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四節寡婦的價值觀 “我這個菜壞了,他就是壞了。奶奶的,敢跟你牛二爺較勁,想找死不成。”一個赤腳的大胖子罵罵咧咧道。 如今是初春,氣還有些冷,大漢這身打扮并沒誰注意,可是他的聲音一高,讓人不禁多看了一眼這個赤腳穿短衫的大胖子,周圍吃飯的看客對其指指點點。 “他娘的,給你們臉了是不,給你們臉了。”赤腳大漢也感覺到眾人的眼神,一陣暴喝,讓這些人都不敢對其直視。 “伙計,你他娘的給老子來壺好酒,這酒他娘的怎么喝。”赤腳大漢把自己手里的酒碗往桌角一甩,半碗酒被傾灑而出,而后這個酒碗就掉在地上碎了。 十字坡的一個伙計馬上著急忙慌的跑過去,唯唯諾諾道,“牛爺不要著急,馬上,馬上就來。” 對這飛揚跋扈的主,誰也不敢惹,誰也不敢怠慢,即便是十字坡對這種人也不敢惹,不僅僅是因為跋扈,更是因為地頭蛇。 如果是路經此地的跋扈自然不會讓他這么囂張,暴打一頓就可以解決了,關鍵是這貨不那么簡單。 這是地頭蛇。 所為強龍不壓地頭蛇。 孫二娘從后廚來到前廳,看到桌邊坐著的牛二就頭疼。 “這潑皮怎么又來了,你們招呼好就是,不要叫我。”孫二娘完就掉頭想走。 伙計馬上向前攔住,道,“老板娘,不是的們不賣力,只是他今點名找你,而且對今的酒菜指指點點,剛才嚇走了好幾撥客人。” “咦,這貨今莫不是發昏了,平時不過吃些酒菜,就速速離開,今竟然變本加厲。”孫二娘有些疑惑,這不是吃霸王餐的作風,遂走了過去。 跟在孫二娘身后的陳楚更是感到奇怪,在十字坡也有段時間了,對孫二娘也是有些了解,往來其間的一些名門望族,平頭百姓,囂張跋扈的浪子,都被孫二娘輕易化解,為何孫二娘對此人如此頭疼,難道有些故事不成。 雖然胡亂猜測著,陳楚還是快步跟著孫二娘。 “牛爺今吃的不高興?”孫二娘明知牛二是來鬧事的,卻依然笑臉相迎,就憑這點功夫就不是一般女子所能做到。 “高興?這菜都他娘的餿了。”牛二罵罵咧咧道,“還有這酒,你嘗嘗,這他娘是人喝的,沒點滋味,莫不是你十字坡的酒都涼水不成。” 牛二連珠炮似的了半,這讓孫二娘不禁皺眉,心,“你來這里吃霸王餐,還這么多事,如果不是怕你報復,老娘早就想廢了你。” 不過孫二娘也就想想,這牛二不僅有些功夫,還有一群潑皮同黨,如果你敢招惹了那個,這些人就會集中起來對付一家。 這才是牛二在這里吃霸王餐的根基。 “牛爺笑了,我們十字坡的飯菜如何,你是最清楚的,這女兒紅也是遠近聞名的烈酒。”孫二娘心中罵道,老娘都快被你吃破產了,還這里的飯菜不好吃。“既然牛爺吃的不高興,那就免單,算貴店請你的。” 這也是歷來的規矩。 “孫二娘少給老子來這套,今你不但要免了這飯菜錢,還要賠償。”牛二順桿就上。 “哦?”孫二娘眉頭微皺,問道,“不知牛爺想怎么個賠償法。”現在孫二娘只想把這尊瘟神快點弄走。 陳楚在一旁也是看出了個四五六來,心想,這莫不是被楊志殺死的牛二,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古人并不喜歡遠游,尤其是他們這種地頭蛇,在當地是地頭蛇,換個地方那就是找死。 “牛爺看你個婦道人家經營這十字坡也不易,也不忍心讓你們破費,干脆你嫁給我,今這事也就算了。”牛二這話的時候竟然有點臉紅。 “放你娘的……”孫二娘暴跳如雷,別的事情都還好商量,但是誰敢跟她開這種玩笑,那絕對不是好兆頭,這就是孫二娘的逆鱗。 “讓你是你給面子,還真當老娘是寡婦好欺負不成。賠償,你打碎的這個酒碗,老娘就讓你賠的傾家蕩產。” “吆,哈哈,哈哈哈哈……”牛二笑了,他笑得很開心,還沒聽過這么好笑,這么冷的笑話。“一個破瓷碗想讓老子傾家蕩產,你還不如自己想做皇帝呢。*注” “真當老娘嚇唬你,雞生蛋,蛋生雞,如果這個盤子不碎,至少還能用三十年,數萬客人用它喝酒,累計賺足一千兩銀子。” “我看你是想找死。”著就要動手。 只是他還沒動,腹就感覺到一陣劇痛。 陳楚趁其不備,一腳踢到牛二的腹上,不待牛二反應過來,用碎了的瓷片,將牛二的一只眼睛戳瞎,而后又將碎瓷片劃開了牛二的脖子,不過這一下并未太深,畢竟出了人命事情就變得非常麻煩。 這一連串的動作,陳楚只用了三息時間,動作干凈利索。 陳楚的一只手緊緊地抓住牛二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拿著碎瓷片放在牛二脖子上,雖然牛二的眼睛和脖子里正淌著鮮血。 突然出現的這一幕讓很多人都大跌眼鏡,更是有些不敢相信。 原本是一個街頭惡霸想要調戲良家婦女,想不到瞬間被護花使者打得滿地找牙,這種橋段在后世也是非常吸引人的場面。 “現在怎么,要賠償,還是死亡。”陳楚冷冷的道,眼睛卻死死的盯著牛二的眼睛。 這種眼神是無畏。 在那個世界,陳楚是圖書管理員,不過他還有一個身份特警學校高材生,女友正是看上了他這身手才跟他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兩人的價值觀不同,陳楚為了看書,放棄高薪體面的特警身份,現在他們的孩子應該都會打醬油了。 孫二娘也愣在了哪里,雖然她跟陳楚提前安排了,如果處理好這件事就讓他離開,但那也隨口,孫二娘沒想到陳楚竟然會有這種身手,早知如此,她是萬萬不敢讓陳楚刷盤子,那實在是……暴殄物。 “我……我……”牛二現在很想話,可是他不了,因為鮮血正從他的脖子流出了。 不過他感覺到了恐懼,陳楚的眼神太過可怕。 “現在你還認為吃飯重要嗎?”陳楚冷冷的道,這種聲音隱藏著特殊的味道。 他可是接受過三年的特殊訓練,當然不僅僅是身手,更是對心里的訓練。 如何能讓歹徒感受到絕望和恐懼,如何攻破敵人的心理防線,這都是必修課。 “我……不要,什么……都……不要了。”牛二斷斷續續的道。 “十字坡方圓百里不準踏足,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陳楚道。 “是……是。”牛二連連答應。 “若是敢報復……” “不敢不敢,我此生不回十字坡。”牛二道。 雖然牛二是地頭蛇,但是讓他們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還可以,至于拼命,那不是他們的風格,雖然看起來不要命,到了緊要關頭,他們比誰都惜命。 沒命,還怎么享受,尤其是這種不需要任何投入的人生。 陳楚的眼神沒有離開過牛二,他是要給牛二制造恐懼,這種死亡的恐懼能從心理上擊垮他們,就不會擔心牛二回來。 “滾。” …… “你就不怕他話不算話。”孫二娘道。 “不怕。其實真正的死亡并不可怕,科學家做過實驗,將人的眼睛蒙上,用水龍頭的水流模擬流血的聲音,可以讓人在恐懼中死亡,這遠比五馬分尸更能讓人感覺到恐懼。” 大堂里的事情處理完畢,孫二娘和陳楚正準備離開,突然一位穿著道袍,兩手抱著一把劍的老者朝陳楚走來。 “少年,我看好你喲,不如跟我前往武當山,我收你做大弟子如何。” 陳楚看看這道士,道士看看陳楚。 然后陳楚就頭也不回的去刷盤子了。 注解:景帝的母親就是皇帝,而且是武朝唯一的女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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