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鞋穿好。孟逸軒傾身扶起她,用那只沒有受傷的胳膊攙扶著她走出去。真個過程中,看也沒看齊王爺一眼。 齊王爺皺眉,從知道了他的身世起,孟逸軒就沒有給他說過一句話,沒有給過他一個笑臉,一直固執的守在孟倩幽身邊,等著她醒來。 孟逸軒扶著孟倩幽出了門,吩咐丫鬟搬了一張椅子過來,讓她坐下。 孟倩幽這才發現,他們依舊在這座院子里,只不過,院子四周圍守的人變成了兵士。 孟大金和孟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忐忑的過了這幾天,看到孟倩幽終于從屋里出來,高興的不行,快步走到她身邊,孟大金關心的問:“幽兒,你沒事了吧?” 孟倩幽微笑,安慰他:“大伯,我沒事,養兩天就好了。” 孟大金接著說道:“逸軒派人去告訴我們說你受了傷,昏迷不醒,我們都要嚇死了,幸虧你沒事。” 孟仁也是滿臉關心:“幽兒妹妹,看你的樣子還沒有恢復,你不在屋子里躺著,出來做什么?” 孟倩幽剛要回答,文彪、文虎急步走過來,跪倒了她的面前,齊聲道:“姑娘,我們護主不利,請您責罰!” “我給你們分配的任務是保護大伯和大堂哥的安全,如今他們毫發無損,你們也算是完成任務,我為什么要責罰你們?” 文彪執意的說道:“我們是姑娘的下人,姑娘出事時我們卻沒在身邊,這就是我們的失職,姑娘就應該重罰我們。” 孟倩幽點頭,“你說的不錯,確實應該重罰你們,這樣吧,你們即刻啟程,送大伯和大堂哥回家,告訴我爹娘,我在省城還有些事情沒有辦完,等過幾天再回去,讓她們別擔心。” 兩人沒想到是這樣的懲罰,愣了一下,文彪隨即說道:“姑娘,這” 孟倩幽擺手打斷他的話:“這里有褚將軍帶來的兵士把守,我不會再有什么事情,你們快去快回,爭取明天回來見我。” 文彪兩人一聽,不再猶豫,起身去收拾馬車。 孟大金不放心,道:“幽兒,你傷勢這樣重,身邊沒人哪行,我們還是留下來照顧你吧。” “大伯,我們早該回去的,現在已經多耽擱了三天,家里人肯定急壞了,你們先回去,讓他們放心。另外,我受傷的事情不要告訴他們,等我在省城再養幾天,就回去了。”孟倩幽道。 想到孟中舉夫婦,孟大金讓了步:“我先回去,讓仁兒留下照顧你。” 孟倩幽拒絕:“不用,有逸軒就想了,再說了,我的傷今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人照顧了,還是讓大堂哥跟您一起回去吧,記住,我們在省城遇到的所有的事情,尤其是見到褚將軍和齊王爺的事情,對任何人不要提起。” 孟大金第一天被孟逸軒派人接過來的時候,聽說院子里站著的那個威嚴無比的人是當今的齊王爺,嚇得路都不敢走了,“噗通”就跪在了地上,就連齊王爺讓他起身的時候,他掙扎了半天都沒有起來,還是文彪好心的把他扶起來的,哪里敢回去亂說,當即就猛點頭,道:“你放心吧,我就當做了一場夢,絕對不會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孟倩幽轉頭,對孟逸軒道:“你去安排一下,讓他們立刻走吧,一會兒的場面,不適宜讓他們看到。” 孟逸軒點頭,看向走出屋子的齊王爺。 孟大金看到齊王爺從屋子里走出來,又開始腿發軟,就要跪下給他行禮。 齊王爺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吩咐恭立在旁的一個男人:“管家,去給他們拿些銀子,送他們出去。” 孟大金急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自己有銀子。” 齊王爺依舊沒有理會他。 管家伸出手,對孟大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走吧,我送你們出去。” 孟大金點頭哈腰,謝過齊王爺后,跟著管家走出去。 剛一出門,就看到幾個身穿官府的人從馬車上下來后,急匆匆的朝著院子走過來。 孟大金和孟仁趕緊側開身體,讓他們走進去。 管家拿出一張銀票遞到孟大金面前:“這是一百兩銀子,你們拿著,趕快離去吧。” 孟大金推辭不要。 管家重復了一遍:“這是王爺給的銀子,你們還是收下快走吧。晚了可能就走不了了。” 一聽走不了,孟大金大駭,急忙接過銀票,謝過管家后,坐上自己家的馬車,吩咐文彪趕著馬車快走。 不但院子的四周,就是大路邊也一字排開,站了不少的兵丁。 直到文彪揮著鞭子趕著馬車走了好遠,才看不到他們了,孟大金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仍舊催促文彪把馬車趕快一些。 魏鴻帶著一眾官員,走進院子,連頭也沒敢抬,戰戰兢兢的跪到了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省城巡撫魏鴻拜見王爺。下官不知道王爺已到省城,未曾遠迎,還請王爺恕罪。” 齊王爺坐在椅子上,不怒自威的問:“魏鴻,你還把我這個王爺放在眼里呀?” 魏鴻以為齊王爺怪他來的晚了,身上的冷汗一下子流下來了。慌忙磕了一個頭,急聲為自己辯解:“魏鴻一接到褚將軍的傳信,就立刻召集各路官員過來,恭迎王爺大駕了。” “魏鴻,你抬起頭來,看看王爺是誰?”齊王爺命令他。 魏鴻誠惶誠恐:“下官不敢。” 齊王爺冷哼一聲:“不敢?劫持本王的兒子的時候怎么不說不敢?” 魏鴻一個頭磕在地上:“王爺明察,下官從來沒有見過世子呀,如何能劫持他?” “是嗎?”齊王爺冷聲問。 魏鴻的官服都已經濕透,再次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千真萬確,如果見到世子,下官恭迎他還來不及,怎么會劫持他呢?” 齊王爺大怒,厲喝:“魏鴻!” 聽出他聲音中的怒氣,魏鴻嚇得身體一哆嗦,顫抖著聲音回道:“下官在。” “抬起頭來!”齊王爺命令他。 魏鴻顫顫巍巍的抬頭,等看清齊王爺的長相的時候嚇得癱坐地上,也顧不上大不敬了,指著齊王爺:“這、這、這” 一連這了幾聲,都沒有說出話來。 其余幾位官員聽到他如此事態的話聲,悄悄的抬眼打量了一下齊王爺,也在看清他的長相是驚得張大了了嘴巴。 齊王爺的怒聲又響起:“看清了嗎?” 魏鴻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頭,求饒:“王爺饒命,下官從來沒有見過王爺的真容,真的不知道我們劫持的人是世子。如果知道,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吶。” 身后的幾個官員也拼命的磕頭求饒。 齊王爺的怒氣未消,“不敢,你們都敢密謀在考場里劫持考生了,還有什么是你們不敢做的?” 一眾官員不敢在說話,拼命的磕頭求饒。 齊王爺沒有理會他們。 院子里靜悄悄的,一眾官員磕頭的聲音尤為響亮。 直到幾位官員額頭上磕出了血跡,齊王爺的聲音在再次響起:“既然你們說不知情,本王就暫且相信你們,說吧,是誰讓你們對世子出手的?” 眾官員磕頭的動作停住,一致看向魏鴻。 魏鴻還是不停的磕頭,沒應聲。 齊王爺的眼睛瞇了一下,威脅的話出口:“魏鴻,本王已經放了你一條生路,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如此就別管本王不客氣了。”說完,對著外面大聲喝道:“褚將軍。” 褚文杰應聲進去院內,恭敬的抱拳行禮:“王爺,” 齊王爺吩咐他:“把人帶進來!” 褚文杰應聲,一揮手,幾名兵丁壓著四個孩子走了進來。 看到魏鴻跪在地上,幾個孩子齊聲驚喊:“父親!” 魏鴻身子驚顫,哆嗦著回頭看到自己的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全部被帶了過來,痛苦的閉了閉眼睛。 齊王爺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魏鴻,你可要想好了,你說還是不說?” 魏鴻咬牙不語。 齊王爺也不跟他廢話,揮了一下手,院子里的一個護衛上前拉過一個年紀較大的孩子,揮刀就要砍下去。 魏鴻在也忍不住,急聲說道:“我說,我說!” 護衛住了手。 齊王爺揮手讓他退下,也不催促魏鴻,而是說道:“相信你也聽說過十一年前,軒兒丟了以后,我杖斃了所有的丫鬟、仆人和護衛的兵士,鮮血染紅了整條大街,如果你今天不說實話,我不介意把十多年的情形在你們的家人身上重現一遍。” 幾名官員嚇得身子哆嗦個不停。 想到那種情形,魏鴻再也不敢隱瞞,把自己收到信函和畫像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余幾位官員點頭附和,說自己也是收到了這樣的信函和畫像。 齊王爺看著他們,冷冷問道:“這信函和畫像出自何人之手?” 魏鴻的臉變換了半天,最后才咬牙說出:“是相爺派人給下官送來的,下官是他的門生。” 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齊王爺略愣了一下,瞇著眼睛問道:“你說的可屬實?” 魏鴻又一個頭磕在地上:“王爺明鑒,下官說的句句屬實,絕無欺瞞。” “本王爺暫且信你,我問你,你們接到信函以后是如何快速的找到軒兒的?”齊王爺又問。 魏鴻回道:“這件事是湊巧,本官的一個跟從和按察使的一個親戚和收養世子的人家有一些牽扯,我們拿出畫像的時候被他們看到,當即就說給了我們。不過我們當時沒敢確認,直到第一天考試的時候,學政大人派人給我們送信,說是確認世子和畫像上相貌差不多。我們這才派人動了手。” 齊王爺吩咐護衛:“將他們所說之人,速速捉拿過來。” 護衛應聲而去。 齊王爺道:“魏鴻,本王爺再給你一次將功恕罪的機會。你如果實話實說,我就饒了你的家人。” 魏鴻急忙回道:“王爺請問,只要是下官知道的,一定詳盡的告訴您。” “信函里告訴你們找到世子以后,要怎樣處置?” 魏鴻立刻回道:“回王爺,信函里面只是讓我們找到世子之后,把人藏好,等京城里的人過來接走就行。” “只有這些?”齊王爺問。 魏鴻應道:“只有這些,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會欺瞞于您。” 齊王爺看向另外幾人,問:“你們幾個呢?” 這幾名官員附和說自己的和魏鴻的一模一樣。 聽完,齊王爺沉吟了一下,命令身旁的護衛:“把莫二帶上來!” 護衛應聲,走到一間屋子里,把渾身是傷的莫統領提了出來,扔在了地上。魏鴻一眾官員看到他的慘樣,嚇得都往旁邊靠了靠,離他遠了一些。 齊王爺問道:“莫二,現在你如實的告訴我,賀章派你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莫二已經受了好幾天的刑,整個人已經虛弱不堪,聽齊王爺問他,咬牙堅持自己的說辭:“相爺說,世子失蹤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命令我等過來接應,一路安全的護送回京。” “一派胡言!”褚文杰怒不可遏的說道:“既然是護送回京,你們為何對軒兒動了手?還重傷了孟姑娘?” 莫二強辯:“這個小丫頭獨自闖入院中,我們以為她是來行刺世子的,才對她出了手,至于世子,是手下被這個小丫頭脅迫,他們為了救我,情急之下,才動的手。” 齊王爺震怒:“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世子動手,來人呀,把他們都提出來,本王倒要看看,是誰有這樣的膽子?” 護衛們應聲,走進那間屋子內,把所有的人都提了出來,扔在地上。 齊王爺身子前傾,臉色陰森恐怖,怒聲問地上的人:“你們誰能告訴我,是誰有這樣大的膽子,敢傷本王的孩子?” 這幾天刑的刑罰已使得他們痛苦不堪,現在見了王爺,大漢們心中一陣陣顫栗,癱在地上,卻還是咬牙堅持不說話。 齊王爺露出一個嗜殺的笑容,道:“是本王平日里太仁善了嗎?讓你們這群見不得天日的東西也敢隨意的對世子動手?” 大漢們心里的恐懼更甚,身子都止不住的哆嗦。 齊王爺坐直身子,喝令護衛:“來人!” 護衛應聲。 齊王爺陰冷的話語從嘴里說出:“將他們幾個千刀萬剮,以示效尤。” 幾名護衛應聲,隨即拖出了幾名大漢,掏出身上的小刀,慢慢的一刀一刀割下這些大漢身上的肉。 大漢們凄慘的哀嚎聲響起,在空蕩的院子里傳出去好遠,就連守在路邊的兵士聽到這聲音,都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心里生起無限的畏懼。 而那四個孩子早已嚇得昏死了過去。 魏鴻為首的幾名官員恨不得自己也能昏過去,不再看到這血腥的場景。 齊王爺的怒聲又響起:“你們幾個睜大眼睛看好了,這就是傷了我軒兒的下場,以后誰敢再犯,我定會讓他比這個還要慘。” 幾名官員嚇得體若篩糠,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齊王爺不予理會,冷眼看著正在受刑的大漢們。 孟倩幽上一世殺人不少,可她都是快速的致人與死地,從來沒有用過這樣殘忍的手段,一時心里也是震驚非常。怕孟逸軒受不了,急忙側頭看向他。 孟逸軒的臉色絲毫未變,就好像這一切沒有發生一樣。見孟倩幽看向他,柔聲問:“你哪里有不舒服嗎?” 他的變化太大了,孟倩幽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愣愣的搖了搖頭。 孟逸軒看到她的表情,猜出她心中所想,抿了抿嘴唇,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的說道:“他們傷了你,就該落得如此下場。” 孟倩幽再次愣住,猶如不認識一般的看著孟逸軒。 孟逸軒也不回避,回視著她,漂亮的大眼睛里除了關切和擔心,再也沒有其它的情緒。 孟倩幽心中翻起層層巨浪,收回了目光,低下頭暗諳:短短幾天,他的變化如此之大,是因為經歷了這場變故,還是這就是皇家人的本性。 孟逸軒看她低頭不說話,以為她是受不了這種場景,蹙起眉頭,吩咐護衛:“快點解決了吧,幽兒的身體不舒服,看不了這種場景。” 護衛們停住手中的動作,看向齊王爺,等著他的命令。 齊王爺一揮手。 護衛們收起刀落,幾名大漢們的哀嚎聲戛然而止。 午文昌和劉貴被護衛帶了過來,還沒走進院子,就聽見了這凄厲的哀嚎聲,心里就一陣陣的發顫,等走進院子里,看到露出森森白骨的幾名大漢和隨意扔在地上的人肉,嚇得兩眼一翻,都昏了過去。 “將這兩個沒用的東西潑醒。”齊王爺冷聲吩咐。 兩名護衛應聲,很快提了兩桶水過來潑在兩人的臉上,午文昌和劉貴一個激靈被潑醒。慌不迭的爬起來,對著齊王爺直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齊王爺一揮手,命令護衛:“處理了。” 護衛走到兩人面前,還沒等午文昌和劉貴兩人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齊王爺,就被一刀斷了性命。 見齊王爺不問緣由,就要了兩人的性命,魏鴻和幾名官員的心里顫的厲害。 “本王再問你們一遍,你們到底是為何劫持軒兒?說出來,饒你們全家不死。”齊王爺聲音在幾人耳邊冰冷的響起。 魏鴻幾人拼命的磕頭求饒:“王爺饒命,我們真的是不知道呀。” 齊王爺蹙起眉頭,道:“既然如此,便留你們幾個不得了,看在你們老實交代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個選擇,你們是想凌遲而死,還是想看著家人在你們面前先死?” 魏鴻大駭,看著嚇昏過去的四個兒女,急忙爬到莫二身邊,連聲祈求:“莫統領,你肯定知道相爺讓我們劫持世子是為何,求求你,看在我一直盡忠為相爺效力的份上,你就說出來吧。只要能不累及我的家人,我來生做牛做馬報答你。” 莫二呵斥他:“魏鴻,休要胡說八道,相爺就是命我過來安全的接應世子回京,哪有別的目的?” 想著自己的家人就要被連累,魏鴻已經接近崩潰,口不擇言道:“不可能,如果只是接應世子進京,您怎么會吩咐我處理掉那幾個動手的人,相爺肯定還有別的目的,求求你說出來,救救我一家老少的性命。” 莫二氣急,呵斥聲更大:“魏鴻,你糊涂了嗎?就算你的家人今天逃過一死又如何,等相爺知道你們出賣了他,你的家人照樣還會死。” 魏鴻愣住,嘴唇動了幾下,沒有說出話來,面如死灰的癱坐在地上。 其他的幾名官員聽到莫二的話,也癱坐在了地上。 看幾人的樣子,齊王爺蹙眉,看來除了莫二以外,其余幾人都真的不知情。可莫二的口風挺緊,這幾天無論護衛怎樣對他用刑,他都咬緊牙關,堅持自己的說辭。護衛拿他也是沒有辦法。 褚文杰大步上前,高聲說道:“王爺,在下有辦法讓他開口。” “說!” 褚文杰拱手:“老將軍留給世子的精衛,有不少的審訊手段,王爺不妨讓他們一試。” 褚文杰話落,莫二的身子一顫,露出絕望的目光。 齊王爺低頭沉吟。 褚文杰著急的說道:“王爺,這件事如果不調查清楚,即使世子回京后,也會有危險呀!” 齊王爺抬手,看向孟逸軒,見他一直注視這孟倩幽,就好像眼前發生的這些事情與他無關一樣,不由得蹙眉,低聲說道:“軒兒,你” 孟逸軒開口,用好聽的聲音說著殘酷無比的話:“不用審了,全部處理了吧,幽兒在外面坐了這么長的時間也累了,我要扶她進去休息。” 褚文杰著急的阻攔他:“世子” 話沒說完,就被孟逸軒打斷:“褚將軍,這些都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既然王爺不下決斷,就是我們審問出來又如何?為了免于大家為難,這樣處理是最好的了。” 孟逸軒這話就是**裸的諷刺,齊王爺哪里會聽不出,臉色一紅,道:“這事關系到丞相,需謹慎處理,就算我身為王爺,如果沒有真憑實據,也是不能隨意的處置的。” 孟逸軒竟然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說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免得你夾在中間為難。” ------題外話------ 給親人們匯報下成績:我們的文文,在月票排行榜進入前十,暢銷榜最高第3名,周訂榜第5名,月訂榜第7名。作為一名新人,我很激動。在大家的陪伴、支持和幫助下,我才能走到了今天。路唯有努力更文,把文文寫的精彩,才對得起大家對我的厚愛。感謝大家,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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