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強從秦越那里知道顏夕已經離開之后,一陣失落,聳拉著腦袋不再話,就像犯了錯的學生。
秦越安慰他,,放心強子,我一定會找到她的,哪怕是涯海角。
肖強這才心情變得好了點兒。
秦越問道:“強子,你現在有什么打算?”
現在酒店肯定是不能回去了。
秦越昨晚打趙焱一頓,還差點把他從窗戶里給扔出去。現在趙焱肯定在四處尋找秦越的下路,打算狠狠報復一頓。
當時肖強也動手打了酒店里的保安,趙焱知道肖強和秦越是一起的,所以肖強現在回酒店,無疑是羊入虎口。
況且還有野狗的人在酒店附近盯梢,就更不能回去了。
秦越現在也有些自責,都怪自己太沖動,把趙焱給痛扁了一頓,害得強子丟了工作。
強子本來也很珍惜顏夕給他找的這份工作,但是現在從那里離開也并不覺得可惜。
那個趙焱根本就是個人渣,竟然給顏姐下迷藥,這是強子不能忍受的,就算他給強子再高的工資,他也不會留在那里了。
強子憨厚地笑了笑,:“越哥,俺尋思著酒店是怎么都不能再回去了,早上的時候,鷹哥問俺要不要跟著他混,俺覺得鷹哥這個人很不錯,就答應他了。”
秦越本來想托程雪瑤的關系,把強子弄到百草堂去幫忙,但是強子做不了細活,平時又經常粗心大意,根本不適合那邊的工作。
聽強子黑鷹要收留他,點了點頭:“黑鷹這個人很重義氣,值得跟隨,只不過他走的是見不得光的路,你要有心理準備。”
強子點了點頭,:“只要能混口飯吃,不做違背良心的事兒,俺肖強都能做。”
秦越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陣沉默。
他知道黑鷹和程彪的行當不好做,經常打架,所以可能會有受傷的危險。但是強子既然做出決定了,就要尊重他的想法。
強子撓撓頭,:“越哥,俺知道你在擔心啥,你看俺這體格,這身板,沒有幾個能打得過的,跟著鷹哥混,你放心,絕對沒事兒。”
秦越笑了笑,:“行,那越哥就尊重你的意思,不過在他那你要機靈點兒,那時候可不是在酒店當保安一樣,沒眼力勁頂多就是被罵一頓,或者扣點工資,等到了黑鷹那,一不心可能就會受傷。”
強子嘿嘿一笑,,俺知道了。
他坐在秦越的床邊上,仔仔細細地打量著他的臥室。
這間臥室其實并不豪華,就是整潔干凈而已。有個四五平米的大陽臺,陽臺上擺著幾盆盆栽,還晾了幾件衣服。
秦越微笑著問道,喜歡嗎,這個屋子。
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點點頭。
在強子看來,這個屋子比之前在瑩姐的那個要好多了,很寬敞,而且采光又好,東西也很全。
“越哥,俺剛來這里的時候都快轉暈了,這里太大了,都是程家的地盤嗎?”
“當然,這里是程老爺子休閑養老的莊園,本來是他一個人住的,因為太孤單,所以才讓程雪瑤過來跟他一塊兒住,后來我做了程老爺子的私人醫生兼程雪瑤的私人保鏢,就也住在了這里。”
強子點了點頭,一臉羨慕的樣子。
秦越嘆了一口氣,:“哎,房子再好,終究是別人的地方,等越哥以后買一套屬于自己的莊園,到時候你搬過來和越哥一塊兒住,保管你吃好喝好住好。”
強子靦腆一笑,:“越哥又開始吹牛皮了,這個莊園可不便宜,你以為俺肖強不知道啊,這么大的地方哪里是咱普通人能買得起的啊。上次你跟俺的那輛車,就程大姐之前開到咱村兒的那輛,那車還三百萬呢,這個大莊園怎么著也得是那輛車的幾十倍吧。”
想到那個文數字,強子不由得咂咂舌,幾千萬塊錢,這輩子他肖強都別想賺那么多了。
秦越看著強子,神秘地:“越哥現在可是身價上億的人了,不在乎那點錢,不過我現在要把那筆錢花在有用的地方。”
強子怔了怔,然后摸摸他的頭,一臉擔心地:“越哥,你……你沒發燒吧,怎么起胡話來了。”
秦越拍開他的手,笑罵道,去你的。
身價上億,對于肖強來,那簡直就是傳中的事情,何況他才一個多月沒見秦越,怎么也不會想到他會有一個億。
“越哥,你那一億塊錢是自己寫的支票唄,就算搶運鈔車那也得搶好幾次才行,關鍵是那么多錢,你能拿得動嗎?你要是真有這個打算去搶運鈔車,下次記得叫上俺,俺幫你背錢。”
聽見強子調侃他,秦越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時黑鷹走了進來,聽見兩個人在笑,黑鷹好奇地問道:“你倆有啥開心事兒啊,出來讓我也樂呵樂呵吧。”
強子撓撓頭,:“沒啥,鷹哥,剛才越哥給俺講了個冷笑話而已。”
黑鷹本來想點支煙抽抽,不過覺得不合適,又把香煙放回了口袋里。
他看了一眼秦越,:“剛才強子給你講了他要跟著我的事情了吧?”
秦越點點頭。
黑鷹微微一笑,:“你放心,只要有我黑鷹一口飯吃,就絕對不會餓著強子。”
秦越又點了點頭。
黑鷹對肖強:“強子,咱們先走吧,讓秦越好好休養休養。”
兩個人離開后,秦越望著花板發了會呆。
顏夕莫名其妙離開后,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少了些什么,內心有些空洞。
每次想起那張像是使的臉龐來,就感覺心臟被扯動了一下,隱隱作痛。
每個人的初戀都會是這樣的吧,那種感情已經跨越了親情、愛情和友情的地步,成了一份對信仰的寄托。
秦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這時候,程雪瑤來到了他的房間里。
程雪瑤看見秦越有點頹廢的樣子,于心不忍,打算開導開導他。
她從電腦桌前搬過一張椅子來,坐在了秦越的床頭邊。
秦越知道是程雪瑤,但是沒有去看她,依舊亮眼空洞地看著花板。
程雪瑤淡淡一笑,道:“雖然我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對于你來一定很重要,甚至可以拼上性命也要去做。”
見秦越沒有理她,程雪瑤繼續:“昨晚你給我要車鑰匙的時候,神情非常著急,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一定是因為對你非常重要的人遇到危險了吧?”
“讓我猜猜看,親情的話,你爺爺過世后,你在秦家莊已經無牽無掛了,所以不會是你的親人;友情的話,強子已經安然無恙跟著回來了,所以也不會是朋友;那就只有愛情了,看,是不是失戀了?出來讓我開導開導你。”
秦越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無可奉告。”
程雪瑤無奈地聳聳肩。
她程大姐平時囂張跋扈習慣了,還是第一次這么客氣的跟人談心,看來想做個知心姐姐也不是容易的事啊。
她想了想,從衣兜里掏出一張金色的銀行卡來,:“瞧見沒,這張銀行卡里有一億塊錢,你要是給我講講昨晚發生的事,我就考慮把這張銀行卡給你……”
程雪瑤的話還沒完,銀行卡就被秦越一把搶過去了。
秦越面無表情地:“這是我應該得的,要真想聽故事,那好,去拿酒來。”
程雪瑤一陣無奈,回道:“我可沒有上午喝酒的習慣,你不想就算了。等你哪心情好的時候,可以找我聊聊昨晚的事,我想那一定會是個很感人的故事,不定我會被你感動地流出淚來。”
“得了吧,就你?我還真不信會有把你程大姐感動的事。”
秦越再次扭過頭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副讓他臉紅心跳的情景。
因為程雪瑤今穿的是休閑的連衣短裙,坐在他面前的時候,秦越剛好能看到她裙下的風光。
再加上程雪瑤的腿本來又長白又長,能讓任何男人都會流出口水來,所以秦越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了,心跳突突的開始加速起來。
程雪瑤發現秦越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大腿看,這才意識到自己今穿的是短裙,自己的這個坐姿,短裙里面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頓時俏臉一紅,立馬站了起來。
“流氓!”程雪瑤罵道。
秦越一陣無奈,白了她一眼,:“程大姐,我又沒強迫你穿連衣短裙,而且是你自己坐在我面前的,自己走光了反而罵我流氓,這算哪門子事兒啊?”
“知道我走光了,那你還盯著看?就不能提醒我一下嗎?”
女人走光的時候,那可是一道特殊的風景線,秦越相信哪個男人都不會去忍心提醒她們的,先欣賞夠了再對不對。
“如果擔心走光的話,我建議你們女生別穿太清涼的衣服。”秦越好意地。
程雪瑤瞪了他一眼,罵道:“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本來她想好好安慰一下秦越的,不料卻被他看到自己走光的地方了。
雪瑤平復了一下情緒,心想,這事兒確實也不能怪他,誰讓自己今穿了連衣短裙,又是那個姿勢坐在了他對面呢。
她轉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秦越了三個字,頓時俏臉更紅了,罵了一聲流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秦越只不過了句,“藍色的”,這三個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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