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李英杰嘴上的兇,可在實際情況中,依舊沒討的半點便宜。 看著自己明顯占據(jù)優(yōu)勢的局面,仍然被周鑫半血的八神庵給一穿三,李英杰終于忍不住了。 “大哥,你能換個角色玩嗎?老是一個人物把我給殺穿,好歹也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啊!” 聲淚俱下,聽的周鑫也有些于心不忍,“那,我就隨機換換?” 半個時后,李英杰抱頭痛哭,“你還是用回你的八神庵吧,每次隨機都能零封我,你感覺更憋屈。” 明顯感覺自己過于殘忍的周鑫只好道,“要不,今就算了吧,剛才想事去了,沒注意下手的分寸,那個…” 果然,收不住嘴的周鑫再一次對李英杰造成了萬箭穿心的傷害。 正當(dāng)二人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我二位玩的也是夠久的,是不是可以騰個位置出來了,別坐著茅坑不拉屎可好。” 本就心情糟糕的李英杰當(dāng)時脾氣就直沖腦門,被周鑫虐的沒脾氣的他不代表就此偃旗息鼓,反身就準(zhǔn)備上前理論。 慢了半拍的周鑫一把拉住了暴怒的李英杰,他覺得背后的人聲音有點耳熟。 慢慢回頭對視幾秒后,雙方都驚訝的喊道。 “是你!” “怎么是你!” 還以為和周鑫認(rèn)識是朋友關(guān)系的李英杰也只能悻悻地坐了回去。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總算讓我給逮著你子了。” “什么情況?”李英杰一聽對面的語氣,就知道來者不善。感情認(rèn)識歸認(rèn)識,卻是仇人的身份。 “廖昌明?你怎么會來這?”周鑫也不是真的發(fā)問,而是無意識的驚訝之言,畢竟從上次三斤燒烤的不歡而散,已經(jīng)有幾個月的時間沒有再聽到他的消息了。 “你管老子在哪,難不成我何時拉屎還要通知你過來遞紙嗎?” 廖昌明身旁的幾個同伴頓時大笑了起來,以勢助威。 要這廖昌明和周鑫之間隔著個劉啟,并沒有直接的深仇大恨,那為何兩人再次見面,廖昌明生吞了他的心思都有了呢?這事還得回到一個月以前,也就是那轟動全校的晚上。 “怎么樣,我這身行頭帥吧?” 站在鏡子前,搔首弄姿的廖昌明詢問著好友的意見。 “要我,賽比潘安都不為過。” 好歹也是個二本的大學(xué)生,廖昌明當(dāng)然知道潘安的名聲源自哪里,還不是靠著那張爹媽賜予的臉。 被馬屁拍的搖頭晃腦,好不舒服的廖昌明又道,“我讓你們幫我訂的花訂到了嗎?” 好友有些遲疑,“要這花,還真就出了怪事。” 廖昌明頓時顧不上孤芳自賞了,連忙追問,“什么怪事?你他娘的有話快行不行,別半憋不出個響屁來,耽誤了老子的大事。” 對于廖昌明這張翻臉不認(rèn)人的狗臉,周圍認(rèn)識的人都熟悉。無論上一秒親熱的就差同穿一條褲子,只要下一秒半句得罪,這廝就能臭罵你一頓,絲毫不講情面的那種。 好友不敢怠慢,立馬道,“你不是要我訂上99朵玫瑰花嗎。” “然后呢?你他嗎倒是快啊!”廖昌明急吼吼的道。 要不是看在惹不起的份上,這名好友真有一拳過去的沖動,自己又不是傳中的rap選手,一秒五字的本事可學(xué)不來。 強忍住脾氣的好友繼續(xù)道,“我去離學(xué)校最近的一家花店詢問了幾句,可人家告訴我賣完了。” “賣完了?!那你就沒有想想其它辦法,在這干站著!” 捏了捏褲子口袋里的厚度,默念著三清咒的好友總算平靜了許多,“當(dāng)然不會,我把方圓一公里內(nèi)的所有花店問了個遍,可人家都回復(fù)我沒有啊。” 盡管從對方汗淋淋的襯衣上看出了用心,可習(xí)慣了以自我為中心的廖昌明還是忍不住的道,“你是不是討價還價,讓別人嫌你啰嗦個沒完,以至于不賣給你了?” 那名好友瞬間愣在了當(dāng)場。廖昌明的話雖不直白,卻很淺顯。討價還價就是懷疑他為了貪便宜,中飽私囊。感情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不僅白費,還因為跑腿費的緣故被質(zhì)疑了人品。這一下,可真就忍不住了。 一把將口袋里的鈔票拿出,全部甩在了廖昌明的身上,“這活愛誰誰去,老子不干了!” 那人臨走前還回頭留了一句,“實話和你吧,你還真就配不上秦夢,以前是照顧咱倆朋友的面子,現(xiàn)在,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倆恩斷義絕!” 看著從高中就認(rèn)識的朋友頭也不回的離自己遠(yuǎn)去,撒在地上的錢更像是無情的嘲笑,讓廖昌明欲要發(fā)狂,可環(huán)顧四周以后,并沒有找到可以發(fā)泄的對象。 原來,廖昌明的世界里,朋友不是用來珍惜的,而是供自己宣泄憤怒的引流器。 暫時沒有了幫手的廖昌明只好自己開著車去到了更遠(yuǎn)的地方,卻在訂好花后又折身去了學(xué)校周遭的花店。在真的得知花已售罄后,廖昌明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改歉意,反而認(rèn)為那人不值得自己認(rèn)真對待。 “這點事都辦不好,虧我之前還以禮相待,真就是坨扶不上墻的爛泥巴。” 給錢就是禮,自己仗著輕車之便就是本事,這就是廖昌明的處世之道! 后面的事就不用贅言了,在得知劉啟準(zhǔn)備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求愛盛況后,還有點自知之明的廖昌明知道自己這點螢火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和日月爭輝的。 本還疑惑劉啟這個土包子是怎么靈性大發(fā)玩的一手大大的浪漫,最后得知是周鑫這個毛頭子阻礙了自己的求愛計劃,浪費了將秦夢追到手的大好時機后(自認(rèn)為),更是因此和最要好的朋友形同陌路,這讓他不禁想到了三國時期的周瑜。 一樣的風(fēng)度翩翩,一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滔的恨意轉(zhuǎn)移到了周鑫的身上。 “怎么?要動手嗎?”前段時間剛在拳腳上吃了虧的李英杰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回顏面。 周鑫搖頭后低聲道,“別老想著以暴制暴,那是黔驢技窮的莽夫才會做的事,拳頭是捍衛(wèi)尊嚴(yán)的,不是爭強斗狠的。” “你們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子在那嘀咕什么呢,還不趕緊滾開讓出位置,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不去理會廖昌明的挑釁,周鑫反而微笑著道,“要想霸占這臺機子很簡單,咱們就在游戲里分勝負(fù),我也不嫌你們以多欺少,有一個算一個,輸了就…” “輸了就跪在地上喊聲爺爺,敢嗎,孫子。” “你!”李英杰當(dāng)場就要發(fā)作,卻被周鑫橫過來的手給攔了下來。 “這爺孫的關(guān)系要親口承認(rèn)才當(dāng)?shù)牧藬?shù),我可是滿懷期待呢。” 聽完周鑫的話又見識過技術(shù)的李英杰突然咧嘴笑了出來,要在場對周鑫游戲賦了解最深的莫過于自己這個屢戰(zhàn)屢敗,輸?shù)乃廊セ顏淼臄ⅰ?nbsp; 可放心周鑫技術(shù)的李英杰并不放心廖昌明的人品,雖然這才第一次見面,他卻從廖昌明身上依稀看到了自己從前的影子。一樣的桀驁不馴,一樣的目中無人。 只有同類人才會最了解同類人,李英杰當(dāng)然清楚自己這類人最好制定規(guī)則,更好當(dāng)眾毀約。 對于他們來,約定就是為了親手打破的! 李英杰湊到周鑫耳邊低聲道,“你先在這過足癮,我到后面打個電話,以防不測。” 對于李英杰的謹(jǐn)慎微,周鑫覺得很有必要,也清楚防的人是誰。至于李英杰會如何應(yīng)對,周鑫還是放的下心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一次的教訓(xùn)足以讓李英杰長上一智。 “怎么?大難臨頭各自飛,看來你這識人的眼光也強不到哪里去啊。” 廖昌明看到李英杰獨自離去后誤以為這是知難而退的表現(xiàn)。 在周圍一票人的嘲笑聲中,周鑫依然不動如山的道,“你到底還打不打,是不是怕了。” “怕?!”廖昌明露出猙獰的笑容,從牙縫里道,“我看從今往后,你會好好記住這個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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