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市的酒樓卻是隨處可見的,此時一酒樓二樓的露臺上,一個手持酒杯的客人,引起了彼岸的注意。 “你看,那不是那個……” 莫忘抬頭,只見二樓那人。 他當是誰,原來是舊識。 “原來你看得到?”莫忘看著彼岸道。 彼岸納悶:“怎么,我應該看不到的嗎?” “萬花樓!”彼岸念著那個酒樓的名字。 “怎么好像是青樓呢?”彼岸自語道。 莫忘卻道:“不是像,那就是青樓。” 彼岸:“……” 莫忘笑著為她正了正頭的珠釵。 “上神也喝花酒啊?”彼岸驚訝的問道。 莫忘抬頭與上邊的陸吾對視,只他身邊的那個,怎生如此的眼熟。 “那不是剛才那個穿著很透明的家伙嗎?”彼岸指著陸吾身旁的那個人說道。 穿得很透明的家伙,莫忘眼神變冷。 有他在身邊,她居然還有心情看別人穿得透不透明。 他明明是下了法令的,那穿得十分透明的家伙,這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無視法紀。 待他回去定要再修正那法令,看那個還敢在她的面前如此的放浪形骸。 陸吾此時也看到了下邊的莫忘及彼岸。 話說從大戰之后,他們幾個創世上神,天地尊上已經搬去了女禍娘娘的寢殿。 普天星君見天的粘著靈山圣女,那個金甲也是終日的圍著他家小花仙轉。 正陽君就更不用說了,他老早就脫離隊伍了,還生了那么多的小陽君。 以前還有個小徒弟黑水玉陪著喝喝酒,現在黑水玉天天守護在瑤池邊上。 就連他的好兄弟莫忘,大婚以后也是神龍見頭不見尾了。 現在獨他老哥兒一個,無處可去,無人來陪。 至從莫忘大婚那日,他忽的就發現,要論喝酒,還是這妖界最好。 這妖界就連空氣中,都透著股子魅惑的氣息,所以六界中,這里確是最適合飲酒做樂的。 莫忘對這喝著“花酒”的上神不以為然。 前一段時間,他把白烈風和白子媚兒引到了天宮。 想必他的好兄弟,現在也是苦不堪言了。 好兄弟是用來做什么的,當然是關鍵的時候用來擋刀子的。 所以,他對陸吾的這種行徑,表示嚴重的理解。 只是對他身邊那個“穿得很透明的人”,感覺有些詫異。 這兩個又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呢? 拉著彼岸也上了樓。 青樓彼岸先前來過,她知道這妖界的青樓,是男女皆可入內的。 當然,他也是后來才知道,這妖界的青樓,不單單有供男子享受的歌妓,也有任女人玩樂了男寵。 當然了找男寵的,也有龍陽之好的男人們。 “原來兄臺是在這里。”莫忘也沒點破陸吾的身份,只稱了聲兄臺。 “原來是忘兄啊!”陸吾笑道。 “陸大哥,這位是何人啊?”那個“穿得很透明”的人說道。 “沐辰,這是?”陸吾望向莫忘,這兩人的該如何介紹呢? “哈哈,沐辰是吧?”莫忘笑道。 “在下正是沐辰。”沐辰笑著回道。 “自個兒去刑律司領罰吧?”莫忘將自己的氣場,慢慢的釋放了出來。 沐辰被那強大的氣場嚇了一跳,他這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歷。 眼前這爺,八成是他們的萬妖之王。 要不在這妖界,那個會有這么強大的氣場。 只見他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然后怒瞪了一下雙眼。 馬上就明白了,定是自己這穿著,引來的麻煩。 也不知道這陸大哥是何人,居然可以和殿下稱兄道弟的。 今天自個兒也是為了陸大哥,才敢穿成這樣的,結果這美哥沒吃到,倒引了一身騷。 只得灰溜溜的自個去了刑律司。 話說他們這殿下,最近是抽了那門子的風,好好的非要整頓什么妝容。 也怨自個兒,想著瞞天過海,卻是被抓了個現行。 彼岸望著莫忘,覺得好無語。 不就是穿得薄了些嗎?至于他這樣嗎? 陸吾向沐辰投去了同情的目光,這沐辰也是,無事穿得如此暴露干什么。 不過再看坐在邊上的彼岸,便明白為何妖界無緣無故,就弄出來個新法令。 男人有了老婆之后,是不是都會如此的小氣啊? 所以這情愛之事,最是要不得了,他才不要做老婆奴呢!這天宮中的老婆奴,已經夠多的了。 “陸兄好雅興。”莫忘笑問道。 “哎,還是老兄你給我招來的麻煩。”想到那個白子媚兒和白烈風他就腦痛。 “那是我的不對了,今天就為陸兄賠禮。”莫忘吩咐小二又上了這里最好的酒菜,還將桌子換到了里靠河岸的雅間。 “還是這里的風景好。”彼岸望著下邊,綠柳粉彩映花燈的河岸道。 “這里的吃食也很有特色。”莫忘細心的為彼岸布了菜。 剛才在小攤上也吃了不少的東西,現在還不算餓。 不過這下邊的河里,畫舫上兩個歌妓在斗舞,倒是看著新奇,也引得畫舫上的客人一陣陣驚呼。 陸吾:“……” 在天宮天天看些人秀恩愛,結果跑到這妖界來了,還是被虐。 “見過上神。”見小二等人都走了后,彼岸才向陸吾行了禮。 陸吾望了一眼莫忘,莫忘輕輕的點了點頭。 陸吾心中明了,自己也是施了障眼法的,可彼岸還能認出自己,說明白她已經覺醒了。 看來妖界這幾天,還真是發生了不少的事,說得好好問問這莫忘。 “彼岸客氣了。現在你也是妖界的正妃娘娘了,所以再不必如此的行禮。”陸吾客氣的回道。 彼岸突然想到了什么,歪著頭看了一眼一旁的莫忘。 想來那日陸吾將葫蘆丟在了瑤池邊上,怕也是這家伙受意的吧。 回去定要問問那小葫蘆,沒想到它也跟著他們一起來騙自己。 正在上玄殿努力種天菇的葫蘆,打了一個大大噴嚏。 一般這種情況,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件要發生。 葫蘆眨著豆眼,想著今天有沒有得罪誰。 “死葫蘆,你又在窗戶上采天菇。”水兒拎著把條掃就跑了出來。 葫蘆馬上就盾去,只是它的小翅膀委實太小了點,自己的身形又這么大,所以還是飛得慢了。 水兒將條掃向上一扔,正打到葫蘆的屁股上,葫蘆的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哈哈哈!”可是樂壞了下邊的火靈。 “都說了,女人不能惹了!”火靈向著天空葫蘆說道。 葫蘆瞪了他一眼,這都什么人啊! 話說姐姐們,你們不讓我在窗戶上種,讓人在什么地方上種啊? 青樓里的雅間中,彼岸聽著外邊的熱鬧聲,慢慢的也有點坐不住了。 莫忘當然明白她的心思,可這里是青樓,怎么能任她亂走。 “老實兒坐著,等一會我帶去看煙花。”丟給她一句話,莫忘又與陸吾談起了魔界中的事。 彼岸有些不平,明明說好了是帶她出來玩的,結果還是要談公事。 隱約能聽到隔壁的笑聲,還有唱曲的聲音,可他們這桌就只有公事和公事。 她好無聊。 “不如讓正妃也去瞧得熱鬧吧,只要在她的身上下個咒法,不遠走應該沒事的。”陸吾也看出了彼岸的無聊。 莫忘想了想也是,于是下了連心咒在彼岸的身上,這樣她只要在心里喊他,他就會感之到。 “去吧,不要遠走,不要亂看。”莫忘最后又吩咐了一遍。 彼岸滿口的應下,心里想的卻是不亂看怎么知道這妖界的熱鬧。 出了雅客坐到了散坐,彼岸先是聽了一會子的小曲。 這新來的小歌妓的曲喊得極好,就是陳詞過于明目張膽了些。 這時隔壁道是有些熱鬧,這青樓分左右兩邊,右邊是女妓,左邊則是男寵。 熱鬧正是從左邊而來。 “那邊怎么那么熱鬧啊?”她向旁邊的人問道。 “你還不知吧,那邊有個豪客,點了那邊的兩個大相公斗酒呢?”旁邊的客人回道。 這相公就是比較有名的男寵,大相公就是最居影響力的男寵了。 彼岸尋聲向左邊的走去,過了一道月亮門,就到了左邊的樓內,一樓兩色風景,這兩邊的裝飾都是不同的。 “好,再來一杯如何?”樓下臺上一個白衣男子說道。 想必這白衣男人,應該就是其中的一個大相公了。 這白衣男子面若桃花,頭發居然是銀色的。 “好啊!你說說這一杯,又是怎么個斗法?”回話的也站在臺上,身著一身粉袍。 這個男子與白衣男子卻是兩個風格,那白衣男子是周身的妖媚之色,而這粉袍男子,卻是男生女相,一身的女色。 “文斗如何?”樓上的一個人說道。 彼岸抬頭,望向說話之人。 都說了這妖界,無時無刻不刷新她的認知,還真是如此啊! 只見三樓的一個隔間里,坐著一黑衣男子。 那男子氣質溫文爾雅,好一身的富貴氣派。 這八成就是那豪客了。 只是這豪客也算是老相識了,他人不是別人,正是落家的新任掌權人——落乙。 不想落家的公子剛剛死了父親,還有這些個心情來青樓,且此人看上去一臉的正色,卻不想原本也好男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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