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食堂吃飯的過程中,周鑫把腦海中的具體方案告知了劉啟和張白二人。 “這么,咱們這是要當(dāng)中求愛嗎?”張白吃都堵不住嘴的道。 “鳳求凰不會嗎,虧你讀了十幾年的書,還是這么粗俗。”周鑫為了避免劉啟的尷尬道。 “夢姐的作息規(guī)律你應(yīng)該摸清楚了吧?”周鑫轉(zhuǎn)過頭又向劉啟問道。 “這個保證沒問題,除開去你們那兼職的一段時間,之后她基本都是三點一線的外出。” 張白有些好奇,“哪三點?” “好好吃飯,能不能別把原本神圣的一件事的那么猥瑣。”周鑫的巴掌今晚已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光顧了張白的后腦勺。 “沒事,本來也不是什么秘密。”劉啟有些過意不去,“一個是她的寢室,一個是咱們的教學(xué)樓,剩下的就是食堂和圖書館了。” “乖乖,標(biāo)準(zhǔn)的學(xué)霸啊!”張白又忍不住嘴。 這回周鑫倒是沒有動手,“難怪第一眼就感覺夢姐是個極為自律的女生,果然如此。” 周鑫對于這點倒是真心佩服。國內(nèi)的大學(xué)生活基本可以用兩個字概括,頹廢。如果非要在前面加上一個修飾詞的話,放縱。只要你不掛科,專業(yè)課露幾次面,考試提前準(zhǔn)備好,混張畢業(yè)證簡直比喝上一杯滾燙的開水還要簡單。 別忘了,開水都還要不停的扇風(fēng)然后漫長等待,可畢業(yè)證那就是活脫脫的玩上四年。當(dāng)然,上進的人依舊上進,人各有志罷了。 “那今晚夢姐不會臨時有約吧?”周鑫有些擔(dān)憂。 張白立馬道,“還我,你這句比我前面所有的加在一起還要狠。” “閉嘴,不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劉啟的臉上也蒙上了一層陰影,“這倒是個棘手的問題,這樣吧,我和她寢室的人關(guān)系不錯,提前問問。” 周鑫點了點頭,“那好,我們吃完就在你寢室樓下集合。” 等到劉啟走后,張白低聲問道,“看啟哥這個樣子,好像真有擔(dān)憂,完全沒有自信啊。” 周鑫扒了一口飯,“這事發(fā)生的時間長不長,短又有半個月的光景。夢姐本身又是個光彩奪目的人,以前名花有主那群人還有所收斂,這事鬧的沸沸揚揚,他們又怎會錯過如此絕妙的時機。” 張白若有所悟,“倒也是,如果換做我也是追慕大軍其中的一員,恐怕也會拼命的死纏爛打吧。” “不是恐怕,而是必然,咱們班活生生的例子,這么快你就給忘了。” 聽到周鑫的提醒,張白頓時頭疼不已,“你們這找到伴侶的人都緊張兮兮的,那我們這些殘次品以后可如何是好。” 張白的擔(dān)憂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后世的男女愛情真的演繹成了牛郎和織女。只是搭橋的喜鵲換成了紅艷艷的鈔票而已。寧愿坐在寶馬車上哭泣的案例也愈發(fā)的略見不鮮。 “這么來,啟哥這次經(jīng)歷的曲折,也不是沒有道理啊。只不過有些超前,未卜先知的嫌疑。” “你在什么?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張白一頭霧水的道。 “沒事,趕緊吃,馬上就要干活了。” “干活?不是要等啟哥確定時間嗎?”張白有些舍不得離開,一進食堂就如同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無數(shù)的美食向他揮手示意。 “吃吃吃,真要吃成個豬頭才罷休啊。除了樓下的表白,咱們還有一件大事沒做呢。” 張白不依不舍的問道,“還要啥事啊,你可真能折騰。” “這鮮花,蠟燭是舞臺,啟哥是歌手,你就不覺得差了點什么嗎?” 張白想了想,“布景?” “對,我之前也來過幾次,發(fā)現(xiàn)女生對面的宿舍樓剛好對著一棟男生寢室,何不就地取材。” 張白一聽就知道周鑫賣關(guān)子的性格又上來了,“你就趕緊吧,有這功夫何不再來兩碗,吃飽了有力氣了,才好干活不是。” 周鑫不慌不忙的道,“那么大的一棟樓,是不是很多房間,每個房間是不是都有燈,每盞燈是不是都對著一扇窗戶。” “等等,剩下的讓我想想。”張白連忙阻止道,因為如此新穎的“嘩眾取寵”方式讓他大呼絕妙。 “既然是黑夜,那每扇窗戶的燈光就能根據(jù)一明一暗的關(guān)系形成圖案,比如一顆愛心。” 周鑫哈哈大笑,“白的沒錯,可是不夠大膽,愛心人人都能想到,可要是名字的拼音縮寫掛在前面呢?” 張白的眼神有些迷離了,“如此浪漫,啟哥丑成龐德估計都能撬動芳心了吧。” 周鑫又是苦笑不得,“拿人相貌事可非君子作為,不過白后半句的沒錯,只要這個支點不出差錯,萬事何愁,更何況本就纏綿不絕的愛情。” 張白又有了困惑,“你之前不是還他們倆危機四伏嗎,還把啟哥嚇的聞虎色變,倉惶而去。怎么眨眼間,又他倆情比金堅了。” “動動你的腦子,我要不事前打上一針預(yù)防針,讓他有點心理準(zhǔn)備,待會怎么應(yīng)對萬難。” 張白不等巴掌落下,自行躲開,“我懂了,你是怕有人臨時搗亂,讓啟哥亂了分寸,出了岔子,所以讓他時刻保持憂患心理對吧。” 周鑫沒有追上去,而是有了一絲自省。 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出事,是不是和自己如同驢拉磨子一般,趕著眾人走路從而讓他們養(yǎng)成了凡事都要過問自己的依賴心理。這點,在張白的身上體現(xiàn)的尤為突出。 當(dāng)初看重張白,就是因為他有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雖然秉性懦弱了點,可大局觀還在。現(xiàn)在,但凡遇到一個坑,一堵墻,甚至一粒石,都要周鑫上前鏟除干凈,然后,他們才會按眼色行事。這樣雖能保證忠誠,可也會活生生的把自己累死,泯滅了他們各自的特點和性。 帶著一群泥巴人闖蕩江湖,恐怕兇多吉少。 “算了,這事也不急于一時,還好發(fā)現(xiàn)的早,再這么事無巨細的操勞下去,自己恐成第二個明太祖。” 隨后又轉(zhuǎn)念一想,這不眼前就有改變的機會嘛。 “白,我這肚子里正在大鬧宮,可能寢室樓安排燈光的事需要你去交涉了。” 張白吃了一驚,自己不就是個打醬油的嗎,擺明了帶著肚子來的飯桶,怎么還有活干。 “哎!你…” 不等張白返身拉住周鑫,后者一溜煙的沒影了。 “靠,早知道不離那么遠了,怎么感覺滿是算計。” 搖頭嘆氣,張白只能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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