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久沒有這樣公然的親近,而今他不同昨晚那樣清醒著,她的耳后立即呈現出一團粉色,臉頰也紅彤彤的垂著長睫不敢再看他,也沒了剛剛的理直氣壯氣吞山河。
“你瞞得我好苦。”他在她耳邊低喃,一點點的去親她的肌膚。
辦公室里瞬時安靜下來,也曖昧無疑。
那雙桃花眼也垂著,望著懷里被他搞的做怒不得的女人,突然妖氣橫生的勾著她的下巴笑瞇瞇的望著她:“寶貝,你今天怎么這么美?”
這是終于知道真相后又開心了?
所以又有心情開始捉弄她了?
傅緩無奈的心里長長嘆了一聲,他卻笑的越來越放蕩:“寶貝,我就喜歡你害羞的模樣,簡直讓我恨不得吞了。”
“你——閉嘴!”
她抬眼,氣的一張嬌羞的臉上黑瞳直直的盯著他警告他別再油腔滑調的惹她。
他笑,滾燙的呼吸繼續噴灑在她的耳邊,細膩的頸上,灼灼的眸子望著她嫣紅的唇瓣,然后低頭就含了下去。
錯不提防的突然的舉動,傅緩緊張的手肘曲起想要跟他隔開,怎奈他的力氣之大,更是勾著她的后腦勺壓著她逼迫她繼續與他接吻下去。
傅緩軟了片刻,張了張唇邊,之后簡少突然吃痛的悶哼一聲,她以為自己可以趁此逃脫,他卻抱她更緊,含著她的下唇輕輕地咬了一下,意猶未盡的松開不到一秒靈巧的舌便探到她的唇瓣中,傅緩腦子里轟的一聲就要炸開,他的吻卻細細密密的掃過她的唇舌,然后又兇猛的吻下去。
傅緩覺得自己被動的已經大腦一片空白,可能下一刻就要暈過去。
她哪里受得住他如此霸道強勢又撩撥的親吻,不屑多久就軟在他的懷里。
“好甜,你的口水。”他抱著她,依依不舍的松開她的唇瓣,垂著眸望著懷里只會努力喘息的女人。
傅緩看也不看他,在他懷里掙扎起來。
“你快放開我。”
“我不放。”
“我們都分手了,唔!”
他又去吻她,堵著她的嘴一陣啃咬,傅緩的唇瓣都腫了。
“你再提這話我就咬死你。”他說。
“你……”
她剛張開嘴還不等說完他就又親她一下。
傅緩只好用力的閉緊嘴巴就那么昂著頭水汪汪的眼執拗的怒視著他。
他也不惱,只是手突然襲上她凸起的肚皮:“我寶都沒你這么刁鉆。”
傅緩被他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大腦是真的缺氧了。
中午他帶她去吃飯,碰到熟人就勾著她的肩膀上前:“你們都準備著喝我兒子的滿月酒吧,誰到時候要是敢不去以后出去別說認識我。”
包間里的人自然都高興去,只是被他這突然的說起這事給嚇一跳。
隔天市里就傳開了,簡太太懷孕了,簡少昭告天下請大家喝喜酒。
傅緩看完報紙后愁的趴在辦公桌上恨不得捏死他。
最開心的莫過于長輩們了,周曉靜一整天都開心的合不攏嘴,傅國安陪著周曉靜出去玩,周曉靜也是逢人就說過幾個月請大家喝她外孫的滿月酒。
老爺子跟一群老首長在一塊下棋,嘴上雖然說孩子們的事情我才不操心之類的,但是心里卻的哈哈的。
簡勵一出去會朋友就被朋友們祝賀,然后還說要他請客,他當然意,如今這可是好事成雙。
只有傅緩一個人陷入無邊的黑暗里。
簡少那粘人勁好像又要上來了,她怕啊。
她就差把他拉黑了,她昨晚好不容易才求著周曉靜讓她回去住了一晚,今晚還不知道要睡在哪兒。
因為周曉靜說今晚她不用回去了。
傅緩覺得自己好可憐,爸爸不疼媽媽不愛的,爺爺也偏向著簡少爺。
簡爸爸現在也是護著兒子護的厲害,所有人都讓她讓著簡少,天。
所以她一從公司里出來就看到簡少爺的車停在外面,似乎他是隨時在等著她呢。
“你又來干嘛?”
“我當然是來接我兒子去吃午飯。”
“你兒子現在跟他媽媽在一起很好,不用你每天蹲點陪著。”傅緩只好提醒他,不打算理他。
簡行大概心里也明白她沒跟他和好的意思,但是如今他若是還這樣任由她他覺得自己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你最好乖乖的跟我上車。”
“我若是不呢?”最討厭被人威脅。
“那我就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抱進去。”
“你……”
“怎樣?不服氣你也來扒光本少的衣服好了。”
“你——簡直無賴。”她說,然后轉身倒回去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簡行偷著,然后上車載著她離開。
“跟什么人吃飯?”到了餐廳還不等進包間她就聽到里面有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
“蘇市長跟蘇夫人都在,還有幾個老領導。”
傅緩……
“走吧,讓領導等咱不合適,給他們看看咱們兒子,給咱們兒子提前要個大紅包。”
他說著又去摸她的肚子,傅緩低頭看著他的手然后抬手用力的拍了一下:“你給我老實點。”
“是是是,簡太太先請。”說著他推開了門。
傅緩簡直服了他,他就這么迫不及待讓人都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
不就是因為當年蘇市長幫蘇林去她家提過親么?
還有那幾個撮合她跟蘇林的老領導都在,傅緩一眼就看出簡行的用意,但是畢竟是到了這種場合她也不敢怠慢,然后規規矩矩的好幾次以茶代酒敬酒,各種拍馬屁希望領導們大人不記小人過。
簡少也配合著,時不時的在眾人面前摸摸她的肚子,看她那殺人的眼神立即嘿嘿笑著:“我摸摸我兒子,他總想他老子呢。”
傅緩真恨不得拿個東西塞進他嘴里堵住他,讓他別再發出一些不該發出的聲音來。
大家自然明白這頓飯的用意,這兩個人兜兜轉轉到現在傅緩懷了簡行的孩子,大家自然也都懶得再去多管閑事,只得宰相肚里能撐船的祝福他們,至于當年的事情誰也是只字不提的。
倒是簡少后來喝了兩杯就開始翻舊賬:蘇伯父您忘了您當年還替您小兒子去提前?
傅緩震驚的轉頭看他,他是喝多了么?
“怎么不記得?這么好的兒媳婦你當就你爸爸想要啊?不過我們家蘇林不是沒入你媳婦的眼么?隔天就把禮給我們送回去了,說起這事你忘了你當初還擺了我一道?”
蘇市長像是開過往的玩笑那般,說道后來的事情簡行嘿嘿的笑了聲:“侄子當年年少氣盛不懂事,伯父跟首長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再敬幾位幾杯。”
傅緩簡直不敢置信,這是簡行么?
那個話極少,那個狷狂不羈,那個冷酷無情,那個毒舌的表面清秀爾雅,內在腹黑的冷峻總裁?
吃完飯她再也不愿意理他,蘇市長走之前大度的說:“簡少這也是壞了,我們不生氣你也別生氣,以后咱們互相用得著的地方恐怕還多著,你們倆這小朋友我還是要交的。”
傅緩趁他不在才笑了笑:“今天讓您跟幾位首長見笑了。”
蘇市長拍拍她的肩膀嘆了一聲走了。
似是在為自己的兒子覺得可惜,但是感情的事情,作為一個經歷過幾段感情的男人他又怎么會不知道不能勉強呢?
蘇林也是消沉了好一陣子,他當是因為什么,現在才明白過來是因為傅緩懷孕。
唉,想了好幾年也沒結果,他該給他小兒子找個媳婦了。
蘇市長送走幾位老首長后跟他太太開車回家,路上問起來:“卓家那個女孩子你覺得怎么樣?”
——
回到簡宅傅緩好心的提醒他:“你小心極生悲。”
“極生悲?我現在只會好運當頭。”他說著又抬手勾著她的腰,順勢在她的小腹上摸一下。
傅緩無奈的瞪他一眼,他今天總偷襲她的肚子,不管是人多人少的地方。
“不過有件事我或許還是該提醒你一下。”他摟著她在沙發里坐下,然后旁若無人的,突然又眼色暗沉下來。
傅緩轉眼看他,感覺他在故弄玄虛。
“你打算讓我兒子生下來還沒有戶口么?”
傅緩……
“這話怎么說?——我是有戶口的人,他怎么會沒有?”
不等簡少解釋她自己先解釋了。
漆黑的鷹眸就那么直直的盯著她,似乎在以此對她宣泄自己的不滿。
傅緩這才收回看他的眼神,然后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我晚上得回家去。
“這不就是你家?”
“簡行……”她難為的又去看他,希望他別這樣糾纏不清。
“好啊,你去,你去試試傅家還收留不收留你。”他的眼神突然變的邪魅,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她讓她去試。
“那我搬回公寓去總行吧?你也可以搬回去,我們還像是以前那樣住著總行吧?”傅緩氣急,忍了好久才能這么跟他‘心平氣和’的說話。
“不行了,你現在身體不方便,我們住在那邊不如住家里。”他認真的說道。
傅緩……
“不然你自己去跟爸說你要回娘家。”他又掃了她一眼,說完后就先上了樓。
傅緩抬眼看著他絕情的走掉過了許久才無奈的嘆了一聲,她怎么說的出口?
傅緩覺得自己早晚被他折磨死,先是公告全城他要當爹了,然后回來就暗示她想要復婚,傅緩氣急的抓了旁邊的抱枕恨恨的捏著。
有些事情總是無可避免的,下午不等她找好借口離開周曉靜跟傅國安就來了。
并且簡勵也是跟他們一起回來的。
傅緩聽著門口熱鬧的聲音就好奇的朝外看去,然后心下就有了那樣的想法:完了。
這三個人湊在一起,不用再看她就已經預料到自己的下場。
“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我們就不能來親家做客了?早就聽說‘你們家’廚師水平一流,我跟你爸爸今天借著來看閨女的借口來嘗嘗。”
傅緩……
什么你們家?
“呵呵!”傅緩尷尬的笑了聲,然后就看到某人快的雙手插在褲兜里邁著大長腿從樓上下來。
“爸媽過來了。”簡少打招呼。
“我們來看看你們,順便看看我們的小外孫。”
周曉靜說著轉頭去看女兒的肚子,順便摸一摸。
“媽,您要看您外孫還要過陣子呢。”傅緩好心的提醒。
一大家人在沙發里坐下,簡行自然的跟傅緩坐在一起,簡勵說:“緩緩雖然是你們的女兒,但是在我心里也是跟我的女兒無異啊。”
“簡兄你這話我可當真的,我們把女兒交給簡家,簡家可不能讓我女兒再受委屈了。”傅國安似玩笑又帶著幾分認真的說。
“簡行,聽到你岳父的話了么?以后再讓你媳婦受委屈你可別說還是我兒子,我可丟不起這個人了啊。”簡勵就跟兒子把話傳下去。
簡行一只手抬起來搭在傅緩的肩上將她摟住:“爸媽請放心,我保證好好照顧她再也不讓她回娘家去訴苦了。”
傅緩扭頭看他那桀驁的模樣:“誰回娘家訴苦了?”傅緩說。
她是那樣愛訴苦的女人么?
“我說錯,是我去訴苦了。”他嘿嘿笑著然后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傅緩不說話,但是現在看著這形勢,她真是說什么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她父母過來這一趟,她算是徹底回不去了。
吃飯的時候周曉靜便說:“我們還怕這丫頭在這里吃的不好,今晚看來我們是白擔心了,緩緩在這兒啊我們放心。”
“回去告訴老爺子讓他大可放心,這小子要是在犯渾這個家我就不容他。”簡勵抬了抬手指著自己的兒子說。
“老爺子的確是生著氣呢,兩個孫女被他搞的關系都不好了。”傅國安笑呵呵的說起這事。
簡行這下不說話了,只是尷尬的扯了扯嗓子。
傅緩抬眼看他一眼,眸子里滿是無可奈何。
對他她的確是無可奈何的,反正人家大少爺總有自己的一套理論。
至今潘悅的事情他不是也沒跟她解釋半句么?
卻已經把她父母叫來讓她有家不能回。
她現在是有些介意住在這里的,但是又有些無所謂,反正在哪兒睡不是睡呢?
她是怕他纏的時間長了她又心軟。
這個男人,她沒想再給他機會了。
哪怕心里再怎么在意。
但是如果他還是老樣子,她不打算跟他在發展。
簡少似是早在一開始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心里自然有的是不高興,但是才不管她怎么想,反正從現在開始她別再想像是以前那樣想怎樣就怎樣。
她的生活早就不單單再是她自己的生活。
所以今晚他的確是叫她父母來這一趟斷了她再想回娘家的心思的。
“你抓緊找個時間去給你爺爺道個歉,現在緩緩懷孕了,你知道該怎么做?”簡勵對兒子提醒。
“嗯,我明天就去。”簡行說。
“那倒是不急,老爺子還是了解他的心思的,說什么跟親孫子一樣親,只是緩緩現在這個狀況,你們倆復婚的事情也是不能再拖了。”傅國安又說。
“這倒是,那時候一直推,后來說緩緩學習完了再回來復婚,現在深造完了孩子也有了,的確是再不復婚也說不過去了。”簡勵順著往下說。
“嗯,我看你們明天先別去給爺爺賠罪,先去民政局,然后拿著結婚證啊去給你們爺爺賠罪,那時候你們爺爺有什么氣也都消了。”
簡行不說話,只是轉頭看什么坐著的女人。
傅緩沒說話,現在三個長輩連環奪命催,她現在很確定此時自己說一個不字的下場會是什么。
吃過晚飯傅緩跟簡行還有簡勵去送傅國安跟周曉靜離開,周曉靜借口讓他們男人說話卻拉著女兒在車邊叮囑:“見好就收吧,你現在可不是二十歲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
難道不是二十歲就要將就了?
難道不是二十歲就要隱忍了?
難道不是二十歲就不可以肆意妄為了?
還是不是二十歲就不可以做自己了?
周曉靜看了那邊的三個男人,然后才又拍了拍她的手:“簡行跟你表妹什么事情都沒有,他不過就是利用悅悅氣你呢。”
傅緩沒說話,低著頭認真的聽著。
她心里煩躁的很,她真的很討厭這樣的施壓方式。
可是又將那份煩躁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在長輩面前她不覺的自己有什么資格煩躁,畢竟長輩也為他們操碎了心。
之后他們走了,簡行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先往回走了。
那一眼淡淡的,似乎是說你自己看著辦吧。
傅緩心里氣結,卻發作不得,簡勵笑笑打招呼:“緩緩回家了。”
“好!”緩緩只好跟上去。
“哎呀,你不在家里住這幾年我簡直不能習慣,你回來后家里的一切也還是都歸你管?”簡勵說。
傅緩……
心想其實就是我不在這幾年,家里的事情還不是由管家向我一一匯報么?
伯父都叫過了,可是這家里誰見了她還是一口一個少奶奶的。
這都多少年了大家都還改不了口。
而她……
也對這稱呼認了。
卻對這稱呼的另一半不怎么想認。
晚上她洗過澡在床上看書,他在浴室里洗澡她的心就一只忐忑不安著。
這樣捧著書坐在床上好像是在等他上床一樣的感覺。
她放下書然后躺下,默默地收起那些不該有的情緒想要放松點睡覺。
但是眼睛怎么也閉不上,似乎下意識的就是要等他。
但是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心情如何,直到聽到浴室的門被打開,他從里面走出來。
那走路聲很輕,可是她就是聽的一清二楚,每一步都是。
之后身后陷下去一些,他掀開被子躺下,傅緩默默地閉上眼,當時心里有那樣的沖動,叫他自己蓋一條被子吧。
但是最后還是一聲不吭的側躺在那兒裝睡。
簡少上床后就關了燈,接下去躺在她身邊并沒有碰她。
傅緩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不敢回頭看他。
雙臂在枕頭上摟著后腦勺,漆黑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盯著屋頂的燈具。
后來他轉頭看了一眼她的側影,似乎是覺得她該真的睡著了,然后才悄悄地靠了過去,手臂橫在她的胸口。
傅緩本能的身體僵硬住。
簡行似是有所發現,稍微抬頭去看她一眼,然后又輕輕地躺在她身邊,繼續摟著她。
大掌就那么緩緩地朝著她的小腹覆上去然后輕輕地撫摸。
靜謐的夜,她后來在他溫暖的懷里睡著。
不過這時候其實已經不怎么需要被溫暖了,畢竟都過了五一了。
第二天她早早的就去了公司,早飯都沒吃。
爺倆在家吃早飯的時候簡勵比簡行還落寞:“昨晚吵過了?”
“沒有!”簡行頭也沒抬,邊吃飯便說了一聲。
“那這是怎么回事?”簡勵看向旁邊空著的位子。
“她忙。”簡行敷衍了一聲。
“你好好哄哄嘛,一個大男人有什么放不下的,你總用長輩逼她,逼急了她只會更不稀罕你。”
“您別管了,反正這次無論怎樣她休想再像是以前那樣說走就走。”
其實他心里也還是有氣的。
既然已經公告天下她有了他的孩子,既然全世界都已經知道他們重歸于好,剩下的內心深處的一些問題就他們自己解決就好。
“哼,聽說你還請蘇市長他們吃飯了?就為了炫耀你媳婦沒跟別人跑了?”
簡行不說話只是突然笑了聲。
“唉,你啊。”簡勵對自己的兒子也是無可奈何。
他的確是去炫耀來著,干嘛不炫耀?
就讓那些窺視他女人的家伙們都看看他簡行的女人是誰家都能勾走的么?
他簡行的女人,無論過多少年還是簡行的女人。
首長怎么了?
市長怎么了?
哪怕是在高級的大戶他就不信他簡行的女人能看得上他們毫分?
五四青年節,簡少到了傅緩辦公室,跟傅緩在里面叫著勁呢,出門就摟住她對著她樓上的同事說:今天青年節,簡少請你們吃飯去不去啊?
眾人……
老板的老公請客……
豈有不去之理?
去去去。
傅緩被他摟在懷里忍不住抬首望著他,他這是又唱的哪一出?
剛剛在辦公室里一句話也不跟她說,就跟她對眼了。
現在一出辦公室就不羈起來。
“嘿嘿,我們不去,我們只是請同事吃飯而已,我們回家陪兒子聊天去。”簡少立即低眉對她笑著柔聲道。
他是看出她不想去?
傅緩差點吐出來,他這裝的也太……
“祝簡少跟傅小姐百年好合。”
“百子百孫。”
聰明的同事們開始開口祝福,什么樣的祝福語都脫口而出。
傅緩氣的轉頭奴是他們:“你們當我是豬啊?還百子百孫?”
脾氣好的傅小姐千年難遇的脾氣大長,嚇的眾人立即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漸漸地又安坐在了椅子里。
“好了好了,寶貝別生氣嘛,寶貝怎么會是豬呢?那我不也成豬了么?”他摟著她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
傅緩真心不愿意搭理他,不過也真的快忍不住了。
電梯大開著,她大步邁了進去理也不理他。
“晚上在我餐廳,各位吃好玩好哈。”簡少走之前還跟眾人打過招呼,在電梯門關上之前竄了進去。
那些對別人來說沖動又魯莽的動作,在他坐起來卻直教人心動不已,尤其是他進來時深邃的黑眸還望著她的眼的時候,傅緩下意識的釘在哪兒望著他。
簡行突然在她身邊站好,臉上的笑意立即隱去。
晚上他自己出去喝酒,她在家陪簡勵吃過晚飯便上了樓去休息。
半夜里只覺得身上沉甸甸的,心煩意亂的想要將身上的東西給推開,但是一陣難聞的酒味立即驚醒了她。
“寶貝,想死我了。”
甜言蜜語張口就來,那一聲聲的寶貝叫的她心都醉了。
他抬手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避,醉醺醺的就親了上去,在他日夜思念著的小嘴上,那一下便叫他欲罷不能,暢快的全身的細胞都開始叫囂,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簡行你醉死了要。”她提醒他,抬手捏他手臂的力道也大了一些。
“我醉死?我才不會醉死,只是不喝酒怎么耍賴碰你?你這個壞女人。”
傅緩……
那么搞了半天以前每次喝醉酒回去跟她都是怕她不高興了?
呵呵。
“說實話,那個該死的韓立新有沒有親過你的的小嘴?”他突然嘟囔了一聲,滿的快要溢出來的醋意。
“親過。”她氣的一口認了。
“親過?真的?”
他惱怒的立即睜開了黑暗的眼,就那么直直的盯著她,好似已經沒了半點醉意。
“真的。”
“你……你故意這么說是不是?你們什么都沒做過,他才沒有資格像是我這樣親你,碰你,是不是?”
狗屁,既然自己知道竟然還問這么白癡的話。
“你的身上這么香,緩緩,我愛死你了。”
她現在可以相信他的話么?
在動情的時候說的這種愛死你的鬼話,可以相信么?
她無語問蒼天。
“告訴我,除了我哪個男人都沒親過你。”
“你有完沒完,我是孕婦。”她被他撩撥的開始發慌,聲音也有點強自鎮靜了。
“把舌頭給我,緩緩。”他說,然后又去捏著她的下巴。
傅緩被逼著抬起下巴,唇邊微微張開。
腦中瞬間一片空白,他卻已經勾著她的舌尖吸吮著,挑逗著。
他看著她被她親的意亂情迷紅彤彤的小臉更是沖動起來,哪里還顧忌得到她懷孕五個多月,只記得王程錦說過了三個月就能做了。
然后就情不自禁的往下。
“簡行別再鬧了,我累了。”她抓住他亂來的手柔聲提醒,知道再也不能用那種冷冷的口氣與他辯駁,否則他只會變本加厲。
“前些日子有一晚你也是這樣,突然的溫柔的跟我接吻,然后騙我睡著卻沒跟我做。”
傅緩……
“那時候就是因為知道自己不能做對不對?怕我傷著我們的孩兒對不對?”
傅緩……
“我才不會傷到我們的寶貝,如果你早點告訴我。”
他的呼吸有些亂了,望著她誘人的身上幾乎再也克制不住,卻又壓抑著那份激動的心情緩慢。
在她不在的幾百個日日夜夜,在不能見面的日日夜夜,他都是想著她自己解決的。
這回她回來了,并且帶著他們的寶貝兒子,所以他怎么還能在繼續自己解決?
他要跟她一起,他相信這幾百個日日夜夜,她也是想著他自己做的。
強烈的快感讓大腦開始沖血,他對她身體的渴望終于不再只是幻想,真真實實的這一次又擁有她。
“寶貝,以后再也不準離開我。”他埋頭在她的頸窩里,做的時候在她耳邊低聲的命令。
細長的雙手用力的攀著他的肩,在他終于找到放下自己的空間的時候她卻疼的有些難以隱忍。
潔白的牙齒用力咬著自己的唇瓣想讓自己矜持的不叫出那羞人的聲音。
他卻突然去咬她的唇齒,逼迫她張開嘴叫出來。
然后親吻便越來越不能克制,輾轉糾纏著在某個時刻兩個人同時到達山頂。
隔日清晨。
他醒來后她還在睡,或是許久沒有比她醒得早,鮮有的好心情的支撐著腦袋側身躺在她身邊盡情的欣賞她。
她回來這么久,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好心情的望著她,就連她的一根發絲他都覺得可愛至極。
性感的指尖順著她的唇瓣往下,然后輕輕地落在她的胸口。
毯子被稍稍掀開,他垂眸就望見里面的一片大好風光,然后不可自拔的突然就鉆進了毯子里。
傅緩動了動,像是不太舒服,他立即又從毯子里掏了出來躺好。
傅緩卻只是側了側身,卻正好與他相對著,他憋的臉紅心跳,在發現她沒有醒來的跡象之后才又稍稍放松,然后她身上的毯子滿滿的下滑,他看到那凸起的小腹上,手指再也忍不住又敷了上去,輕輕地畫著一圈圈的。
那小東西竟然那么會挑時候進去,簡行心情大好,情不自禁的那傲慢的勁就表現在了眉間。
說不定這小東西是上天送來給他幫他收拾傅緩的,他心里想著,然后可憐巴巴的看了傅緩一眼。
性感的手指夾著毯子緩緩地給她又把肚子遮了起來,他又往前去,在她的眼睫輕輕地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傅緩睜開眼,他正在她的眼前,睫毛稍動便與他的相碰。
她被嚇一跳,張開嘴便想要說話卻又被他立即封住了唇瓣,兩只手情不自禁的抬起來去推他的臂膀,他卻突然抱住她的后腦勺將那個親吻加深到她無法再拒絕的地步。
他溫柔的進去舒爽的難以自制的低吟了一聲。
傅緩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卻摟著不讓她得逞:“乖,忍一下我保證兩分鐘搞定。”
結果……
早晨另個人起床后簡勵已經出去了,傅緩惱的瞪了他一眼,他嘿嘿笑著:“來,我們去吃早飯。”
傅緩不愿意在口頭上跟他浪費力氣,從昨晚喝醉,到今天早上他應該醒酒了吧?
可是早上還是又吃了一遍,那說好的兩分鐘啊她怎么就那么信了呢?
“今天會不會很忙?如果不忙我們一起去街上逛逛怎么樣?”
“我忙的很。”緩緩頭也不抬,喝了口粥后說道。
“那好吧,那等下我去送你上班,晚上接你下班,你看可好?”
傅緩……
“你現在大著肚子開車也不方便。”他笑嘻嘻的說。
傅緩抬眼去看他,他竟然笑的那么放蕩。
“我自己可以開車,懷孕耽誤不了開車。”她答了一聲。
他稍微懊惱,她的性子真叫他受盡折磨。
但是剛剛在床上被她喂飽他也不好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那我想接送你上下班行不行?”
傅緩不再說話,然后他就當她默許了,吃完飯他果然送她去上班。
傅緩站在辦公樓下等他的車子離去后才回頭,看著他的車子離去的方向突然心里說不上是怎樣的滋味,大概是五味瓶不知道被誰打碎了吧。
她抬腿朝著臺階上走去,風有點大,吹的她的連衣裙裙尾起了一點點。
“嗨,親愛的。”婓云跑上前去從她的背后勾住她的肩膀。
兩個女人一起往里走。
“你怎么又來的這么晚?”
“嘿嘿,顧少爺不放人嘛。”婓云沒心沒肺的。
傅緩卻立即想起早上她跟簡行的事,立即就閉了嘴沒再問下去。
“你怎么了?臉這么紅?”
“有嗎?”傅緩裝作不知情,然后抬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呀,怎么這么深的牙印,要說簡少也真夠不懂憐香惜玉的,每次搞完你都得人盡皆知。”
傅緩……
從昨晚到今早,其實他還算是挺溫柔的,至少這么多年她是第一回感覺他如此不同的溫柔,差點將她折磨死了。
“我要趕緊調整一下,免得等下一進去就被領導批評。”
常年遲到早退的女人竟然還怕領導批評?
說起來其實他們部門領導真的找過傅緩兩次,但是傅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話也不說一句,最后人家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就走了。
誰讓人家是空降呢。
一個上午都在辦公室里畫圖,快中午的時候傅國安去了她辦公室:“陪爸爸去吃個飯?”
傅緩抬眼看著他:“我不去了吧?”
“就只是吃飯,不喝酒。”傅國安說,滿眼真誠并且帶有祈求的看著她。
傅緩無奈,然后才點了點頭陪他去吃飯。
只是爺倆吃飯而已,在副樓的職工餐廳。
傅緩覺得他們樓里的伙食比以前又好吃多了。
“告訴爸爸你為什么不去跟簡行復婚?”傅國安幾乎是帶著點哄的。
傅緩看了她父親一眼然后無奈的笑了笑,放下筷子后雙手合十很鄭重其事的問她父親:“復婚對我有什么好處呢?”
傅國安……
“復婚只會叫他以后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傅緩很是認真負責的說完然后又拿起勺子喝湯。
傅國安聽完后覺得這話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你是打算跟他一直這樣下去?那孩子出生后戶口怎么上?”
“上我們家戶口啊,你就我一個女兒,難道你就不想有個孫子?”
傅國安頓時挺直了腰板,臉上的快意幾乎掩藏不住。
“緩緩啊,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
“咱們家的大功臣。”
傅國安簡直忍不住了,然后叫著好哈哈笑起來。
周圍都好奇的看過去,傅緩立即為難的看他:“爸。”
“怎么了?我還不能開心開心了?你為咱們家想的這么周到。”
傅國安其實后來也有想到這里,當然,傅家所有人都想到了。
“只要你有這份心,無論這事將來成不成,當爸爸都很開心,懂么?”
傅國安又裝作嚴肅的,聲音壓低跟她繼續說道。
那雙敏銳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有女兒的驕傲。
“不過這事你還是得跟簡行商議,他若是不愿意你也別急著讓孩子姓傅,反正你們也不可能只生一個孩子,爸爸不著急哈。”
傅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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