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越的回答讓在場的所有人大吃一驚。
“他怎么會自殺?這明明是食物中毒的癥狀。”一個醫生反駁道。
秦越盯著他,就像在看一個白癡一樣,問道:“你傻嗎?這么多人在這個餐廳里就餐,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食物中毒了?”
他又看向劉主任,問道:“還有,你們在食物里檢查到毒藥沒有?”
劉主任搖了搖頭。
秦越微微一笑,:“這不就得了,所以這個人肯定是故意自殺,不信等會兒你們親自問他就知道了。”
秦越轉過頭,對嚴冬吩咐道:“你趕緊打110報警,就有人故意在這里鬧事,越快越好。”
報警?鬧事?嚴冬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但他還是聽從了秦越的話,報了警。
秦越從懷里掏出針盒來,捏出銀針,一根一根扎在病人的身上。
等扎完第七根的時候,他輕輕捻動銀針,銀針發出了一陣顫鳴聲。
這時候,病人悠悠地醒轉了過來。
周圍的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對秦越豎起大拇指,開始稱贊起來。
“真是神醫啊!”
“簡直就是起死回生啊!”
秦越把銀針一一收了起來,對著這幾名醫生:“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這里已經沒你們什么事了。”
聽見秦越對他們下了逐客令,這幾名醫生有些不爽,紛紛罵道:“有點本事就這么拽了嗎,把我們市醫院的醫生當什么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劉主任擺擺手,讓他們不要再吵了,對秦越了句秦神醫后會有期,然后率先離開了現場。
另外幾個醫生看見主任都走了,也紛紛跟在后面離開了這里。
見救護車離開廠區后,秦越這才拍了拍病人的臉,:“別裝了,哥們,趕緊起來吧。”
嚴冬有些奇怪,湊過來問道:“越哥,這是怎么回事?”
秦越解釋道:“這個人是故意吃了毒藥,這才引起這起事件來。”
“故意吃毒藥,這不是找死嗎,要不是有越哥趕過來,他早就被人裝進袋子里扔到太平間里去了。”
秦越看著他,問道:“你聽過曼陀羅花嗎?”
嚴冬搖搖頭。
秦越解釋道:“曼陀羅花是一種有著劇毒的植物,它的藥性非常特殊,可以提煉出使人進入假死狀態的毒藥。假死狀態只會持續一個半時,就算我不來,這個人也會奇跡般地復活的。”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秦越神秘一笑,:“這個你就要問他本人了。”
秦越完,用力踩了一下病人的手。
那個人“啊”的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捏著被踩疼的手吹著氣,罵道:“是哪個混蛋踩勞資的手,找死啊?”
除了秦越以外,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這個人剛才還是一副快要死的樣子,好不容易才被秦越給救活了,想不到竟然全是裝出來的。
嚴冬這才明白,為什么外面會有這么多記者過來了,原來都是被這個人叫來的,他的目的就是利用新聞媒體曝光這件事,故意搞臭百草堂的名聲。
嚴冬揪起那個人的衣領,生氣地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公司有什么虧待你的地方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要是被媒體曝光了這件事,百草堂的名聲就被你給毀了!”
那個人被嚴冬生氣的樣子嚇住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該什么。
嚴冬扭頭朝在場的幾位高管問道:“這是哪個車間的員工?”
一個半禿的中年男人回道:“嚴經理,這是生產科制造五處第二車間的員工,名叫張鵬飛。”
“張鵬飛,我問你,你是不是對我們公司有什么不滿,所以才會這么做?”嚴冬繼續問道。
秦越哈哈一笑,道:“我了解過,百草堂的工資在濟州市算是很好的了,他既然敢這樣做就不怕丟掉這份工作,所以,肯定是有人用一大筆錢收買了他。”
張鵬飛一聽,立馬急了,看著秦越:“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才沒有被別人收買!”
“哦?那我問你,這種曼陀羅花的毒藥你從哪里來的?”
面對秦越的咄咄逼問,張鵬飛又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回道:“我……我買來的。”
秦越走到他的面前,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曼陀羅這種花可不常見,而且在市面上所有藥店里都沒有出售的,黑市倒是有賣的,但是價格貴的離譜,我想你也不會專門跑到黑市買這種毒藥,然后再挑準這個時候吃下去吧。”
“我……我……”
張鵬飛徹底無話可了。
這時候110警車已經驅散了大門口圍觀的人群,進來了廠區里。
兩名警員從車里走出來,問道:“是誰報的警?”
“是我報的警,這個人在我們廠里肆意鬧事。”
嚴冬把事情的大概經過告訴了警員后,警員把張鵬飛拷了起來帶進了警車里。
看著警車把故意鬧事的人帶走了,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們原本以為有人真的中了毒,這樣的話,制藥廠的名聲肯定會因此受損,如果傳到合作商那里去,不定連合作訂單都會被退回來。
嚴冬吩咐高管趕緊回去消除掉這次事故造成的不良影響,以免給員工造成恐慌和不安。
吩咐完后,嚴冬帶秦越來到了經理辦公室。
這是一間有著歐式風格的房間,從吊燈到墻壁上的油畫,都給人一種古典的感覺。
秦越坐在沙發里,接過嚴冬遞過來的茶杯。
“正宗的信陽毛尖,嘗嘗。”
秦越靠近茶杯聞了聞,確實很香,不過對于他這種不懂茶的粗人來,就連粗劣的綠茶聞起來都覺得香,所以讓他品嘗好茶簡直就是暴殄物。
秦越看著杯子里鵝黃色的茶葉,問道:“是不是你之前得罪過什么人,所以才會被人這樣針對?”
嚴冬想了想,:“我得罪過的人多了去了,不過都是雞毛蒜皮的私人恩怨,根本不會牽扯到工作上來。”
“那會不會是公司的競爭對手在故意使絆子?”
“咱們百草堂雖然最近利潤有所虧損,但是在濟州市也算是一家獨大了,其它的制藥廠在很多工藝和技術上都要仰仗我們的支持,所以和咱們是唇亡齒寒的關系,我想他們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的。”
秦越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抬起頭道:“這件事看起來有點無厘頭啊,看來只能等警方那邊審訊的結果了。”
嚴冬點了點頭。
“哦,對了,嚴冬,那個治療癌癥的新藥現在研究的怎么樣了?我今過來主要就是想了解一下這方面的進展。”
嚴冬從辦公桌上找出一份文件來遞給他,回道:“已經更新到第二版了,從實驗數據上看,效果非常不錯。我想,這個新藥到應該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做臨床實驗了。”
秦越拿過資料來看了看,問道:“那義母的病情?”
嚴冬燦爛一笑,回道:“母親的病情現在好了很多,最起碼已經不用再做化療了,而且主治醫生也過,那些癌細胞正在慢慢減少,有逐漸好轉的跡象。”
“真是太好了!”秦越也笑了起來。
“這多虧了你啊,越哥,要不是你的這個藥方,估計我母親還在遭受化療的痛苦。”
秦越擺擺手,:“哪里哪里,我從就跟我爺爺學中醫,后來我又上了濟州醫學院,能救治病人一直是我的理想,況且你的母親現在也是我的義母,我怎么能忍心看著她被病痛折磨。”
嚴冬對秦越豎起了大拇指,稱贊道:“越哥絕對是醫生中的典范!”
“可別這么恭維我,我連從醫資格證都還沒有呢,哈哈。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嚴冬挽留道:“越哥,我爸,不,咱爸早就想讓你來家里吃個飯了,擇日不如撞日,晚上不如跟我一塊兒回去吧。”
秦越本來想拒絕的,但是想了想,覺得去看看也不錯,反正在莊園里待得也有點煩了,不如去義父家玩玩。
莊園里。
下午的時候程彪帶了一瓶好酒來到莊園,非要和老爺子喝兩杯。
“咦,怎么沒看見秦越那子?”程彪問道。
程雪瑤幫他們爺倆倒上酒,笑著回答:“他去百草堂制藥廠了,現在啊,他已經是那邊的股東之一了,而且還被嚴伯伯收作了義子,剛才打電話告訴我他晚上要去嚴伯伯家吃飯。”
程彪沒想到這才一個月不見,秦越竟然混得風生水起,真是讓他出乎意料。
“這子過得可以啊,比我還要滋潤,你們看我,都到了蹭飯的地步了。”程彪自嘲道。
老爺子品了一口酒,指責道:“彪子,不是我老頭子你,你都快奔四的人了,該找個對象咯,就算不要孩子,好歹也得需要有個人照顧你生活吧。”
“爸,不是我不找,像我這種每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哪里有人看得上啊。”
“胡,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斐靜就不錯,人家是人民教師,離婚后一直沒找對象,她啊,要相貌有相貌,要氣質有氣質,端莊大方,她可是私下里給我過,對你印象不錯,你為什么一直沒再跟人家聯系?”
那個斐靜確實是個好女人,而且程彪也很喜歡,但是他也有難言之隱啊。
“彪子,你還是忘不了她啊,都已經過去這么久了,該放下了。”程老爺子勸道。
程彪怔怔地發了會兒呆,然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有一段回憶,他沒和任何人提起過,那是他心里永遠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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