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伺候完柳如煙化妝,林辰九出了房間來到大堂。
“九哥,有位公子請您上三樓字號包廂去一下。”剛到大堂,林辰九就被斜刺里殺出來的一個妓院管事給拉住。
林辰九詫異道:“誰呀?”
管事的搖了搖頭,又指了指三樓道:“不過看起來那公子就倍兒有氣派,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主兒。”
聽到管事的話,林辰九眉頭一皺。
難不成這高衙內這么快就找上門了?
揮手示退了管事的,林辰九撓了撓頭,然后往樓上走去。
來到三樓,找到字號包廂。
‘篤篤篤’
門應聲而開。
林辰九抬眼望去,只見開門的乃是一位約莫二十來歲左右的年輕公子,頭戴束發紫金冠,身穿一襲月白色錦繡袍長袍,腰上掛著一枚上好的羊脂暖玉,面如冠玉,體態俊美,唇齒間時刻泛著笑意,猶如春風襲面令人縱生好感,不論是從樣貌還是身形體態皆都是上等之選,絕非一般富之家可以孕育得出。
“林辰九?”
白衣公子率先開口道。
林辰九點了點頭,朝著白衣公子拱手,道:“敢問這位公子高姓大名?”
白衣公子微微一笑也不答話,伸手把住林辰九的手臂,把他拉進房間,這才笑道:“外面人多,不便你我交談,至于姓名不值一提,為兄也不過是仰慕林兄弟所以結交一番罷了。”
林辰九一怔,訕訕的撓了撓頭,笑道:“有沒有那么夸張啊,怎么搞的好像現在全城都知道了。”
白衣公子凝視林辰九片刻,示意他先坐下,然后笑道:“那是自然,想那高堯康那廝整日里胡作為非,雖然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輩,但卻是一直被疏于管教,讓其囂張跋扈了這么久,昨日得你林兄弟那一番話,讓那廝回家之后被太尉好好收拾了一頓,也算是兄弟你為汴梁城除害了。”著,白衣公子忍不住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好好。”
怪不得高衙內今沒有來,感情上被他爹收拾了一頓。
林辰九摸摸鼻子,然后又朝著白衣公子問道:“敢問高衙內現在情況怎么樣?”
“那廝被太尉好好收拾了一頓,估計現在還趴在床上的,估摸著最少也要十半個月才能下床吧。”
著,白衣公子盯著林辰九怪異的看了一眼,道:“林兄弟莫不是再擔心那廝會來尋事?”
被人一言戳破心思,林辰九面色一紅,尷尬的點了點頭。
“林兄弟莫怕。”白衣公子拍拍林辰九的肩膀道:“我今日來便是告訴林兄弟,若是那廝真的敢來,我定會出面好好收拾那廝。”
切,要收拾為啥昨不收拾。
林辰九再心里暗罵道。
不過有安慰總比沒有好。
送走了白衣公子后。林辰九又開始了忙忙碌碌。
一晃,幾過去了。
晚上忙完回到房里,林辰九一股腦的爬上床去苦思冥想:“雖在這飄香院中日子還算清閑,但一個男人始終依附在這脂粉窩里也不是個事啊,看人家穿越要么會行軍打仗要么會制造火槍,可自己除了會唱唱歌跳跳舞之后別的就只會畫個畫,看起來沒一個能發家致富的,眼看著再有幾年金兵就打過來了,也不能指望那軟蛋宋徽宗能抵抗金兵,自己還是早點掙夠錢漂洋過海找個島安生過活來的痛快,改變歷史什么的,想想就好累。”
自己的斤兩自己清楚,林辰九就非常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別是如虎狼一般的金兵,就現在一個只會耍姑娘的高衙內都能伸手捏死自己,自己干嘛要去湊上前找不自在。至于改變歷史,要真是那么容易就能夠改變的,也就不會被叫做歷史了。
林辰九從不奢望自己能夠能力大到改變歷史,他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盡量過得舒坦點,有些事情不見得非得改變,如同生孩子會經歷分娩的痛苦一樣,沒必要去刻意的改變掉原本就已經存在的事實。
心里胡思亂想了一陣,情緒特別的低落,躺在床上竟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呀?”
林辰九睡眼惺忪的做起來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門外傳來蔡管事的聲音:“林,是我,老蔡。”
老蔡。
蔡管事?
自己跟那個家伙有那么親近嗎?
林辰九伸頭往屋外瞅了一眼,見都已經亮了,渾渾噩噩的竟然一覺睡到了大中午,連忙起身將門打開,見蔡管事正一臉獻媚的站在門口等著,不由好奇道:“蔡管事?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面對林辰九,蔡管事哈著腰,一臉堆笑道:“沒事,就是媽媽那邊叫你過去一下。”
莫名其妙的看著沖著自己獻媚的蔡管事,林辰九一臉懵逼。
這位管事據曾經可是這汴梁城里數一數二的大青皮,對著自己這么一個人物有必要如此獻媚嗎?
瞧見林辰九發楞,蔡管事又道:“要不林你先去吃飯吧,媽媽那邊我先去一聲。”
本來還不覺得餓,經過蔡管事這么一,林辰九還真覺得有些饑餓,可是一想到讓那肥婆紅姐等自己,林辰九就不禁雙腿打顫,道:“算了,別讓紅媽媽等那么久,我還是先過去吧。”
罷,林辰九就在蔡管事的帶領下往紅姐住的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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