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東南軍看得眼眨眨,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么奇葩的包頭佬,如此的虎頭蛇尾。
而在“格利博盧”城上的守軍主將羅季姆貝伊氣得直跳腳,當(dāng)時勒布率軍到來增援,他心中很高興,但勒布拒絕進城,說要打仗,在野戰(zhàn)中堂堂正正地擊敗東方的異教徒。
羅季姆貝伊就很不爽了,勉強找出個理由是敵方先頭部隊不那么多,看勒布軍士氣旺盛,或有機會打得贏。
豈料是這樣的結(jié)果,羅季姆貝伊簡直是氣壞了,下令不開門收攏敗軍,讓他們自行逃命去!
他惡狠狠地道:“管他們?nèi)ニ溃 ?br />
城下的包頭佬起初還想進城,見到城門不開,叫囂起來,城內(nèi)不為所動。
眼看著東南軍方陣如泰山壓頂般壓來,遠狙的子彈已經(jīng)造成殺傷,城下的包頭佬無奈之下,立做鳥獸散。
這時東南軍顯示出良好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
火槍狙擊城頭敵人!
向城頭放箭和扔炸彈壓制!
這樣城上火力失威,方便已軍步兵沖向城下,開槍射殺來不及逃跑的包頭佬,龍騎兵追擊已經(jīng)逃開的包頭佬。
龍騎兵是東南軍迫不得已的產(chǎn)物,實質(zhì)上是馬上步兵,與真正的騎兵在馬上拼殺就是菜,但用來追擊無心作戰(zhàn)的步兵倒是神。
騎兵亮出明晃晃的馬刀,在包頭佬后面追斬,馬匹奔馳而過,刀光閃現(xiàn),包頭佬慘叫地倒下,頭顱在地上滾動,無頭的尸體向前掙扎幾步后轟然倒下!
也有的東南軍步兵跑得快,在火槍射程內(nèi),也撂倒了好些包頭佬。
東南軍追逐亡北,殺得包頭佬找不到北,能夠逃出生天的包頭佬不到一百人!
要知道,東南軍是騎兵,東南軍的步兵則每天都跑步鍛煉,包頭佬根本就跑不過他們。
看到城外滿地死尸,幾乎都是包頭佬的,尤其戰(zhàn)斗在后面,死掉二千多的包頭佬,沒死一個東南軍,這驚人的一幕刺激到“格利博盧”城上的包頭佬噤若寒蟬,主將羅季姆貝伊又氣又恨!
他懊悔或許應(yīng)該讓城外的包頭佬進城,不致于死那么多,不至于刺激到城內(nèi)守軍這么害怕!
如果說先前還有七分斗志,現(xiàn)在能有三分就就不錯了。
第二天城內(nèi)的包頭佬更加地害怕了,因為見到已方已經(jīng)控盤,探馬飛報方圓百里地沒有大股敵人,郝?lián)u旗遂放心地派人到海邊聯(lián)系,要載運著“伊城大炮”的運輸艦靠岸,把大炮運上岸轟他x的。
加利波利半島道路崎嶇難行與蜀道的難度一致,重炮無法機動,就連輕型炮也是難以攜帶,象郝?lián)u旗隨行兩門6磅野戰(zhàn)炮,搬運時都費盡九牛二虎之力。
看到本部軍人們與海軍的兄弟齊心協(xié)力地搬動萬斤大炮,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場景無比河蟹,郝?lián)u旗喃喃地道:“只怕這是兩個兵種最友好的時期了!”
兵種矛盾由來已久,陸軍說占領(lǐng)地方?jīng)]我們不行,海軍說勞資天下第一,海軍陸戰(zhàn)隊說我水陸兩棲,各不服氣。
現(xiàn)在顏常武的壓制下,各兵種是精誠團結(jié),但將來換過皇帝后,只怕就難說了。
大家把三門伊城大炮搬來“格利博盧”城外,駭?shù)昧_季姆貝伊與官兵們面無人色,尤其是羅季姆貝伊更是臉色鐵青,表面鎮(zhèn)定,心里卻是怦怦狂跳。
因為他將“格利博盧”城的城防經(jīng)費吞了一半!
當(dāng)然這一半不可能是他一個人吃得下,他得打點各路老大,打通關(guān)節(jié),他把城防經(jīng)費拿了五分之一進自己的腰包。
“格利博盧”城防外表光鮮,看似堅固,實際上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防御力很差。
包頭佬向來牛叉哄哄,羅季姆貝伊也不例外,在他心目中,他根本不相信東方的異教徒能夠攻到這里,吃起建城款心安理得。
如今遇到的可是“伊城大炮!”就是能夠攻破君士坦丁堡的“烏爾班大炮”,可憐“格利博盧”城這樣小身板,哪堪巨炮的轟擊!
看著城外東南軍在城外陣地上忙忙碌碌,羅季姆貝伊心潮起伏。
怎么辦?
我該怎么辦?
他不想死,但要對付城外東南軍,是必死無疑。
可是他不死,他全家就要死!
作為一城之主,他有資格“榮幸”地獲得了全家被扣在伊斯坦布爾的待遇,起初他對于自己成為人一城之主很驕傲,現(xiàn)在看來,那是個坑啊!
只要他戰(zhàn)死,他全家就沒死。
他不死,他全家就要死!
羅季姆貝伊呼呼地喘著氣,咬牙切齒。
驀地他大吼一聲道:“眾軍聽我一言!”
……
郝?lián)u旗率五千軍抵達“格利博盧”城,該城守將羅季姆貝伊迎降,郝?lián)u旗許之,盡降其軍,著眾人交投名狀。
即向著他們的神發(fā)誓與蘇丹誓不兩立,為東南軍效勞,沒有二心。
加上城中民壯,得軍七千人,郝?lián)u旗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交由羅季姆貝伊統(tǒng)領(lǐng),以其為先驅(qū),郝?lián)u旗率本部兵在后,繼續(xù)向伊斯坦布爾進軍。
事實證明羅季姆貝伊是個合格的帶路黨,他路遇各城,都喚出投降。有遲疑未決者,羅季姆貝伊曰:“我尚且投降,何況汝乎?”自是望風(fēng)歸順,并不曾廝殺一場。
消息傳出,伊斯坦布爾急斬了羅季姆貝伊全家,派人送人頭給他,羅季姆貝伊哭暈在地,醒后信誓旦旦地道:“必滅伊斯坦布爾!”
他的兵馬無損,沿途招納降眾,如滾雪球般越滾越大,居然有二萬人之多,對郝?lián)u旗成反客為主之勢!
或有人曰:“羅季姆貝伊有這么多兵馬,要對他加以提防!”
郝?lián)u旗不以為然道:“喪家之犬,豈有二心!”
他率百騎到羅季姆貝伊軍中安撫,說道:“你有此大功,我已表奏你為帕夏,我的君王,華夏蘇丹顏陛下,有冊封帕夏的權(quán)利,你等著持馬尾旗吧!”
蘇丹的意思是“有能力的人”,為了更好地統(tǒng)冶中東地區(qū),顏常武給自己弄上華夏蘇丹、萬王之王的頭銜,旗下就有了一系列的“埃米爾”、“帕夏”的官員。
羅季姆貝伊大喜,連聲道:“必效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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