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楊四爺給幼寧買了糕點,但是到幼寧手里的時候就只有每樣一兩了。 捧著糕點,頗為心碎的看向前來送糕點的含煙,“我還以為能得個一兩幾錢的。” “夫人了,姑娘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糕點一類的零嘴還是少吃一點為好。” 含煙送完糕點,了幾句后便離開了。幼寧暗嘆一下,挑出一塊放嘴里,甜美的滋味在嘴里散開,幼寧更加想要哀嘆,就三兩啊!哪夠吃的啊! 時間飛逝,眨眼間日子已經入了七月,氣也就越來越熱。 幼寧閉著眼趴在涼席塌子上,一旁的丁香給她打著扇,但還是熱的心煩。幼寧翻了個身,額頭上沁出細汗,臉頰上泛著紅暈。 “好熱呀,鈴蘭怎么還沒回來呀?”幼寧一手抬起放在額上,感受到手下黏黏的感覺,手一抹,癱在塌子邊沿。 “熱,各屋都要領用冰塊,許是人多要慢些。”丁香打著扇,自己熱的額頭直冒汗,幼寧睜眼瞅到了,爬了起來,拿過她手中的扇子,“瞧你熱的滿頭汗,去喝碗冰鎮酸梅湯。” 丁香猶豫著不動,在幼寧催促下才起身去。閉上眼睛拿著扇子猛地扇了一會兒子,然后感覺到手酸了,頹廢的將手一攤,整個人呈大字狀。 “我要風扇,我要空調。這鬼氣!他喵的為什么今年這么熱?!”幼寧哀嚎著。 一會兒,鈴蘭領著人端了冰盆子進了來,幼寧一下子從床上蹦起,想要往冰盆子上樸,但被撩簾子進來的李媽媽給攔了下來,“好姑娘,再熱也不能抱著冰盆子!” 幼寧訕笑一下,彎著腰將手伸到冰塊兒上方,冒著的寒氣鉆入皮膚中,驅散了熱氣,舒服的幼寧想直哼哼,不過… “為什么冰塊這么少啊?”幼寧左右瞅了瞅,覺得這冰塊兒比之前送來的少了不少。 鈴蘭面露薄怒,“婢子去領冰塊兒時,那婆子因著今年多了咱們一房,冰塊兒便有些不夠用。更別今年要比往年熱,冰塊兒用度更是緊著用,先緊著老太爺和老夫人之后,這冰塊兒再分給各房就不剩多少了。” “那婆子沒錯,那你怎么那么生氣?難不成有人多拿了?”幼寧笑瞇瞇道,一副“有冰萬事足”的樣子。 “正如姑娘所料。若是一樣的話那還倒好,可偏偏五姑娘身邊的水兒拿了咱們兩倍的冰塊兒去!什么五姑娘出嫁在即,這冰塊兒得先緊著,不然要是熱暈了過去,這嫁衣就繡不完了。可誰都知道,五姑娘定的是九月份的婚期。”鈴蘭為著幼寧抱不平,然而一旁的李媽媽卻道:“那水兒的也對,姑娘是妹妹,做姐姐的要繡嫁衣,做妹妹的自然不能添亂。” 幼寧笑瞇瞇的插了一句,“正是這個兒理。” 嘛,她可是國民好妹妹,才不會跟她搶冰塊兒。 鈴蘭一開始不懂二人葫蘆里賣著什么藥,不過細細想了想,便有些懂了。 不過話雖如此,這冰塊兒還是有些少了,長嘆一口氣,“不過心里還是有些不爽,回兒個去五姐姐那蹭冰塊兒去。拉上六姐姐一塊兒。” 這些日子以來,幼寧和大房的姑娘們相處的不錯,尤其是楊語雅,倆人一塊兒合作給楊語卉添了不少堵,偏偏她又沒法子,心里不知暗罵倆人多少回了。可她出嫁在即,萬不能像之前一般跟著楊語雅互撕,只好忍著怒、掛著笑。 不過最后還是沒蹭成,幼寧被叫到莊氏的屋子里去了。 “真的么?咱們可以去莊子上避暑?”幼寧一聽莊氏太熱,想帶他們幾個去莊子上時,高興的直蹦噠。 “這熱,府里的冰塊兒不夠用。與其去為了這幾塊冰兒做暗地里搶那沒皮沒臉的事,還不如去那莊子上,安靜自在。”莊氏拿著綢扇為幼寧扇著風,看著幼寧鼻尖冒出的細汗,有些子心疼。 她這閨女兒呀最是怕熱,若不是怕落人口舌,哪有那楊語卉什么事?定了個候府的婚事就真當以為了不得了?打量著她不知道似的。 晚上,莊氏跟楊四爺了去莊子上的事,楊四爺沒反對,很痛快的道:“這氣實在是熱,去莊子上避避暑也好。這府里頭的煩心事多,一熱心情就更加煩了。只不過,怕是陪不了你們了。” “無妨,你公務繁忙,我帶著幾個孩子就好。”楊四爺是個火體,莊氏嫌他熱往旁邊挪了挪。 “唉,你們去避暑,獨留我一人在這京中熬著酷暑。”楊四爺手撐在床踏上,因嫌熱而寢衣大敞,露出白玉般的胸膛,微黃燈光下,如暖玉一般。 一個大男人生的比女人還好看,真討厭! 莊氏看了一眼,只覺得瞬間花了眼,偏開眼憤憤地想著。 夫妻多年,一舉一動彼此都了如指掌,楊四爺又怎不知她心底在想什么,悶笑了幾下,在莊氏手里的扇子越扇越快的時候將她一把摟入懷里。 “熱!”莊氏擰著身子想要逃脫,但惹得楊四爺越摟越緊,“先下嫌我熱了?有本事到了冬別對我喊冷。” 莊氏睨了他一眼,“有本事你離我遠遠的。” “沒本事!”被莊氏那一眼惹出火的楊四爺跟眼冒綠光的狼一樣,一把將獵物撲倒。 朝堂的煩心事被他拋之腦后,心里眼里只有身下嬌嬌軟軟的人。 這一年的夏出奇的熱,言玹鉞對著一年的印象很深,所以當他重生回來的時候,暗地里買了不少冰塊兒儲著,所以晉國公府今年不缺冰,在其他儲冰不夠的世家紛紛派人出去買冰的時候,言家人關起門來過的舒舒服服。 “三弟真是高瞻遠矚,要不是你提前買了冰,我就得跟那王永玚一樣擱池子里過完一夏了。”言二爺言玹峰拿著冰碗子吃得正歡,想到好友悲慘的日子,不禁感慨道。 “你要是想,我也不介意。府里的池子夠大,隨你跳。”言玹鉞一邊看公文,一邊隨意道。 言玹峰嘴角微抽,捧著碗遠離他。 “三弟,我怎么感覺你最近變了。” “哦?哪變了?”言玹鉞手下不停,視線不止,嘴里像是在隨意應付。 言玹峰摸著下巴思索道:“嗯,比以前更兇殘了。你以前可不會什么讓我跳湖的話。” 回應的是一本甩過去直撲面門的書。 言玹峰一下子跳起來躲開了,身手矯健,嘴里還叫著:“你看你看,你就是比以前兇殘了!你以前從不拿書砸我!” 回應的是一支筆,一只沾了墨水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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