑,岔開話題道:“這件事暫且不說,張峰只問公主一句,倘若有朝一日真讓二皇子當了梁國之主,梁國百姓將如何?梁國未來將如何?”
聽到這一句,梁繁錦就像是被引爆了心中一直埋藏的炸藥,再也按捺不住地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我能怎么樣?”
“他是皇子!我是公主!即便我強他百倍又如何,難道我能當梁國的皇帝不成?!”
“……”
此話一出,兩人同時靜了下來。
梁繁錦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我…”
“繁錦公主心中已有此想法,實在出乎張峰預料!”
張峰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梁國太子之位懸而未決,大皇子漢王生性殘暴陰毒好戰好殺,三皇子睿王城府極深精于算計,都不是為君之材,至于二皇子…呵…”
梁繁錦抿了抿唇,“你的意思是…”
“能為梁國未來明君者,唯公主一人!”
看著仍在掙扎之中的梁繁錦,張峰沉聲道:“公主既然已有此心,為何要猶豫?”
“倘若由你皇兄當了未來的梁國皇帝,四國之中焉有梁國的一席之地?公主仁心仁德,在梁國又深得百姓愛戴,難道就因為那所謂的女子身份,公主便…”
“夠了!”
梁繁錦打斷了張峰的話,“請你回吧,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就當從來沒反生過。”
張峰站起身,臨走之際又回頭望了眼梁繁錦,“無論公主如何決定,請記住,古家才是關鍵。”
*
司空笑這一病可是硬生生躺了一個月,雖然一定程度上是被司空凰管的,不過司空笑這一病確實不輕,而在臥病在床的這一個月,四國局勢堪稱風云動蕩,怪事頻現。
其中最為人驚愕的便是梁國皇子梁繁興被人暗殺而死。
而可憐的韓妍公主理所應當的成為了最大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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